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如果我吻你,你说他们是不是看不见


    溶月偎着他,男人英挺轩昂,女人小鸟依人,铁灰色的大衣与红色的大衣,色调一冷一暖,那么的相融相配。
    薇儿又觉得胃开始发睹了,暗下思忖,肯定又是刚才的龙虾吃多了,那么大一只,以前她见都没见过,都怪死找虐,自从跟他以来,有事没事弄这么多好吃的,害得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睹郎。
    睹得真心难受,连眼眶都跟着开始发涩,是连带作用吗?
    重新拉起景尘,薇儿声音闷闷:“左……那个,我和景尘先回家了,你……和尹小姐他们一起吧。”
    一起该干嘛就干嘛去吧,随便你们,这样也好,你也不用管我们了。
    转身,不想再回头看那浓情相偎的两人。
    薇儿只觉得发涩的眼眶竟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心,更是一阵一阵悸痛得难受。
    她究竟是怎么了?不就吃了太多的虾肉吗?为什么像是五脏六腑都被伤到了?
    左律沉静地看着她和景尘离去的背景,轻轻拨下尹溶月的手,沉静地说:“抱歉,我要照顾小孩,再会。锎”
    尹溶月不依,再次缠上他温暖的臂弯:“那你们接下来去哪?”
    “还没定。”
    “我跟你们去。”
    左律皱眉:“你身体不好,别熬夜,早点回去休息。”
    看到尹溶月一脸不舍的样子,知道她最近想一直养伤在家的左律想得紧,韩征忍不住帮腔:“溶月也还是个孩子,今天我才帮她做过检查,多玩一会儿无碍。”
    一向淡情淡意的尹诺枫居然也浅笑盈盈地看向左律:“左总,既然是陪小孩,又不是陪情*人,多几个人又有何妨?”
    韩征笑:“好了,律,人多更热闹,小孩儿不都喜欢热闹吗?”
    尹溶月见左律脸色有缓,高兴得更加偎紧了他:“那就这样决定了,律大哥,我们再不跟上,你家小孩可走远了想照顾都照顾不到罗!”
    薇儿和景尘愣愣地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俊男美女,一时有点反应迟钝地僵在原地。
    几秒后,她小脸抽搐语无伦次地问:“尹小姐,你刚才说什么?跟我们一起……玩?”
    得到肯定的点头后,薇儿无语地看向左律:“我没说要去玩啊。”
    男人眼神深邃:“你确定?”
    薇儿再次抽搐,敢情这货早就知道她是有目的性的要支开他啊。
    可是,他们这一帮有钱有貌的大神们哪儿不好玩,非跟她一痞子混什么啊?
    这死找虐,没事又抽的哪门子风啊?
    薇儿苦憋,苦憋了再苦憋:好不容易和尚湛民、周德、安子约下的良宵啊,有这么一大帮子大神跟着,她和景尘还玩的尽兴、玩的h吗?
    景尘同样的无语泪千行。
    迫于某男的y威,薇儿启动宾利在前面开路。
    后座坐着左律和尹溶月,宾利后面跟着尹诺枫和景尘所坐的白色奥迪,奥迪后面紧跟着韩征的香槟色宾利。
    一路上,薇儿脑袋都想痛了,大晚上的真想不出来能把这帮大神带到哪里去。
    手机一路响个不停,全是尚湛民的催促电话,她索性将手机关了机。
    心里着急,她指节快节奏地一下一下敲击着方向盘,突然一块灯光闪烁的大型招牌映入她的眼帘,她连忙慢下车速,回头看清是宝来桌球城。
    顿时一喜,桌球城好啊。
    桌球城里面安静,而且斯文,肯定对左律尹溶月他们的胃口。
    方向盘一拐,她迅捷掉过车头,往那桌球城的方向又开回去。
    后座一直努力找着话题和左律聊天的尹溶月看到掉头,问薇儿:“宋小姐和景尘约好的地方到了吗?”
    “到了到了!”薇儿可劲点头。
    左律冷冷地看着她,平静地说:“你现在带我们去的地方最好和左景尘供出的地方一致!”
    薇儿惊:“你什么意思?我当然和景尘去的是同一个地方了——”她猛地回头,这才发现,后面刚才还一直紧紧跟随的两辆车居然不见了!
    她不禁哀嚎:“……他们去哪了?”
    心里直骂景尘个二货,急着投胎吗?速度那么快!
    手里却不得不再次将车子掉头,还是往酒吧的方向赶去,讪讪地对后面两位干笑:“嘿嘿……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走错了路……”
    薇儿开车快,而尹诺枫和韩征均属于沉稳的那种人,刚才在十字路口一个拐弯,便不见了薇儿的车子,才让左景尘带路去约定的地方。
    左景尘没薇儿心眼儿多,直接就说了酒吧的位置,于是薇儿心中的小九九特没水准刷地就曝了光。
    “闪灵”酒吧。
    酒吧位于城东近效区,场地不大,装饰却独特奇异,两扇大门均以黑色诡异的骷髅头装饰。
    俊男靓女一个接一个出现在酒吧门口,瞬间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瞩目。
    尚湛民的一位亲信正在门口引颈张望,等待宋薇儿。
    这一群人里这位亲信恰恰只认识薇儿,把她后面气宇轩昂、矝贵儒雅的男人们、气质脱俗的尹溶月都只当成她的朋友,遂只开始打了个招呼便没多在意了。
    他带着薇儿边往里面走,边热情地说:“威姐,你怎么现在才来?尚哥秋水都快望穿了,今天的女烟可是他从法国专程为你买来的,还有xo……”
    “咳!”薇儿迅速重重一掌拍在他肩上,一声重咳太用力,差点喘不上气,呛得一脸通红。
    灯光黯淡,变幻无穷,左律的脸笼罩在阴郁的灯光里,看不清表情,但他身上突然所散发出来的冷然寒气还是让左景尘和薇儿都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左景尘鬼精鬼精地跑到尚湛民亲信身边,耳语:“丫别再说了,还是赶紧去包房把那些个什么烟啊酒啊快收起来!你威姐的煞星来了——”
    哪知,他话音还未落,旁边一扇镶金镀银的门缓缓开了。
    俊逸邪气如古堡王子的尚湛民颓颓地靠在门边,桃花凤眸轻轻挑起,薄唇边挂着魅惑的笑容:“薇儿宝贝,你怎么才来啊——”
    然后,他这啊字还没吐干净,遂在看到薇儿身后一干人等后,蓦地住了嘴,冷了脸。
    左律今天一整天下来,除了忍还是忍,直到此刻,依然在忍,只是,一双纯宝石般的眸子,在光怪陆离的灯光里,冰得骇人。
    反而是尹诺枫,看到是尚湛民,禁不住一脸讶异:“zeal,怎么是你?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法国吗?”
    尹溶月也吃惊:“对啊,昨天你爸到我们家来,还说你现在正很上进地在法国游学呢。”
    尚湛民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只是失望得很,的确,他去了法国,可薇儿一约,他立马就从法国又赶回来了,谁曾想她还带了这么一堆熟人过来呢。
    而且,其中还有两个是他最不想待见的。
    一个当然是薇儿心目中前任天神尹诺枫,另一个就是估计已成为她心里现任的天神左律。
    凑都凑一块儿了,不玩白不玩,薇儿硬着头皮率先进了包房,干巴巴地和周德、安子打了招呼,便在长沙发中间坐了下来,手脚利落地飞快将桌上昂贵的女烟、洋酒纷纷往桌子底下塞。
    这一群人里,除了薇儿、周德、安子稍微迟钝外,其他一个个虽然年纪相当,多不过三十出头,可却都是见过大场面的大人物,纷纷进来后,场面上的平和倒也还过得去,至于各自心里,是不是波涛暗涌便不得而知了。
    这边尚湛民刚挨近薇儿右边坐下,没想到一向不争不抢的尹诺枫居然从中插坐了进来,俊美的脸上笑得淡然和暖:“宋薇儿是我学生,我要从旁监督,不让她染上一些不良风气。”
    尚湛民凤眸眯起,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准备坐到薇儿左边,谁知,长腿还没站直,那边,左律已经不动声色地坐下了。
    冷冽的气势,冰般的傲然,让尚湛民气都吭不出一句,闷闷地随便在尹诺枫身边坐下了,喉咙被一股气睹得直冒火。
    在左律身边,紧偎着小鸟依人般的尹溶月。
    她一直的表现,在众人眼里,就是左律名符其实的女朋友。
    刚才一进包房,她就先体贴地帮左律脱掉了大衣并挂在包房的衣架上,又帮他拧开纯净水,此刻正剥着开心果,一颗一颗放置在左律面前的盘子里。
    这些,左律都没有拒绝。
    紧随进来的韩征坐在尹溶月旁边。
    而左景尘,站在门口,看着薇儿身边一左一右的强大架势,再看左律身边同样一左一右的美色气势。
    无语地轻叹了一口气,自己捡韩征下面不起眼的角落,随意坐了。
    周德、安子便往尚湛民身边去也坐下了,周德挨着点歌台,拿起歌本垂下头开始点歌,尽量不去关注对面那些人摄人的气势。
    安子为了调节压抑的气氛,拿起话筒开始他的每k必唱:“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听得薇儿恨不得抽死他丫的,想从茶几底下摸盒烟出来抽,可该死的左律又紧挨在左边,薇儿心里那个憋啊,烟抽不得,酒也碰不得,而且耳边还尽是尹溶月那丫头呢呢喃喃的撒娇嗲嗔声。
    “我送你的香水为什么不用?不喜欢吗?你喜欢什么样的?下次我另外买……”
    “律大哥,你想不想我?人家好想你,今天晚上我可不可以去你家?为什么一直不肯带我去你的环翠园……”
    “律大哥,这里好暗,如果我吻你,你说他们是不是看不见?”
    薇儿发现自己最近听力见长啊,在安子那样破坏力十足的高分贝杀人歌声里,尹溶月和找虐那货的情话她居然还能听得一字不落的清清楚楚。
    士可忍孰不可忍,就在宋薇儿身上的皮都快化成鸡皮疙瘩掉尽了时,她实在忍不下去了,顶着浑身直竖的寒毛她“蹭”地就站了起来。
    气势太过凶厉,惹得一屋子人都看向她。
    周德看着她凶神恶煞的表情,担心地急问:“姐,你要干嘛?”
    薇儿目光落在那偎得死紧死紧的两人身上,胸睹气闷地脱口就吼:“拉屎!”
    “噗——”可怜一向以斯文俊秀出场的尹诺枫,被生生雷得一口啤酒全喷在了对面正仰着头的周德脸上,一滴不落。
    薇儿几脚踹开左律挡着路的长腿,“蹬蹬蹬”大肆往洗手间走去,留下后面各式名样、五花八门的各种注目礼。
    把水龙头扭至极限,听着哗哗的水声,薇儿仍然心绪难宁,回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吓了一大跳,通红的双眼像头困兽似的。
    紧紧闭上再睁开,稍微缓和了些,又将头埋至水龙头下面,捧起水就往脸上扑。
    虽然包房内暖气十足,但这水却似从冰库里取出来的一样,冰凉刺骨。
    扑了无数捧冰水,抽出一打纸巾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再照镜子,眼睛基本已经回复了黑白清明。
    耸了耸肩,又大吐了一口气,她拉开门,一脸淡定地走出去。
    安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麦克风,偌大的包厢里已经不复刚才的黯淡五彩灯光,而是一片大亮,一屋子的人都闷着脸,看上去要多没劲有多没劲,可就是没一个人主动提出散伙。
    薇儿撇嘴,选择性地忽视着那一对依然偎得死紧的男女,大步走到巨大的电视屏幕面前,拿过茶几上的麦克风,清咳了咳,讪笑着问:“是不是都觉得很没意思?嘿嘿,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要不,大伙儿都散了吧?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尚湛民第一个高举起手反对:“宋薇儿,你有没有良心的?我万里迢迢从国外跑回来玩儿,你就准备用这么一扫兴的欢迎会打发我吗?”
    景尘一双巴巴的大眸望着她,更是哀怨泪千行。
    韩征、尹诺枫两人坐得跟大爷似的,看起来也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左律长腿相叠,西装挺括,微倚在沙发背上,深邃的目光深深地一直盯在薇儿身上,让薇儿努力想忽视掉他都不怎么容易。
    而挂在他身侧的尹溶月似乎都没了存在感似的。
    薇儿咳:“要不,咱们开始唱歌?谁先唱?”
    冷场。
    又冷场。
    薇儿又咳,周德站出来,体贴地递给她一瓶刚拧开盖的纯净水:“感冒了吗?”
    薇儿瞪他:“姐没感冒!”
    周德无辜:“没感冒你一直咳咳咳的。”
    景尘噗嗤笑出声,惹得安子也憋不住,笑了。
    笑完,继续冷场。
    薇儿想了想,提议:“要不,咱们玩游戏?”
    “好啊好啊!”景尘拍手,再怎么也比这样干待着强。
    这样的气氛下,他老爸居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明白了,今儿个老爸是决定奉陪到底了。
    “什么游戏?”
    “什么游戏?”
    附合的两道嗓音里居然有一道是尹诺枫清朗的声音。
    另外一个是尚湛民。
    薇儿看着气场冷厉的左律,心中邪恶一笑,嘴上却云淡风清地说:“恶俗的地方当然玩恶俗的游戏了,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敢不敢?”
    “敢敢敢!”只要是玩的,景尘都激动,他一小小少年,有什么不敢的。
    尚湛民附合答应,尹溶月听到真心话三个字也莫名的兴奋起来,娇羞地看了一眼身旁男人深刻英俊的脸,笑嘻嘻地也鼓掌说好。
    而淡淡然的尹诺枫,居然也微微一笑,答应了。
    只是左律,一如继往的冷凝着脸,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薇儿脸上。
    薇儿讪讪,没想到她早玩腻了的游戏在这群高大上的人这里居然这么受欢迎。
    “那好吧。”她放下话筒,点了一连串dj音乐,将音量调至既打扰不到众人的谈话,又能增加房内气氛的程度。
    将包房里准备好的游戏转盘收起,又拿过一只超大托盘和一支空啤酒瓶,笑:“我不喜欢转盘,那东西不够灵活,还是酒瓶好。”
    对于她的擅自作主,没人说什么。
    做完这些,薇儿没有再回到刚才的座位,而是在景尘身旁坐了下来。
    哪知,尹诺枫居然斯斯然地站了起来,离开座位,径直走到薇儿身侧,再次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一瞬间,尚湛民的脸黑了。
    而左律,深邃的眸子顿时黯涌如潮,握着玻璃酒杯的指节紧成苍白色。
    景尘附近薇儿耳侧:“这游戏会不会下场很悲惨的?”
    薇儿贼笑:“放心,再惨也惨不到咱俩头上!”
    “姐,你会使乍?”
    “滚粗!姐是那种人吗?不过今天那酒瓶不会转到咱们这里来的!”
    景尘鬼精得瞬间了然,那托盘绝对有问题。
    想到等下只有别人的笑话看,他乐得不行,笑得双肩直颤抖。
    薇儿怕他得意忘形的样子让别人看出破绽,悄悄伸手在他腰间狠掐了一把,疼得他禁不住哇哇大叫。
    尹溶月看向他们两人,笑得暧昧兮兮:“景尘,你和你的小女友还真恩爱呢。”
    景尘偷瞟他爹,干巴巴地笑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薇儿干笑。
    尚湛民将刚才薇儿藏在桌底下的洋酒全淘了出来,宣布:“老规矩,瓶口为提问方,瓶底为答题方,答得不好或冒险题做得不好者,罚酒五杯,不罚啤的,只罚白的!”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一杯足足能装个200ml。
    尹诺枫笑:“zeal,别忘了这里还有女士和未成年。”
    尚湛民挑眉:“哦,那就女士和未成年不在这种受罚之类,女士罚啤的!但是——宋薇儿得除外,她骨子里一向和咱一样,纯爷们!薇儿,没异议吧?”
    “没问题!”薇儿豪爽地大声道。
    有问题才怪,都不知道她馋那些辛烈的洋酒馋多久了。
    左律皱眉,长指闲闲地把玩着玻璃杯,凉凉地说:“你们说的我都没异议,只是在座的其中一位,这样一杯酒下肚,估计原先已偿还的债务,怕是要白费了!”
    嗓音醇厚而富有磁性,如大提琴般醇沉动听,可听在某女耳里,却是如从地狱传过来一般,寒意渗人。
    依次开始,从最小的景尘开始,景尘虽然从未玩过酒瓶,但手指灵活,压住瓶身一旋,那瓶子便围盘开始猛转。
    薇儿和尹诺枫刚才换了位置,尚湛民不乐意和左律挤一块,于是中间多出老大一块空地,其他的人都是挤坐着成了一大圈。
    骨碌碌转了一圈后,瓶子渐渐缓下速度,直至完全停下。
    瓶口正对尚湛民,瓶尾刚好停在尹溶月和左律的中间,尹溶月少一分,左律那边多一分。
    尚湛民超级庆幸自己刚才挪得尽量离左律要多远有多远,这会儿才能弄到他头上,他桃花般的凤眸邪气一笑,落在左律冰般的脸上,掩饰不住兴奋地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左律不语。
    气氛一下子又冷下来。
    尹溶月伸出手,握上左律骨节分明的大手,笑语软言:“律大哥,赶紧选呀。”
    薇儿突然也好想看平时总是一板正经的左律吃鳖的样子,不禁也一脸恶作剧地望着他。
    她雀跃的眼神没有逃过左律深冷的眸子,他放下叠起的长腿,修美的双手相握置于双腿上,薄唇轻轻一勾,沉答:“真心话。”
    知道尚湛民不怀好意,如果选大冒险指不定这家伙会给出什么雷人的事情让他去执行。
    “好,看不出来左总挺给面子啊。”尚湛民拍手,狭长的凤眸一闪,状似轻飘飘地问:“左总第一个动心的女人是谁?”
    此问一出,尹溶月一颗心简直像吊到了嗓子眼。
    而韩征和尹诺枫,也都直视向左律,两双眸子同时冷了下来。
    薇儿不知为何,竟然一颗心也微微的紧张起来,她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在紧张些什么。
    暗骂:尚湛民个二货白痴,白白浪费一次捉弄找虐的机会,这问题还用问吗?当然是尹溶月了!人都坐这里了。
    周德和安子都知道左律是名人,对于名人的*是个凡人都会存在着好奇的八卦心理的,所以也巴巴地伸直了耳朵,准备听一些劲爆新闻。
    景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喝起饮料,吃起干果,突然发现,人生怎么就这么的寂寞空虚冷呢呢呢!
    左律像是事外人一样,面不改色:“眼前人。”
    尹溶月一颗心安全落下,顿时笑若灿花,握着左律的手更紧了。
    薇儿大翻白眼:“尚大哥真是二到家了!”
    人家都说了眼前人眼前人,眼前人不就是尹溶月吗?
    看向左律,眼神情不自禁落在尹溶月紧握着他手的两只手上。
    突然之间,好后悔今天出来玩,早知道还不如让找虐那货给找补习老师来上课呢。
    尚湛民不甘心:“眼前人?是溶月吗?不行,你要说她姓甚名谁!”
    左律淡睨他,冷笑:“游戏规则一次只问一个问题。”
    “狡猾的奸商!”尚湛民咬牙。
    左律冷哼:“别忘了,你尚家祖上三代都是商人,到你,也不例外!”
    薇儿越来越感觉没劲,拿起瓶子随意转了一下,那瓶子刚好转了个方向,这次瓶口对向了尹诺枫,而瓶底,再次对准了左律。
    尹诺枫表情淡然。
    左律比他更淡然。
    尹溶月对左律刚才的回答满意得不得了,这会儿更是什么都要帮着左律,看到是自己亲哥哥,马上说:“哥,你可不许出刁钻的难题为难律大哥哦,要不然,回家我让妈妈帮着收拾你!”
    尹诺枫笑容和暖,宠溺地看向尹溶月:“知道了,我的野蛮妹妹,我不为难他。”
    薇儿怔,两人都姓尹,自己怎么就没猜到他们是两亲兄妹呢。
    这脑子,太迟钝了,改天得送修理厂修修!
    再次看向尹溶月,心中已是满满的羡慕。
    才华相貌出众的哥哥,宠爱的父母,漂亮的容貌,英俊富有的钻石级男友,尹溶月,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你更幸福?
    尹诺枫开始发问:“左总,真心话or大冒险?”
    左律微微扬眉,沉声答:“真心话。”
    尹诺枫微微一笑,可是那笑意却丝毫未进入俊逸的眸底,让人感觉有点冷:“余诗诗,这个女人,你和她彻底结束了吗?”
    左律神色未变,可是韩征却分明感受到他僵了一秒,仅仅一秒,他又回复了淡然。
    “从未有开始何来结束?”一句同样的疑问式,左律将尹诺枫的问题将了回去。
    尹溶月凝神:“余诗诗?余诗诗是谁?”
    左律和尹诺枫冷然相对,皆没有回答。
    韩征连忙宽慰道:“溶月,余诗诗也就是律在美国同一所大学的学妹,没什么的,别听你哥的,你哥他——”
    “韩征!”一向温和的尹诺枫突然一记冷冽的眼刀射过去,韩征眉头微颤了下,随即住了嘴。
    其实刚才尹诺枫那么一问,薇儿不禁也对这个余诗诗好奇起来,因为尹诺枫方才在提到余诗诗这个名字时,她分明看到,尹诺枫那双一向暖意盎然的眸子竟然流逝出压抑着的忧伤以及,疼痛。
    对韩征发完脾气,尹诺枫便站起了身,薇儿还以为他要离席,谁知他只是去了个洗手间便又坐回了原位。
    看着他刘海上的碎碎水珠,薇儿知道,他肯定也是去洗手间享受了一番脸部冰水按摩。
    游戏继续进行,一直经过一个大轮回,不过不管瓶子怎么转,总之一直只在安子、周德、尚湛民、左律、尹溶月、韩征那些人面前换来换去,怎么也没落到薇儿和景尘头上。
    景尘对薇儿膜拜至极,薇儿得意洋洋,顺便看着那几个被挖得脸色越来越黯沉的几大帅哥。
    虽然个个表情都又黑又沉,但帅哥就是帅哥,怎么看都养眼得很。
    不知是老天有意,还是无意,左律今儿似乎跟这瓶底杠上了似的。
    百分之七十瓶底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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