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去压寨

第84章


    两人打开麻袋,拽出一个女子,正是崔如妃;崔如妃面上的黑巾刚被拉下,她瞧见麻骨与虎头两人,尖叫一声,被吓晕了过去。
    面上涂得花花绿绿的麻骨与虎头对视一眼,颇有些诧异;刘昌顺步上前来,一把搂住崔如妃的身子,对麻骨与虎头点点头,当即将昏迷的崔如妃拦腰抱起,往客栈二楼步去。
    凌小刀摸着自己嘴巴上的两撇黑毛假胡子,对朱似玉道:“似玉,留书信了么?”
    朱似玉挽起袖口,举着铜镜一边往自己脸上抹涂料,一边道:“留了,王员外瞧见那根羽毛,定是会前来。”朱似玉留的是一根通体血红的羽毛,这羽毛,乃是南国与天朝两国交界处的土匪头子,山寨大王,唳蛮子下手前的记号。
    因赵县位处两国交界处,南国人时常出入天朝边界做买卖,故而南国的土匪山贼也时常会潜入赵县,文县,冷家庄等地游荡,寻找机会打家劫舍,想捞一把;逐,南国匪首唳蛮子的名头,赵县的人也是听说过的。
    凌小刀此前跟麻骨等人去过南国,还从这唳蛮子手中买回了一张花斑白虎皮,故而对这唳蛮子的装扮熟悉,此厢便欲借了唳蛮子的“威名”,讹诈那满脑肥肠的王大河。
南蛮匪首夜虏人妾(4)
阿紫不愿让自己娇嫩的皮肤被涂料侵染,便是从包袱里掏出一副恶鬼面具,扣在脸上。
    凌小刀见得时候差不多了,便对大伙儿一挥手,汉子们当即分散四方,各自噤声默立;而麻骨与虎头两人奔至客栈大门左右两侧,等候王大河的人来齐后,关门“迫”狗。
    朱似玉最后在自己的发鬓上插了两根羽毛,随即收拾了桌上的包袱,丢到后院去。
    她刚折身返回客栈大堂,便听门外传来“蹬蹬蹬——!”的好大一片急促脚步声,随即“砰——!”一声门扉裂响,客栈大门直接让屋外的来人踹下两块来,木屑纷飞。
    朱似玉眼神飞快的扫视一圈,低声道:“大家准备好!来了!”
    “呼啦呼啦呼啦——!”门外涌进来数十个个手持长矛利剑的男子,这群男子个个身着青色的劲装,正是王员外豢养的打手保镖。
    凌小刀依旧靠在阔椅上,半阖着眼睛,却用眼尾去斜睇这群来人;她身着大红色的长袍,袍上金龙白虎,张牙舞爪,一双沉重的明黄色豹头靴,搭在客栈的方桌上,上下微晃;而她的手中,握着那柄寒光闪闪的大马刀,刀尖插地,正在左右摇晃。
    她轻蔑的笑着,花花绿绿的涂料在脸上泛着淡淡的跋扈光彩,头上那一圈五彩斑斓的羽毛,随着她脑袋的轻微摆动,整个人的气势,竟狂傲又蛮横。
    “大胆贼人,竟敢夜闯员外府,强抢员外老爷的妾侍,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那群青衣人里窜出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指着凌小刀的鼻子大声喝斥。
    凌小刀睇了他一眼,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笑道:“本山王熊心吃过,豹胆也尝过,唳蛮山多的是黑熊恶豹,打起来一点也不费功夫;故而这‘强抢’,啧啧,更是不费手脚。”
    唳蛮山?山王?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一惊,慌忙上下打量凌小刀。
    凌小刀闭上眼睛,淡淡道:“你不配与本山王说话,叫王大河来,本山王有话问他。”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闻言气窒,刚欲回话,他身后的那数十个男子“哗啦——!”一声响,分散两旁,让出一条甬道来。
    “大胆贼人,竟敢在老夫成亲前夜强抢老夫妾侍,你仗恃着谁给你的胆子!”吼声一落,人群中闪出一个发鬓花白的老者。
南蛮匪首夜虏人妾(5)
麻骨与虎头见这老者现身,嘿嘿一笑,同时关上了客栈破败的大门;随即,“呼啦——!”一声响,分布在客栈大堂内的火麟寨汉子手持刀枪棍棒奔将上来,将这数十个员外府的打手保镖连带那发鬓花白的王员外一起围住。
    “你们……!”王大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这一幕,昏黄的油灯下,四周影影绰绰,全是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彪壮魁梧汉子。汉子们赤裸上着上身,个个表情狰狞。
    凌小刀坐起身来,将手中的马刀磕在木桌边缘轻敲,她一边敲,一边缓缓道:“倘若本山王猜得不错,你就是那强抢本山王表弟刘昌顺妻子的王大河了;王大河啊王大河,你抢何人的妻子不好,偏偏要抢本山王表弟的妻子,本山王就这一个表弟,岂能容你肆意妄为!”
    王大河听她开口闭口“本山王”,又见她脸上的蛮子印痕,当即猜到了几分,但他不敢相信凌小刀真的就是那唳蛮子,强言道:“老夫欲纳崔如妃为妾,是经崔母同意的,且也给了银子,大王说老夫是‘强抢’,恕老夫不能苟同。”
    凌小刀听他口气,知自己已是将他吓住了,便是笑道:“你说你不是强抢,可在本山王看来,你不经崔如妃自己同意,将她虏至员外府中关起来,已是强抢;说到强抢蛮夺的手段,本山王一点也不输给你;王大河,你若是识相的,此事便是算了,你若是不识相的,那本山王今夜……!”
    王大河闻言微微有些慌,但他称霸一方多年,见多识广,还是不敢断定凌小刀就是那唳蛮子;稍一定神,他抱拳道:“阁下何山何派?何府何人,可否相告?”他决定先探查清楚对方的底细。
    凌小刀闻言,倏地立起身来,“砰——!”地一声踹翻了桌子,蹬在桌腿上,提着大马刀一指王大河的鼻子,厉声喝道:“王大河,你这老匹夫莫要跟本山王来这套,你知本山王坐镇唳蛮山多年,也知本山王的脾气,一句话,你放是不放手?倘若你不放手,本山王现下就宰了你,随后再一把火烧了你的员外府。”
    唳蛮山?王大河听她提及唳蛮山,当即吓得腿脚发软,几欲跪下身去;然,他还是强辩道:“天朝有天朝的律法,老夫之子在天朝京师任职,你若是胆敢烧了老夫的员外府,待天虎回来,定是要你好看!”不得以,他只好搬出王天虎做要挟。
    凌小刀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说,冷笑道:“本山王常年身处南国唳蛮山,别说不受人管辖,就算要受,也是受当今南国蛮王统治,你这天朝的律法,在本山王这里行不通;更别说王天虎不敢来唳蛮山,就算他敢来,本山王也不惧怕,山高皇帝远的,两国国君谁有功夫理会本山王。”
南蛮匪首夜虏人妾(6)
王大河就像是一轮枪靶,凌小刀的话,直直的击中了他的靶心;豆大的汗珠,顺着他肥胖的面颊滚落不止,正是骇得说不出话。
    凌小刀见自己刺中了他的软肋,当即决定下剂猛药,逼这满脑肥肠的王大河束手;逐,她猛地扬起手中的大马刀,一刀斩在那倒塌的桌腿上,沉声爆喝,“恶鬼,你不是最喜食人心么?本山王看这老匹夫其心不正,你将他剐了,掏出他的心肝去厨院切片,煮汤。”话落,她瞟了一眼客栈西北角里带面具的阿紫。
    阿紫得她示意,顺手提起地上的斧子,晃悠悠的从老猫身后步将出来。
    阿紫越是往前走,王大河与他那群打手保镖越是往后退,片刻之后,好似叠罗汉般尽数叠靠在客栈大门上。
    阿紫刚步至王大河跟前,举起斧子,王大河惊叫一声,气急败坏的咆哮,“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快阻止这只恶鬼。”他见阿紫面上戴着那狰狞凶残的恶鬼面具,便是直接唤阿紫作“恶鬼”!
    王大河左右两侧的打手保镖面面相觑片刻,大吼一声,扬着长矛利剑朝着阿紫扑来;但见阿紫微微一顿,手中那柄砍柴用的斧子挥出,四面八方横扫,溅起血雾一片。
    血雾刚落至地面,那群打手保镖对视一眼,各自眉头一皱,“哇啦哇啦”的抱着胳膊腿脚哀嚎惨叫着滚倒在地。
    “呃,反映真是慢!”阿紫唾了声,顺手揪住王大河胸口的衣襟,将布满鲜血的斧子刃口对着他的脖子。
    阿紫这番出手,快若惊鸿,不仅王大河呆了,王大河身后的男子呆了!连凌小刀跟麻骨、虎头,朱似玉等人也呆了。
    微微一怔,凌小刀笑道:“恶鬼,你将斧子对着老匹夫的脖子作甚?老匹夫年纪太老,血已是不好喝,还是给他开膛破肚,挖出他的心肝,炖人参的好!”
    朱似玉恶笑着插话道:“老匹夫的老心肝,炖咱们唳蛮山的千年老人参,啧啧,大补啊!大补!”
    王大河听得凌小刀与朱似玉的话,吓得双腿一颤,一股腥臊的恶心味儿随即溃散开来。
    他被吓尿了!
南蛮匪首夜虏人妾(7)
阿紫手指一松,慌忙掩住口鼻,然,她右手握着的斧子,却是缓缓的下移,最后停滞在王大河的胸口上。
    “大王……!”王大河哀呼一声,一双老眼泛出浑浊的泪水,他想跪下身去,可胸口却让阿紫这青光幽幽,寒光闪闪的斧子抵住,他不敢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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