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蕊的枫少爷

现实1


“许月蕊,你这只猪!睡那么久还不愿醒过来,医生都说你没事了,你怎么还一直睡?”好友小曼激动地摇晃着许月蕊的身体,希望借此能摇醒睡了三个多月的人儿。
    “唔……”在震荡中羽扇般的睫毛轻颤几下慢慢睁开尚朦胧的双眼。
    “啊!”小曼被突然睁开的双眼吓着,手劲一松惊叫出声。“痛……”自由落体被扔回床上,撞到头了,有气无力地哼哼出声。
    “小月,小月你哪里痛?快告诉我。”小曼手忙脚乱地在许月蕊身上乱摸一通。
    “小曼你别乱动小月,我按铃叫医生。”苛羽拉开好友,冷静地按铃叫人。
    “我这是在哪呀?”许月蕊双眼睁了又闭,抚着头,摇了摇,试图搞清楚身处何地。在那么多次反复穿来穿去之后,她已经很能适应躺在不同的床上醒来。
    “医院呀!你看你都睡傻了吧,只不过是小小的车祸,你一睡就是三个月。”
    “啊?三个月?”哦,对了这是回到中国了,她点点头。
    咦?不对劲!中国?好友?三个月?也就是说她又回来了!那一切都是一场梦?
    许月蕊猛地直揉搓着自己的小脸,拒绝相信。不会的!不会的!让她怎么能接受?对了,戒指!她慌慌张张地看着光秃秃的手指,“戒指?我的戒指呢?”
    “小月,别吓我哦,什么戒指?你又没结婚哪来的戒指。”小曼制止住她毫无章法的动作。
    “我有的,你们要信我,流川给我的戒指,它上哪去了?你们有看到吗?快帮我找找。”六神无主的人早就顾不得自己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
    “小月,别这样,哪来的流川?只是一个漫画里的人,你真疯了是不是。”
    两个好友忧心重重地架着许月蕊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当然还是一切正常,医生说可能是头受到撞击,有点记忆混乱而以。
    在众多事实面前许月蕊选择了沉默不语。没有人会相信她!她知道这有多荒唐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也不会信。
    可是她真的嫁给流川了,即便是梦也好。
    就当是梦吧,那个梦里她过了数不清多少没有流川的日子,是因为累了,所以才选择回来了吗?不知道,或者真像她们说的只是梦吧。
    只能当作是梦了!日子还是要过,她不像梦里的纯子一样有着家人的疼爱和关爱,她只有自己——一个人。
    许月蕊躺了三个月,原来的工作也丢了,房租也要给,肚子也还要吃饭,唯有出门找工作了。缺少以往的活力,每天三餐都是泡面过得浑浑噩噩,值得庆幸的是她两个死党实在看不过去,偶尔地也会接济一下她的三餐,否则哪天看到她饿死在街头也不无可能。
    “好了,好了,你别一付要死不活的样子,人总要活着,工作也总能找到的。别灰心。”小曼小心翼翼地拍着她的肩,像对待一个易碎品。
    许月蕊喝一口可乐含着,张开嘴仰着头,来回地晃,以往常驻眼底的流光悉数尽散,半点不剩。
    “小月,走,我陪你去日本,好让你死心。”一贯冷静的苛羽也看不下去,滑下椅子,拉着就许月蕊就要走。
    面无表情地抽回手,置于胸前,此时她什么想法也没有了,脑子空空的。
    “我不去,我哪都不去,哪里都没有流川。”
    “许月蕊,你给我听着。”苛羽一揪起好的衣领,“初中时,为了救你,我的脚从此不能再打篮球,你知道我有多痛吗?看着你为了我也同样放弃篮球,你又知道我有多恨吗?我恨你怎么这么不知上进,我为你付出的一切,全都被你丢在臭水渠里,腐烂变质、发臭长霉,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吗?”她恨恨地吼出所有的不满,眼里泪光闪闪,只因为这个视为生死至交的好友,如此的自己作贱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苛羽,你当年就不该要救我的,害得你不能打球,自己也一事无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的心不听话呀。它好痛好痛!”许月蕊哽咽地说完缓缓跌坐在地,失魂落魄地抱着苛羽的脚,泪如雨下。
    苛羽看她的样子也是心酸不已,定定地站着不敢移动脚步,泪水打湿衣襟。
    “好了啦,你们两个好过份,没事惹得人家也跟着一起哭嘛,好难看耶。”小曼抹着泪,三个人抱成一团,哭得唏哩哗啦。
    “好丑!”
    “红眼兔子!”
    “红鼻老妖!”
    三个人哭够了,相互擦着眼泪,彼此取笑,再细细体会其中的温暖,她们相视而笑继而又不好意思地各自扭开头。友情这东西,有时候也很奇妙,它并不逊色于爱情和亲情,对于自小就孤身一人的许月蕊来说更是如此。
    “谢谢你们!真的!我许月蕊今生有幸认识你们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今天以后我会好好活着的,即便没有流川。”
    “好了,你不要三八了好不好,又想惹人家哭咩。”小漫眼瞧着泪水又要漫延。
    “你是猪,再敢贱踏我的一片好心,我立马跟你绝交。”苛羽吸一下鼻子毒狠狠地要挟许月蕊。
    “嘁,你这句话自小就说过无数次了,哪一次不是自己跑回来求我和你玩。”许月蕊拒绝接受威胁,跳起来啐她一句就跑。
    “好呀,好你个不知好歹狼心狗肺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一向淡定的苛羽蹦起来就追,非得给许月蕊这小妮子一点教训不可。
    “啊!”一不留神,许月蕊脚下被刚泪湿的地面滑了一下脚往前晃荡了两下,跟着一步三跌地扑到沙发上,跌了个狗吃屎。“啊!”苛羽跳到许月蕊背上,把她当马骑,手上捶着她的肩头学着武松的架式假意把她当老虎来打。
    “哈哈哈……”小漫一个抱枕呼过去给那纠缠不清的两人,“要死了,你们拆天了。”
    “哇!”两个人一齐扑过去,来个泰山压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三个人闹累了,躺得东倒西歪,在地上喘着气。
    “喂,想不想知道我这三个月做什么去了。”许月蕊用脚顶顶苛羽的腰,忍不住想要和两个好友分享曾发生过的事。
    “你能做什么,还不就睡死在那里,让我们为你操心卖命。”“应该说你这三个月做了什么梦才对。”
    “好吧,我做的梦,好长好长一个梦。”许月蕊双手枕于脑手,望着天花板不无感叹。
    “那就说呗!”
    “八成又和流川枫脱不了关系,你看到她一醒来就找戒指的挫样就知道。”苛羽嘴很毒。
    “我去,三八,你还要不要听。”许月蕊恼羞成怒地一巴掌拍在苛羽的大腿上。
    “嘶,死三八,我告你谋杀。”
    两个人又掐成一团,小漫摇摇头,这两冤家,看来今天没法听故事了。以后吧,日子还长着呢,总有一天能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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