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初恋的中学女同学又名:浪漫长沙

第30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妹妹,还是把花还给这位大情圣吧,要不等会人家进去拿什么送给情MM呢?”林果月含笑的目光中着一丝叽哨,说着把那花还给我了。
    正说着,字画店里走出来一人,正是闵老师,他看见我们三人,连连热情地打着招呼,请我们进去坐,一边端茶递水。
    我把提来的吃的东西递给闵老师,他客气了一番还是接下了。不过那花却不能直接递给闵老师吧?我一手捧着玫瑰花,一边伸着脖子向后堂看了看,闵静在家吗?这句我却没敢问出来。
    闵老师看着我拿花的样子,一脸的诧异。织女在一旁是一脸的坏笑,林果月则平静如水地喝着茶水。
    我脸涨得通红,十分尴尬。闵老师很快醒悟过来了,随即叹息着说:“小王,你是个好孩子,本来做为家长,我是很希望有你这样一个女婿的。”
    我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一般来说,当一个人跟你客气时,也就意味着他要拒绝你。没看到许多女孩子要和男友分手的时候,第一句话基本上都是说:你是一个好人。潜在意思就是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果然,闵老师接下来的话让我坠入冰窖。“闵静快要结婚了。”闵老师用一种抱歉的语气说。
    接着他把两张请帖递给林果月两姐妹,一边接着抱歉地说:“本来应该上门送给你们的,只是这婚礼要忙很多事。所以还让你俩姐妹到这里来拿。”
    “没什么,刚刚顺路经过这里。”林果月笑着说。
    织女看了看大红的结婚请帖,一边又看着我一个劲地笑。
    “你笑什么那么开心,好像是你结婚一样。”我忍不住气恼地说。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织女背着双手,低着头一步一个字念着这句名诗,念完了又扑哧一声笑了。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过这个时候已没有心思跟她争辩。
    “新郎是那个小混混?就是小静平时说的那个阿冰?闵老师,你怎么让小静嫁给这种人呢?”林果月看了请帖,吃惊地问闵老师。
    “什么这种人那种人?果月,你再用这种话说我未婚夫我可跟你翻脸了。”闵静笑脸盈盈地从里屋出来,旁边跟着一个男孩,是那个阿冰,头发已经恢复成黑色了,再也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颜色了。
    闵老师一见她俩出来,脸色就沉了下来,冷冷地说:“有什么办法?都怀了他的小孩,三个多月了。”
    “这叫挟天子以令诸候。”织女笑着说。
    阿冰看起来好像变了很多,多了一份成熟,我静静地看着他,只见他放开一直握着的闵静的手,向我走过来。
    阿冰走到我面前,他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给了我一个笑容,接着看他向我伸出手来,要与我握手。我忽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地也伸出笨拙的手。
    但同时我又忐忑不安地把目光投向织女和林果月,只见她们也是一脸诧异,瞪大眼睛,好像在看当年周恩来与尼克松那次破冰之旅的握手。
    五十年过去了,多少沧桑之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手终于握在了一起。
    “王哥,前面的事是我对不起你,闵静把你帮我们俩的事都和我说了。这段时间我一个人呆在里面,想了很多事,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谁是真的对我好。”阿冰的确像变了一个,神情和语气都很诚恳。
    “没什么,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我无力地握着他的手,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真的!王哥,我这人别的长处没有,但是别人对我好,我会记他一辈子,对我不好,我也会记他一辈子。王哥,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阿冰的地方,只要说一声,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阿冰又不自觉地显现出了他“江湖”的一面。
    闵静也走了过来,默默地看了看我,眼中流露出一丝愧疚,轻轻地说:“王大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阿冰能够过这一关,真的要谢谢你。”
    唉!好人,一听到这个词,我就有一种一言难尽的感觉。不知道被人这样而且是自己心仪的人这样说,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没什么。只不过我没想到你未婚夫这么快就出来了。”我感到有些疑惑。
    “在中国只要有关系,没有办不成的事。我那个熟人能力大着呢,这不给了阿冰一个假释。”闵静平静地说。
    中国政府真有这么黑?已经判了的人也是说放就放?而且上次还花了二十万,这次又花了多少呢?我有点不相信地看着她,问:“你那个熟人当什么官?这么大本事?”
    “他”闵静不由得支吾犹豫起来了。
    林果月看这情况,忙说:“你还是别问了,有些人肯定是不太方便到处宣扬他的身份。”
    织女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问:“姐,你认得的有权有势的人多,难不成这事和你有关系?”
    “没有!就算有,以我和闵静多年的同窗关系,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林果月一口否认。
 四十:离别惹的祸
    织女这天又像平常一样来到王画星住的地方,兴冲冲地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她想,这个时候正是上午,小王老师应该工作了一晚上,这个时候正是在休息才对。
    于是织女又打通了王画星的电话。
    “喂!小王老师,你在那里啊?怎么这么吵?”
    “我在火车站。”
    “大清早的跑到火车站去做什么?”织女隐隐地感到一丝不对。
    “呵呵!到火车站当然是坐火车了,难道我会这么有兴致来瞎逛?”我笑了笑。
    “你要到那里去?怎么要走了说都不说一声?”织女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开始急急忙忙往楼下跑。
    “Kramer的那个动画项目我昨晚已经完成并交付给他通过了。他过几天会把我该得的酬金打到我帐上,这些钱足够我去天山西藏那边了。”我心情愉快地说:“至于那台电脑老师我就留给你好了。就算是老师给你留的记念好了。房间钥匙我已经还给了闵静。”
    “你不是要教我绘画的吗?你还没教好学生怎么就可以一走了之?太没有不责任心了,我现在就到火车站去找你算帐,你乖乖地呆在那等着我。”织女在电话里大声叫嚷起来,话语中带有一丝焦虑。
    “你不要来了,我正在候车室,还有二十分钟火车就要来了,你赶不上别来了。”
    “我不管,我不来你不准走。对了,你不是还没找到你的初恋同学吗?怎么就走了?”织女着急地在人行道上小跑着,一边挥着手招呼出租车。
    “不找了,找不到的,再说当初我那个想法现在想起来也挺幼稚的。应该是一时冲动吧。”我洒脱地笑了笑。
    “你为什么要走得这么急?难道长沙真的就没有值得你留念的地方?”织女瞥见对面有一辆出租车正在下客,撒脚就跑过去。
    “有啊。有美丽的岳麓山,好玩的烈士公园,还有你姐姐和闵静,她们都是我来星城认识的好朋友。别急,最后有可爱的织女妹妹,说起话来总是叫人那么难以捉摸。”我打趣道:“当然,留念,留念,这一切都会留在我的挂念之中,到了西部之后,我会时常想你们的。”
    “可是我舍不得你走。”听到这句略带哭腔的话,我心头一震。随后又听见她说:“师傅,快!火车站,二十分钟到,我出双倍车费。”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离合本是寻常事,少女何必泪洒地。我这人天生就喜欢到处漂泊,要是叫我老是呆在一个城市,那是很难想像的。”我平静地说。
    “我不管,反正要是到火车站看不到你,我就拿把吉它到火车站去唱歌,天天对着手机唱给你听,一直唱到你回来为止。”织女激动地喊了起来。
    “听起来挺感人的,织女,这个情节你是从那部韩剧里看来的?”我打趣道,有意使气氛变得轻松一点。
    “你你欺负人。”她说完竟然抽抽咽咽地哭起来了。
    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织女竟然哭了起来,我不由得手足无措起来,于是只好连连陪道歉。
    “师傅,踩一脚!我要下车。不去了。”织女忽然耍起小性子来。
    “啊!”电话里传来出租车司机的惊诧声,显然是不适应织女这种乍变的态度。接着我又听见一声尖利的刹车,然后又是咣当一声重重的撞击声,中间还伴随着玻璃碎片的声音。最后手机也挂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织女的车发生了车祸。
    这个时候我还去坐火车离开,那么我的良心肯定是带不出长沙车站了。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向我住的方向急奔,然后就开始打电话,首先是打120,然后就打林果月的手机。
    电话拨了很久,都没人接,最后好不容易通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林果月压得很低的声音在说:“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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