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蕊的枫少爷

现实2


雨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就像许月蕊此时的心情,郁闷、烦燥、湿冷。寄出的一大堆简历中终于有了那么一两次的面试机会,这天才六点她就早早地爬起来,尽管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她还是一遍一遍地仔细检查着自己的物品,相当重视此次难得的机会。
    她无依无靠要好好地活着就必须把吃喝拉散住解决好,而工作是唯一让她活着的依靠。通常人绝望的时候总希望有个救世主突然出现,女人累了就更希望有个王子可以依靠,而许月蕊已经不指望了。她相当清醒地知道她的王子已经离去不可能出现,连唯一的戒指都没有了,真的只能当是一场真实的梦了。
    换上身衬衫、西装外套、A字裙、小高跟鞋,时下标准的OL打扮,原想闲雅地打个的去面试,偏上班高峰又该死的人多,抢不到的士,唯有挤公车的命。远远地看到公车过来,众人就已拉开架式准备起跑,车一停,许月蕊便被人连推带挤着带到车门前,想上又上不去往后退又退不出来。沙丁鱼罐头的公车里已经挤不下半个人,被留下的只好认命再等下一趟车,再次重复演义一次刚才的动作。人倒霉起来喝开水都会被呛死,今天许月蕊明显的就是如此了。被留下就算了,还被冒着黑烟远去的公车溅了一身污水,欲哭无泪也就大概如此了吧。连生气的想念都没有用了,中国人满为患,尤其是在大都市里,上下班坐个公车都要18般武艺全开才能抢到站着的位置,如果想坐的话,连车窗都没有别说车门了。
    许月蕊很讨厌自己这样的状态,说好要振作却一点斗志也没有,如果是以前她,怕是第一个就登上公车了。施施然回去换了另一套相仿的衣裙,再一次给自己鼓劲,一口气冲下楼,抱着必死的决心,这一次一定要抢到一辆的士。
    也许老天也看不下去许月蕊一直这么惨下去,她不仅抢到的士,还如愿的抢到那份工作。也许真的是老天垂怜,面试者的居然挑了她最爱的《灌篮高手》来出题,使得她不仅侃侃而谈还抢到了这份工作。
    日子就这么要死不活地过着,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偶尔也会有一两件小意外小惊喜,这就是生活,然在许月蕊心中已兴不起太多的激荡。明明只有24岁却过着75岁的生活,拒绝改变也害怕改变,两位好友总是劝她该要找个人谈下小恋爱,不要再这么无趣下去,可是她的心已死,只能这样了,不要再强求吧。劝了几次没有作用好友也就放弃了,只要她还能好好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
    那天无意中许月蕊撞进了流川枫的百度贴吧,论坛里热热闹闹着,说是要选燃王。在仙流吧里众人还说流川枫赢了燃王要用燃王戒指来和仙道彰求婚。她捂着脸苦笑,心想如果她的流川枫知道的话非得捏起拳头揍人不可。也只有这种时候她还能笑一笑,之后她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陪着各种枫吧的人一起怀念各自心中的流川枫。她想也许真的中毒太深无法再爱上另一个人了吧,每天就这默默着过也不是不好。
    回到现实生活中的第一百二十五天,流川枫果然不负众望夺得了燃王的称号,最后流川枫有没有拿着燃王戒指跟仙道彰求婚,她不在乎,本来也只是存在人们想望中的人而以,随便自己怎么YY吧。
    突然许月蕊好想再拿起篮球,抚摸一下带着她自己体温的回忆。那远去的无论是真是梦都好,在她心里已无可替代,她的爱——她的流川枫就在这篮球里。
    嘭!嘭!嘭!炙热的手感,熟悉的旋律,还有他们的回忆,身着11号球衣许月蕊笑了。稳稳地运球,急速地奔跑,高高地跃起,帅气有力的灌篮!嘭!球落地,她依然挂在篮框上,府视着球场。
    “喂!1ON1!”一个大高个,白晰的皮肤,俊逸的五观冷冷冰冰,篮球于指尖上旋转着。
    许月蕊放手任由自己像个自由落体一般在他眼皮子底下飘落。
    “想死,走远点,不要障碍我打球。”寒冰似的声音里只在乎别人有没有防碍他打球,人命反而不重要了。明明都伸手接住人家了,说出的话偏偏口不对心,许月蕊对着他翻了个大白眼。
    “无情的人,有本事你就不要接,让我摔个彻底。”
    啪!他寒冰面上没有出现第二种表情,手一松,很听话的放手了。
    “浑蛋!你还真的放手,有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许月蕊愤愤地揉着小PP张嘴就骂。
    他凉凉地比照着也回她一个大白眼,那拽样绝对世间绝无仅有。“白痴!”
    “王八蛋,居然拽得二五八万一样,1ON1输的人做两百下俯卧撑。”她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最是看不得他用那种你是痴的眼神看她。
    他倒吊着三角眼对许月蕊勾勾手指头。“放马过来。”
    “你嚣张个P,看我打得你满地找牙。”运着球还不忘放狠话。
    嗖!不废话,直接出手截球。哧!脚跟旋转侧身躲过。你来我往,僵挂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两个人累瘫倒在地。
    有多久没能打得这么尽兴了,许月蕊用手臂掩着眼,有晶莹的物体奔流而下,这些日子以来连哭也忘了。
    “喂!哭什么?白痴呀!”他扒开许月蕊的手,对她的行径甚是恼火。
    许月蕊一脚直踹向他的小腿,“要你管,浑蛋。”
    “一个女孩子家这么粗鲁,又爱哭,小心没人要。”他躲也不躲,由着那不痛不痒的脚招痛呼过来。
    “对不起,我已经嫁人了,所以你不必费心。”再补一脚,眼里的泪流得更凶。
    向来不善于安慰人的言词,对于她好像永远流不完的眼泪,他只想到唯一一个办法。他抓着许月蕊的手,府下头贴上她的哆嗦着的红唇。
    “唔……”
    他像是吻上了瘾,重重地吮吸,灵活的舌溜进她嘴里执意与她缠绵到底。她被吻得轻飘飘,手爬进他柔软的黑发,流恋着迟迟不肯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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