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倾天下

69 关系


金红色的夕阳光芒从玻璃窗外透进来,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很想拿被单蒙住脑袋装死算了。
    那该死的□□,我死瞪着墙上挂的温普斯顿独家出品的日历,心里一阵哀号。三天三夜……我跟修伊竟然在床上呆了三天三夜,虽然最后一天只是单纯的睡觉,但这并不能改变三天三夜这个数字。
    而更丢脸的是……我动了动身体,除了因耗力过多而有些虚软外,没有任何不妥。既没有印象中满身的青红印记,那个地方也没有不适的异样感觉,这只能表示,修伊那个笨蛋居然找来了治疗师来治疗我身上因为□□而导致的伤害,天哪~~我还能出去见人吗?
    刚念到曹操,那个人就穿着浅黄色改良睡袍神清气爽的推门而入了。我恨恨的瞪着他,也不知道是我功力退步,还是他修行增加,他不痛不痒的微笑,“醒了?刚好送来了鱼粥,先垫垫肚子吧!”
    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我把床单往身上一围,软飘飘的出了卧室,配套的小饭厅的桌面上正放着温热的鱼粥和几碟小菜,我抱着粥碗胡噜胡噜的三两下喝完,把碗一放,正色的道:“我有话跟你说!”
    “好啊,说吧。”坐在我对面的修伊笑眼弯弯的凝视着我。
    我烦恼的皱皱眉。之前没什么事情,装装鸵鸟逃避一下到也无所谓,可现在这个样子,再逃避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还是把早该说清楚的事情摊开来说清楚吧,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去的~~我叹了口气。
    “直说了吧,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爱情这种事,也没有跟哪个男人组成家庭的打算。所以,这几天的事情就当是为了解毒而做的治疗,你也不要再对我抱什么其他的想法了,放弃吧,至少我们还是朋友!”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处理关于自己感情方面的事情。(如果是别人感情的话,还可以拿来试验一下看过的言情小说里面的规律什么的。)因此也没用什么转弯抹角的技巧,很直截了当的就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这就是你要说的话?”修伊收了收笑容,停顿了一下,“我已经听完了。现在可以再听听我说的话吗?”
    我怔了怔,点点头。
    “夏,你心里应该明白,你、我,还有其他人,都不可能把这几天的事情当作单纯的解毒治疗。”修伊抿了抿唇,“我们已经回不到三天前了。”
    “所以?”我不豫的瞪向他。
    “所以,我们成为真正的情人不行吗?”修伊接下来的话让我“啊”的一声傻住了。
    “你不讨厌我对不对。”他用了肯定的语气,并握住了我放在桌上的右手,“如果讨厌,你绝对不会允许我跟你发生关系,哪怕你被下了□□。更准确一点说,你应该是喜欢我的,虽然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情。”他说得很快,这种话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情人,可以仅仅只是喜欢,可以不涉及家庭责任。既然你从来没想过爱情,也没打算跟别人组成家庭,那为什么不考虑让一个你喜欢、又爱着你的男人成为情人呢?我不会约束你,也不会勉强你一定要爱上我,比起总是一个人的生活,你……何不试试,看看多个情人会有什么不同?”
    我直觉的想要反驳回去,为他语气里的肯定。可是手被握得紧紧的,那腕际剧烈跳动的脉动……我抬头,看到了他眼中貌似镇定下闪动的不安以及如玉的耳廓泛起的浅红,察觉到他心底的羞涩,我的不悦不翼而飞,在他丝滑诱人的低语诱惑下,我发现自己竟然开始考虑他的提议了。
    记得在地球时,18岁的我曾跟法瑞尔——小时候就认识的巴黎第一男公关——做过约定,如果我到24岁还没碰到喜欢得愿意上床的男人,而他也没有碰到让他心动的女人,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凑成一对朋友情人。毕竟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处在他那种环境下还可以保持不屈的高洁灵魂,作为孤儿在贫民窟长大,被迫卖身攒够钱后,偷渡到非洲整容换过身份,再考入耶鲁大学森林与环境研究学院,毕业后又开了家服装公司,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兼环境学家兼探险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修伊跟法瑞尔有些相似,虽然修伊多了些偏激和愤世嫉俗,也不像法瑞尔只是对我欣赏和普通的喜欢,但如果只是成为情人的话并不会让我排斥,反正我也老大不小了,长期阴阳失调也不利身体健康……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愣了愣。“我……可能不能答应你了。”权衡之后,我做出了拒绝的回答。
    “……能告诉我原因吗?”停顿了好几秒,修伊很轻很轻的问道。
    “因为我的寿命跟你们不一样。”既然已经决定摊开来,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说清楚才好让他死心,“我们地球人寿命大概是70岁~90岁,而我们那里的两年只相当于你们这里的一年。我来穆塔大陆时是20岁,到现在已经4年多了,也就是将近30岁,再过几年我就会变得衰老,最多再活上20多年便会死亡。那个时候,你还是50左右的青年。这种种族的生理差异是无法抹平的!”
    “我不在乎!”
    “谁告诉你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我眼睛一眯,没顾上修伊的话,对从窗户上冒出来的两只大头中的左边头射出眼刀,“你偷听?”
    “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我这可是关心你。”小敖哼哼着,一点也没有愧意,以爬行动物无法做出的动作跳进了房间。
    “不经允许的就是偷听!”我现在很想能天降神力,把这个不知道隐私为何物的八卦龙暴打一顿,在某些时候,使用暴力比说教要有用得多,也让人爽快得多!
    “如果我没听到,你就要用寿命为借口对人家始乱终弃了对不对?也不想想,你吃了□□,人家含辛茹苦、忍辱负重、劳心劳力的任你□□了三天三夜,结果你吃干抹净了就翻脸不认人,人家可还是未成年的小男生,一朵水灵灵的还未长成的花朵就被你给摧残了,你这个铁石心肠、负心汉、陈世美……”
    我听着他用越来越兴奋的口气说着地球上狗血言情剧的台词,头上的青筋暴起一条又一条,“你给我闭……”正要怒吼的话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堵回了喉咙里。
    “你说寿命问题只是借口,能说明一下吗?”抱着我的修伊虽然也能够看到额角的青筋,但声音还是很平稳,却奇异的透着一种威严压力。不过对小敖大概是不起作用的了,他悠哉游哉的爬到桌边,三口两口就扫荡完桌上那几碟小菜,这才慢腾腾的对右边敖兄说道:“你解释一下吧!”
    这小鬼真的真的是很欠扁啊。我深呼吸。
    “简单的说,就是穆塔大陆和地球之间的距离非常遥远,所以两边的时间流动速度其实是不同的,这里的一年你以为是地球的两年,但实际上这里的两年才只相当于地球的一年,所以,你今年应该是地球的22岁,穆塔大陆的44岁。而从寿命上来说,你虽然不是长寿的体质,但在这里活上六七十年应该还是可以的。”敖兄那低沉而富磁性的嗓音缓慢却清楚的解释道。
    似乎是为了安抚我刚才的怨气,敖兄温润的大眼朝我眨了眨,一面清晰得可以照见人脸上毛孔的镜子凭空出现在我面前。几年没有照过镜子的我立刻认真观察起自己的脸来,虽然是白发金眼的模样,不过就脸本身来说,看来看去跟离开地球时好像也没差多少,最多就是眼角的笑纹明显了一点,但绝对不是30岁女人的模样。再回想起原本每月的到访的例假变成三个多月一次的事实,一直担心时间不够用的我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便很清楚感觉到了贴在我背后的胸膛里跳动得异常迅速的心跳,覆在我肩上的手也变得滚烫,引得我脸部微烧,突然不太敢迎视镜子里另一双瞬间闪亮的眼眸。幸好敖兄比那个小鬼有眼力多了,立刻就撤去了用魔力凝结出的镜子。
    “夏……”有些低哑的期待声音在耳边响起,伴着温热的气息抚过,麻麻的,痒痒的,我尴尬的咳了咳,对上小敖那写满了看好戏的大眼,我迅速调整好表情,“作为一个有道德、有文化、有格调、有礼貌的四有……咳,高贵龙族,敖广大人应该懂得留给别人处理私事的个人空间才对吧!”
    “你想过河拆桥,见色忘义!”小敖忿忿的嗷叫。
    我只当没听见,直接望向了沉稳的敖兄,他点点头,“受教了。”然后一句简短的咒语,我额头突然一疼,那颗七彩的宝石就掉到了地上,被封印的力量涌到了身体各处,垂在身边的白发也恢复成了黑色。我深吸一口气,真诚的对他一笑:“多谢!”
    在小敖尖细的声音渐渐远去后,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
    “夏,寿命问题已经不是理由了,你的回答是否会改变呢?”修伊放开了我,重新提起之前的话题。
    我这一次认认真真的注视着他,他也一眨不眨的回望着我,那双墨绿的眼睛跟初次见面时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模样完全不同了,温柔而坚持的爱恋蕴含其间,让他真正成为了一个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人”。
    原本想问的话全部都咽回了肚子。也罢,享受生活本来就是我的人生宗旨,我也做不来太矫情的事情,有这样一个美丽又体贴的小情人也不错。我勾起唇,把他推坐到椅子上,在他领悟的露出绝美得让人失神的笑容时伸出三根指头挡在他面前,“我们的情人关系必须约法三章!”
    “你说!”修伊的笑容太过闪亮,严重的干扰目击者的思绪。以后有什么谈判真该都派他出马,保证便宜占尽。我连忙晃晃脑袋,清醒自己。
    “第一,我们只是情人,没有婚姻,没有孩子!”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绝对没有做贤妻良母的资质,也不想被这样的关系牵绊住。
    “好!”修伊毫不犹豫的点头。
    “第二,彼此间不能用情人关系约束或干涉对方的行动自由!”即使成为情人,在我看来仍是彼此独立的个体,我是绝对不能忍受失去自由的,哪怕以爱为名。除非有正当理由,正事的暂时需要时勉强可以例外。
    “好!”他点点头,又停顿了一下,问道:“那……如果我想你了,在你外出时去见你,算不算干涉行动自由?”他眨着眼,一脸可怜的模样,让我生出以大欺小的错觉。“不算……”刚一出口,看他雀跃的表情连忙又后悔的补上一句:“不过次数不能太多,时间也不能太长,你毕竟是领主,不能常离开领地!”
    他笑眯眯的嗯嗯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我有些头疼了。
    “第三,无论哪一个有了真正爱的人,情人关系便告中止!”说完这个条件,修伊望着我,犹豫了一下。“有意见可以提。”这一点上我很大方,虽然难以想象自己会爱上哪个男人,但我的优点是做任何事情都要尽量留条后路,万一发生意外,也好好聚好散,当不成情人也还是朋友。
    “我……没意见。”修伊咬咬唇,“不过,我希望你如果爱上了哪个人,要先告诉我,能让你爱上的人,如果不先见识一下他的特别之处,我一定不会甘心认输的。”他开玩笑似的感叹,“像我这样优秀的男人,想找到一个能超越我的对手可不容易啊!”
    我翻了个白眼。
    “夏~~”暧昧的轻唤,他蹭到身边,一把抱住我,“我们是情人了呢,是不是该做点情人做的事情!”湿软温热的舌舔上我的耳垂,我身体一颤,一个肘击就撞到他的胸口,暴怒,“三天三夜还不够吗?滚出去,3天……不,10天之内别来找我!”一个火球把他轰出了门。
    到更衣室里找了套长衣长裤换上,虽然很不愿在这个时候出去见人,但我实在担心利奥的身体,鼓起勇气,脸皮一厚,我就这样出门了。
    尽管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那些看到我的人们眼中透露出来的调侃还是让我嘴角不停的抽搐。侍女侍卫都还好一点,至少他们懂得掩饰,但在走廊遇到的财政部长、在花园碰到的司法部长、在偏厅碰到的农工商业的部长们,他们那绝对绝对是取笑的表情让我彻底的破罐子破摔了。
    所以,当我在前厅里碰到了雷利•特瓦尔时,我不仅没有闪避,还直直的盯着他,笑得无比纯真十分无邪,结果,反而让我看到了堪比西索出浴、藏马变身(应该没有不知道这两个场景的人吧?)的震撼场景,那个在女人面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花花公子居然被我盯得脸红,慌慌张张的打完招呼后就飞快的跑开了。前人果然没说错: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看来我再磨练一下,很快就可以天下无敌了。
    捏了捏自己的脸皮,我走出了大门。身后无声无息的跟上来两个三阶武士和一个三阶魔法师,我也不在意,很快走到了侯爵府外不远处的亲卫训练营。穿过隔音结界,摆手拒绝了领路的守卫,我来到侍女告诉我的弓箭训练场。
    一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一身黑衣的银发少年,150米处的箭靶,他一箭射去便碎裂掉一个,从旁边苦着脸抱着一大堆箭靶的后勤员来看,就可以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破坏了。
    不等我走近,利奥便已察觉,他手指一抖,那支长箭斜斜的插到了后勤员的前面,我叹了口气,挥挥手,让那个脸色惨白的可怜家伙离开。
    一步一步走过去,站到了他面前,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或者道谢都只会是侮辱他。我抬手拨开他掩住右边脸的长发,右眼处已经凹进去,一块核桃大的凹凸不平的疤痕盘踞在那里,我心里有一种闷闷的痛。这个少年是这个大陆上我最亲近的人,却也是我亏欠最多的人,可是他从来都不会抱怨,只是默默的付出,即使是失去右眼的现在,他看我的眼神依然没有一丝改变,而这仅仅只是因为我在他最孤独的时候给了他一点点温暖。
    “夏,我一点也不痛,你不要伤心。”握住我轻抚他伤疤的手,利奥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在安慰我。
    “你是个世界上最笨的傻瓜,知道吗!”我闷闷的捶了他一拳,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现在的利奥已经高大得无法如当年那样拥他入怀,可那个孤独的、坚强而又脆弱的灵魂依然如故,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真正快乐起来呢?
    “夏,我昨天已经进入了4阶,有保护你的能力了,我想做你的‘影守’!”利奥的话让我赶紧抬头,这才发现他的额头果然出现了四个菱形印记,“进阶这么快,会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不好影响?”我有些担心,虽然力量提升是件好事,但这速度也太快了。根据经验,任何超越常规的收获都必须是要付出超越常规的代价的。
    “不会有影响的,夏。”利奥再一次重复,“我想做你的‘影守’,可以吗?”
    “影守是什么?”我皱起眉。
    “是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会在你身边的守护者!”
    “你疯了么?”我瞪着利奥,“你现在是4阶武士,要做什么不可以?抹杀自我跟在我后面当影子很有趣吗?”
    “夏,你误会了,影守跟影卫是不一样的。影卫才是抹杀自我的影子护卫,而影守是被守护者最信赖的伙伴,是可以同甘共苦、永远在一起的半身存在。”利奥冰蓝的左眼隐着莫名的悲伤,“我有这个资格做你的影守吗?”
    “我听不出来这两者有什么区别,最后不都是要被束缚在别人身边,以别人的意志为意志吗?”我捧着利奥的脸,恨不得能一棒子敲醒这个笨蛋,“我说过多少次了,希望你能够有自己的生活,快快乐乐的生活,而不是把一切都依附在别人身上。”
    “夏,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从利奥嘴里冒出来的标准普通话把我震傻了,看我瞠目结舌的傻样,利奥微微弯起了唇角,“这是我问过敖广的你家乡的谚语,没说错吧?夏,自由是你的追求、你的快乐,可我的快乐就是在你的身边,我并不渴望自由,也对金钱权力地位没有任何兴趣,不想出人头地,也不想跟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他的微笑渐渐淡去,“这样的我,可以陪在你身边吗?”
    如果这些话是别人说的,我会毫不犹豫的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可说这话的是利奥,孤独绝望得只能看见我、让我心疼不已的孩子,我发现我完全无法拒绝。修伊也是,利奥也是,这些孩子有着最纯粹的感情,没有一丝杂质、全身心投入的纯粹感情,这是地球上很难碰到的,所以我这个冷心薄情的人才会心软吧。
    我叹了口气,“好吧,将来你后悔了我可不负责!”
    利奥弯起了眉眼,一闪而过的水光令那冰蓝的眼柔化成一泓深谭,“右手伸过来!”
    我疑惑的伸出手,他的手在上面轻轻一划,我手心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他也立刻在自己的左手手心划出一道长痕,放上一块扁平的红色晶石状的东西,然后紧紧握住我的手,没听过的咒语很快就念完了,等他放手时,那块晶石已经消失,而我们俩的手心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红色花纹,仔细看,才发现两边合拢来就是一个“守”字。
    “这是什么?”我无力的瞪着右手,手背上是一朵蓝色的五瓣月澜花图案,手心又是一个红色字纹,为什么这里不管干什么都喜欢在身上留印记呢?
    “证明,这是我们关系的证明!”利奥终于真正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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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温普斯顿侯爵府的饭厅里很是热闹。经过锻炼,我已经能绝对视他人目光如无物了,所以吃饭的速度没受丝毫影响。
    没看到好戏的小敖虽然一直不满的碎碎念,可扒在桌边横扫食物的速度也绝对不慢,不过想侵犯到我的地盘就是做梦了,他的舌头刚想伸过来,我的筷子就狠狠的扎了下去。
    “喂喂,你想谋杀吗?”小敖一拍左前爪,愤怒的呲牙,“你都能开放得马上收‘影守’了,被我听了那么点壁角有什么关系啊!”
    “影守和开放有什么关系?”看到桌边的众人在听到这个词时奇怪的表情,我顿时怀疑起来,也顾不上问他为什么知道我有了‘影守’了。
    “你不知道吗?”小敖转转眼睛,居然没有刁难的就开始解释:“‘影守’,往往是较高等的贵族才能拥有,因为影守关键时候可以代表被守护者发布命令、行使职权,所以必须具备相当的力量、才干,出身也不能太差,最重要的是要绝对自愿的放弃一切身外之物,全心全意的想要保护被守护者,这才能使用‘影守印’,成为被贵族阶层接受的特殊存在。往往只有那些高级贵族才有精力从小选择优秀人才进行培养和施恩,多次试验才能成功的找到‘影守’,一旦‘影守’生出异心,‘影守印’进行反噬,就又要重新来过,所以能有‘影守’可是一件很让人羡慕的事情呢。不过因为太麻烦,现在贵族更愿意用‘血契之奴’,‘影守’倒是很少见了。”
    虽然对他的废话很不耐烦,但我更清楚一旦露出急迫想要知道的表情,他会更加拿乔,所以我反而开始悠闲的捧着果酒开始品尝了。
    “当然,‘影守’也兼任最重要的床伴,长相也很重要……”
    “噗……咳,咳咳……”我口中的果酒猛的呛进了气管,我拼命的咳了半天,这才涨红了脸反问:“什么……咳咳,床伴?”
    “当然,这是以前的传统习惯。与其担心自己的子女或伴侣跟下层人厮混而玷污了贵族血统,不如为他安排一个出身不差的‘影守’做床伴,反正‘影守’既忠诚又优秀,而且受‘影守印’控制,也不会生育后代,可以尽情的享受床第之欢。不过我没想到你刚有了个情人,又跑去找‘影守’了。嘿嘿嘿嘿……”
    小敖邪恶的笑声让我嘴角再次抽搐,瞪着旁边的利奥,我咬牙,“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问敖广的时候他没说。”利奥表情没什么变化,轻易的就卖出了敖广,“不过如果夏有需要,我一定能满足的。”
    “这就不用了,夏有我,不会有精力再需要别人的。”修伊也冷冷的插了进来。
    我听到这些毫无顾忌的对话,嘴角抽搐再抽搐,狠狠的一拍桌子,“今天我答应的话全部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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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年没见的好朋友回来了,这几天一直在陪她,没更新莫怪!回想当年在学校里说要多少年后办同学会,再看看现在天各一方,不由得感叹。所以,还没毕业的MM就好好珍惜朋友在身边的日子吧!
    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那个邪恶的园长是偶涅?偶明明是如此善良的一个银啊。(这次更新分量十足,不然就把它当作两次合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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