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白痴科学小笨—

    由于中心控制区是处于一种相对虚幻的空间，所以外在看来梭形的飞船，能够随时转化为真实的环状外观，当然——能量的压缩可让飞船成为手镯的模样。
    假设进行能量爆发，外在的飞船模样又能成为碟子状态。飞碟的升空与降落，对外在空间形成的能量场扭曲现象，就达成了一种我记忆里的地球中时空穿梭的效果。或是达到一种在观看者眼中完全违背我所记忆的年代里科学现象的效果。
    那个什么梦乡宇宙里我和小笨都是伟大的科学家的虚幻，在我越来越多地发觉自己只对公元2000年左右的风在云天经历有着深刻印象的自我探索中，以及我真切地发觉我的知识程度依旧是贫乏到可怜的那时代小学文化时，我已经更加坚信了，所谓的梦乡宇宙之类的东西，要么存在于我的幻想中，要么我已经成为外星人的小白鼠，她们在对我进行着什么试验。
    但是无论处境究竟是属于什么样的真实，了解狭隘的生存空间的一切，了解将来能利用上的一切，是我隐藏于心底的唯一念头。
    只有了解，才能利用。只有能利用，才能使用并征用。
    所以即使我必然要面对着一个异世界的争霸故事，眼前的学习阶段，也是必不可缺的。
    在跑来跑去的玩耍中，我渐渐熟悉了当前的“世界”。
    ***
    飞船内部空间，是由围绕着能量转化场的环状区域构成。
    由内到外第一区是操作区，容纳的都是与琪星儿这样的智能体一样的智能机械设备，信息的转化和固存，依赖于这一区的水晶体构造，和包容于水晶体构造内外的肌体细胞。在肌体细胞之外，又有类似于记忆金属性质的胶体金属。这种胶体金属是飞船的重要构成体，它能让飞船达到扩大与缩小、防震与防能量冲击的效果。
    可怜我只具备我风在云天的小学文化程度，所以除了这种“水晶-石英”等等矿物对现代科技有着不可或缺的影响外，我对那些什么胶体金属、水晶肌体蛋白质细胞等等的东西，连形容也无法找出适合的语言。
    在胶体金属分割开的各个环状空间里，第二区域是储存区，可能是我和小笨本体的骷髅，以及生命克隆机器、能源制造与分解机器等等，都在这一区域内，当然，在我的视线里，就是一个个广漠到无限的空间中漂浮着的玩意儿。就算是琪星儿带着我飞翔也无法进行真实的触摸。
    琪星儿解释说那是信息空间。小笨说那是幻真空间。我只能理解为那是虚幻进什么电影电视镜头里的玩意儿，不是什么真实的物质空间。但正因为它不存在于相对意义上的真实物质中，所以才能既达到无限大，又达到无限小的程度。
    第三区域是武器保存或中心防卫区，它的作用是针对物质世界里真实存在的什么宇宙陨石之类的玩意儿或同等的敌飞船能量攻击，同时，也作为宇宙航行时所必须进行的长程睡眠肌体保存区。小笨说她在进入时空穿梭前，都要进入这些营养液内。琪星儿说它是必要的弹性防护层。我的理解是，这个区域就是攻击和防卫、长睡和苏醒。
    第四区域就是我们常常活动的空间。在这里，有什么休息室、工作间、学习台、娱乐中心等等设置。吃饭、睡觉、洗娱等等一切正常的无聊行为举止，都发生于这一区域。在这一区域，还有堆积满的连琪星儿和小笨也说不清是哪里带来的东西——据说都是些过期失效的药品。所有的东西都被一个个完全没有缝隙的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容器装着，在容器的表面，都没有任何的药品说明。虽然我对这些东西最感兴趣，但琪星儿和小笨都禁止我去碰触，到后来，甚至把这一区域封闭，让我找都找不到。
    最外围的区域，就是飞船的外壳与通道。它是最不可信赖的区域，对于我和小笨这样的具备真实人类肉体的生命而言，由于它的变形缘故，即使是最普通的航行或潜行期间，琪星儿也禁止我们以及鲁辨辨、胡雅丽的进入。当然，飞船安静的时候，我们在这里也能透过舷窗，看到外界的环境。
    有一天我问小笨，科技既然这么发达，有没有什么不必经过学习就能掌握的知识方式？——譬如电脑，只需要把程序拷贝过去，就有了一切。在我的印象里，似乎总该有种什么方式，能把知识直接输入到脑海中去的——比如核糖核酸知识库？
    小笨摇了摇头。“那是改造人。首先要改造的就是肌体适应能力与自我抗击力。它的程序要比克隆人体更复杂，在头脑中安装生物电脑的方式，也不是不可以。但人类的头脑，一旦被安装了生物电脑，就只有三种选择。一是成为由电脑控制的生物改造人，一是头脑自动进行的反击导致人成为智障，生物电脑烧毁的失败产物。一是行为模式不再具备情绪的生命机械战士。在必要的时刻，那种直接灌输知识和技能的方式，也是可以的。但从此之后，对于毁灭后的重新克隆，就只能转化为低级别的人类，而非本体人类。只有本体的人类能够创造，这是早已经过证明了的事情。因此选择成为机器而不是本体人类，只有失败者才会那么做。”
    琪星儿说，当前的飞船内，并无这一机器的设置，所以除非消耗了半数以上的能源，对这种直接吸取知识的方式，我是想也不必去想——而且，凡事有其利则必有其弊。
    我又想起了那些被她们隐藏起来的药品。
    ——那些药品里，会不会有让我直接拥有知识和技能的药物呢？
    改造不可以，生病了吃药总可以吧？
    对那些被隐藏起来的东西，我的好奇心更重。
    “水的表面张力可以达到一千倍。”有一天琪星儿飞到我的手掌上对我说：“不是飞船要始终在这个被称为禁咒湖泊的地方，而是只有在这里，才能勉强吸纳到一些符合飞船需求的能量。也只有在这里，飞船才能无须消耗任何额外的能量，就可达成浮动的目的。真空、空气、深海、土壤、岩石、金属、热量内核等等不同的密度与环境，飞船的行进与停留，都要遵从于一些固定的原则。譬如为了最俭省地使用能源，通常性质的穿越时空，并非直接出现于空气，而是出现于深海最接近地壳处，那里的天然地磁效应以及水的弹性抗击，能够接纳时空飞船并立即提供飞船于磁场浮力便于飞船进行空间转化。不过，那也必须在时空节多次递减后才能进行。跨宇宙层面进行的过于长程的航行，无法进行时空节逐步转换的能量递减时，出现于任何有生命的区域，带来的都是毁灭——它就如同巨大的流星冲撞，未等引力和磁力提供的飞浮反减，首先就会给那个星球带来毁灭性的由空气阻力带来的大火球。更严重的会直接冲入地壳内核并冲出那个星球，星球本身会成为陨石碎片。所以不要以为跨越时空和跨越宇宙层面的穿梭是件容易的事情。当你可以想像到一个巨大流星袭击星球的效应时，才会明白基本的穿越时空的能量撞击效应有多么巨大。”
    “作为弥补这一能量撞击效应，通常进行的选择是意识神游。它只提供能量意识场，然后通过意识场的自我组合，慢慢重新形成并再度选择一些适合的外在形体——这些形体本身，对于意识场而言，都仅仅只是一些宇航衣而已。而在意识神游已经能够通过一些时空虫洞达成的能量跃迁点，如果不能设置下转换器具，那么带来的依旧是意识神游散逸后漫长年代的聚集后才能复苏。通过那些高密度微宇宙空间形成的转换器具，才能到达由此进入，由彼出现的意识神游旅行。该意识神游转换点的普遍标志是水与泥土混杂的沼泽地域。否则只能是无生命星球中的尘埃海洋与岩石高耸的结合点。因为只有那里才能既抗震，又便于出现。”这时候琪星儿正在我的小肚皮上一跳一跳。她没有重量。她可以变得比我的手掌还小，也可以变得和胡雅丽一样高大。我相信她即使变为几百米高的巨人，也是可以的。
    不过我对这一切关于科学的问题，都毫无任何兴趣。
    我只关心这个奇怪的幻球。
    对这个狭隘的，已经闭上眼睛都能东跑西跑的飞船，我已经失去了兴趣。
    我更想进入的，是外面广阔的天地。
    这时候，依照地球小时换算的时间，我已经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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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风之大陆 第五章 预谋离开
    第五章预谋离开
    在幻梦纪年两千二五年，可大可小的风常常在禁咒湖泊里盘旋着，它看着它的玩具——现在经常在水下水上玩耍的东西，总是十分奇怪：“一个手镯，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么庞大的船呢？”
    这漫长的幻球一年时光里，可大可小的风已经尾随在风的飞行队列中，离开过禁咒区域多次，在飞翔的时光里，也知道了那种能在水面上停留的东西，幻球上的生命把它们叫做船。
    船是由不具备直接飞翔能力的人类发明出的东西。船可以让很多的物品，在没有魔法的因素下于水面上航行。船也通常只对那些人类中的低等人类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