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初恋的中学女同学又名:浪漫长沙

第29章


    随后林果月又老话重提,闵静分析地说:“我想啊肯定是你们公司给他受了点气,所以他是不敢进你公司,但是他最近又缺钱,所以只好去摆摊卖包子。”
    林果月奇了,问:“你怎么知道他缺钱?”
    闵静不好意思地说:“就是为了上次阿冰阿冰那事,我为了疏通关系,花了不少钱,还跟他借了六万多。”
    林果月一听,痛心不已,说:“我是知道你的家底的,你就为了那一混混,把自己的嫁妆钱都搭了进去?糊涂啊。”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所以我不敢向你借。”
    “那你就向他借?你知不知道他的钱”林果月接着就把王画星卖家传宝石的事说给闵静听。
    闵静听得低下了头,表情有点愧疚。
    林果月当场大笔一挥,签了一张支票,递给闵静,说:“欠男人的还不如欠姐妹的,这钱我借给你,你拿去还给他。”她暗地里寻思,这钱一还,王画星肯定是没有理由再去卖包子了。
 三十八:乱写淫诗
    不过那包子摊点也没摆几天,何姨给人带孩子的那家大人从上海奔丧回来了,摊点又交还给何姨了。
    织女为这事很是不快,私下对我埋怨地说:“真没劲,刚做得有点顺手了就让人半途给卸了。那人好不容易去一次上海,也不多玩两天!”
    我拿眼睛瞪她,说:“人家是去奔丧,又不是去郊游。你怎么说话的?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郊游!”织女眼前一亮,像是突然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似的,一下拉住我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小王老师,我们郊游去吧!”
    我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说:“对不起,我觉得还是躺在床上后梦游比较省力气。哎!这几天老是早起,累死我了。”
    “猪都比你要浪漫!”织女气呼呼地。
    闵静自从把钱还给我之后,似乎就和我两清了一样,更是对我爱理不理了。甚至为了避免和我碰面,竟然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把被子衣服什么的都搬到她父亲那儿去住了。在这种被明显冷落的情况下,我又想起了那句话,“正面强攻不行,则侧翼迂回突破。”
    本着这个基本指导思想,我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全身上下穿着一新,头发也理过了,然后左手提了一些营养品和水果,右手拿着一幅画卷,一路哼着歌向闵老师那家字画店前去。
    谁知道刚走到公交车站牌处就碰上一个似乎不大合适出现在我的愉快行程上的头疼人,这个人自然就是织女。她那个“雨草三人组”一行三人刚刚从车上下来,织女一看见我,高兴地喊了一声:“小王老师,我在这里!”说着把挎在身上的电吉它取下来往身边的一同的那个男孩怀里一塞,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真巧啊!织女同志,我觉得你就好像是那天上的太阳,我走到那都能碰上你。”我睁大眼睛瞪着她。
    “那有啊,小王老师,我是特地来找你参加我们的雨草三人组,今晚有一个商业演出要参加。”织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
    “噢!那太不巧了,我现在忙得很,再说我那个弹吉它的水平也就是一般般,要不我打电话叫我乡下的二叔来临时客串一下。”我懒洋洋地回答。
    “你二叔?乡下人也会弹吉它?”织女一脸好奇。
    “唔!和弹吉它差不多吧!最重要的是他还上过中央电视台呢。”我郑重其重地告诉她。
    “快说快说,是那一个乡村音乐的明星?是不是湖南卫视大力推荐的张勇?”织女兴奋得脸都红了。
    “你有没有看过以前中央台那个‘如果你不来,中国原创音乐的冠军就是他’里面那个弹绵花的。”我开心得直想笑,心想好不容易捉弄了她一番。
    “我发现跟你这人就是不能正经地说两句话。我不管了,反正这次你就得去。谁叫你那七夕那晚在烈士公园弹唱表现那么煽情!”
    说话间那两个身挎吉它的男孩也过来了,上一次我们就认识了。其中一个长得又高又帅的叫曾宇,这人一看就知道对织女有意思,那天七夕晚上我唱歌时织女送花给我时我看他那眼神就不对。另一个叫阿毅,做着个很时尚的爆炸式的发型,笑起来很灿烂,一看就是那种很典型的都市阳光男孩。
    阿毅也微笑着劝道:“王哥,去吧,你去了那就是主唱,上次你唱的那歌太有感染力了,幸亏那天晚上月光还算亮,我还看得清人脸,不然我还以为黄家驹复活了。”
    “是啊,小王老师,到时你上去把那首蝴蝶花一唱,那还不就当场刷屏!到时你在圈内出了名,我们几个也跟着沾沾光分点剩饭粒馒头屑什么的啊!”织女一脸的谄媚。
    那个曾宇冷冷地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脸色阴沉。
    我觉得现场情形有点微妙,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我打着哈哈,两眼朝天,说:“早岁那知世事艰,无欲自然心如水。对不起,我现在赶着去投胎,没空!”然后撒腿就想跑。
    “想跑?孙猴子还跑得出如来的手掌心?”织女嘻嘻哈哈地扑过抓我,谁知道脚下踩到一块香蕉皮,一下子摔倒在地。
    我跑在前头,也没看到她摔倒,所以头也没回。
    没跑两步,头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我晕头转向地回头一看,只见曾宇那张气愤的脸在我面前。
    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打他的头部,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把手里的东西一放,捏紧拳头就准备出手。
    但是这个时候织女已经挡在我面前,接着令我大吃一惊并且深受感动的事情出现了,她重重地打了曾宇一个耳光。
    “曾宇!你怎么像个疯狗一样乱咬人?”织女怒气冲冲地责问他。
    “我是看不得你受欺侮,我是帮你。”曾宇极力争辩。
    “你是我什么人?你不觉得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织女一副毫不领情的样子。
    “我们是同学啊,而且还是玩得特别好的那种吧。更何况现在还是一个乐队的成员。”面对织女,曾宇的话虽强硬,但语气已经软下来了。
    “别说他没欺侮我,就算有,我也乐意,你你你——你谁啊?管什么闲事?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织女仍然不依不饶。
    “算了算了,别吵了,当事人都走了,你们还那么当真。”阿毅走过来劝架。
    织女一回头,面前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王画星早就溜之夭夭了。
    这时织女身上手机响了,她拿起接:“喂!姐啊,什么好事?真的?那你快来接我,一起去。”
    我一向是这样认为的,离开是非地,不做是非人。与其把一堆麻绳越解越乱,还不如甩开手让它自己在那里烂掉。
    在经过一家花店的时候,我在花店旁边来回往返,踌躇忧郁了足足一个小时,搞得花店那个看店的小MM精神一度十分紧张,差点就要打110的情况下,我终于买了一束玫瑰花。
    刚走到字画店门口,就看到一辆熟悉的白色宝马车停在门口。心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姐妹两人来了个前追后堵。
    我整了整衣领,正打算进门去,忽然想到一事来,于是回过身来把头凑近车窗玻璃照了照面部,接着又用手指理了理头发,终于找到了一点点自我感觉良好,正打算走时又觉得还忘了什么的。于是我不停地对玻璃哈气,好在今天天气温度较低,玻璃上才结了层雾,然后我就在上面写诗:停车做爱枫林晚,处血红于二月花。写完了我又得意洋洋地念了两遍,越念越觉得好笑。心想要是林果月看到这首淫诗不知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气得吐血呢?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哼起小调:“对面的女孩你看过来,看过来”
    车窗玻璃徐徐摇下,我顿时傻眼了,只见里坐着两位美女,林果月脸色铁青,织女则对我挤眉弄眼。
 三十九: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小王老师,露馅了吧?亏我平时一口一个老师地叫你。唉!为什么平常看起来正义凛然的人内心都是那么地猥琐肮脏呢?”织女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吧!”林果月阴沉着脸,说出了那句流传已久的名言。
    “那又怎么样?”我也懒得争辨,摆出一副随你便的无赖状,说:“你两姐妹好无聊啊,老跟着我做什么?有这工夫怎么不去烈士公园踏青寻友、感怀人生?”
    织女冷不防一伸手把我的那束玫瑰花抢去了,笑嘻嘻地说:“这是送给别的女人的吧?那不行,你怎么可以这样朝三暮四?我帮我姐收缴了。”
    林果月哼地一声,脸上却有了一丝笑意,说:“对,这种不正经的人就要收缴他的花,免得他用来哄骗女孩子。”
    “莫名其妙!”我学着电影里的老外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心胸开扩,所以我大度。如果你们开着名牌跑车都收不到花,那么我这束花就当是聊赠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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