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的爱奴

第29章


司徒槿听得心底一阵战栗,终于抑制不住心底的疑虑——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人讲话的口气,竟不像是一个国家的普通臣民,倒像他的哥哥在对她讲国家大事时的态度,狂傲的口气,恍如就是他在掌握着国家的生杀大权般!
他淡然一笑,突然狠狠堵住了她的嘴唇,肆意的狂热亲吻至满足,才松开了她:“跟着我,你就会知道。”
她羞怒交加,身子却软得跟海绵一样没有力气,只有恨极了他的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凶凶地瞪视着他。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为她这样执拗不驯的神色——
“那么……我们就来研究一下,你最多要陪几个男人睡过几次,才可以安心去见孟婆吧……?”
说完,他将她放倒在毛皮之床上,毫不费力就褪去了她身上的那层薄薄的遮羞布!
“不要……!你……”
她心里一急,正欲张口咒骂,可他已经封住了她的樱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缠绕上了她的舌。
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余下感官依旧敏感,只能发出不忿的咽呜声,却无法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
是的……她的心不肯,但她的身体却更诚实!虽然不甘心的泪水滑下了额角,虽然绝望的情绪在胸膛内爆发,她仍听了他的摆布弓起身子,麻木却顺从地回应他一下又一下的冲击……
甚至,那伴随痛感而来的快感完全冲昏了她的头脑,令她扯着已经干哑的嗓子尖叫了起来,因他今日特别地粗暴,似乎要将她的身体完全撕裂……
——————————————藩王的爱奴—糖糖宝贝—————————————
火堆没有添加柴火,渐渐地烧得只剩了熔熔的碳光,帐内只靠着昏暗的月光,勉强可以看清对面的人脸。夜晚的寒凉已经静静逼近,没有火,便显得特别的冷。
他只裹着一条薄薄的毛毯,走到那片已烧尽的火堆前,熟练地升起一堆新的篝火。蓝色的眸子被火点亮了一般,他满意地看帐内又是一片温暖的颜色,这才回过头来,看地上静静伏在地上的司徒槿。
她已经没有意识了。
优美修长的颈,纤瘦圆润的肩,蜂腰不盈一握,细指如葱根纤长,双腿修长如玉……也许是因为身为公主,她保养得很好,也发育得很好,肌肤好似婴儿一般嫩滑,全身上下都粉雕玉琢,不见一丝瑕疵。
只是,此时那白皙的身躯已经斑驳一片,分不清都是何时的伤痕和吻痕,她的眼角还遗着泪珠,粘在长长的睫毛上没有落下来,呼吸却均匀缓慢,仿佛睡得很沉很香甜。
她其实是耗尽了力气而已。
他拿了一旁放着的水壶,过去抱起她,随意淋了些在她的脸上,她立刻一阵呛水的咳嗽,醒了过来,水气氤氲的眸子见了他,便闪现羞怒的神色……她默默地避过脸去。
她连骂他的气力都没有了……刚才那番缠绵耗尽了她最后的力量,她现在觉得自己只有在呼吸着,连撑着眼皮,都已经觉得太累。
他重新拿起那碗已经凉掉的肉汤,端到她的面前——
“你最后的机会。你是要我抱你出去扔伺候外面的人,还是要乖乖地给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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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蓝眸在火光之下闪烁,却自有一股寒冷的光,锐利地射出来——他并不是跟她说笑,如果到这样的地步,仍执拗地选择死亡的女人,就再没有挽留的价值!
他会狠狠地虐她至死,报复她给他带来的挫折感,而且将她传做千古耻笑的淫娃荡妇,让她的坟前骂声一片,遗臭万年。即使她曾经是一位娇贵的公主,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他捡来的床奴,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轻饶犯错奴隶的人,尤其是——她居然到现在还敢用轻蔑又仇视的眼光盯着他看。
司徒槿慢慢地,抬起半呆滞的眸子,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仿佛要调动脑子里的思考回路,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然后,晶莹的泪珠滚了下来,一颗,两颗……
她哭了,哭得如此绝望,哭得像个无家可归的稚嫩孩子——可是,即便是如此哭着,她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已被他吻得充血的唇颤抖着,似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他见了,低头先尝了那温润的唇,才将碗送到她的嘴边,汤水一点点地倒入她的口中。司徒槿屏住呼吸,拼命地咽着这碗汤,甚至不去咬碎汤中混着的肉丝,直到大腕见底,她才喘着粗气,侧过头,疯了般地咳嗽。
他的唇边扬起一抹莫测的笑,第一次这样温柔地拥紧她,手指穿过她的三千青丝,亲吻着,轻轻地哄着她:“乖……”
她继续哭得梨花带雨,伏在他的怀中啜泣不止,因她知道她此刻的妥协意味着什么——她也知道,自己从此将失去什么。
是的……她妥协,她选择活下去!
她知道,如果她不这样做,眼前这个狠毒的蓝眸男子一定会遵照他之前说的,将她的身后传得千古奇丑。她其实并不在意自己变成怎样……可是她的背后是整个祈胤皇室!她可以去死,但是她不可以做任何给皇室蒙羞的事情……
这个人……不,这个恶鬼实在好狠!把她逼到死的边缘,却又不准她去死,将她的身体和精神,甚至她最重要的自尊,都放在地上狠狠地践踏!
他竟然能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性,便将她这样蹂躏……她好恨!她要报仇——
司徒槿心里的某跟弦突然绷紧了——是的,她要报仇!
不可以让这个人就这样白白凌辱了她,令她低头做他的女奴便罢了!她要……她要有朝一日以同样狠毒的方式向他复仇,将他的一切都践踏在地上,直至尘土不剩!
蓝眸的他也许并不知道此刻怀中佳人的想法,他正沉浸在一种驯服的快感之中,唇角含笑,宽大的手抚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缓慢。
“听着,我的名字叫做星夜。”他低低地在司徒槿的耳旁说,“今后,再有人问你,你就回答说——你是星夜靡的女人。”
她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心底一阵寒栗闪过——
星夜——靡?
他竟然,是个有“靡”字封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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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地吹着。
阳光不是很盛,因为今天有一层厚厚的云飘过,挡住了太阳的半边俊脸。
司徒槿静静地坐在河边,望着远处的雪山。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
她堂堂一位大国长公主,竟变作一个卑微的女奴,服侍着那个叫做星夜靡的蓝眼睛男人,用夜晚在床上的彻底妥协,来换取白天的自由。
如今,只要太阳还在天上,她想要怎么跑怎么走,在哪里呆着,都是她的自由。他知道她不会骑马,不怕她偷走马匹逃跑,也不相信她那双向来只坐轿子的细嫩小脚,能跑得出他的视线范围,于是放任她随意地走动,好像白天放牧羊群一样。
入夜,外面放牧的人收牲畜入圈时,他就收她入帐。
她虽然是妥协了,但毕竟是抗拒他,最初的几天,她都是咬着牙,勉强自己不要挣扎,却也不肯迎合。他马上就发现了她身体的僵硬,她完全放弃肉体却追求精神纯洁的做法,令他抱她的时候索然无味,很是不满。
她本以为他会用更激烈的方式强迫她,可是他竟没有。
他没有责备她,也没有羞辱她,而是……开始设计诱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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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没有象最初那样,夜夜对她施以暴行。即使是要求温存,他也表现得柔肠百转,缠绵悱恻,令她小鹿乱撞,心痒难耐……他更一步步地教她快乐的秘诀,令她慢慢地,逐渐深陷于他所设的情欲陷阱之中。
然后,他又突然将她放至一旁,两天、三天……直到他耐不住或者——她耐不住。
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不知道折磨他多一点,还是折磨她多一点,但明显地,她逐渐……产生了对他的渴求——更确切地说,她开始渴望他的温存,渴望那种他才可以给她的快乐至死的感觉。
是的,他不只教会她交欢的愉悦,还把她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变作了一个带着欲望的女人……他在她的身体里种下了情欲的毒,这毒下得很深很深,令她无法摆脱!
她很不想要承认,但是也无法否认——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月过去,如今只要到了夜晚,她已不再仅只是觉得寒冷,还会觉得某种需索的感觉,如干渴的情绪,慢慢涨满。如果他一连几夜都只单纯拥着她入眠,诱惑她,却不满足她,那种饥渴就会极速膨胀起来,直至过了某种界限,就会变作蚂蚁啃噬的滋味,咬得她浑身难受,翻滚着无法入睡。
而,只要他的唇在此时压了过来,她就会马上情不自禁地圈紧他的脖子,虽然她听得到他在得意的轻笑,笑她难耐欲望的折腾。
他甚至坏到故意掉她的胃口,欲擒故纵地对她时冷时热,折磨她的忍耐力,逼她到她哭出声来,逼她到她肯张口卑微地乞求,肯反过来亲吻他的颈脖、胸前……生涩却极尽所能地挑逗他,希望能挑起他的兴趣,希望能换来他吻上她的身体……即使,她明知道他故意装作无动于衷,只是想要多看她这样摒弃尊严的哀求,仍然止不住,一次又一次拜倒在欲望之门前,如虔诚信徒般膜拜着他。
可怕……
他比她更了解她身体深处,那些超越理智的本能,可以怎样反过来,啃噬掉她意志的堤防。
她已经慢慢如他的愿望蜕变……
终有一天,她会彻底变作他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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