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倾天下

47 番外-我的顾问生活


——我的顾问生涯之恐怖传说
    顾问这个职务,在中国是含义非常微妙的存在。顾而被问、顾而问之、顾而不问、不顾不问都可以用顾问的名义。所以我在考虑了很久后,选择了这个自由度很大的职务。
    某一天傍晚,我在不顾不问很久后,突然觉得有些无聊,便拉着同样无聊的小敖决定去军营里打发一下时间。亮出顾问的身份顺畅的晃进军营,听到某处传来嘈杂的喧闹声,我凑了过去,只看见一座高台上一边站着一个熊族兽人和三个特种士兵,另一边站着一个一阶武士和三个骑士,双方正紧张的对峙着。而高台下面围着一圈士兵正在鼓劲加油。
    “这是在比试吗?”我拍拍人圈外面的某士兵问道。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经过□□后的骑士们在没有武士参与的情况下跟兽人和特种精英的比试虽然还是败绩居多,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越来越懂得配合的重要性,而且男人的交情都是打出来的,格鲁大哥就说过他们现在跟那些骑士的关系要比开始融洽得多了。
    “是啊,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现在要下注还来得及,这次有武士参加,所以赔率是1:1,你要下多少?”那个士兵头也不回的熟练回答道。
    “赔率?”我眉头一挑,慢慢的念出这个词,“这是用来赌钱的比试吗?”
    “别说这么难听,不过是添点彩头玩玩,你以前没玩过……”那个士兵笑着转过头,然后笑容僵到了脸上,变得比哭还难看,“夏、夏大人……”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周围听到的人全部都条件反射式的转过头,然后也惊叫起来,连锁反应之下,那些士兵连同高台上的比试者全部都僵硬的望向我。
    虽然我并不是他们的直属长官,但他们都或多或少知道那些训练标准是由我说了算,看来他们之前真的是被折腾得很惨,不然不会看见我就跟看见鬼一样。不过赌赛这种事情,虽然我在佣兵队里也干过,但是赌赛的金钱和刺激会让佣兵们更具有战斗力,对于正规军队来说却是极为危险的信号,我可不希望这些人因为金钱纠纷和意气之争而引起内部不合。
    我哼哼的把所有人打量了一遍,绽开了笑脸,“所有人,凡是赌过钱的,待会儿自己到训练场去蛙跳3000米,没有问题吧?”看着他们的苦成一团的脸,我心情极为愉快的对着高台上的八位比试者勾勾手,“至于你们,先跟我来!”
    因为没有想好对比试者的惩罚,我只是带着他们在军营里随意走着,而这种在忐忑中等待惩罚的滋味也够他们受的了,不过单纯的体力惩罚还达不到我要的效果,必须得让他们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犯这种错误才行。
    正在闲逛着,突然看到行色匆匆的利奥,因为他现在负责整个特种部队的事宜,再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陪在我身边,所以见他也是我来军营的目的之一。我开心的向他挥挥手,他眼神一扫见我,马上走了过来,“夏!”
    现在想找一个毫无顾忌的叫我夏的人可不容易了,而无论我的地位怎么变化,只有他的表情和称呼总和当初那个陪在我身边的少年一样,我拍拍已经高我一个头还多的利奥,笑着问道:“你要去干什么,好像很急的样子?”
    “宪兵队查出了两个奸细,但是他们的嘴很牢,所以让我过去一趟看看!”利奥的唇角微微一扬,没有任何隐瞒的回答。
    “奸细?要进行拷问么?我也要去!”一旁的小敖兴奋的叫起来,这种无聊的家伙,我鄙视的横了他一眼,然后扒着利奥的胳膊不容拒绝的说道:“在哪里?我也去看看!”
    无视旁边人想阻止又不敢说出口的模样,利奥没有犹豫的点点头,嗯,还是利奥了解我啊~~我眯着眼在他胳膊上蹭了蹭,然后几乎是半挂在他身上被他带着往前走去。
    经过七拐八弯的通道,我们来到地下的囚室里。
    昏暗的光线中,有些潮湿的空间里飘着一丝浊臭和血腥之气,这是一间典型的刑室,和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非常相似:墙上挂着鞭子和镣铐,一角放着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盆,两个木架上吊着正在受刑的男子,□□的上身已经布满了深深的鞭痕,不过看他们仰起的头和旁边审讯人气急败坏的表情就知道审讯的结果了。
    “宪兵队找你来干什么?难不成你的拷问技术比较好?”我疑惑的望了一眼利奥,不记得有教过他刑讯技巧啊。对于我的问题,利奥沉默不答,这表示他不想说,而他不想说的话谁都没办法掏出来一个字,我只好转移注意力,看到那边毫无进展的审讯情况,我走上前去,“让我来试试吧!”
    拿着鞭子的粗壮男子在一旁长官的示意下退开了,我盯着那两个显得坚强不屈的青年男子,这个场景怎么看怎么像当年中国抗日战争时候拷打□□地下工作者的情况,而我扮演的就是那种助纣为虐的狗腿角色。看来我真是堕落了啊,在心底感叹了一阵,我开口了,“在我的家乡,有很多种可以让人说出实情的酷刑……”
    “一种叫‘凌迟’,就是把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从背开始,每次割下指甲盖大小的肉片,水平高的话割上三千多片人才会死去,据说曾经有一个人就被割了三天才痛死。当然,这种刑罚技术水平要求过高,所以也有叫‘梳洗’的简便版,就是用铁做成的刷子把人身上的肉抓梳下来,直至皮肉刷尽,露出白骨!”
    “还有一种‘剥皮’之刑,用火把灼烧皮肤,把身体烤熟到三分,再把皮整个的揭下来。据说还有一种剥法,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哦,水银就是一种很重的液体,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十字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而人还不会马上死去……”
    “还有‘人彘’,把人剁去手脚,割掉鼻子耳朵舌头,眼睛挖出,然后放到一个缸里……‘木桩刑’,把木桩插入人的屁股,然后把木桩竖起来,让木桩配合犯人的自重,一点点地深入,直至其从腋下、胸部、背部或肛腹穿出,在一般情况下,被如此‘修理’的人往往要承受三天以上的折磨……”
    “还有‘割喉’,割开喉咙,塞进烙铁,将舌头从喉咙开口处挤出割掉……还有‘炮烙’……还有‘灌铅’、‘腰斩’、‘烹煮’、‘插针’、‘锯刑’……”说得兴奋了,我把以前了解到的满清十大酷刑外加古罗马、古欧洲、古印度等酷刑全部都搬了出来。
    而跟我资源共享的小敖也提供了意见:“还可以在伤口上刷糖,弄一窝蚂蚁来品尝……或者在他们肚皮上扣一只笼子,里面放上老鼠,再点火加热,让那些老鼠钻入他们肚子深入内脏里……”他已经是跃跃欲试的模样了。
    “你们想试哪一种?”我回忆够了后,兴匆匆的向那两位谍报人员问道,结果我的笑脸刚递过去,他们竟然眼一翻晕了过去。我只好转向一旁的宪兵,他们一对上我的眼,立刻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脸色变得无比斑斓。
    “那些刑罚只是说说而已,用处不太大的。”毕竟都是些折磨人的死刑,把握不好分寸就会死人的,实在是不怎么适合用来拷问情报,“我待会儿教你们一些更实用的刑讯方法吧!”我很热情的说道,以前佣兵队里的同伴传授过很多种对人体伤害不大、但又让人十分痛苦的刑讯手段,这可以避免情报没问出来就把人弄死了的不利局面。
    不过这次好像没有我的用武之地了,那两个谍报人员在醒过来后就很果决的要招认一切,我只好耸耸肩,很自觉的避开他们的审问,带着小敖和那几个差点被我遗忘了的赌赛士兵离开了。
    回到地面,我突然想起以前在某本小说上看到的惩戒办法,扫了那几个高大勇猛的士兵一眼,我作出了决定,“你们谁会唱‘我是一只小青蛙’?”那是一首儿歌,很简单的调子,问题应该不大。
    “……我会。”静默了一刻,一个特种士兵有些颤音的回答。
    “那好,今天晚上你负责教会其他七个人,然后,明天早晨在各军团蛙跳训练的时候,你们给所有人配乐,直到他们都跳完为止,没有问题吧!”我笑眯眯的等着他们提出抗议,没想到以前连蛙跳训练都会觉得是种侮辱的那几位骑士们居然吭都没吭一声的接受下来。我也懒得去想太多,不过这么顺利的结果也让我在考虑是不是把明天早晨的这一幕用魔法水晶给记录下来,到时候送给他们做生日礼物,他们一定会激动万分的吧?嘻嘻……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我抛诸脑后,但是后遗症却在军队里留了下来。
    据说,宪兵队成为了军队里最让人恐惧的地方之一,无论是多么刺头的士兵,只要跟宪兵队里某些人聊上一个晚上,第二天都会变得脸色惨白、服服帖帖。
    据说,军队里的士兵最怕的不是那位严格的凯文·诺曼大人,也不是那位冷酷无情的利奥·鲁泰克大人,而是一位总是笑眯眯的、说话也轻声轻气的总顾问大人,特别是日后闻名大陆的“光翼”、“夜狼”军团的老兵们更为畏惧,连他们退伍后恐吓家里哭闹的孩子都是用的那位大人的名字。
    据说,如果落到那位大人手上,能一头撞死是最幸福的事,否则就只能后悔为什么要生到这个世界……
    据说……
    而我在很久以后听到了这些“据说”的内容后,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到底做过什么让人恐惧的事情,最多……最多就是把地球的酷刑精华转述了一遍,那也不是我想出来的啊,为什么要把帐算到我头上呢?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呜呜~~
    “魔法师,帮我弄场小雪来,我要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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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单位人事改革,俺虽然没有吃到鱿鱼,但是工作量却暴增,以后俺会尽量保证更新,偶有迟到大家不要介意。
    想转文的同志留个地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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