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中兴

第190章


所以,死也不能答应。无奈朱云天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不停地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让她体内的欲望越来越高涨,渐渐到了喷薄欲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而且这家伙开始脱她的衣服了,不经意间,外面的罗裙已经被褪去,上衣也变得凌乱不堪,随时都会脱落。
  她心想:朱云天,你好有经验啊!不知已玩弄了多少女子了吧!看我将来如何教训你!念头转动之间,她的挣扎慢慢松动,心理防线出现了崩溃的迹象,双腿慢慢分开,就要接受他的全面占有。
  朱云天感觉到了小魏身体的变化,大喜过望,马上抓紧行动,伸手一扯,先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还算健康雄壮外加迷人的体魄。幸亏屋内有火炉,不然定会把他冻死。小魏羞得闭上了眼,任凭他脱来脱去,最后脱得两人都只剩了下体贴身的内裤……
  “大哥呀,快出来一下,你不是说要召集兄弟们议事吗?时辰到了!”
  正当他挺拔无比,金鸡独立,满心欢喜地要与小魏同享这鸳鸯戏水的乐趣时,窗外突然传来了徐达的叫声,紧接着便是敲动窗子的啪啪声。朱云天受了这一惊,全身沸腾的热血顿时变成了结冰的河水,气得他几乎就要跳到屋梁上。小魏也一瞬间冷却下来,身体恢复了正常状态,搭眼一瞧,天啊,我什么时候被这小色狼把衣服都扒光了?她赶紧拉过被子,捂住身体,构建好了新一层的防御体系,警觉地盯着朱云天,还有窗外的动静。
  朱云天对着外面悲痛地大叫:“什么事啊,我正在习武呢!”
  徐达愣了,大哥习武?这不他妈开玩笑嘛!他虽明知老大此刻正欲对小魏姑娘图谋不轨,但大事临近,他义不容辞,必须把大哥叫出来。刚才在那屋,一帮人讨论该由谁去请大哥,在残酷的抓阄中,他不幸地中招,只好硬着头皮闯关了。
  “大哥,明天再习吧,现在咱们商量大事。”他努力装出平稳的腔调,不温不火地道。
  “哎呀,好好好,反正让你这么一搞,本人也没什么情绪了,这就来!”朱云天提上裤子,亲了一下小魏秀气的脸蛋,唉声叹气地走出了门。
  陆仲亨见大哥来了,带着大家先问了个好,把他让到最靠近炉子的座位上,异口同声地说:“大哥快烤烤,千万别伤了风。”言罢,六七双坏坏的眼神望着他,个中意味不言而喻了。
  朱云天脸一红,好在他脸皮比较厚,这一抹红色稍纵即逝,道:“明日晚上开始行动,我带着徐达、仲亨和陈京三位兄弟先去太平府看看情况,对这朝廷内部的各种势力关系要有个初步的了解,做到万无一失,才可到金殿见那皇帝老儿,否则我他妈才不想冒这个险。”
  “大哥圣明,属下也是这么想的。”陆仲亨道。他让徐达把老大叫过来,就是想商量晋见皇帝的步骤,没想到朱云天早就谋划好了,不由深深佩服大帅机敏无比的心思。
  朱云天吩咐陈京:“你找几个身手好的兄弟,想办法尽快潜入皇宫,摸摸底,皇帝身边有几个喇嘛,别看没有官职,但权势可大得很,在皇帝跟前说话很有影响力,我们有必要买通一下。”
  陈京感到了难度,道:“这种人一不缺钱,二不缺权,又不好色,如何买通?”
  “呵呵,就算是六根清净的和尚,也是有弱点的,何况是这种趋炎附势的喇嘛呢,西藏佛教在元人中的地位极高,就是拜这些人所赐,所以我们还得从这方面入手,陈京兄弟,你跟周先生合计合计,好好策划一下。最好,能让我跟他们私下里见上一面。”朱云天主意既定,便马上让陈京和周德兴想办法执行。
  他并非喜欢勾结喇嘛,而是以现在朝中的局势,除了喇嘛,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对抗脱脱为首的蒙古贵族势力。喇嘛对皇帝的影响,要远远大于朝堂之上的蒙汉臣子。
  周德兴抱着炉子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先扮成算卦的道士去沿着宫城转一圈,察看一番,把地形记下来。说去就去,第二天早晨,他便换上道服,背着一杆算命大旗出了门。
  不到下午时分,这家伙鬼鬼崇崇地回来了,一切OK,大都皇宫内城的宫墙并不算高,凭耿炳文和那些出身绿林的侍卫的身手,辅以绳钩的协助,应该可以翻越。于是,朱云天便安排了耿炳文、冯国胜和三名轻功出色的侍卫,在他去太平府办事的同时,秘密潜入皇宫,找机会接近一下常驻宫内的喇嘛帝师,看能不能将他给掳出来。 
  
第三卷 强汉 第六十六节 太平府的神秘来客(下)
 
  在管家的带领下,朱云天四人到了贺惟一的书房。这是一个稍有些窄但保密性很强的房间,说它保密性强,是因为根本没有窗户,而且一进门就看到,有两面墙都放着一张宽厚高大的书架,摆满了各色的古书。在书架旁边,是一个书桌和几把椅子。门口,还摆了个淡雅的屏风。门外,则是四名全副武装的兵士。
  这间书房的墙壁构造亦很特殊,四面都是浑厚的青砖,而非木制扇门,隔音效果极佳。估计关上门在屋里杀猪,门外也很听到一丝声响。
  进门时,朱云天咧了咧嘴,妈的,这老头架子挺大,是吓唬我吧?可惜,老子就是吓大的,这一套你妈早吃够了。
  “四位先生请稍等片刻,主人一会儿就来。”管家客气地说,让人奉上了热茶,就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朱云天一摆手,让陆仲亨三人每人找张椅子坐了,他自己大摇大摆地在这元朝一品大员的书房里背着手走了一圈,也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了书桌后面的太师椅上,笑道:“三位兄弟,这当朝宰相坐过的椅子,也不过如此嘛,还不如我那四青宫里的榻榻米坐着舒服!”
  小坏种话音刚落,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嗬嗬,想不到名满天下的神威大将军朱云天,竟有这等兴致,要千里迢迢地从濠州跑过来,体验一下老夫书房的这张破椅子。”笑音未绝,人已经走了进来,是头发都愁白了的贺惟一,此时却满脸微笑。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脸严肃的吕思诚,四十岁的人了,长着一张娃娃脸,头上戴了顶普通的方巾帽子,很是儒雅。短短的胡须密布在鼻子与嘴巴之间的狭窄地带,微一张嘴,露出两颗黄黄的门牙。乍一看上去,很像个日本人,朱云天对他的第一印象很不好。
  贺惟一老成了精,一双眼睛充满了智慧,望着朱云天,道:“不知朱将军夜访陋室,有何贵干呢?”
  朱云天乐了,你们这些儒士真他妈虚伪,如此高档的一座宅院,在你嘴里成了陋室。不过,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还是谨慎庄重一些为好。
  想到此,他站了起来,微微欠了欠身子,很有风度地回答:“想必,这位就是贺大人吧,小生这厢有礼了。因奉召来京,又有韩嘉纳韩老先生的嘱托,所以特抽出闲瑕,来拜会贺大人。”
  贺惟一慌忙纠正道:“朱将军,还是称我太平大人吧,这可是御赐的名字,万万不可更改!”
  朱云天一听此话,一阵失望之感涌上心头,他妈的太让我恶心了,当了蒙古人的奴才,这倒不打紧,可你他妈总不能连自己的汉人姓名都不要了吧!他冷冷地道:“贺大人,这屋里全是汉人,又非朝堂之上,你不会连在这里都自称太平吧?对您刚才的话,本将军深表遗憾啊!”
  贺惟一笑了,这小将军果然是个性情中人,喜怒皆形于色。伸手让座,双方以宾主之礼坐定,各自捧了茶杯。他觉得有必要对朱云天好好解释一下,把这个年轻有为的将军拉入汉官的阵营,于是道:“朱将军有所不知,虽说我这书房乃我府上的机密之处,又有武士看管,但老夫还是不敢打下保票,说这周围隔墙无耳。自从战乱四起,我这府内就成了凶险之地,每日夜间,房顶之上便成了人来人往之地,扰得老夫好是心烦啊!”
  朱云天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脱脱派人监视他嘛,无非是想说,汉臣地位低下,势力薄弱,急需补充像神威大将军这样的新生力量,来吧,快快入伙吧。他心中偷笑,嘴上却很真诚直白地说:“看来,像贺大人这样德高望重的汉臣,在朝中仍是得不到充分的信任呀,真是可叹可气。”
  “是啊是啊!”贺惟一和吕思诚忙附和道,心里面的小算盘已经开始边敲打边坦露成功的笑脸了。
  “这位是?”朱云天眼望吕思诚,他没见过姓吕的,此时又见长得像个日本人,故而想询问一番,如果这家伙是个没什么用场的人物,就想想办法揍他一顿,把那撮小胡子给他全揪光了。
  贺惟一赶紧给他介绍一番,“朱将军,这位是与我同为御史大夫的吕思诚,吕大人。”
  “噢,久仰大名,韩老先生曾对小生提起过吕大人的名字,说您是个千古难遇的人才啊,今日一见,果然与常人有异,全身透着一种大家风范,颇有些治国安邦舍我其谁的气概哇!”朱云天惊为天人似的站了起来,上前一把抱住了吕思诚,晃个不停,早把要找人殴他一顿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吕思诚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被瘦瘦的朱云天给抱在了怀里,还拼命地摇来摇去,不禁摸不到丈二头脑,这小将军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周礼上有这种礼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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