樊梨花征西

第一百零七章 花叔赖贪色铜马关


第一百零七章花叔赖贪色铜马关
    丰盛的酒肴拜满了桌子。
    花叔赖拥着爱娘、欢娘在饮酒。他们从黄昏一直喝到深夜。花叔赖酒量再大,也有些醉意了。然而两个美人却还在劝酒。
    爱娘说:“郎君,喝!”
    花叔赖说:“啊呀,喝不下了。”
    爱娘撒娇说:“嗯,不吗,你喝了。”
    花叔赖拧了她的脸一下,说:“好,魔家喝了。”
    欢娘接着又递过一杯酒,说:“还有奴家这一杯。”
    花叔赖摇摇头,说:“不,不能喝了。”
    欢娘推开他,咕嘟着嘴说:“哼,偏心眼。”并赌气将脸扭向一边。
    花叔赖去扳她的肩。欢娘将肩扭向一边。
    爱娘趁机说:“郎君,你别理她,她是一个有名的醋罐子。”
    欢娘回头骂她:“你才是醋罐子、醋瓶子、醋坛子!”
    花叔赖无奈,只好说:“好好好,魔家喝就是了。”他一仰脖子将那杯酒灌下去了。
    欢娘转怒为喜,说道:“郎君,这还差不多。来,奴家再敬你一杯!”
    花叔赖连忙摆手说:“实在喝不下了。”
    欢娘在花叔赖怀里扭动着:“不吗,奴家非要你喝下,就这一杯……”
    “好好好,喝!”花叔赖又喝了。“三更天了,咱们睡觉吧。”
    爱娘说:“走,奴家扶你。”爱娘扶着花叔赖就往东屋走。
    欢娘一见,不干了,说:“回来,凭什么你占东屋,我非得在西屋?”
    爱娘说:“我的本事比你高,当然占东屋了。走,郎君,别理她。”
    醉醺醺的花叔赖给爱娘扶向东屋。
    欢娘在他们身后,骂道:“呸,什么时候你都要霸上尖!咱们走着瞧!”
    花叔赖在爱娘的陪伴下,度过了一个难忘之夜。黑夜过去,白天到来,花叔赖不再上城楼上看一看,或者过问一下防务的事。他爱女人,觉得和她们在一起是最重要的。因而,白天的时间他也不愿意和她们分开。可白天干什么呢?可玩的项目多了。这不,他正在大殿外的空地上,和两个美人玩迷迷呢。
    花叔赖被蒙住了眼睛。爱娘和欢娘在他的身前或身后。爱娘在学猫叫。花叔赖循声扑过去。但是他扑空了。
    爱娘问:“谁叫的?”
    花叔赖说:“欢娘。”
    爱娘说:“错了。”
    欢娘学狗叫。
    爱娘问:“这是谁叫的?”
    花叔赖又循声扑去:“爱娘!”
    爱娘说:“又错了!”
    花叔赖抱怨地说:“谁叫你们两个的声音一样的呢?”
    三个人正玩在兴头上,突然一个番兵跑过来,说:“报告将军,唐军已兵临城下,现正在城外挑战哩。”
    花叔赖看了那番兵一眼,粗暴地说:“你没见我在干什么?滚,滚!”等那个番兵灰溜溜地走了,他便对两个美人说:“不理他。哎,你们接着叫啊!”
    爱娘说:“郎君,我们不叫了。奴家还没看见打仗的。你出去打一阵让我们看看,咋样?”
    花叔赖一把扯下蒙眼布,说:“好,给美人们看看魔家的本领。来人,备马!”
    花叔赖披挂停当,把两个美人安排在城搂上,和她们摆了摆手,才骑马冲出了关门。
    在城外挑战的是窦一虎和薛金莲夫妻。窦一虎见花叔赖终于出城迎战了,便说:“大胆番狗,大唐兵马已到,你为何还不下马投降!”
    花叔赖鄙夷地看了看矮小丑陋的窦一虎,说:“要魔家投降?哈哈,送十个美人来。”
    窦一虎说:“放屁。”
    花叔赖咧嘴笑着说:“送一个也行,把樊梨花给我送来。哈哈哈……”
    薛金莲怒斥道:“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窦一虎说:“你先吃棍吧!”他挥舞着棍棒一棍打了过去。
    花叔赖使着一根狼牙棒,“嘭”的一声将窦一虎的棍棒挡开。窦一虎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薛金莲见状,挥刀迎战花叔赖。花叔赖和他们两个“耍”了几个回合,目的是给城搂上两个美人看的。他隐隐约约仿佛听见了她们的喝彩声。不过,他再气力过人,毕竟难敌两员唐将,再加上昨天一夜被爱娘无休止的榨取,到现在骨头还发酥哩。他只好把他的绝招拿出来,一来要战胜两员唐将,二来也让城搂上的两个美人见识见识。于是,花叔赖诈败回逃。
    窦一虎哪里能让他逃跑,便紧追不舍,说:“番狗,哪里跑。”
    花叔赖瞅准机会,呼地扔出一个绳套,只一抖,便把窦一虎套住了。他拉着绳套拍马便走。
    窦一虎紧紧抓着绳套大叫着:“金莲救我,金莲救我——”
    薛金莲急忙赶过来,喊道:“不准伤我夫君!”
    城楼上的两个美人看到了这一幕,欢呼雀跃。她们齐声喊:“郎君,把那个矮子拖死——”
    花叔赖得意地冲城楼“噢噢”叫唤着,晃动着他的狼牙棒。然而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薛金莲赶过来,一刀将那绳索砍断了,救出了窦一虎。
    花叔赖回马又战。
    小将军薛祥、薛瑞冲了上来,对薛金莲说:“姑姑请下,让孩儿对付他吧!”
    薛金莲、窦一虎退出了战场。
    花叔赖应战薛祥、薛瑞。三个人又是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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