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恶少不外借

第26章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决定,要勇敢地想起一切,勇敢地接受一切,勇敢地面对一切,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情,我对小果的感情不会变,我对他最初的心不会变。
“你跟那个混血儿说什么了?那么神神秘秘。”忍不住好奇呢。
“秘密。”他似乎很是得意。擦,要不要这样啊,男的也不放过?
“好基友,好朋友。”我鄙视他,专挖墙脚的家伙。
“夏一朵,这段时间,你小心点。”男生沉默半晌,突然说。
这段时间小心点?干什么,要小心点?
一个问我最近有没有陌生人,一个让我小心点,他们,毕竟还是瞒着我。
姚卜巫,这回你是真的走了吧?
期末临近,除了学习生活更紧凑之外,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断断续续发生,比如,我的凳子上怎么会有万能胶水?我的基本都是空白的数学课本怎么会在讲台上?
“灭绝”冷眼看着我,估计是想用眼神把我一寸一寸吃进肚子里。老师啊,真心不是我的错啊,这哪里是数学课本咯,这就是一本升级版的练习册啊!
“从今天起,大家的数学课本一周交一次,为了防止抄答案请大家准备好便利贴,详细写好演算过程。”“灭绝”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浑身一阵冷飕飕的,不用细看就知道是全班同学想我偷投来的怨恨的目光。
不对啊,我什么时候成了众矢之的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到底是哪里呢?
“额,对不起。”课间去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撞掉了隔壁桌男生放在桌上的橡皮擦,连声道歉后遭到的回应却是一记白眼——不对啊,总感觉不对啊,怎么是这张脸?哦,想起来了,隔壁桌,罗胜男!
罗胜男又好几天没来上课了吧?额,听说……
“听说罗胜男出国了……”
“哎,人家拼死拼活挤破头也没机会,人家爹一勾勾手指头就飞走了。拼爹的时代啊……”
“听说是姐姐姐夫让去的,但是一直都没去呢,不知道最近怎么就答应去了。”擦,他们是怎么刨到这么内幕的内幕的?
话说,似乎是自从上次我和罗胜男闹翻以后,她就不见了的。然后,我的生活开始发生细微的变化,难道这三者有关系?
“啪”,我对着自己脑袋就来了一记,都想什么呢我,她叫罗胜男,不叫陈浩南!再说,人家凭什么保护我干什么帮我?
姚卜巫,这回你是真的走了吧
“阿朵,救命。”清早,我被短信的声音吵醒,抹了半天才找到手机,就看到了这条要命的短信。
今天虽然是周末吧,但是很快就期末考了,本打算去自习来着,某人要不要这么没眼色?
“阿朵,七点酒吧,救命。”
啊啊啊啊啊啊,姚卜巫,你要走就走吧,别打扰老娘谁家好不?
眼神怨毒地看着眼含期待的姚卜巫,突然音量提高好几个分贝:“不是说不送……”“行”子还没说出口,就被惊恐万分的某人给堵住了。“别说话,看见没,那边的那几个人,等下你帮我想办法拖他们一下,我就走,不道别。”
……
“大叔,这附近哪里有厕所?”我捂住肚子,一脸痛苦焦急状。两人面无表情,想从我旁边掠过——算了,老娘豁出去了。拉着一人的衣袖:“Arethereanywashing-room?”依然声音,只是回应了四道赤裸裸的凶狠的目光。
放不放?眼神警告。
不放。勇敢回应。
放不放,手掌已经向我劈来。
“救命啊,流氓啊。救命啊,打人啦……”估计是真的困坏了,只想赶紧结束回家睡觉,不惜……在地上打滚……前面刚走出几步的另一个男人也不由听下脚步。
姚卜巫,本该对着你挥洒的惜别之泪都用在这里了……
看着某人已经消失在视线外,我舒了口气。脸上痛苦非常的样子却不敢减,“肚子好痛,哪里有厕所?”一位围观的大婶好心说:“前面,就前面。”我仿佛得了特赦令,飞也似的跑了,留下还被堵在人群中的两盯梢。
这么烂的桥段都被我蒙过去了,只能是是我演技越来越好啦!
    正文 第二十八章 陌生人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1-5 15:27:57 本章字数:3295
附近的陌生人?说什么就什么到么?我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景象——看起来,很有钱啊——难道是……哈哈。
“小果,小果……”领悟过来的我对着自己房门就一顿乱锤,开门的自然是小果那张臭脸。“小果,有没有看见,有没有看见?”我兴奋地抓着某人的肩膀就摇啊摇啊。
“看见什么啊?”某人艰难地抽回手,一脸沉郁。
懒得理他。“小果,你今天有没有看到帅哥?”一脸期待。
“夏一朵你花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某人反应过激了些吧,“有钱的就一定是帅哥?难道不应该更多的是老头么?”
额……
扫兴的家伙,懒得理他,人家的30天诅咒还没破呢,去巡逻巡逻。
我站在院子里,眼睛盯着从黑色轿车里下来的满头银发颤颤巍巍的老人,心里腹诽着夏小果:什么破嘴巴啊!
如果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引发老人下车的时候,朝我们家门口看了一眼,那眼里,隔了那么远还能看得见深深的湿意。
老人拄着拐杖,住进了隔壁不知什么时候装修的富丽堂皇故宫一样的别墅。
果然如夏小果所说,有钱人还是老人多。
“小果,吃饭了。今天有胡萝卜哦。”大妈扯着嗓子喊,我瞥了一眼还站在窗前的夏小果——你的爱好不至于是这种吧?看清楚,那可是可以当你爷爷的老头子,有必要看的那么痴迷么?
我心里乱YY着今天老师说的孔子时期的龙阳之癖,据说都是这么的老少搭配的,不禁心里一阵好笑。不过,那是什么表情,不是崇拜不是迷恋,紧锁眉头是怎么个回事?
“看什么看。”回到饭桌来的夏小果卸下一脸的防备,一筷子敲在我的头上,“快期末考试了,还看什么帅哥,还不赶紧看书?”
……
“今天兮然就要走了,你是不是得去送她?”
我嘴里咬着排骨,甜滋滋的,心里的苦却开始无力泛滥。这一次,兮然唯一的要求,只是这个,或许,她也只是想要弥补当年的遗憾吧。
“她不是有男朋友了么?”某人又给了我一记——真是过分啊,吃了那么久的饭筷子难道不油么?
“看下再说。”某人咬着胡萝卜,痴痴地望着窗外。
那一次,因为我,他从机场跑了回来,和深爱的兮然失之交臂。就想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给他加油太兴奋掉进水了,他为了救我而失去了人生的第一个游泳冠军。这都是一辈子都没办法弥补的遗憾。
或许,不管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机场送她一次,心里会好受些?
“走吧,我给你拿外套。”我走进他的卧室,深深吸了口气。
兮然,对不起。
我坐在院子里发呆,看着对面的那个新的房子,雕花的窗栏,雕花的大门,雕花的屋顶。兮然的询问,小果的警告,是不是因为他?这么大年纪,怎么会搬过来?
“你在看什么?”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我手中作为掩饰的书一下子掉在地上。“我,我,我,我在看书啊。要期末考试了,我在看书啊……”连人家面都没看清楚,夏一朵,你叫什么啊?
“看书?那你看书的习惯还真奇怪哦。”我此时才看清楚这张脸,虽然满头银发,却一点老人该有的慈祥样子都没有,两只眼睛精光闪烁,灼灼吓人。
“咳咳……”我定了定神,假装淡定地把倒放的书本倒回来。
“你叫什么?”老人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询问,简直就是命令。但很奇怪,这种口气并没有让我愤怒,反而只有一阵从头凉到脚的恐惧。
“呵呵,你猜。”天知道我是脑子锈了还是怎么了,反正我听到自己这句话时人几乎没晕过去。
“你猜我猜不猜。”老人冷冷地声音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我这才发现,他是坐在轮椅上的,后面两个戴墨镜穿西装的人怎么看都像赌神里的人物。
几个人过去了晌久,我才回过神来,打了个冷战之后抬头望了望天——幸好,太阳出来了啊。
小果说的没错,还是呆在家里吧。
看来夏小果今天翘课去送兮然了啊。我一个人晃啊晃回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就晃到了那条巷子口——这就叫做命中注定,历史重演。
算了,我还算识趣,赶紧回去走另外一条路啊,现在夏小果啊姚卜巫啊什么都不在,再遇到流氓我可怎么办?可是,我突然挪不开步子,某些画面在我脑子中一晃而过,像是,那个仅仅见过一次就像从精神病医院里放出来的阿彪——我真的只见过他一次么?
“住手!”突然,一个穿睡衣的胖女人一声大喝,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的角落居然蜷着一只生物——姑且就这么称呼吧,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
胖女人一边叫喊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棒子,一点儿也不留情地敲在那个生物的身上:“你这个死叫花子,吃馊水就吃啊,给我弄出来又不放回去,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不过很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好熟悉好熟悉,只不过似乎是完全相反,仿佛,那应该是一个,很甜美,很清脆,很温柔的声音。“住手!”
不,不,不,不可能。
啊,我头疼欲裂,赶紧掉头走,狠命跑了几步,在一家酒吧门口扶着身子大声喘息——那声音,那么熟悉,那么让人害怕。安宁,你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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