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人育儿记

52 双修神马的。


由于祁流怀自讨苦吃,在禁地内待了二十一日便忍不住提前出关了。在与韩墨一番亲热过后,祁流怀还是没有忘记第二日还要继续进关练剑的事情。
    第二日一大早,祁流怀便与韩墨将宝宝带去了祁凌那里。祁流怀心里虽是对宝宝极其不舍,但是他身上毕竟还有红焰教的担子,所以还是硬着心肠在宝宝的哭声里离开了。
    韩墨也是看出了祁流怀的不舍,安慰祁流怀道,“有我陪小怀练剑,想必很快便可突破最后一重了,不想宝宝太想娘亲的话,小怀就专心练剑吧,嗯?”韩墨拉着祁流怀的手,一路向禁地走去。
    祁流怀也没有反应过来韩墨怎么对禁地的路那般熟悉,心里还惦记着宝宝刚才哭得伤心的模样。两人很快便到了禁地,韩墨犹如进韩门禁地一般,淡定自若的走了进去,将自己的东西放在禁地内唯一的一张床上。
    “原来红焰教禁地时这般模样啊,原先小怀说比我韩门禁地好,我还以为是放着金银珠宝的地呢,现下看来也如韩门一般嘛。”韩墨早就来过了这里,但是为了不让祁流怀起疑心,还是做出了一副第一次来这里的样子。
    红焰教禁地其实也就是教主习武之地,既然是习武之地,条件自然是很艰苦的。韩墨看着这里的摆设,还是很心疼小怀的。小怀自小便身负红焰教的担子,定是长期都在这里习武,看来红焰教教主的位置也不似外在看起来的那般风光。
    “既然我们进了红焰教的禁地,那便不再耽搁时间了,小怀先将你红焰教的剑法舞一次给我看看。”韩墨现在心里也没有了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旖旎想法了,只想着能够快些帮助小怀突破最后一重,然后两人便离开这里。
    本想反驳韩墨几句的祁流怀见韩墨这般快便进入状态了,也不敢慢下来,于是便拿出自己的赤梅剑,说道,“那韩门主可要看仔细了。”说完便走到自己时常练剑的空旷地去开始舞起剑来。
    这赤梅剑本就属于软剑中的极品,再加上舞剑之人那般美艳又是自己的心爱之人,一招一式都透露着柔美与杀机,一时间竟让韩墨看呆了。
    祁流怀前段时间在禁地里待了二十几日,虽然在最后一重上没有一点收获,但是好歹是将前面的招式舞的行云流水。舞起赤梅来也是得心应手,发挥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将绸剑前面的招式全都一一舞给韩墨看了。
    最后收势,祁流怀舒了一口气,想要问韩墨可有看清自己的剑法,有什么意见。谁知他转身时,却看见韩墨居然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像是中了邪一般,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的祁流怀觉得瘆的慌。
    “韩墨,你怎么了?似笑非笑的什么意思?”祁流怀不安地问直直看着自己的韩墨。
    其实韩墨并没有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只是单纯的背祁流怀刚才的一招一式迷到了而已,看着眼前舞剑的佳人,韩墨觉得自己是何其的荣幸,居然可以得到此人。想着这些,心里自然像是灌了蜜一般甜,嘴角便情不自禁地向上扬起了。这些在祁流怀眼里却是韩墨又在打坏主意的前兆。
    被祁流怀的声音拉回神的韩墨才发现祁流怀已经舞完剑了,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蹙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祁流怀,不自觉地开口便说道,“小怀简直美极了了,方才我竟然看呆了。”说话时眼睛自然也是没有离开祁流怀的。
    祁流怀这才知道韩墨方才这副模样是看自己看呆了,心里虽然也是高兴的,但是嘴上还是不会轻饶了韩墨,说道,“你我二人可是来禁地习武的,不是来听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祁流怀自觉自己是义正言辞地将不正紧的韩墨训斥了,殊不知他红彤彤的脸颊早就将其心思出卖了。
    韩墨看着眼前的小怀,笑了笑,说道,“好好好,是我胡说。那我就来帮小怀突破绸剑的最后一重吧。”韩墨笑着看着祁流怀涨红的脸,心里都快融成一汪春水了。
    韩墨走上去,拿过了祁流怀手里的绸剑,细细端详了许久,说道,“我第一次见这把软剑便知道是以难得一见的好物,现在看来若然如此。看似柔软,但是杀伤力却不亚于我的透玉,且能以柔克刚,真不愧是红焰教教主历代相传的宝剑。”
    祁流怀听韩墨对自己的赤梅评价颇高,自然是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你以为红焰教能在武林中独树一帜,且存在百数年是虚张声势么。”
    韩墨见祁流怀眉飞色舞的模样,心里也是很开心,小怀这些表情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有,自己果真是幸福至极的。“我自然是知道红焰教教主个个都厉害至极了。只是小怀可知我的透玉是何人赠送么?”
    祁流怀与韩墨交过手,自然也是知道韩墨的透玉也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剑,甚至连韩墨的剑法也是诡异多变,江湖中首次得见。“难道透玉不是你韩门的传家之物么?”祁流怀疑惑地问道。
    韩墨拿出自己的透玉,递给了祁流怀,示意他看,说道,“自然不是,如果是传家之物,那我父亲不应该也会我的剑法么。”
    祁流怀接过韩墨的剑,□□细细地看了起来,良久后说道,“真是一把好剑,只是这般拿着便透出丝丝冷意,果真是你才能用这剑呢。”祁流怀还是不忘损韩墨一番。
    韩墨丝毫不介意祁流怀损自己的话,笑着说道,“这剑时我五六岁时,一位前辈高人赠予我,还将他自创的剑法尽数教予我,经过我十数年的苦练与改进,终于是能将这剑法完全掌握。只是前些日子我才知道,这位前辈高人居然是我岳父大人,也就是小怀的父亲,看来世间事事都离不开缘分二字。”
    祁流怀听着韩墨的话,大吃一惊,问韩墨道,“你说什么?是我父亲教予你的?为何?我父亲为何会将自己的剑法教予你?”这么厉害的剑法居然是自己父亲创的,祁流怀简直不敢相信,虽然之前有听爹说过父亲的功夫很是了得,但是祁流怀还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厉害。
    “嗯。看来岳父大人必定是早就看出我将与小怀成亲了,所以才将自己的剑法与剑尽数给了我,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在红焰山顶打败小怀,看见小怀真容?想必岳父是早就预料到的。”韩墨看着祁流怀呆呆地模样,心里也是笑开了花。
    祁流怀怔怔地看着在自己眼前的韩墨,满脸都写着这怎么可能的表情。自己的父亲将自己的剑与剑法赠予了韩墨,然后韩墨又用这套剑法将自己打败,还屡屡欺负自己!这些都是因为他练了自己父亲的剑法!祁流怀觉得自己简直要魔怔了!
    韩墨见祁流怀许久不说话,也知道不能逗得太厉害,赶紧说道,“这便是世人所说的缘分了。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开始专研绸剑的最后一重吧。”
    祁流怀见韩墨要将话题转移开,哪里肯,二话不说,将手里的透玉还给韩墨说道,“既然这剑法时我父亲教予你的,那我也就大方的不让你还了,但是你必须完整的舞一次给我看。”自己也就在上次的红焰山顶与韩墨打时见识过着剑法,但是这剑法具体有哪些招数,他也快记不清了,既然自己是要打败韩墨的,自然是要先事前做些功夫了。
    韩墨见祁流怀想看,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提剑便走到祁流怀刚才舞剑的地方开始了。
    韩墨的剑法与祁流怀的剑法有着明显的区别,刚毅且处处透着杀机,就算没有与韩墨正面交锋,祁流怀都感觉到了透玉的寒气。一招一式无比连贯,行云流水,并且一式快过一式,以至于后面祁流怀都没有看清韩墨的招式了。看来那日韩墨果然没有用心与自己打,不然自己定是撑不过百招的,祁流怀得到这个答案后,心里不免有些沮丧。
    韩墨完整舞完一套剑法后,提气收势,走到祁流怀面前,大气都不带喘地说道,“小怀可有看清了?”这套剑法有多快自己是知道的,唯快不破便是这套剑法的制胜之处。
    祁流怀知道韩墨的实力,心里也不平,这人拿着自己父亲的剑法欺负自己,简直是无耻之极,冷冷地回了一声“嗯”便转身去将绸剑秘笈取了出来,看来自己要赶紧练成最后一重才能压一压韩墨!不然自己只能永远被他欺压了。
    韩墨见祁流怀又开始别扭了,也不再说话招祁流怀生气了,老实地跟在他后面,等着小怀的进一步吩咐了。
    虽说在禁地里练剑的日子是十分苦的,但是又韩墨陪着自己,祁流怀觉得日子也并非那般难熬了,而且每每在自己困惑之时,韩墨都会给自己一些提点。虽然祁流怀不想承认,但是还是不得不说,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的剑法精进了不少,以前练熟的招式也发挥了更好的水平。
    这些日子,在韩墨的提点与陪伴之下,祁流怀也开始在连最后一重了。祁流怀看着每次都能找出自己错处的韩墨,心里也是羡慕嫉妒得很,虽说韩墨得了父亲的剑与剑法,但是不得不说韩墨自己也是聪慧极致的,一些自己从未想到的地方,韩墨却能一一想到。原本不知要何时才能练成的最后一重,在韩墨的帮助下倒是开始有眉目了。
    其实韩墨对红焰教的剑法也是好奇的紧,不知是什么样的剑法居然可以改变男子的身子,让小怀居然可以为自己诞下一子。所以这些日子韩墨在为祁流怀指点剑法时,还是没有忘记好好研究一番其中缘由。
    原本在剑法中没有找到一丝线索的韩墨,在一次祁流怀打坐调养内息时才发现其中缘由。原来红焰教教主男子生子的原因就出在了内息上了。红焰教教主修习的这种内息不似韩墨自己修习的那种。韩墨修习的是阳刚之气十足的内息,红焰教教主修习的反而是极为阴柔的。从小便开始修习这阴柔的剑法加上阴柔的内息,简直就是将红焰教教主的身子改造了。
    韩墨看着认真练剑的祁流怀,心里也是心疼不已。小怀从小便担起红焰教的担子,练这些内息剑法更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要是自己早些出现的话,想必小怀便可以不用那般辛苦了。
    练武剑的祁流怀看着一脸怜惜看着自己的韩墨,自然是不知道韩墨在想些什么了,以为是韩墨脑子又哪里不对劲了。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了,继续自己的苦练。
    经过韩墨的悉心指导,祁流怀的苦练,终于在两个多月后,两人出关了。虽然祁流怀练成了绸剑最后一重,但是始终不是很熟练,但是奈何两人心里都牵挂着宝宝,所以便决定出关了。祁流怀出关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祁凌那里看看宝宝,作为人父,居然将宝宝放在父亲那里,自己一去便是两个多月,还是在宝宝成长的时候。
    韩墨也是跟着祁流怀去了祁凌的住处,这些日子自己也是很想念自己的儿子。
    宝宝这些日子过得可谓是伤心极了,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看到爹爹与娘亲。最开始的几天,宝宝还是会吃祁凌喂给自己的吃食,但是三四天后,宝宝便察觉到异样了,爹爹和娘亲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自己了。每天都是这个和娘亲很像的人喂自己吃东西,宝宝不要吃,宝宝要娘亲,于是宝宝便在离开爹爹与娘亲后的第五天拒绝吃东西并且嚎啕大哭起来了。
    经过一天的绝食行为,还是没有换回爹爹与娘亲,宝宝嗓子也哭哑了,伤伤心心的吃了一些东西。还好小孩子忘性比较大,时间久后,倒是没有那么想爹爹与娘亲了。
    但是小孩子忘性大,记忆力也是极好的。坐在软榻上玩着的快一岁的宝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爹爹与娘亲时,先是眨了眨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看花眼时,随即便大哭起来了。爹爹与娘亲终于来了,但是自己才不要理他们。
    祁流怀看见自己两个多月没有看到的儿子,赶紧上前去抱,但是宝宝明显不想理他。挣着肥肥的小身躯,就是不让祁流怀抱他。嘴里还不住地说道,“娘,坏,坏,不要宝宝,呜呜呜。”哭得祁流怀心里更是自责。
    祁凌看着自己两个多月没有见到的儿子,安慰道,“宝宝这次离开你们那么久,肯定也是有些生气了。小孩子嘛,哄一哄,过会儿就好了。”
    祁流怀心疼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宝宝,赶紧将他抱起来,轻声哄道,“宝宝乖,宝宝不哭,都是爹爹不好,宝宝乖,不哭不哭。”便说还很心疼的用手帕擦着宝宝哭花的小脸蛋。
    宝宝虽然在祁流怀怀里,但是还是伤心爹爹与娘亲这么久都没有看过自己,嘴里不停地说着自己仅会几个词语,“爹爹坏,娘坏,坏,坏,坏,不要宝宝,呜呜呜。”虽然嘴上说着娘坏,但是还是将小脸埋在祁流怀的肩窝,哭得伤心。
    韩墨见儿子哭得那么伤心,也赶紧哄着儿子,说道,“宝宝乖,爹爹和娘亲以后再也不离开宝宝,宝宝不哭,宝宝不哭。”
    手忙脚乱的哄着宝宝,终于还是将伤心的宝宝哄笑了。宝宝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娘亲与爹爹了,赖在祁流怀身上便不下来了。一直赖着祁流怀撒娇,一直娘娘娘的叫着,只要祁流怀纠正宝宝叫爹爹,宝宝嘴一撇便作势要哭。心里本就对宝宝愧疚的祁流怀只好不再纠正宝宝叫自己娘了,想着以后等宝宝长大些再改过来。(现在都改不过来,以后就更不要说啦~~~)
    韩墨与祁流怀将宝宝接回自己的住处,本来祁凌说再帮他们带一天,但是看见宝宝难掩开心的小脸,两人都拒绝了。将宝宝放到软榻上,两人都都有些疲倦了。毕竟在禁地里练武并不是出去游玩,好不容易练成了,两人也是累极了。
    还好宝宝在软榻上玩了一会儿便睡着了。韩墨伺候好宝宝后,便与祁流怀一起去洗了个澡,便上床准备睡觉了。
    祁流怀躺在床上,窝在韩墨怀里,刚要睡着,便听见韩墨说一句,“果然双修是见辛苦事呢。”说完还亲了自己一口。
    祁流怀听了韩墨的话后,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瞪着韩墨,大声说道,“韩墨!你是不是一日两日不说这些不正紧的话便要憋死!”
    韩墨见小怀要生气了,赶紧说道,“好啦,小怀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了。我们睡觉吧。”说完便将祁流怀搂在怀里,做出一副马上便要睡着的模样。
    祁流怀看了抱着自己的韩墨一眼,心里简直对这人又爱又恨,爱他宠自己爱自己,恨他总是欺负自己,在语言行动上极尽挑逗之能事。不甘心地用手肘撞了韩墨挨着自己的腹部,才安静地躺下准备入睡。
    韩墨冷不丁地被祁流怀撞了一下,手也伸进祁流怀衣服内,捏了祁流怀腰间被自己养出来的一圈小肥肉,说道,“妄图谋杀亲夫,明日再罚你。睡吧。”
    两人很快便陷入了梦乡。静谧的夜晚,柔和的月光照进房内,照着床上幸福的两人柔和的脸,这样美好的场景,不禁让人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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