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祸传奇

第98章


就如塞那沙自己说的,他真的是给她在洗澡,但是这样的洗法,把阿肯娜媚的整个世界都给洗得白茫一片,完全为他左右。除了努力坐正,不要趴到水里去,阿肯娜媚根本做不出像样的反应。
塞那沙给阿肯娜媚洗完了澡,又用努比亚红花的香露给她洗头,再用珍贵的芦荟汁液调和的面脂洗脸,连带着把阿肯娜媚最后的力气都洗劫一空,塞那沙像是包裹一个初生的柔嫩的孩子那样,用薄而轻的亚麻布将阿肯娜媚裹起来,小心地放在凉榻上。
他自己则跨过整个温水浴池,跳进冷泉池里,不发一言地冲洗了半晌,让侍女帮着擦净换衣,然后抱着阿肯娜媚回到了寝室。
阿肯娜媚虚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几乎像是浮在尼罗河上荡漾,整个神魂都飞升起来。她浑然不知塞那沙的得意,他不过略施了一点手段,即便要忍受一些身为男人的苦楚,但看到阿肯娜媚沉迷其中,又是止不住地喜悦。
洗澡能把自己的妻子洗得小小晕迷一阵,绝对值得一个男人自豪,只是没处可炫耀罢了。
半夜塞那沙去找蒙妲丽换药,蒙妲丽无语地看着自己特地给法老裹伤用的厚厚的药布全都浸湿了,只好指导助手小心翼翼地揭下来,认命地去准备新的:“陛下,您是去河里游泳了吗?”
“不,只是洗了个澡。”塞那沙老实回答,但要是蒙妲丽相信他只是洗澡,那真是见鬼了:“你或许可以裹得更厚一点。”
蒙妲丽挑眉问:“您坚持继续‘洗澡’?”
塞那沙挑眉:“当然,我很坚持,这是埃及人的传统不是吗?”
好吧,作为属下,蒙妲丽只有任劳任怨的份,鉴于法老如此年轻力壮且乐此不疲,蒙妲丽决定要把药膏的疗效做得更好一些,皇妃可是娇养长大的女性,让她应付这种粗蛮的男人,也着实是辛苦了一点。
第二天阿肯娜媚沐浴的时候,塞那沙如期而至,情形和前一天差不多,又不很一样,他做了一切合乎沐浴的动作,却完全颠覆了阿肯娜媚对于洗澡这件事情的认知,就像塞那沙说的,他在给阿肯娜媚上的是全新的一课。
阿肯娜媚全身被亚麻布裹起来失神地倒在凉榻上的时候,塞那沙草草把自己洗了下,今次却没有叫侍女,也没有回房。他坐过来抚摩她露在外面的脚趾,在阿肯娜媚要缩回脚的时候,塞那沙抓着她的脚在脚背上印下一吻。
“要停吗?”塞那沙表现得很是遵从妻子的意愿。
阿肯娜媚昨天保持了沉默,今天她学会了轻轻地摇头,塞那沙志得意满地笑起来,拇指在她的脚背上画圈,阿肯娜媚不知道自己的脚也能这样敏感,然后塞那沙低下头,从脚趾开始,有时候是亲吻、有时候是舔舐、偶尔会不痛不痒地咬她一下。
他没有很用力,阿肯娜媚随时可以抽回自己的脚,可她终归没有。亲吻和抚摩沿着脚渐渐往上,阿肯娜媚觉得那像是夏日的闪电,突然爬上了自己的背脊。
她开始期待明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寡妇被小填房洗了……洗了……重复一万次
节操这件事情呢,是看缘分的,没有节操呢,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大家都去吃夜宵吧(改变自无节操基友愫头语录)
土豪感谢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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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ya上同好贴的塞那沙真人,我觉得不错耶
☆、第90章
第三天,赛那沙与拉姆瑟斯去草原上狩猎,除了羚羊、山鸡、沙猫之类的平凡猎物,甚至用板车拖回一只狮子和豹子。阿肯娜媚在露台上看到了,顺便远远注意到男人蜜色胸膛上流下的汗水,她咬着手指,考虑自己是否要礼尚往来,今天换她来帮法老洗澡。
不过阿肯娜媚又一次出乎意料,这晚赛那沙没有回来。阿肯娜媚在寝室和浴室之间来回走了几遭,最后衣服也没脱歪在榻上,心浮气躁地听着宴会厅里男人们肆意而张扬的笑声一阵阵传来。不一会儿,赛那沙就拎着一个陶罐儿,把手上搭着一张新剥的豹子皮。
他是特意来讨好的,虽然豹子皮处理过了,但还没有经过鞣制,想着给阿肯娜媚做件祭神时候的披肩,由自己亲手猎来的毛皮总是好的,便迫不及待地来献殷勤。其上总是不可避免地带着血腥味,见阿肯娜媚背过身似乎是不喜的样子,他扬手一扔就把毛皮摔到角落里去了,把酒罐儿一搁,嘴里带出微微的酒气来:“今天真是大收获,不过猎的是头公豹子,公豹子平日都要撒尿圈领地,毛皮上总带着除不去的尿骚味,你不喜欢也正常。”
因为喝了酒,赛那沙说话便有些随意,说完了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粗鲁了,阿肯娜媚故意讥讽他:“你和拉姆瑟斯出去打猎,可不就是也在彰显对土地的占有,和公豹子有什么区别?”
“我可不会随时随地解开腰带的,”赛那沙像是看穿了阿肯娜媚别扭的原因:“还是说我今晚没有出现,你……”
阿肯娜媚连忙打断他的话,指着那陶罐问道:“你拿回来的是什么?”
“就是那家葡萄园的主人送来的,那日的葡萄榨取之后已经得了初酿,其余的会混合松树脂、薄荷做成药酒,你知道我常年行军,老是睡在地上,关节也不是很好。”赛那沙偷看着阿肯娜媚的表情,然后去揉自己的膝盖:“那些药酒我就让人装在尖底罐里发酵,用芦苇和泥塞住瓶口,写好年份和产地标签,咱们每年这个时候就开一罐。”
阿肯娜媚的眼神不争气地流连在赛那沙捂着的膝头,终于放弃了凑上去给他揉揉的打算,却是爬下木榻给他斟了杯酒,初酿的葡萄酒经过几天的发酵,还是一如清澈的葡萄汁的颜色。只有持续发酵一个月左右,才会成为浓葡萄酒,有经验的酒农还会把葡萄籽和皮留在酒中增色。
赛那沙没有拒绝她的示好,反而要求道:“一起喝。”贼吧Zei8。COM电子书下载
阿肯娜媚酒量不好,两人心知肚明,赛那沙冲着的就是这个效果,阿肯娜媚犹豫再三到底不忍他失望,小小地饮了两杯,就禁不住地红晕上脸。等到赛那沙沐浴回来,她已经半阖着眼似睡非醒。但是赛那沙一躺到她身边,她就察觉了。
她不好意思说,就好像有什么期待落空了一样,而这种期待带着不能宣诸于口的羞耻,反而越发让她心绪难平,阿肯娜媚也想不明白,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其实这个问题在赛那沙看来不可思议的简单而坦荡,阿肯娜媚是女人,还是个成熟的女人,这就和你去深究男人为什么总想着那回事一样没有意义,这是人的本能。赛那沙服从于本能,也享受着本能,为此他也鼓励阿肯娜媚采用这种生活态度,当然如果她能迸发出和自己一样的感情,那就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事儿了。
赛那沙拨开她睡得凌乱的头发,突然摸了摸她的脸蛋,阿肯娜媚抓住他的手,低低斥了句:“别闹!”那亲昵的口吻让赛那沙以为她又认错了,毕竟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但是阿肯娜媚这次认出了他:“赛那沙,我想睡了。”
“但我还不想睡,我心中有疑问,不知道答案会让我辗转反侧。”赛那沙觉得这时机千载难逢,打定主意问下去:“如果我得到了答案,我一定会奖励你。我想如果不出意外,我们要在一起很久很久,死了也要埋在一起,阿肯娜媚,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图坦卡蒙从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赛那沙屏住呼吸,阿肯娜媚皱着眉把抓着她的那只手摔开了,就在赛那沙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嘟囔了两句,才断断续续道:“他的问题长久困扰着我们俩,只因为没有后嗣,在宫廷里是最危险的。他找过很多女人尝试,甚至我也常会帮他物色貌美或者很有特色的女子,但是不行,都不行。”
“为什么你还要帮他去找?”赛那沙觉得匪夷所思:“即便你是他的姐姐,同样也是他的妻子,男人的问题,应该自己去面对。”
“因为我不会拒绝图坦卡蒙的任何要求,不论从任何层面上。”阿肯娜媚仍然没有睁眼,她觉得这样回答问题很安全:“但是只有你对我说过,你说如果生了儿子,就会只有我一个。如果生了女儿,我就只有你一个。”阿肯娜媚突然乐起来:“你就算骗我,我也很高兴呢!”
赛那沙觉得赌咒发誓很傻,只好低低嘟囔了一句:“谁会骗你呢?”
阿肯娜媚却沉沉地睡了过去,她因为浅浅饮了点酒,睡得还特别安稳。
葡萄酒总是令人容光焕发,不论对男人或者女人皆是如此,所以埃及人才如此热爱它。蒙妲丽看着远处指导安普苏弹奏竖琴的皇妃,简直光彩照人、艳丽不可逼视。又见法老气定神闲地站在她面前,无赖地伸出手:“御医长,我们说好的。”
蒙妲丽不情不愿地从羊皮袋里掏出一个大理石的小罐子,悄悄递了过去:“这东西效果虽好,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皇妃如果能够得到子嗣,对大家都好。”
对赛那沙未必有好处就是了,在大多数埃及人眼里,这位西台皇子入赘埃及,大约唯一的职责就是让皇妃的肚子赶紧大起来,所有人都紧盯着他的脐下三寸。因此赛那沙反而能去尽情享受和阿肯娜媚拉近距离的过程,而不是看到这样一位佳人,就躺在她的床上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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