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祸传奇

第97章


唱的还是那种农人的情歌,不过歌词有趣得很:
“我没病装病,
为的是让邻居家的姑娘好来看望我。
她见到为我治病的医生,
将会嘲笑我,
因为她知道我的病根。
听到她的嗔怪我也感到惬意。
但愿我是伴侍她的女奴,
整天形影不离,
目睹韵华,幸福无比。”
“我可是真病了,”赛那沙倒在阿肯娜媚的肩上,三个孩子好奇地看着他们:“妹妹,你要记得时时在身边照顾我啊!”
阿肯娜媚尴尬地推他,他竟然就顺势躺在葡萄堆上不起来了。拉姆瑟斯带着人找到他们的时候,把赛那沙从大缸里扛了出来,还有那个一身葡萄汁的美人皇妃,揪着湿透的裙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真是秀色可餐,拉姆瑟斯“啧啧”道:“还真是拼命啊,伤口裂了,还以为旁人看不出来吗?”
赛那沙只好苦着脸笑,阿肯娜媚方才还笑得愉快,回神庙的路上却完全没理他,显然是因为他不爱惜自己而生气了。
蒙妲丽给他裹了厚厚的药布,眼神是毫不掩饰地戏谑:“陛下,您的伤势不很严重,只是这踩葡萄的工作量太大了,伤口就裂开了。接下去几天你还是留在这儿别离开了,我想有皇妃在,日子也不会很寂寞的。”她觉得该让法老知道好消息:“皇妃同意我为她治疗喉咙了,虽然延宕了那么久,不能保证能够恢复如初,但我想您都会觉得欣喜的。”
果然法老高兴起来:“她放下心结了。”
蒙妲丽对那件惨事有所耳闻,她没有觉得事情会那么乐观,但这的确是个好的开始:“我曾经多次规劝皇妃,现在她总算愿意开始治疗了,无论如何,这是件好事。”
赛那沙再也坐不住了:“我要去找她。”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着这种话他一点儿尴尬都没有:“请为我调制一些药膏,金合欢酸果子的药膏,我见过拉姆瑟斯用过,可以的话再配入一些香油,做的滑润一点。”
和聪明人说话不费力,皇妃的状况蒙妲丽早已经察觉,只是她作为御医长,嘴闭得死紧:“陛下,您现在不是应该赶紧地求子嗣吗,金合欢可是做避孕之用的。”
“在皇太后眼皮子底下生孩子,我又不是嫌命太长。”赛那沙摸摸鼻子,但是他也不愿意放弃即将到手的福利:“大约多久呢?”
蒙妲丽笑道:“这里取材不是很便利,大约需要三天,不过三天后是皇妃来潮前夕,女人的身体会敏感一些,痛苦也就少一点。”
果然蒙妲丽什么都知道呢,赛那沙决定还是闪得快些:“我去找阿肯娜媚。”
阿肯娜媚正在沐浴,安普苏见是法老,也并没有阻止,这里是悬崖边沿的温水浴池,崖上的风被挡在层层帘幕之外,吹得那些轻纱飘飞,似是仙境一般。阿肯娜媚大概是泡得很深放松,失神地倚在浴池边上,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休憩。
一双手开始给她揉捏脖子后面,又延展到肩部两侧,力度适当而均匀,阿肯娜媚觉得舒服极了,轻轻地“嗯”了一声,喃喃道:“安普苏,你的技术变好了。”
有人笑起来,是男人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葱头的长评,看到长评总是让我脸红心跳大半天耶,不行,我去洗个脸……
晚上给你加更哦,老时间8点,让我们继续洗澡,我爱洗澡,嘿嘿嘿……
同志们,来瓶古埃及葡萄酒吧
☆、第89章 (给葱头的加更)
阿肯娜媚吓了一跳,正要回转身体,却被赛那沙按住了,她想到在赛那沙出征前曾经要求承诺的诸如“生个儿子”之类的保证,顿时觉得自己履行约定的时机大概是到了,便极力想要让自己放松下来。
想通了之后,阿肯娜媚的反应很明显,赛那沙感觉到手下的肢体很快不再那么僵硬紧绷。
这算是无奈地屈服于命运吗?赛那沙几乎是要笑出声来,阿肯娜媚这样微妙的柔顺,在他们独处时几乎是常态。他对她这种无声的配合,差不多是又爱又恨。
真的,如果她不想要自己的亲近,赛那沙宁可她大声地对自己说出来。
然而现在也由不得她了,再对她纵容下去,赛那沙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忍耐已经苦不堪言,他抓住阿肯娜媚的手腕,不让她回头:“听话,只是洗澡,我保证只是洗澡。”
赛那沙慢慢放开她,希望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阿肯娜媚这次没有逃避,虽然阿肯娜媚自己知道,她是真的想逃跑。如果赛那沙对她是男人出自雄性本能的占有,即使*上遭遇了什么,阿肯娜媚或许有办法去冷静面对,但是他要是做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阿肯娜媚害怕自己根本没有经验应付。
虽然他们没有坦荡地就此事交流过,但阿肯娜媚知道,赛那沙和凯鲁·穆尔西里这样的人一同成长,又和拉姆瑟斯颇聊得来,显见的是一丘之貉,从前也该是很有经验的。
这时赛那沙朝她伸手:“布巾。”
阿肯娜媚伸出一只手把湿哒哒的布巾递给他,整个人还缩在水里,秀气的尖下巴都擦着水面。
赛那沙指指阿肯娜媚身边平台上摆放的藤编小篮子:“净身用的尼罗河白泥。”
这是经过特殊提炼的白色河泥,混合了蜂蜜、羊奶和没药做出的洗浴用品,这个类似油脂一般的东西被凝练成手掌大小的一块,阿肯娜媚警惕地把白泥抓过来,小心翼翼地递给赛那沙。期间,她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双手所有细微的动作。
“你要干嘛?”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洗澡,我说了只是洗澡。”赛那沙的双手打出泡沫来:“我建议你放松点儿,我美丽的妻子,就当……”他笑起来,金褐色的瞳仁闪闪发亮,好像悬崖天边的星子:“就当我是在给你上有趣味的一课。”
阿肯娜媚还在挣扎:“我可不要上什么……洗澡课。”
泡沫哗哗地被搓揉出来,弄湿了赛那沙的缠腰布和他的双脚,他故作惊奇:“你不要上洗澡课?你今天可是在葡萄汁里滚过呢!”他语带调侃:“要是不洗干净,身上或者头发上的甜味儿招来了蚂蚁,蚂蚁可是无孔不入的,那我今晚就不去你的房间了。”
“你不来也没关系。”阿肯娜媚很倔强。
“我来不来有没有关系,”赛那沙欣赏着她倔强的绿眸:“那只有你自己知道。”
阿肯娜媚咬住了唇,赛那沙于是安慰她:“让我们痛痛快快地一次解决,相信我吧,洗澡是很愉快的一件事。”他自己也下了水,无视反抗把她拉近,两个人上到一处浅水的平台上,赛那沙的手覆上阿肯娜媚的肩头:“如果不喜欢,你就告诉我,你随时可以喊停。”
他先是打着泡沫慢慢清洗阿肯娜媚的背部,阿肯娜媚羞窘万分,抱坐着自己蜷缩在平台上,紧张地抓住他的一只手。然后赛那沙抬起她的一只手臂,无比温柔地甚至把她的手指尖都洗得干干净净,仔细得连圆润的指甲缝都没有放过,阿肯娜媚有些好奇,她只不过好奇了一瞬,赛那沙就洗到了她的腋下。
她敏感得很,麻痒的感觉让她立刻瑟缩起来,另一手护着胸前,一个劲儿地往后闪躲,甚至咬着唇笑出来:“别,你别……别洗这里……”
“好,那就不洗这里。”赛那沙从善如流,一手灵动地穿过她的腋下,裹住了她鼓鼓的前胸,阿肯娜媚的笑意一下子变成了止不住的轻颤,塞那沙却只是用两根手指在尖端上逗留了一瞬,立刻大范围地搓揉起来:“听你的,换地方。”
他没有用力,那力道甚至可以说是恰当好处,恰当好处地让阿肯娜媚说不出话来,她热得都没有办法思考了。
塞那沙看到了她蹙紧了眉头,很体贴地问道:“这样很难受?”
于是他把她整个人转过来,贴近了自己怀里,两人正面贴在一起,塞那沙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脱开了阿肯娜媚的监控,掌在她的腰侧,借着水的浮力,托着她上上下下,胸前滑溜溜的触感让阿肯娜媚脸爆红,塞那沙忍着笑:“这样也不好?”
于是那手又往下,掐了一把那圆润迷人的腰窝,惹得阿肯娜媚一声轻叫,她以为他要奔向目标的时候,他偏偏又停住。只是捧了她的臀,与另一只手一上一下地在为她搓洗。
过得一会儿,两只手便互换一下。
“感觉如何?”塞那沙呼吸也有点剧烈:“要继续吗?”
阿肯娜媚觉得双手都不属于自己了,不知道何时已经绕在了塞那沙的脖子上,她已经浑身发软,双腿似乎泡化在水里根本站不住,那感觉太奇妙,她无法说自己不喜欢,于是就是沉默。
塞那沙一哂,更加用心,耳侧、脖颈、酥胸以及腰臀,甚至阿肯娜媚自己都不知道敏感万分的耳垂和后腰都被塞那沙的手指一点一点按过去,然后他开始认真地琢磨她的双腿,纤长的小腿、柔润的膝盖甚至软嫩的大腿,他都一一照顾。
就算是清洗那无人造访过的密处,他也没有真的探进去,可是这样的刺激已经太过,阿肯娜媚一个剧烈的颤抖,就歪坐在浅水平台上。
太丢人了,她的双手捂住脸。塞那沙顺势跪坐在她面前,抬起她的左腿,开始用白泥雕琢阿肯娜媚的脚心、脚趾和脚背,然后往上,没有越过膝盖处,又往下。
阿肯娜媚被他吊着,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期待,于是他的手又往上,再往上,发现她急促得喘不过气来时,坏心地换右脚给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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