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的求婚的使节登上门的时候,我正在母亲宫中,看着跪在堂中狼狈不堪,衣衫不整的骊。骊堵着圭,在无人的僻静处欲行好事,被宫中守卫发现。圭被捆绑的结结实实,拖进了母亲宫中,丢在廊下。
骊哭哭啼啼的,求母亲饶恕她。母亲怒不可遏,掌了她清脆的两个耳光。
我看着骊,发丝凌乱,嘴角有一处嫣红的肿破,不由得掩了嘴偷笑,那个圭不知进行了有多激烈的抵抗。
“不知廉耻!”母亲怒吼着。我从未见过母亲发这么大的火,立刻正襟危坐,以免殃及池鱼。
“去禀报大王!”骊听的这话,哀求着扑倒在地,抱着母亲的脚踝“不,夫人,求您了……”
正喧闹之际,父王身边的近待登门,向母亲通报了江国使节向我求婚的事情。
母亲敛了怒气,令人将骊拖到后堂的小黑屋里关起来,不得给她饮食,好好思过。
堂中再无外人的时候,我向母亲笑道:“母后何必大动肝火,这等贱人,由她去吧,若能生下贱种,便正好一块弄死便是。”
母亲叹息道:“这等丑事,有损你父王的威名,也会有人闲言本宫治宫不严。”
我扬眉,惊讶地看着母亲道:“母亲什么时候在乎过父王的威名了?”
母亲很难得地面上一红,伸手轻了拍了拍我,嗔道:“你这丫头,安能如此说你母后……”
我嘻笑着,心里涌起一丝欢喜。母亲深得父王宠爱,但因是二嫁之身,背负了很多骂名,我的记忆里,母亲对父王一直是冷若冰霜的。听说母亲刚入宫时,三年不曾与父王言,直到生下了长兄恽,母亲才认了命。
母亲见我兀自出神,笑问道:“听说这个江国国君性情柔和,生的又十分俊朗,年方十七,正与我儿般配,江国离楚国又近,以后玉人也可经常回来看看本宫……”
我伸了个懒腰,笑道:“一切由母后做主便是。玉人只喜欢自由自在地不受拘束,只要那江国对我这个懒惫刁钻的公主不要介意便可。”
母亲一双秋波潋滟的凤目带着笑意,用手轻轻敲了我一下,嗔道:“胡说,哪有这般说自己的,我的玉人是最美最聪慧的女儿。凭嫁了谁都不能被怠慢了去。”神情肃了肃,眉目之间又变得冰冷凌厉:“任凭他是谁,敢对我的玉人不敬,本宫必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嘻笑着:“我有天下最威风的爹娘,母后就放心吧,谁敢拘着我呢。”
在我的求情之下,无辜的圭被免一死,发配去养马种菜,不得再出现在内宫一步。
缺,自然是随我去的。另外随媵的宗中贵女们共有六人,都是母亲精心为我挑选的贤良淑女,母亲知我除了玩闹,不谙世事,便将她随身服侍多年的兰芝送给了我,让她教导我管家。我指名要了骊随我去。
骊怀着阴鸷的神情看着我,口中喃喃道:“你必是不怀好意……”
母亲冷哼一声:“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玉人肯让你随她嫁去已经是抬举你了。今后且老老实实服侍玉人,若有歪心,本宫身在楚国也照样收拾得了你。”
我天真无邪地笑着:“骊,你想多了,深宫想必都是一样的无趣,带上你,我们姐妹做个伴不好吗?”
在母亲面前,骊不敢再多言,只是用怀疑的眼神审视着我。我知她心中的忐忑,也知道她的本性,多疑狡诈的如同我小时养过的那只猫一般,带上她,好让自己时刻警觉着,我过惯了的十几年楚宫的娇纵的生活,没有将我养成废物,只因了身边有像骊这种土狼般时刻觊觎的人。
秋天到来之季,送亲的大队马车辗过楚国郊外湿润的原野,三千甲士的马蹄震得地皮隆隆作响。暗青色的天空疾风阵阵,刮的旌旗猎猎抖动。草地上清香的野花野草香气氤氲扑面而来,我远眺着越走越远的郢都,高大的城阙在黑沉沉的天气中变成一只巨兽,远远沉默地凝望着我。家,越来越远了。
我的夫君仑出城十里迎亲,与我送亲的长兄太子恽相见而寒喧。
车厢的帷帘卷起,一只手候在了车门处。修长,白晳,削瘦。我停顿了一下,抬手搭了上去。站在车门处,我抬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夫君。
身量中等,一袭白衣,肤白,一双眼睛极媚气地流动着娟狂的气息。一双嫣红的唇瓣,霎时让我觉得他是女人的错觉。
看到我在打量他,他突然一伸手,将我抱在怀里,暧昧地凑在我耳边悄声笑道:“我的公主,看够了没有?不急,今夜你慢慢看便是……”
我靠在他怀中,感觉到他手臂的坚实,这却是意想不到的。我勾勾嘴角,也笑道:“不想夫君瘦归瘦,却有把子力气……”
仓的脸色变了变,最终笑道:“力气却有是,公主今后可慢慢享用。”
看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心里暗暗地想。
……
江仓特意为我修建了璃宫,容纳着我和我带来的七个女人。江国后宫宫殿不大,后宫中伺候的女人倒是不少。第二天早上,当我从寝榻上浑身酸痛地爬起来的时候,我的大殿中,已经有十几个美姬候着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鲜妍美丽的年轻女人们,江仓跟在身后走了出来,我转头问他:“这都是你的女人?”
他随意地摸了一把离他最近的一个美姬的脸,笑道:“然也。”那个美姬并不看我,只是妩媚又讨好般地看了江仓一眼。
我心中并未做好这个准备,我母亲所掌的宫中,没有一个姬。听兰芝说,母亲刚入宫的时候,为了触怒父王抛弃厌恶她,她便将父王宫中曾经的所有姬妾都赶了出去。而父王,却丝毫不以为意。不但不怒,还在此后的岁月里,只宠母亲一个人。
看着齐齐叩拜在地的十几个女人,我突然第一次感觉头抽抽地痛。
成亲后的第三天,江仓陪我送别了长兄恽,他此行圆满完成了送亲的任务,一身轻松地回去复命了。
临别时,长兄将我叫到一旁细细地叮嘱我:“如今嫁为人妇了,便莫要再使小性儿。……但如果这个江仓欺负你,也别一味地忍着,尽管来信告诉阿兄,阿兄带兵来教训他!”
我笑着看他:“阿兄莫要担心玉人,玉人是何等脾气,阿兄还不知道么,只有我欺负旁人的份……”
长兄点点头,犹豫道:“旁的我不担心,我只担心一样,他宫里这许多女人,你可能降的住照我看,若是有那桀骜不驯的,你须得镇住一二个,实在烦心,便像母后那般,赶了出去!有母国在背后撑腰,你莫要怕。”
我掩嘴笑了起来,轻声说道:“阿兄别操心我了,早点娶个太子妃是正经,可别也攒下一大堆的女人给未来的王嫂找麻烦。”
长兄哭笑不得。
送走长兄,回到宫中,江仓自去前朝议政。江国是诸侯国中的弱国,与楚国只一江之隔,地域不足千里,一直在楚国的积威下生存。我的父王将我嫁到这样的国家,便是将江国纳在楚的羽翼之下了。江仓一脸的笑意和得色,迈步去上朝的时候,步履轻松。
连接的两个月,江仓日日来我宫中歇息,我一时忘记了其它,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江仓每夜花样百出,我快乐地晕眩着,享受着鱼/水之欢。
冬天快到了,一日,平静终于被打破了。在江仓去上朝后,我躺在宽大的床榻上,正要美美地再睡个回笼觉,兰芝进来禀报,江仓宫中的姬妾们前来向我问安。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她们走。”
兰芝一楞,说道:“奴婢觉得,恐怕今日夫人是要见上一见的。”
我抬起头来,兰芝密语道:“这群人要么这么久不来,无视夫人,要么一来来一群,不像是请安,倒像是闹事,夫人若是服了软,只怕,今后会被她们欺负了去……”
我睡意全无,笑着起身,“既如此,那便见上一见吧。”
大殿中,我甫一现身,美姬们便如同潮水般地涌了过来。叽叽喳喳地操着各色口音,贸然向我邀宠。我的头简直快被吵晕了,兰芝见我闭了眼睛,嘴角抽抽,知道我已经烦躁到了一定程度,立刻上前对这些姬们喝道:“无礼,夫人在此,如此没规矩,还不快噤声。”
姬妾们渐渐安静了下来,兰芝又替我发话:“今日既然见了,便要立下规矩,尔等各自回去要守好本分,今后未得夫人召见,不得来主殿!”
姬妾们怏怏不快地嘟囔着:“那岂不是见不到君上了……”
“夫人刚来,便想霸着君上……”
“君上可从来没这般对我们,我们都是想来便来的,君上从不阻拦……”
这真是一群相当没有眼力的蠢货,我不胜其烦,本想压制着内心的暗黑,不要那么快地发作,当我无意中扫见骊在人群中掩嘴偷笑的时候,我明白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现在不是装贤淑的时候,那么,就让你们看看楚国的公主,是不是好捏的吧。
我转头和兰芝耳语几句。兰芝在母亲身边多年,是个犀利狠辣的角色,眼神在众人之中一扫,便找出了两个叫嚷的最凶的女人。兰芝冲壮硕的黑乌递了个眼神,雷乌立刻上前,面无表情地揪住那两个女人,如同拎小鸡一般,拎到了我的眼前。
二人被重重丢在我的面前。我伏□来,细细地打量这两个女人。
江仓的姬妾均是皮肤白晳,这二人尤其白些,均做出一幅十分妖娆的打扮,如今已经是深秋,寒意浸人,二女却穿着暴露,衣衽向后大敞,露出长长的脖颈和美背。其中一女眼神妩媚凌厉,挑衅地看着我,并不慌乱。爬了起来,整了整衣领,又理了理几绺乌发,垂在裸/露的脖颈处。
众女一见二人被揪了出来,立刻噤了声,我很佩服兰芝的眼光和手段,赞许地看了她一眼。
转过头来,我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倨傲地回答道:“嫦。”
我哦然扬眉,又问道:“聚众前来我宫中闹事,是你的主意?”
嫦瞬间有了丝慌乱,随即又冷哼一声道:“夫人甫一来,便不让我等亲近君上,未免也太过了,这是江国,不是楚宫,久闻楚宫中有独宠之事,不知夫人是不是也要将这独宠带到江国来呢?”
她话一说出口,众人又操着各种口鸹躁地附和着,嗡嗡的议论声简直要将我淹没。
我冷冷地凝视着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母亲当年便是面对这般的情形,才发了怒,将那些女人赶了出去吧。
我站起了身,凝视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我仍然笑道:“嫦,你是哪国人?身材这么好,可是舞姬出身?”
嫦见我仍然温柔地发问,丝毫不见愠色,,起初略略有点惊讶,随即更加倨傲地冷笑道:“我乃是郑国人,江宫之中无人不知我嫦的美名,当初是郑公将我送于君上的。夫人也不打听打听,君上迷恋我的舞姿,哪怕是不食不饮,也不能见不到我跳舞。”
我哦然点头笑道:“原来如此,郑女放荡,诸侯国间早有耳闻,不过一个小小舞姬而己,便敢在主母面前自称我,如此托大,便也是郑侯教你的?下次本宫倒是要让父王问问,郑侯可还记得你这个嫦?”
嫦的脸色一变,正欲开腔,
我笑道:“你挑唆了众人来我宫中闹事,还敢出言讥讽本宫的母后,可是活腻了?”
嫦脸色大变,也不跪了,起身喝道:“你敢!”
我看也不看她,转头对黑乌说道:“掌嘴五十,然后剜了她的膑骨,看她这辈子,还能不能跳舞魅惑夫君。”
嫦大惊失色,拔足就要往外面跑,黑乌揪住她的衣领,一下子便拽了回来,重重掼在地上。
我扫视着跪地匍匐的众人,莫不瑟瑟发抖。
随我媵来的楚女,方才听得嫦出口不逊,都面露激愤之色,只有骊姬,坐在众人中,听着嫦的话,眼露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抬手冲骊勾了勾手指,骊面色一变,立刻垂了眼帘,抬脚走了出来。
我微笑着对众女说道:“我们楚女最爱戴的便是王后,王后在德行兼备,品貌天下无双,骊,你说是不是?”
骊姬结巴着说道:“是,是,正是如此。”
我偏着头看她,笑道:“骊虽不是我母亲生,但也十分尊敬爱王后,骊,你说这个贱婢如此侮辱我们王后,该不该受罚”
骊姬不得己,继续结巴着:“该,该罚。”
我微笑着点头,亲热地拍拍骊姬的肩膀,说道:“果然我们姐妹一心,你来。你替我亲自掌她五十。”
在我鼓励的目光中,骊姬只好咬着牙上前。
黑乌一把揪住郑嫦的头发,郑嫦仰起了脸,咬牙切齿地看着骊姬。骊姬胆寒,举起了手,犹豫着。
我笑道:“骊姬,打完之后,本宫就赏你去侍寝如何?”
骊姬一听,神情惊喜,立刻爽快地一个巴掌重重地打下去,清脆的声音在殿中回响着,众人莫有再敢出声的。我感觉十分痛快,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在殿中踱着步,看着众人。
五十下很快便打完了。骊姬额头出了一层密密的汗,谄笑着向我邀功道:“夫人请看,奴婢的手都打红了。”
我笑道:“做的好。”
郑嫦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流着血,蜿蜒地流在白晳赤/祼的胸前。黑乌拖起郑嫦,交给司宫,司宫看着我的脸色,立刻将人带了出去施刑。
我转过身来,望着两股战战伏地而跪的众女说道:“都起来吧。”
殿中鸦雀无声,一张张怯怯的脸孔,我看到了惊惶和恐惧。
我平静地说道:“本宫虽然是大楚的公主,却并不贪图夫君的独宠,尔等有本事要去讨夫君的喜欢,本宫不会阻拦,那是你们的本事。但尊卑不可废,若有人胆敢挑战本宫的底线,无视本宫,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便要出手管教管教了。”
众人摒住呼吸,细细地应道:“是。”
我笑道:“都回去吧,以后未得本宫召见,无事不得擅自前来。”
众女被吓破了胆,立刻爬起来告退飞奔而去。
江仓下了朝,大步走入我的殿中,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脸色暗沉如水,眉头紧切锁。
我款款起身迎了上去,紧紧地贴在他身上,用手点着他嫣红的嘴,笑道:“不知夫君因何事烦恼?”
江仓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犹豫地问出,“夫人今日教训了郑姬?”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道:“这贱人侮辱本宫的母后,十分该死。不过她抬出了夫君,说夫君最宠爱的人是她,我便看在夫君的面子上,饶她不死,只是剐了她的膑骨而己。”
我凑上去撒娇道:“夫君,你看我处置的可妥当?”
江仓听得我抬出了母后,脸色又变幻着。我只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语。江仓勉强笑道:“确实该打。夫人处置的对。”
双手缠了上来,径直探入我的衣领之中,嘴唇贴在我耳边喃喃道:“夫人下次可否在处置宫中姬妾之前,告诉你的夫君一声呢?”
我心中厌恶至极,不耐烦再与他虚与委蛇,一把将他推开,整了整衣衫,扬声唤道:“骊姬何在?”
骊姬立刻妖媚地从门外进来,我起身看着江仓,冷笑道:“君上心疼那个美人了?本宫补偿一个给你便是。”
江仓惊愕地看着我,我冷冷地嘱咐着骊姬:“好生服侍夫君,宫中这么多的美人,不知下一次再何时轮到你。”
转身拂袖而去。
身后骊姬迅速爬上床榻,钻到江仓的怀中,江仓的手随即搭在骊姬肩上。
这般人物的独宠,不要也罢!
我清醒地知道,我不爱江仓,他不过为我提供了一个衣食无忧的金屋,以此换得天下战乱中江国的安全。我不是不能如当年的母亲一般,将这些讨厌的贱婢们赶出去,只是那般动作之后的寂静,恐怕会让我发疯,不如这样与众人钩心斗角着,给沉闷的生活找点乐子。
第二日,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便觉神清气爽。
兰芝和吉过来帮我梳洗,吉悄声笑道:“昨天半夜里,听说骊姬被君上赶了出去呢。”
我哦然扬眉问道:“那是何故”
吉忍俊不禁地笑道:“听说是,君上嫌她腋下的味道……”
我也笑了,“那便怪不得本宫了,本宫己给过她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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