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相逢

第213章


我服食之后,身子……”
    说到此处,因脸上一红,天之厉见状笑道:“莫非回复成为完璧佛体吗?”楼至含羞点了点头道:“你如何得知。”那天之厉闻言笑道:“你的事情,我知道得还多着呢。”楼至闻言不解其意,倒也不甚深究,因红着脸问道:“若是此番咱们竟在此处……做下那般勾当……你可能得我元红?”
    天之厉闻言摇头笑道:“虽然我是实体残躯在此,你却是一点灵识反潜自身,如何能真的合卺,不过玩形弄影,略解相思罢了。”
    楼至闻言,因心中有些遗憾,此番若能向天之厉的本体献出元红,倒真可助他脱出此处也未可知。天之厉见妻子秀眉微蹙,因心中十分怜惜道:“如今你潜入此处瞧我一回,我心中已经十分餍足了,又得你此番美人之恩,倒也是意外之喜。”
    作者有话要说:小龙女
  ☆、第二百二十九回
慎刑司冲撞圣驾,修罗海盗取元红
    楼至闻言正欲答应,却忽觉花道之中一阵撕裂的疼痛之感,因娇呼了一声,伸出一双藕臂紧紧抱住天之厉的肩膀道:“阴中恁般疼痛,却是何故?”
    天之厉见状,因俯身往楼至双腿之间一瞧,却见竟有殷红血迹伸出,因蹙眉道:“不妙,你神识离体,只怕本体无人守护,给人趁虚而入了,此人深谙完璧佛体处子元红妙处,趁机夺你清白,便可化销死劫,增长功体,其心可诛!”
    因说着,动了雷霆之怒,不顾周身佛链枷锁束缚,剧烈地挣扎起来,意欲冲破封印,襄助楼至脱出此地。楼至一面忍住花道之中撕裂般的疼痛,一面伸手攀在天之厉身上哀求道:“千万不可冲动,你若在此时挣断锁链,我的本体又受人作践,神识一时混沌不明,保不住你的,若是让你沉沦血海之中只怕永世难以超生了,我不要紧的,又不是什么……”
    说到此处,只觉处子花道之中给人狠命入了起来,因心中羞涩忿恨,况且恢复处子之身已有月余不曾承恩,此番倏忽给人娈入,又是这般大动起来,因一时之间不堪承恩,紧紧抱住天之厉的身躯,口中嘤咛出痛苦的娇吟。
    天之厉见状,因心中勃然大怒,幻化出麒麟兽形,可惜只有一魂两魄,魂体有损不能以竟全功,因两膀膂力一角,直扯得那罪身法相血海炼狱空间扭曲,竟给天之厉扯出一道空间裂痕,因对楼至勉强点头道:“快走!”
    楼至听闻此言,虽然心中抛撇不下丈夫,只是此番自己本体受辱,若不魂魄回归,岂不是便宜了那个登徒浪子,因咬紧银牙,搂住天之厉的肩膀,在他唇上一吻道:“别记挂着我,凡事我自会料理。”因说着,勉强催动真言,默念天佛咒语,从自身罪身法相之中脱体而出。
    楼至倏忽开眼,却见自己娇躯半裸,不知何时给人脱了衣裳,因伸手掩住酥胸,起身四下戒备窥视,却并不见有旁人在此,亦感觉不到任何武息,因俯身一瞧,心却凉了半截,但见自己的湘裙已经给人褪了一半,亵裤早已褪在足踝之上,一双**之间落红点点,看来已经给人破了清白身子。
    楼至见状心中又羞又怒,因赌气一掌拍在冷宫牙床之上,将那床笫击破得粉碎,因意欲站起身子,只觉阴中剧痛,甫一站起,忽觉花道之内津液汩汩而出,楼至至此到底压抑不住,因要紧唇瓣哭了出来。
    一面伸手在花唇外围一抹,却见竟是阳精,便知给人灌入了浊液,心中一阵恶心腌臜之意将息不得,因四下查探一番,那贼子却不曾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只是从方才伸手揩抹之物来看,内中并无清圣佛气,因断定此人并不是蕴果谛魂,到底何人破去自己处子之身破去清白,看来还需暗自访查一番,一旦揪出此人,定要将他碎死万段以报奇耻大辱。
    楼至想到此处,因心中复又担心天之厉的安危,他身陷自己罪身法相之中,此番强行拉扯异空间,为自己神识博得出路,此番不知是否收到地狱沿江反噬,性命如何。
    正在愁眉不展之际,但听得耳边竟是天之厉的声音笑道:“当日魂体回归之际,曾想与你神识交谈,又怕叫你唬着了,如今你心湖涟漪,只怕是在担心我,放心吧,我在此处一切安好,你也要保重身子,此仇我天之厉与你楼至韦驮共同承担,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等我脱出之际,便是那贼子身亡之日。”
    楼至听闻此言,因心下一宽,便知天之厉料想无事,才能从罪身法相之中传音相劝,因轻抚着自己的心口道:“我没事,放心吧。”复又低头仔细穿戴了衣裳,打理了妆容,收拾已毕,出得门来,见庭外杳无人迹,料想不曾给人撞见,因施展轻功回在皇后闺阁之中。
    因见那宫无后手持朱剑侍立此处,连忙稳定心神上前道:“太子与亲王殿下呢?”宫无后见他回来,因上前躬身施礼道:“启禀娘娘,太子殿下在娘娘闺中照顾两位小亲王,兄弟和睦,因一起睡了,吩咐无后在外间戍卫即可。圣上还在前头御花园中招待各国使节,不曾回转。”
    楼至闻言,心中最后一丝渺茫期待也落得空虚,因心知方才的人果然不是蕴果谛魂,只觉身上不耐烦,因胡乱点头道:“知道了,我身子不爽快,要去凤栖梧宫里沐浴,你帮我打点了东西送过来吧。”
    宫无后闻言,却是面有难色,因试探着回禀道:“并非奴才刻意偷懒,只是那凤栖梧虽是皇后专用的温泉,也要有圣上手谕,方能赐浴此间,如今圣上只怕就要回转了,或是娘娘等待不急,无后这就去讨来手谕如何?”
    楼至今日给人糟蹋,原本心中恼怒,如今见自己沐浴也要讨得蕴果谛魂的手谕,因略微高声道:“你的差事当的越发好了,倒管起本宫盥洗之事来?”
    宫无后久在御前,多见楼至和颜悦色,最是温柔贤淑的一个人,如今见他不知怎的无名火起,因连忙躬身施礼,口中连称不敢,楼至也不理会,兀自回房取了换洗的衣裳,瞧也不瞧那宫无后一眼,因兀自往凤栖梧宫中去了,却将宫无后留在原地,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楼至因施展轻功,没几步到了凤栖梧宫中,推门进去,因见内中果然空旷无人,有些急躁脱了衣裳,光裸着身子跳入水中,却见自己香肩秀颈,一对酥胸,纤腰火脐之间便不吻痕,因伸手狠命搓洗了一回,直到颜色逐渐淡了,方才丢开手,眼内一热又险险哭了出来,因咬紧银牙忍住脆弱心意,心中打定主意定要揪出那贼子,与丈夫一起将他格杀,方能解了心头之恨。
    因想到此处,却是有些惊惧之意,连忙伸出丹寇葱管,轻轻分开莲瓣红莲,含羞娈入一指,将内中浊液渐渐挤出,方才稍微放心,因又在弱水之中侵泡一阵,方才有些餍足地步上玉阶出水芙蓉。
    谁知走了几步,忽觉花道一阵紧致酸软之意,因双腿一软跪坐在池边,花心之中竟有了动人余韵,楼至见状大惊,因心中暗自寻思,莫不是自己竟然水性如斯,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臊了去,身子竟也能攀上极乐。
    若说并未得趣,又怎能在此处感觉余韵袭来,分明就是往日与两位夫君燕好之后,那般亲密无间的甜美感触,竟在此时浮现心头,到底此人究竟适合来历,为何自己心下总觉得此事曾经做过一般……
    楼至思前想后,倏忽想起一个人来,若说竟是此人做出这样的事来,自己的身体自然不会排斥,只是他对自己并不熟悉,身边又有挚友相伴,平日里竟是个翩翩君子的风度,断然做不得这样禽兽的勾当,莫不是自己想多了,因左思右想没个头绪,如今甫一经历破身之痛,却是十分疲倦,只得将息了一阵,换了干净衣裳,俯身意欲捡起换下的那一套,只觉心中腌臜之意难当,到底伸手运起一团红莲业火,将那一套繁复名贵的皇后礼服焚烧殆尽,方推门出离了凤栖梧宫中。
    楼至因回转之际并未施展轻功,在皇城之内信步闲游,一面心中逐个排查身边之人,竟不知何人有此嫌疑,倒耽搁回来的时辰,因好长光景才走回皇后闺阁之外,却见那宫无后因给人捆了,跪在闺阁门外,一群差役打扮的人正欲上前将他带走。
    楼至见状,因蹙起眉头,连忙上前将宫无后搀扶起来,一面口中含嗔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撒野!”却见那些差役见了楼至翩跹而来,因纷纷伏地道:“奴才慎刑司内大班金头马快给皇后娘娘请安。”
    楼至闻言心下一惊,因想到前番那古陵逝烟因得罪了自己,给蕴果谛魂交在慎刑司内大班手中,不出一个时辰放了出来,人就给打残了,如今这些人又不知为何要难为宫无后,因俯身细看时,却见他脸上有些苍白,虽然强作镇定,天寒地冻的光景,额间却伸出一层薄汗。
    楼至见状,因心中颇为感叹,当年战云王殿之上,宫无后朱剑轻挑,单枪匹马万人之中削藩推恩,何等耀武扬威,如今单凭一个慎刑司内大班,竟能让他如此忌惮,可见这班人却也是难缠的。
    因伸手在袖中取了锦帕,动作轻柔地为宫无后抹去薄汗,一面轻拍着他的背柔声说道:“好孩子,别怕,如今我回来,自然给你做主。”
    宫无后原本性子萧疏,只因楼至面目与过世的姐姐有些相似,心中对他十分恋慕,如今见皇后这般温颜软语,因眼圈儿一红道:“此事不与娘娘相干,是奴才方才出言冲撞了娘娘,冒犯了宫规,如今送进慎刑司中服刑,心中并无怨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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