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凡凡在哪所学校上学


    于是每天早上再忙,都会第一个去帮他把公寓整理一遍,给他洗衣服,做好一天的饭菜放在冰箱,让他热一热就可以吃。
    白念诚是b市脑神经科格外著名的七医院的专家之一,白家世代从医,他本人年轻有为,在医学方面天赋超人,二十多岁就从国都有名的医科大学毕业,后又远赴美国的医学最有名的美国哈佛大学医学系留学,八年前学成归来,回国后在七医院的几年里,其精湛的医术,广博的知识以及谦逊的态度让他不出几年迅即成为了脑神经科的顶尖奇才。
    将这位医界新贵公子的公寓收拾一新,无忧又打开冰箱,白念诚应该是昨晚从她那里回去时又去过超市,冰箱里多了许多新鲜食材项。
    她拿起需要食材正准备去厨房,手机响了起来。
    白念诚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接通电话后就说:“邹阿姨,今天晚上我想吃酱汁牛肉了,看到我买的食材了吧?就给我做那个吧。”
    平时在人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男人,一面对无忧,瞬间变成居家小男人,无忧将他对她的这种亲呢当作是对她职业的认可,毕竟她做的就是家政保姆之类的工作嘛。
    无忧厨艺很好,尤其是酱汁牛肉做得格外浓香,她做过的所有菜里白念诚最喜欢的就是这一道。
    “好,白医生,我会给你做好,你就安心上班吧。”无忧照他的语气打趣地笑道,从冰箱里又将牛肉拿出来解冻。
    白念诚随意坐在办公桌上,长腿相叠伸直在地上,俊颜笑开:“要不今天晚上你和凡凡还是到我家一起吃饭怎么样?你看昨天凡凡在我家玩得可高兴了。瘙”
    “不行!”无忧果断拒绝,“念诚,你不能再惯着凡凡了,天天到你家里去玩,以后她习惯了把你那里当家了可不好,你女朋友来看到多不好。”
    “我没有女朋友,你知道的。”
    “以后总会有的吧。”
    电话里的女人明明比他还小好几岁,语气却像一位长辈似的老成。
    白念诚叹气:“你怎么比我们家那两座大山还烦,天天叨叨叨的,我说了,我不会找女朋友!”
    无忧边将生姜大蒜等拿着去厨房,边用教训小孩子的语气对着电话道:“那怎么行?马上过年了,过完年你该三十五了吧?三十五岁的大男人还不交女朋友,你是准备一个人老死吗?你妈要是听到你说这话,绝对气死!”
    “我还是等你好了,等你那天想找男朋友了,就考虑考虑我。”
    无忧生气:“你怎么又这样?再说这样的话,我和凡凡以后真的不理你了。”
    白念诚这样的男人,不是不让无忧产生幻想,长相好,家世好,工作好,无论哪一点,在任何一个女人眼里,都是出色的金龟婿。
    可是,这样的金龟婿,却不是无忧敢觊觎的,也就只能幻想幻想而已。
    她生过大病,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是怎样的一个人自己都不知道,何况现在她还带有一个孩子,生病之前可想而知已经是人妻了,即使已经被那个忘记的男人给抛弃,但她有过男人,有孩子的事实却不能抹灭。
    这样的自己,怎么可能配得上如此优秀出色的白念诚?她不想害他,也不想让他家人对他这样出色的儿子感到失望,所以她牢牢地锁着心门,唯一的想法就只剩下带着凡凡认真生活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再幻想。
    白念诚目光转向窗外辽远的天空,笑容里已是苦涩:“知道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开会了,记得我的酱汁牛肉。”
    “恩。”
    根本没有会议,白念诚站起身,坐到大班椅上,长腿一蹬,直接滑到窗边,看着缓缓流动的白云,心一点一点地往下坠。
    类似的话说过已无数次,他一次次地希望,一次次地失望,也无数次的要放弃,两年前还特地休假一个月,想离开这里忘掉她,从此彻底和她划清界线。
    可是在风景如画的瑞士都没过一个星期,他还是控制不住疯狂的思念,再一次放任自己回到这份明知无望却还放不开的单恋里,无法自拔。
    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和身边许多优秀的女人比起来,她无非就是温柔一点、厨艺好一点、脾气好一点、长得好看一点,就是这几点别的女人也不是没有。
    可是,偏偏就认定了她似的,四年了,从确认对她的感情起已有四年,被她明里暗里的拒绝自己都不记得已有多少次,他还是没办法放手。
    感情的事真的谁都拿它没办法,来了就来了,挡不住,也逃不开。
    也许,有一天她就同意了,也许,有一天他就放开了,谁知道呢。
    他想着,直到桌子上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思绪。
    ……………………………………
    从花半里花园出来,无忧坐公交去公司参加每个星期五的例会。
    在金鸾大厦的站牌下车,无忧跑下公交车,她将耳边乱了的发丝全全夹到耳后,快步往金鸾大厦走去。
    大厦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宾利,车牌简单得惹眼,尾数好几个1。
    看到她走过来,宾利车门从里面被推开,一个男人跨下车,深色笔挺西装,黑色呢绒大衣,手里拿着车钥匙,锁好车门就往她的方向大步走来。
    大衣下摆及膝,随着他的走动微微拂动在笔直的西装裤边。
    看到他,无忧皱了皱眉,不想打招呼,于是想绕过去,哪知对方却分明就是来找她的,她才侧过去一步,他便又挡了过来,并且作势欲捉她的手腕,无忧急忙躲了开去,冷硬地打招呼:“左总找我有事吗?”
    她忘不了第一次见面这个男人就对她做过的过分事情,这样的男人惹不起她只好选择去躲。
    那天在电视台虽然泰台长他们百般要她女儿拿那个奖项,最后都被无忧拒绝了,拉起女儿就离开了电视台。
    为此凡凡还不高兴了好几天,终归是小孩儿心性,过了几天便又忘在脑后了,倒是学校知道凡凡要获奖却被她妈妈阻断了多少有些怨言,本来参加选透这事就是学校报上去的,有奖项却不拿难免不高兴。
    但人家家长的事学校也管不着,选秀的事便就不了了之了。
    “找个地方我们谈谈!”她垂下头的时候,左律便只看得到她长长睫毛印在眼下的阴影,她的表情、眼神都看不到,他沉着地提议。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不好意思,左总,我和您并不熟,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
    左律并不生气,看着她的黑眸带着痴迷,柔和地说:“你自己不也说过,你曾经生过病,那场病让你忘了所有的事,那么,你又怎么确定以前的你就和我不熟呢?”
    无忧感觉他纯粹是胡搅蛮缠,她冷冷地打断他:“我虽然生过病,可我从来没叫过什么宋薇儿这个名字,我的身份资料不管我以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没变过,就凭这一点就证明,我和您真的不认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是您要找的那个人。对不起,我还有事。”
    说着,她就要往楼里走去。
    左律这次没容她逃开,直直捉住了她的手腕,纤细的手腕,细腻的触感,她的什么都没变,唯有眼神冷得伤人。
    诚恳地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请给我个机会,跟我去一个地方,只耽误你半小时可好?”
    无忧恼怒地甩他的手,却甩不开,不禁低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跟我去一个地方,如果你依然没感觉,我不会再强迫你其他事。”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不容她再挣扎,左律索性拉起她,就往车子大步走去。
    那边,郭杰已经迅速拉开车门,左律将她送进车后座,自己也坐进去,将她挤在座位上。
    郭杰迅速回到驾驶座,启动车子。
    车门都被锁上,无忧气得脸通红,却无可奈何,她将头别向窗外,不看身边强势的男人一眼。
    左律的目光一直锁在她受过伤的右手上,那一刀伤到了筋骨,当时医生就说过,她的右手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前完好的状态。
    六年了,这个深重的伤疤只是颜色更淡了一些,印子也浅了一些,但却不可能再恢复到白皙皮肤的样子了。
    “无忧,凡凡在哪所学校上学?”虽然不想承认这个陌生的名字,可她现在就叫无忧,他也只能这样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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