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荷尔蒙

104 疯狂的久别重逢


104疯狂的久别重逢
    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兰堇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可是,你想想,要不是我女儿非吵着多玩会儿,要不是她非要去玩那个地摊游戏,而我要不是担心她而喊着要她小心些,我和建新岂非交肩而过,这一辈子都有可能不会再见一面,更遑论我重新获得了梦寐以求的爱情。因为建新便是听见了我的声音才认出我来,才喊的我。可我却不争气地差点儿晕过去,那一刻我是太震惊也太兴奋亦太辛酸了更是爱恨交加。
    建新紧紧地搂抱着我,竟罔顾是在人挤人的街头,眼里噙满了泪,欣喜若狂地喊着,是你,真的是你,小堇,我的小堇!
    我无力地倚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伸出粉拳一个劲地捶打着他,呜咽着呢喃道,你怎么才来找我呀,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吗?你个坏东西,我打死你,打死你。
    乔俏衷心替她高兴着说,真像个小孩子呀!
    兰堇频频点着头说,是啊,是啊,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节,赖在他怀里撒娇的情形。可那个傻瓜却说,我并非专意来找你的,而是巧遇,一个火星撞地球般的美丽邂逅。
    我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双眼圆睁着质问他道,你不是特意找到这儿来的?
    你看我傻不傻,竟问出了这种弱智的问题。他重新把我搂进怀里,在我唇上印下一个深吻后说,我前几年确实特意来找过你,可茫茫人海里,哪一颗脑袋属于你,我上哪儿去找!但这些年来,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来到这座城市,希冀在某个街头,在某家商场,在某个弄堂里突然发现你的身影。小堇,苍天不负有心人哪,今晚遇见你纯属巧合,但这里面蕴含了我多少的心思在里面呀,你知道吗我的小堇!
    我感动得把他拉到一个树荫下,扳下他的脑袋,死命地吻着他,死力地箍紧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弄丢了他。正在我俩忘情地拥吻着时,突然女儿嫩稚的声音响起在我身边:妈妈,你怎么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叔叔亲嘴呀?
    窘得我低头看去,女儿可儿仰着脑袋一脸的纳闷轮番看着我和建新。我的脸霎时羞得绯红绯红的,但如果不给她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她那张小嘴还不立马把这事昭告天下了。我定了定神,蹲下身子,撒了个天大的谎对她说,可儿,这位叔叔生病了,妈妈在给他做人工呼吸呢。
    实在禁不住,乔俏放肆地引吭大笑了起来,边乐边指着兰堇说,你这样怎么教育得好你的女儿,天生的撒谎专家。
    兰堇心虚地觑了左右一眼,低声喝道,别笑了,成心出我丑不是。我那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我从来不撒谎的。可自这天以后,我就像你说的,真成了一个撒谎专家了,骗不骗得过去,那是另回事了。可就连那天,可儿那一关我都没法过,她那双眼睛里分明写满了三个字:谁信呀!
    后来,果真是她把我的老底给掀了,这是后话,呆会儿跟你说。
    眼见得女儿将信将疑,我担心会在小鬼头面前露了馅,赶紧趁着女儿还想玩那个游戏,我给了她十元钱支开她后,不舍地在建新唇上重重地亲了个,跟他交换了电话号码,赶紧催着他走了,可我心里哪舍得他离开我的视线分秒啊。
    我人还没到家,就收到了建新发来的问我到家了没的短信。我回了他四个字:期待明天。整晚我都辗转反侧难已入眠,在为我和建新的巧遇庆幸不已,竟还心里怕怕地直念叨,若没有这次巧而又巧的巧遇,我和他今生还有重逢的这一刻吗?
    第二天,在路上,我打了个电话到公司请了假,便直赴建新下榻的酒店。当房门打开的那一瞬,我和建新就不分彼此了。多少相思的话,在这一刻都显得多余。整整一天,我都腻在建新的身上,哭着笑着一遍又一遍地要他,不知疲倦,忘乎所以,那个疯狂,那个不管不顾……
    兰堇忘我地说着,听得乔俏都颇不好意思了,嘻嘻的直笑,一颗脑袋频频摇着。兰堇回过神来,亦羞赧地大笑不止,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浪啊?
    乔俏言不由衷吃吃笑着说,没有,应该的,但你总得顾及到旁边还有个人吧。
    兰堇亦咯咯笑着说,眼欠了吧。哎,那你是从没体会过,十年的苦苦相思啊,在这意外重逢的一刻,还不全化作高度凝炼的荷尔蒙了!我俩相拥在宽大的床上,分分秒秒也舍不得松开,要死要活地相吻,一遍一遍地进入彼此,享受着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我很奇怪,作为女人这样不断地索取,体力不成问题的,可建新竟也未见丝毫的倦怠。往往前一轮高潮余波尚在,未经我的爱抚,便又雄起了,再次强势地侵略到我的腹地。我问他你不累么?他边高速冲锋着边大笑着说,你看我像是装得出来的吗?攒了十年的荷尔蒙,我今天全还给你,你要吗?
    因被自己精彩的讲述而引发身体内的荷尔蒙外溢的兰堇,面色红晕,俩眼熠熠生辉,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喘,神往而亢奋地感慨道,人生有此一天,足矣!
    乔俏被她逗引得几乎春心大炽,顿了一脚嗔道,行了我的姐姐,要每个讲述者都你这样,我算是彻底完蛋了。
    兰堇打量了她一眼后道,你该不会说你还是个未开.苞的雏……
    住嘴!乔俏略有些生气地嚷了声,你当我是没人要的石女呀!只不过可怜的是,我还真没遇上这么个人,你就别在我面前炫耀,心馋!能不能跳过这一段,说点儿正经的。
    我不正经了吗?兰堇夸张地咯咯一笑道,别人想听还没这个福气呢,我这是在跟你分享,知道不?缠绵了一整天,要到去接女儿放学的时间了,建新抱着我不肯撒手。在送我出门时,他突然问,小堇,如果我离婚娶你,你愿意吗?
    霎时,我的灵魂被这句话给击穿了,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眼前仿佛就出现了我身穿婚纱与建新携手走在红地毯上的情景,这曾是我当年孜孜以求而不得的梦魇,痴缠了我十年,现在从他嘴里听来,觉得是那般的不真实,会吗?我能成为他的新娘吗?心中激情澎湃,由不得不争气的眼泪就涌出了眼眶。
    你不愿意?建新焦急地问。
    我愿意,我太愿意了。可是你家里让你这么干吗?我担心地问。
    建新用手揩去我的眼泪,微笑着说,今时今日的我,你以为还是原来那个惟命是从的毛头小伙子吗?我爸我妈退隐江湖,我家的天下我是王,你就踏踏实实地等着当我的新娘吧,我可是一天都等不及了。
    我攀爬着他的颈项送上一个深吻,对他说,等不及你也得等。我这边的情况不同于你,两边父母都极疼我的可儿,可儿的归宿可能是个大问题,你得给我时间好好地解决了这事,再谈和你在哪举行婚礼的事儿。等着我,好吗?不会要太长的时间的。
    他理解地点着头,身体背对着我弯下来腰来,我猛地往上一蹦,玩起了大学时期我和他经常玩的猪八戒背媳妇的游戏,直到电梯口他才把我放下。
    终于,兰堇晓得口干了,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起来。乔俏也得以稍稍调节一下身体内被她带色的讲述调动起来了的荷尔蒙,可还没等她完成气沉丹田的程序,意犹未尽的兰堇却又开口了,问她,你应该算是专事情感档的专家了,我问你,现在的人们为什么开始纠结起初恋情了的?
    乔俏脱口而道,因为美好呗,难忘呗。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一个人即使有了一百个情人,可让他最难忘的还是初恋情人。
    兰堇由衷道,太对了,初恋就是一首唯美的歌,很纯,很真,也最狂热,最诚挚,最忘乎所以,最令人荡气回肠,最让人久久回味。我的初恋就是这样的,好美好美,我想,哪怕到我死的那一天,我对这个世上最后也是最美好的回忆,只能是我的初恋。
    瘪了瘪嘴,乔俏说,我怎么就没有你这么好的福份呢!
    瞪大了眼,兰堇不由惊讶地问,什么?难道你的初恋给荒废了?
    乔俏撅了下嘴说,也不是啦,有那么一点点,可如果要是某天我突然想起来了,却绝对没有你这样的激动和兴奋。
    兰堇行家似地说,那说明你当初不是太爱,也不那么投入,可惜了!
    乔俏立马苦了脸说,不至于吧,好象我可怜巴巴似的。但我相信,除了初恋外,一个人的一生总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否则就像你说的,白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兰堇诡黠地一笑,凑近了她的面孔,故作诡秘地问,那这么说,你的这一段恰好正在进行中?快给我说说,我都说累了,休息一下,听你的。
    乔俏夸张地把对眼睛瞪得无限量的大,用自己的脑袋碰了下她的额头说,你搞没搞错,主宾都不分了耶。
    瞧她可爱而做作的神情,幸福中的兰堇乐不可支地花枝乱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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