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雪之妖

第92章


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闻言道:“知晓,早该如此做了,我不希望他消沉至保护自己子民的能力都没有。”
四弟,确实是我们兄弟姐妹中的一块心病。
不思上进,意志消沉,不知在何时,变得如此不思进取。
看向平静的湖面,他道:“你能如此想,无论是对四弟本人,或是我们,还有其他人是最好。”
若是四弟的子民由他自己保护,我的子民以及二哥的子民,是不是由自己保护,或是,仍有他们保护。
便道:“二哥的子民呢?”
为之一笑,眸中满是笑意,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二哥的子民与你的子民都由我们一起保护啊,你的脑袋,装的还是浆糊。”
掩面轻笑,不可否认,又被他嘲笑了去,便道:“我只是明知故问,确定下罢了。”
偏过头来,锐利的双眸,看不出喜怒,冷然道:“你若不同意,你的子民也交还给你,可好?”
连忙摇头,道:“还是你与爹爹管吧。”
我的子民对于我而言,很少去关注,在他人看来,我是不合格的罢。
落花院所住地既是南方,南方很少有妖魔作乱之事。
若有也只是一两个罢了,萧哥哥与爹爹,两人只去一人便可。
二哥似乎比较懒,整日在书房内,虽有探子向他回报情况,却也为数不多。
外出更是少之又少,虽说整个人间是娘亲的子民。
一般而言,她亦是很少外出,除去大批妖魔侵犯上天,她才会出手保护子民。
瞥见他一笑了之,便也不出声,只是低眸微笑。
此时,爹爹出现在不远处,喊道:“雪儿,你与风儿来我房间。”
异口同声道:“好。”
相视一笑,知晓爹爹是要传授凝魂给我。
即使紧张又是开心,更多的是期待。
推开房门,娘亲坐在椅悠闲地喝着茶,见我们来,另幻化出两个茶杯。
手指扣上茶壶柄,将热茶倒在茶杯。
深吸一口气,茶香飘入鼻内,走来娘亲面前坐下,道:“娘亲,这是何茶,走在房门口就已闻着一股淡淡香味。”
萧哥哥走来,坐在爹爹身旁,拿起茶杯在鼻前闻了下,道:“这是眉蕊玉露,清香飘远,香味即像兰花味,又似芦荟,又与铁观音香味有点相近。”
随即喝下,放在鼻尖闻了下,真是极好闻。
爹爹赞赏道:“不错。”
娘亲投去一个赞赏目光,继而对我道:“往后多学些。”
抿唇,微笑着点头,透过窗户,看着天色已暗了下来,爹爹的脸色变得沉重,道:“雪儿,风儿,你们备好学凝魂之术了吗?”
    正文 第七十回:欺骗之举非无情,天雪神话现仙境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0-2 1:35:12 本章字数:3759
回眸,看向他那苍白的神色,低眸看着茶杯,似要将茶杯看穿。
在他未反悔之前,义无反顾道:“好。”
坚定的双眸透着迫切的光芒,随之看向他,伸手放在他放置桌上之手上。
瞥见他为之一惊,眸中淡淡忧伤,向他点头。
以免夜长梦多,抢过话,道:“同生共死。”
既不反对,也不支持,起身,拉过我的手,不顾爹爹与娘亲如何看,往门外走去,道:“走吧,明日再说。”
挣扎着,而他的手握的太紧,只能极不情愿随他往门外走去。
走来后院,四弟已不在凉亭,站在凉亭内。
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凝重的气氛,压抑的心情。
放开我的手,双手放置身后,看向黑夜中的湖面。
抬眸看向天上那皎洁的月亮,夜长梦多,果真是应了夜长。
梦多,不管如何,也会将未萌芽的种子扼杀在摇篮中。
转过身来,月光照射在他身上,狭长的狐狸眼,如密扇般密而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眯起而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他的眼眸中看到的只是冰冷,没有温度的眼睛。
走近他几步,声音几近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同意,为什么要欺骗我。”
他道:“没有原因。”
闻言,为之伤心,转身离开,手臂上一紧,也知是何人。
偏过头去,看向他,那一汪深邃的黑眸中已蒙上一层淡淡薄雾,转眼即逝。
淡漠的神情,却嘴角上扬,他道:“我的生死未卜,不想耽误你。”
凝眉,红袖一甩,他到底还是在将我当成外人,从未将我看成他妻子。
强行压住在内心的怒气与失望,拉过他的一只手,贴在我脸上,平静道:“我不想做寡妇。”
即使他已经写下休书,我也不会否认,我与他是成过婚的夫妻。
看着他惊愕的神情,永远也想不到我会说出这番话。
那为之一惊的神情仅在瞬间已消散,转而代替的是嘲讽的微笑。
手中一空,收回手,那抹停留在脸上的温暖随之消失,淡淡的微风吹在脸上,空气中甚是冰凉,我却异常的露出一抹微笑。
不知是在笑他还是在笑自己的无知,紧拧的眉,只是苦涩。
在这时刻,每过一分钟,心都在受着如刀割般的疼痛。
声音恍如没有温度,似笑非笑,道:“我已写下休书,你不再是我妻子。”
掩面,眸中落下之物,不知为何。
放下薄纱轻袖,神情恢复如常,笑道:“对,即使你不承认我是你妻子,我也是你三妹,同样有资格去帮你。”
深吸一口气,手中幻化出一柄如万年寒冰玄铁般的剑,剑光一闪,衣服一角飘在空中,他道:“割袍断义,你不再是我三妹,我们只是义结金兰,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在他的固执之下,我已束手无策,哀,莫过于心死。
脚上如灌铅铁,沉重的摞不开脚步,微微颤颤往亭外走去。
他背过身去,双手任是放置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
失魂落魄走在鹅卵石上,站在湖边,仰头,深深呼吸着每一口空气。
展开双手,往湖面扑去,听来冰恕的声音,急忙喊道:“主人。”
不做挣扎,亦不施展法术,任由湖水将我吞没。
不断往湖底下沉去,湖水肆意地灌入耳朵,鼻内。
随着呼吸,似将要湖水吸入肺中。
‘扑通’一声,水面上传来声音,睁开双目,冰恕向我游了过来。
缺氧,神思恍惚之下,艰难的睁开双目,腰上一紧,两唇相接,柔暖而冰凉,冰恕嘴中传来氧气。
摇头,吐出冰恕输过来的气,使出全身力气将她推开,继续往水下沉去。
在水中睁开的双目很吃力,只见眼前白光一闪,腰上一紧,瞥见那熟悉之人。
伸手不断推他,只是,丧失了气力,又何来力气挣扎。
面前一张放大的脸,唇上一暖,自是知晓他在输气过来。
下一刻,被他与冰恕强行连拖带拽,上了岸。
偏过头吐出淹下的湖中水,冰恕轻轻拍着我的背,道:“主人。”
轻咳了几声,看向眼前衣物湿透滴着水的白衣之人,淡漠的神情,眸中淡淡怒意。
低眸,身着红衣湿透,亦是滴着水滴。
冰恕湿漉漉的头发,湿透的衣物,手冰凉刺骨,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哈着热气。
“你也知晓在我生命垂危之时来助我,我又有何不可。”
眼睛看着冰恕,话却是在对他说。
冰恕亦是知晓我是何意,并不多言。
微风吹来很凉,看向冰恕唇色冻成紫色,伸手与冰恕拥抱住,以温暖彼此。
“明日就去与爹说明修炼凝魂之事。”
留下这句话,转身即走,看向落寞的背影,白衣仍是滴着水。
怔住,知晓他彻底怕了,不会再反对。
回头,看着认真帮我搓手,哈着气的冰恕,没有追上去。
也知不用再去,他终是认了,我依旧是他义结金兰的三妹,更是他妻子。
放下手,穿过昏暗的油灯,拉着冰恕的手一路往房间走去。
空气中,很静,冰恕一路无言,我亦是。
推开房门,拉着冰恕走向屏风后冒着热气的池子。
穿着衣物走入池内,热气包裹在周身,叹了口气。
拧紧的眉头,在这使人舒服的热水之中,仍是化不开。
冰恕走入池中,拿起放置在一旁的花瓣,伸手撒下。
一捧又一捧花瓣落下,看着漂浮在水上的花瓣,很美。
只是,无心欣赏。
冰恕自池子另一旁游过来,紧挨我坐下,道:“主人,在想何事,如此出神。”
摇摇头,伸手捧起一捧水扑在脸上,道:“没事。”
在池中躺上半小时走上岸,指尖发出点点蓝色星光,身上湿透的衣物以变幻成另一套。
只是颜色,仍是大红色,银发中分散落,红杉露肩齐肩宽,黑色镶边束腰衣,宽大的裙摆与龙纹黑色镶边袖口。
赤脚走在琉璃地面上,对仍在池中的冰恕道:“早些睡吧。”
说罢拐过屏风,往床上走去,躺下不多时便睡了。
以致于冰恕在何时上床睡的觉也不知晓。
“你是谁?”梦中又见那双清澈,很纯净的眼睛,没有丝毫恶意,反倒是充满笑意。
尽管我怎么问他是谁,那双眼睛只是眨了几下,没有任何言语。
从梦中醒来,走下床铺,化作一道金光来到前厅。
众人皆在睡梦中,伸手一挥,点燃身旁几盏灯。
叹了口气,一手撑头坐在椅上,看着静悄悄的落院。
没有困意,也知他今夜亦是无眠。
惆怅的心情,在面对眼前的黑暗,不觉害怕。
一人走来前厅,听着身后传来的走路脚步声。
脚步声虽轻,却逃不过练功之人的耳朵。
在这院中,爹爹与娘亲断然不会如此早醒。
来人,若不是他就是二哥。
但见眼前一袭白衣,走来身旁座位坐下,便知是谁。
我们之间,有了隔阂,就像一堵跨不过的墙横在我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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