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要不,我们直接去做个亲子鉴定


    “无忧,凡凡在哪所学校上学?”虽然不想承认这个陌生的名字,可她现在就叫无忧,他也只能这样叫她。
    对于五岁的小凡凡,左律心存怀疑,六年前就已经听说她有身孕,后来给尹溶月动手术的时候用的也不是薇儿的肾,而是景尘的,那么极有可能这个小丫头就是自己的女儿。
    那个年轻男人左律也特地去调查过,五年来的确一直围绕在薇儿身边,可是却不是她的丈夫,她其实一直还单身,带着一个女儿。
    那么,不管是时间还是各种可能上,凡凡都是他左律的女儿项。
    他的问题让无忧倏地转过头,瞪向他:“你凭什么问这个?我女儿在哪里上学关你什么事?我不许你打听我女儿的事!”
    这个男人真是可笑,打主意打到她一个人妻人母的女人身上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想利用她女儿来套关系吗?
    因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他更有斗志了吗?这些有钱的男人都这么变*态?
    看着她防备疏远的样子,左律不禁无力到头疼瘙。
    他抬手揉了揉高挺的鼻梁,深吸口气,缓沉地说:“无忧,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曾经我们……”
    她一双黑色的眸子死死地注视着他,仿佛只要他再说一个字,她就会立马给他驳回似的。
    左律看着这样的她,突然之间就说不下去了。
    车子缓缓驶进了环翠园,在别墅门口稳稳地停了下来。
    六年以来,别墅丝毫未变,就连园子里各种花簇的设计、摆放左律都一直让园丁保持着原样。
    下车,左律对她伸出一只手。
    无忧看了一眼他白净整洁,骨节分明的大手,选择性地忽视掉,以臂挥开他,自己气呼呼地下来。
    简约大方的白色楼体,三层,宽大而设计时尚。
    白色的栅栏,似锦的花园,在这样的深冬里,依然青郁一片。
    各种花簇,似乎都在静等春天一来,就会繁花绽放。
    从侧面,能看到园子后面**的游泳池。
    刚才一下车,乍看到这片别墅园,无忧恍惚真的似曾来过,可这种恍惚只是一瞬间,她再仔细看时,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房一园就恢复陌生的印象了。
    她能确定,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即使梦里,也没来过这么豪华典致的地方。
    左律一直深深地注视着她的表情、眼神,想在那里面找到哪怕一丝丝的希望,可惜,直到目前为止,他是失望的。
    看到她站在大门外发呆,他柔声道:“不进去看看吗?”
    无忧犹豫,这里不用说,肯定是他的房子,陌生男人的房子,却邀她进去,怎么想都不妥,可是他说过,只要今天这一次,以后便不会再来找她。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他保证地说:“只有这里,如果你依然没有印象,以后我不会再强迫你去哪里。”
    咬了咬唇,她跟着他往里面走去。
    整齐干净的石径,豪华的双开大门,进入里面,真皮舒适的浅色沙发,厚地毯,水晶吊灯,布艺窗帘,每一处都装潢得典约大方、舒适温暖。
    左律站在她身后,眸子变得深沉。
    她每走过一处,他都能回忆起六年前一起在这栋房子里的记忆,那时的他们,是何等的甜蜜。
    如今,人是旧人,只是,她却待他如路人。
    想想心都酸痛成一团。
    “真的……没在这里住过吗?”他语气小心翼翼的,生怕失望,其实看她的表情就已知会是失望了。
    她收回环顾的目光,看向他,茫然地摇头:“左总,抱歉,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也许,根本没有那个和她长得一样的女人,全是他用来对付女人的手段吧?
    而自己偏偏生过失忆的病,还真被他给唬到了他的房子里来。
    一想到可能是被他唬弄了,无忧不禁一阵懊恼。
    “我该回去了。”转身,她便准备离开。
    “等等——”他大步上前,一手牵住她的手,牵着的正是她的右手,掌中小手上的伤疤摸得清清楚楚,左律紧握住她,舍不得放开。
    这个伤,他曾经还百般千般的呵过吻过。
    “还有一个地方。”他说着,牵着她走出大门,往花园走去。
    他的手很暖,温度高得令无忧心跳加剧,隐隐的竟有一种一直被他这样牵着的奢望。
    出了门,冬阳安好,一下子让她回到现实,她迅速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他顿了顿,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她没有再抗拒,闷着脸跟上他。
    花园深处,有一方葱郁的草圃,远远的都能看出在那方草圃里有隐隐约约的字形。
    深冬里,草依然很青,丝毫没有凋谢的可能,应该是属于那种一年四季皆青的品种。
    无忧一步一步走过去,那些用草剪出来的字就清清晰晰地展现在了眼前:
    阿律,我爱你,胜过我生命!
    情深意重的一句告白,无忧看着,突然就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脑子就眩晕起来,她晃了一下,差点栽倒下去。
    正在这时,一双有力的臂弯撑住了她。
    她努力让自己站直身子,左律没有强求,顺着她的意思放开了她,任她自己站着。
    无忧自己也很奇怪,这种晕厥感她从来没有过,今天是第一次,她不知道是自己的病还没完全好才引起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脑子里就像被劈过一道闪电似的,电光火石间,眼前这些草形的字竟似刻进了她脑海似的,竟挥之不去了。
    左律捕捉到她小脸瞬间的苍白,轻轻地问:“想起什么了吗?”
    无忧蓦地回头,看着他,神情茫然,几秒后,恢复冷漠陌生的表情,摇头:“……没有。”
    左律凝视着她,良久,才低沉地说:“好吧,我送你回去。”
    她的异样他分明看到了,可是她不承认,他也不急在这一时强逼她。
    郭杰的开车技术很好,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车流中。
    左律和无忧还是一左一右地坐在后排,两人都没说话,无忧一直看着窗外,脸色一直冷凝着,看着窗外的眸光若有所思,似有什么不解的东西。
    左律伟岸的身子靠在椅背上,黑眸一直定格在她脸上,只能看到她的侧脸,秀挺的鼻梁若隐若现,下面是一张粉红嫣然的唇。
    他注视着,一种久违的***从身体身处涌上来,势不可挡,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硬生生别过头,也看向窗外。
    只是两人看着的方向相反,风景自是也不一样。
    良久,无忧坐回座椅,望着他,眸子闪烁,声音很弱地问:“刚才用草刻的那些话,是有人为你刻的吗?那个……阿律,就是你吗?”
    左律听到自己的心脏重震了一下,虽然她的语气不似从前,但至少没叫错,的确是说了阿律两个字。
    喉节粗重地动了一下,他深深地看着她,点头,艰涩地答:“可惜,如今她却把我忘了。”
    无忧看着他,有些怔然。
    那样的一句话,该是怎样深刻的爱才会用生命来发誓?
    那个女子,会是以前的她吗?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该是怎样的一个故事,一定很动人吧?
    如果都是真的,故事也是真的,那么,被这样一个男人爱过,那个女人也很幸福吧?
    自己曾经会是那个女人吗?
    无忧突然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她猛地甩了甩头,连目光都不敢再在身边男人脸上多停留一秒,怕被他看穿似的慌忙又看向窗外。
    左律,可是b市所有女人幻想与之相伴,却也只能幻想的男人啊。
    邹无忧,你醒醒吧!一个你配不上的白念诚就让你够烦恼的了,现在居然还敢想左律这样钻石级别的男人,你还有没有脑子,这样的男人也是你惹得上的吗?
    她的慌乱他全全看在眼里,想伸臂将她紧揽入怀,伸出手,才想到,现在两人之间却早已不是六年前的样子,在她还没接受自己之前,太过亲密的动作怕是只会将现在太过敏感的她越推越远。
    手在空中僵了几秒,还是缓缓收回到身侧。
    车子刚好到了金鸾大厦的门口,无忧推开车门,下车,连再见都没有回头说一句,就直奔楼里跑去了。
    左律没有追,看着她的身影一直消失在楼里头,才对郭杰道:“开车,去公司。”
    郭杰回头,忍不住提议:“boss,你不是之前怀疑过邹凡凡吗?要不,我们直接去做个亲子鉴定,让宋小姐也能早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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