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花雪剑

第五十章 往事飘渺几擦肩


不知过去多久苏绍等人被关在一处昏暗的地方,墙上处处挂着火把应该是地牢之类的地方。现在他们并不担心会被怎么,只怕外头的小白他们没能得知。
    微微火光下隔壁铁牢的项诗雅瞧两青衣女子的面容正是师傅叶弦花和小师妹湘筱柔,惊道:“师傅!小师妹!你们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湘筱柔寻声望去见到师姐他们还活着十分高兴,说道:“太好啦,师姐你们没事就好!”
    项诗雅觉得奇怪,蹙着眉头说道:“筱柔!都在这个节骨眼上了有什么好的?”
    湘筱柔轻轻摇头道:“我们是故意让他们抓紧来的,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话到此处,先前被关押在此的六派众人面面相觑,感到十分惊讶。当下对面铁牢传来一声问话“你们自己都被关进来了,如何救得?”
    苏绍转头看去,昏暗中只能瞧清他模糊的脸孔,破烂的衣服浑身是受刑过的血痕,但听声音确实陌生的很,心想难道地牢里还关着其他的人?于是好奇地问道:“请问对面的是哪路英雄好汉?”
    “他是赵王爷!外面那个是金国余孽完颜承麟,也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易容术!”另一边隔壁的铁牢岳昂青发话道。
    ‘赵王爷?难怪……’苏绍想起当日在苏府见的赵王爷仔细对比下现在想来的确不一样,心下亦不多想,掏出一把钥匙和一块张银白色的纸张抱在钥匙上,每个牢房各一把,贴近人耳根轻轻说道:“这不是普通的纸,裹再钥匙上塞进锁里它可以与锁里关窍融合,只要有孔的锁都可以打开,到时候等外边信号一起行动!”
    众人知道了钥匙的用法齐齐点头,等待时机一起冲杀出去!不仅如此苏绍算计到随身物品要被搜走,他在发髻里藏着一瓶风一润从清莲花提炼出来的,叫作‘清香回神丸’,经过调制它可以解除一切症状。
    白云堂的小白一路尾随跟踪直到玲珑镇上的王府,看着他们进去小白就派人通知天宇门、箫家堡和苏府。
    雨泽在苏府湖底密室里听伊美美讲诉来三年前的事,当自己被打落苍穹河后小白带着白云堂众人来支援,莫呈轩也同时赶到。
    另还有追查同伴索命鬼死因噬血鬼偶然一次碰到神医风一润得知是中了翠烟门的七大奇毒的‘失魂香’,因为是香味所以没有伤痕,而且中毒者不会显现出中毒的症状;还有一人便是前任花满十三楼的总楼主韩小爱的遗子韩翊,梁蔹是韩翊的叔父。在二十几年前韩小爱被兄弟梁蔹出卖,韩翊被仆人带走躲在深山苦练武功,山下之后偏偏凑巧遇见梁蔹。在众人奋战之下终于逃脱没爪。
    事后,伊美美带着堆雪剑跟莫呈轩回谷拜菁微真人为师;初夏也是一场生死劫,好在苏家财大力大才捡回一条命,但是她的记忆全失。在箫月梵口中得知爷爷(箫月峰)临死前叫她过一些功夫,是《天宗秘录》上的一套掌法,但凭初夏的功力只够打三掌,箫月峰有言不到万分关头不要显示。
    又因为蒙古要攻打襄阳城,赵王爷与梁蔹一行人里外迎合,三年来没顾得上对付余下武林中人。得知蒙古大军将要攻下襄阳,赵王爷一行准备开始清理所谓的乱臣贼子,好迎接蒙古大汉。
    天宇门、箫家堡、苏府众人聚集到玲珑安奶奶的茶店里,安奶奶瞧见忽然来一批又一批人心里好不踏实,僵硬着堆起笑脸给他们沏上好茶深怕得罪了他们。
    天宇门和箫家堡各派一桌两两互不相干,谁也不谁,谁也不说话只顾默默喝着茶,好似带着敌意。
    此时,霸刀抿上一口茶,开口先道:“箫大当家的,听说你最近得到了《天宗秘录》而且练的身手不凡,莫不是当初箫月峰箫老前辈在众武林人士面前耍诈?”
    当初一本《天宗秘录》惹得武林腥风血雨,后被独步武林的箫月峰偶得大家才肯罢休,在临死之前箫月峰当着众武林人士面前当众销毁以免祸患。
    箫月赋道:“我说始掌门,当初你也在场,《天宗秘录》是否真假你也亲眼瞧看过来了,至于我这本《天宗秘录》从何而来你不必知道!不过我也听说你创出了新的决绝,待事情过后咱们有空较量较量,你若能胜的过我到时候我可以考虑告诉你怎么来的,甚至可以双手奉上。”
    霸刀道:“哈哈,有趣!我霸刀纵横江湖数十年若是真心要抢夺,哼哼,恐怕《天宗秘录》早就落在我手里!你我也不必争口舌,到时候我若输了天宇门遍臣服于你箫家堡!”
    另一桌的小白知道如今这两人功力今非昔比,此番下来谁也不服谁,怕是一言不合打了起来,忙起身说道:“始掌门、箫大侠请稍安勿躁,我已经查清了他们底细,过会儿还请各位按计划行事!”
    霸刀哼了一声,道:“箫大当家的,哦,不!是箫大侠,你最好不要阻拦我称霸武林的道路,否则待会儿花满十三楼就是你的下场!事不宜迟我们边走边说,我是一刻都不想瞧见梁蔹那副嘴脸!”
    雨泽起身走向风不平轻声说道:“真想不到有一天我们会联手对抗敌人。”
    风不平只看到他半张脸瞧了半天实在认不出来,觉得熟悉却陌生的很,道:“哼,不论你是谁,只要阻碍我就是敌人!”随后就走。
    雨泽不知为何轻轻一笑,转向伊美美道:“美美,可以把剑给我吗?”
    伊美美点头,道:“嗯!本来就慕容大哥的嘛!”
    雨泽微微一笑,道:“美美真是长大了,瞧你,长这么漂亮干嘛要女扮男装呢!”
    伊美美被这么一夸竟夸红了脸当真不知道该如何说来。
    雨泽看了看单家姐弟,道:“小帅,你留在这保护你姐姐和美美,我去去就回,你们不用担心我!”言罢随着小白一道出门。
    在小白的带领下雨泽、箫月赋、霸刀、风不平来到王府门口,至于柳茹絮与萧规、曹随三人和白云堂众人待混乱时候从其他地方进入王府去救人。
    小白直接从门外放了数枚响炮,响动震慑天空,八方十里外都能听见,然后五人正面冲进王府。与此同时在地牢内隐隐听到外边响炮的苏绍等人用钥匙打开铁锁,忽听一声‘放开我!’一个女子声音,大伙正猜想着又是谁被抓进来,等待近处仔细瞧去竟是柳茹芸!
    曾续鸿押着她来到地牢,口中说叨着:“原来真的是你出卖我们!哼,真是可惜了长的正面漂亮居然快要死了!来呀,把这叛徒绑到架子上去!待会儿等王爷发落!”上来两名狱卒部下。
    其中一名狱卒瞧着柳茹芸花容月貌的好是贪恋身子,弱弱地问道:“曾大人,柳……她就要快死了,能不能让兄弟们爽爽?”
    曾续鸿轻轻一笑,道:“你们整天守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的确是辛苦,这回就算便宜你们了!”
    那手下使劲搓着手连连鞠身谢道,眼下当听一声狠话‘无耻!’,莫呈轩走动‘迷踪步’猛的一掌拍在他额头。曾续鸿见之惊愕不已,‘你!怎么出来的!’
    “能出来的不止是他!”岳昂青一声厉喝,转瞬间冲出铁牢抄来另名狱卒佩刀,曾续鸿方才一愣刀已架到脖子上!
    岳昂青怒道:“曾续鸿!你做梦也没想到有今天吧!今天我就要以你的脑袋来祭奠师傅在天之灵!”
    曾续鸿不敢转头,将眼珠移到侧边说道:“师弟,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岳昂青盛怒之下手臂一动,血溅铁牢!
    大伙儿纷纷从铁牢里出来,好奇的看着柳茹芸依偎在莫呈轩怀里。苏绍看了看他们两问道:“莫大哥,你们?”
    莫呈轩微微一笑,道:“五年前茹芸受梁蔹指示乔装打扮混入逍遥谷学武,想要将逍遥谷铲平。或许逍遥谷就是个一可以感化人的地方,我和茹芸之间产生了感情,为了不让人发现茹芸继续呆在梁蔹身边做眼线。”说到此,他看向箫月梵“好在絮儿遇到了箫兄,茹芸才安下心来暗中调查梁蔹,三年前如果不是茹芸我们恐怕也很难脱身!”
    苏绍忽然想到最近几年总人提供可靠的消息,顿时惊悟,说道:“怪不得每次消息来源这么可靠,我曾想过门下究竟是谁能这么深入摸底。”一番话下来其中不知情的人听的摸不着头脑。
    柳茹芸道:“别说了,这里是祠堂地牢,入口祠堂佛像是个断龙锁,一旦放下只能从外部开启,眼下赵王爷已经识破我们的计划了!”众人互视一眼立刻动身奔向入口,准备支援。
    地牢入口有重兵把守,眼下六派人吃了‘清香回神丸’功力恢复四五层加上苏绍等人对付这些人只是时间问题。众人一鼓作气冲上前去,范云天、枫无泪两道疾风掠过就撂倒六七人,叶弦花、湘筱柔母女手凝玉骨冰针在后掩护自己的丈夫,霎时众人厮杀在一起。狱卒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倒下一批还有一批!
    祠堂外有看守狱卒听到牢里厮打声,在门口一望觉得情况不对,立即跑到在祠堂角楼的红柱下的地方用力下踩,悬在半空的观音坐莲的佛像慢慢坠下,把守狱卒确认佛像下落赶忙奔去通报赵王爷。
    靠近入口的倚澜阁掌门叶妙风和荆云山庄的庄主樊威忽然觉得光线暗下,瞥眼一瞧入口被佛像已经落下一半。小胡子叶妙风两拳一脚打到三个人,喊道:“大伙快走,入口要关上了!”
    大胡子樊威见到叶妙风身后有一人举刀偷袭,连忙扑身凌空飞踢蹿倒不起,叫说道:“叶愣子,这里由顶着!”
    叶妙风道:“哼,樊大傻休想要我欠你人情!”
    樊威道:“好!咱们留下,让大伙儿先走!”于是喊道::“你们先走,这里由我们顶着!”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又冲出两队人马!
    苏绍见情势大为不妙不禁暗暗叫糟,手脚百忙中脑里灵光闪过,忙喊道:“先出去一人找机关!”
    话才落下,众人眼前见到三道人影奔向入口,不过瞬间箫月梵与枫无泪先后冲出入口,断龙锁落地范云天却被挡在了里头。范云天嘟囔了一句:“哼,两个臭小子!”语气中颇为不服。
    外边箫月梵与枫无泪在佛像周围寻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开关,突然听到外边刀剑声响起想来定是前来相救的人马。枫无泪道:“箫大哥,我们先去帮他们,过会儿再来想办法!”箫月梵也没有办法只能如此,点头应到。
    赵王爷识破苏绍计划之后放空府里人马,派了数十人将雨泽等人故意引到这里。这是个大院空地,场地空旷两边是池塘,前后是高楼房屋雨泽等人面对四面数以百计的弓箭手无处可躲可藏!
    赵王爷带领着梁蔹等人从中走出,轻蔑又得意的笑了笑,道:“哼,和本王斗智谋你们还太嫩了点!你们有何话还没讲的趁本王兴致还在就快点说完!”
    “那就是要了你狗命!”话音刚落无数的尖针暗器从天降下地上瞬间倒下一片,此刻暗藏在屋顶的弓箭手纷纷摔落,或摔的血肉模糊或掉进池塘里惨叫连连。众人抬头望见柳茹絮、萧规、曹随与白云堂杀入。柳茹絮带领花满各楼主暗杀无数,对于王府异常早有察觉伺机埋伏周围已许久。
    此时从屋顶上越下两人,一人是噬血鬼,另一人是个少年他落地一步迈前指着梁蔹便道:“梁蔹!你可认得我!”
    梁蔹略略一瞧他便是三年救走苏绍等人的少年,那时没仔细瞧,眼下端量片刻猛的发现他长得极像一个人——韩小爱!“你是……韩翊?”
    韩翊知道自己长的非常像爹,道:“算你有还有良心认得我是谁!”
    梁蔹哈哈一笑,道:“就凭你一个野小子也想取我梁蔹的性命?好,今日就让你和你爹见见面!”抽剑奔去然而并不提剑。
    韩翊以同样的动作迎面奔去,他知道这是韩家剑法《逐月八式》的起剑势‘乌云遮月’可以随时演变到任何一式,这往往让掉以轻心的人一剑毙命!
    噬血鬼盯着上官宇哲道:“上官宇哲,拿命来!”
    楚顾楠和孟啸天想去帮忙却被赶来的枫无泪和箫月梵半路拦住。箫月赋见到箫月梵安全出来不禁一笑,意味着没有后顾之忧,叫道:“月梵,接着!”当下扔去他的佩刀。
    枫无泪一指楚顾楠,道:“箫大哥,他就交给我啦!”
    霸刀指着谷梁游一和方秋豪对箫月赋说道:“箫大侠,咱们比比谁能现杀他们,有兴趣吗?”
    箫月赋道:“正合我意!不过你可别输给那个东瀛人!不然霸刀两字可要成菜刀了!”
    风不平向巩剑秋走去,道:“听说阁下破尽各路剑法,不知能否碍的了我三刀?”
    顷刻间双方一触即发,刀光剑影厮杀顿起。混乱中咋眼相看赵王爷与雨泽相距不过三丈,他们对阵相持站着是按兵不动。雨泽在三年前见识过赵王爷武功非凡,但不知高到如何。而赵王爷也不知对方武功底细究竟如何,只隐隐觉得对方拥有着不凡的身手。两人就这样相持着就等谁先耐不住出手,当然按耐不住先出手的极有可能会死!
    众观之下箫月梵也未动手,还是那一副冷冰冰的脸孔。孟啸天觉得他目无他人不消与自己动手,大声叫道:“箫月梵!二十多年前,你爹娘就是我杀的!想报仇……”顷刻间一刻头颅飞向空中,嘴唇还上下动着在说什么。
    箫月梵垂下刀尖鲜血淋漓的低落到地面,噗咚孟啸天的人头落到地上。在旁边的楚顾楠一愣,就在孟啸天说话的一瞬间突然就人头落地了!不禁失声叫道:“这就是‘绝代风华’?”
    “顾别人之前先管好你自己吧!风刃无双!”待楚顾楠回过神来时枫无泪已起身腾空,只见眼前飞来无数缓慢无比的腿影,赶忙双手快速格挡。楚顾楠集中精神一招不漏的接了下来,直到他踢完落地,正想劈掌拍去,突然肚中涌上一口鲜血,低眼下看胸口血肉模糊,手臂失去知觉垂了下来。原来胸口与双手不知挨了多少脚,骨头被踢的碎裂竟连痛的知觉都没有!
    ‘噹’的一声,然后听到兵器落地声,巩剑秋接了风不平两刀,第一刀接下震的手臂发麻不能自主,第二刀兵器落地,第三刀无疑必死!
    另一头霸刀见到箫月赋招式凶猛,一拳一掌出奇的致命,方秋豪恐怕坚持不了多久,怕是要输给他,一招佯攻之后退开半步,喝道:“天绝一刀!”右掌举天示为刀头,顿时整个人化身成一刀,瞬间穿过谷梁游一的身体,劈成两半!
    与此同时,方秋豪双手抓住箫月赋打向胸口的右拳,庆幸抓了个正着!试想以他现在的功力若再进一两寸就要送命!箫月赋忽然拳变半掌,手指关节寸击胸口,然后半掌伸开成全掌,以指尖再击打。方秋豪浑身一震松了双手,胸口便挨上一张,能感受掌力透过胸口从背后出去,登时吐血身亡!
    最后与上官宇哲死斗的噬血鬼知道翠烟门毒物厉害,之前不敢过分靠近只能远打。忽然想到死去的索命鬼心里不禁着急着报仇,当下不顾一切举棒打去。上官宇哲全掌功夫不如他,但人人惧怕他的毒,知道谁人都怕死。噬血鬼先前不敢近身正是因为如此,便不躲不避舞起蛇影手迎面打去。怎知噬血鬼不再躲,当头一棒打在上官宇哲脑额,而自己心口中了一掌蛇影手,被打落到池塘中。上官宇哲当下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跌跌撞撞摇摆了会儿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此时场上敌人兵马见各楼主身亡,觉得大势已去丢下兵器逃生去了。梁蔹见情形不妙佯攻几招后遁空上跳屋顶要逃,韩翊把剑抛出叫道:“剑去!”利剑似乎很听的懂人话紧追而去,又听“逐月八式•剑十八!”利剑一分十八刺向梁蔹,顷刻间屋顶划破数到口子,梁蔹身中七剑跌落屋顶。
    此战来的快去的快,唯独只有雨泽和赵王爷仍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众人慢慢靠近他们两人恍然之间发现他们早已开打,他们是在意斗!众人专注精神进入他们的意斗当中观看,方才进入就见雨泽利剑刺入赵王爷心口。
    当下意斗退去,赵王捂着心口大气急喘,好像真的中了剑似地。然后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并没有收受,抬眼瞧雨泽提剑而来!不知为何赵王爷像发疯似的左右手指力连射,道道月黄的指力犹如袭天箭雨一般发向雨泽,口中疯狂的喊着:“我就不信打不到你!”
    雨泽面对无数道没有规律的指力行的依然自如,而且在其中穿梭自如。但身后的同伴们动作很大,跑、跳、躲恨不得飞上天去。
    枫无泪看着他的身影觉得陌生又熟悉,特别是拿着堆雪剑的样子!
    雨泽奔到近处提剑要刺向赵王爷心口,可他仍然不停的双手挥指想要击杀,全然不顾自己会不会死!待到眼前呼呼一道堆雪剑的剑芒流动,鬼魅一般的神不知鬼不觉绕到赵王爷身后,剑从背后刺入他心脏。
    片刻后打退所有敌人后枫无泪抱着怀疑的态度走向雨泽想要看看他真实面容。雨泽见无泪走来当先问道:“她……们还好吧?”
    顿时枫无泪才想起他们还被关在地牢里,惊道:“不好!有把地牢入口关上了,那是个断龙锁从里边打不开,可我一时找不到机关在哪里!我们一起找,跟我来!”
    枫无泪带着大伙儿来到祠堂,在祠堂里里外外边边角角能藏地方统统找了个遍就是没发现有任何机关。霸刀想要‘天绝一刀’劈开金尊佛像救出他们,好让他们欠他一个人情以便日后称霸武林,结果只留下了一道刀痕。箫月梵卯足功力在佛像边打两掌,佛像稳稳震响留下两个掌印外纹丝不动。
    雨泽看看佛像登时想到劈柴,当即抽出堆雪剑道:“我来试试。”众退开一旁,就见他凝目专注,手中剑灵巧的挥动,力到、点到立刻就能变化,不需要留有余力变的招式。更出神的是他竟没有使用任何内力就将金尊佛像一块块削落!
    不过臾时,佛徐完全被削成金块,一道阳光射入地牢里边横尸遍野,大多数人已经累的坐到在地。六派众人出来后深深呼吸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纷纷感叹阳光的美好。雨泽看见初夏守在苏绍身边心里酸酸的又甜甜,他知道苏绍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最后深深看了眼转身离去。
    苏绍听说此事后本就像好好谢过哪位斗笠好汉,去寻时发现他正已里去,然后欲想唤他时门口陈文龙带着一批御林军冲进来,奔到六派人面前见到大伙安全出来十分高兴。陈文龙见苏绍便道:“苏公子没事真是太好啦!”又眼转寻了寻问道:“苏公子,看见莫呈轩了没?”
    苏绍伸手一指他正在人群当中,陈文龙谢过走向莫呈轩,道:“呈轩,你猜!看我把谁带来了!”说完叫道:“把人带上来!”
    两名御林军押上一名高官服饰的官员,莫呈轩自然识得他,当即怒道:“贾似道!我朋友慕容雨泽之死你也逃不了干系!今日我就要完成三年前的誓言取你向上人头祭他在天之灵!”
    雨泽当时停下脚步听了会儿,心里很高兴能认识这些朋友,微微一笑继续前行。而此时门口又奔来三人是单莹莹、小帅、伊美美。便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单小帅道:“还不是姐姐担心你,我做弟弟拿她没折只能一起来啦!”
    雨泽道:“现在好没事啦,我们走吧!”
    单莹莹看了看他问道:“你……不和她说声再走吗?”
    “不必了,她现在很好。”说完雨泽转向伊美美,道,“美美,你最好不要告诉他们我还活着,我怕我一出现会打破初夏他们的平静。”
    伊美美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慕容大哥是为箫姐姐好。不过慕容大哥你是要去哪里?”
    雨泽道:“我会先回落叶谷接我爹娘去太平村住,就在安祥镇西南边没,翻过两座大山就到!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慕容大哥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叫思思。走啦!”
    伊美美喜道:“好,美美有空回来看思思的!”挥挥手告别,然后又蹦又跳的走向众人。她脸上挂着笑容比吃了蜜还甜,“思思!嘿嘿!”转而想起一件事“糟了!我忘了把这件告诉慕容大哥了!”待转身望去时他们已经出了大门。
    而此时初夏看着门口斗笠之人许久,脑中千丝万缕闪过无数曾经有过的画面,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态显现的非常清楚。指着大门口突然脱口说道:“苏绍,他是雨泽!他是雨泽!雨泽没有死!”
    众人一呆,看向大门去已空无一人!
    (结局,故事完整并不是这样的,各种压力......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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