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相逢

第231章


楼至闻言红了脸,再要端着,到底春心已动,芳心不实,只得别过脸去只做不理。蕴果见了得意一笑,复又将手中那胭脂胶的男型操弄起来,顶得楼至玉体如海中孤舟一般来回摇曳,只得攀扯了丈夫的铁臂维系端庄的身姿,一时之间复又刺了三四百抽,楼至方梗着脖子娇啼了两声,洩在蕴果手下。
    蕴果谛魂心疼妻子此番春意,倒也并未落井下石再行攻刺,却也不肯立时抽出那胭脂胶的男型,只将那话顶入楼至一对花唇之间,留了个把柄在外头,叫妻子夹紧了**,免得内中花浆横流,弄湿了铺盖。
    楼至闻言虽然羞涩,只是自己夫妻两个久无此趣,却也有些顾忌,万一放松花道吐出那爱物,来日给贴身女官瞧见了痕迹,面上也不好看,只得暂且夹住余韵,一面叫丈夫扯了锦被掩住两人身形,夫妻两个抱做一团缩入内中,说了好些个体己话,楼至与丈夫双足纠缠之际,忽觉那脏东西兀自威武,似有若无地顶在自己的白玉箫上,因含羞伸出丹寇葱管,执了那浊物道:“劝你安分些吧。”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不弄它,它自然安分了,如今撩拨了夫家,倒说我不肯安分,正是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楼至闻言红了脸,意欲丢下那脏东西,又有些心疼丈夫,不肯这般遗弃,因只得伸手捧了,一手暖了棒身,一手又探到下头那弹丸之地,捏得硬了,因有些心痒,伏在蕴果谛魂耳边道:“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怎么你的身子倒像是铁打的,这些时辰了也不嫌累的?”
    蕴果谛魂闻言爽朗一笑道:“你还敢说,平心而论,你方才得趣几回,花开几朵?可曾赏我一星半点不曾?”楼至闻言心知理亏,因含羞低了头道:“说的这般可怜见的。”遂将两人的尘炳紧贴在一起,一面伸出一双白嫩小手捧了,一面扭动纤腰,襄助丈夫得趣起来。
    那蕴果谛魂鲜少得蒙妻子恁般主动闺意,如今见了,如获至宝一般,底下的脏东西登时其热如火,烫得楼至的白玉管竟有些受不住,嘤咛一声丢开手,却将身子一扭转了过去。
    蕴果谛魂正在紧要之处,如何放过身边绝色佳人,因伸手捉住楼至的纤腰向后一按,直将妻子的圆臀按在自己胯间,双腿挽住了楼至的莲瓣,见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压在身下,扶住那宣天游龙,直捣一泓秋水蜜菊之中。
    但听得楼至哎哟了一声,身下蜜菊万蕊攒动,温柔地接纳着君临天下的龙形,蕴果谛魂此番故地重游,却也不敢十分霸道,尽根而入之后,暂且伏在妻子的雪背之上蛰伏一阵,等待怀中的玉体做好承恩的准备。
    但见妻子玉体轻颤,虽然夫妻二人此番行状,尚不能窥见楼至的芙蓉玉面,只是他蜜菊之处久未承恩,如今给人活活顶入那一汪蜜水之中,倒也辛苦得很,但见如雪的长发纠缠在雪颈之上,都给楼至的香汗淋漓得湿了,因却是十分心疼妻子此番克己承恩,心中一动,手上遂持了那一根胭脂胶的男型把柄之处来回顶送起来,以助妻子得趣稍减疼痛。
    楼至倏忽给丈夫娈入蜜菊之内,只觉五内如焚,身子的妙处关窍之中尚且不能即时适应恁般庞然的浊物,万瓣蜜蕊皆被撑开,一朵娇艳的蜜菊怒放起来,娇嫩的情肠不堪恩宠,端庄地收缩起来,排挤着不速之客,玉体疼得兀自轻颤之际,忽觉阴中一股蜜意纠缠心头,低眉偷眼观瞧之际,却见竟是丈夫舞动着那根胭脂胶的男型自上而下地疼爱着自己,因脸上一红,心下却兀自受用起来。
    蕴果谛魂手上顶送之际,但听得花道之中一汪深情叮咚作响,便知妻子此番玉体受用了,又觉自己身处的那个妙处自有蜜意汩汩而出,因得意一笑,竟然两端发力起来,楼至此番进退维谷腹背受敌,因一时之间玉体难以化销这般滔天快活,**一扭雌伏在丈夫身下,口中不断哀求蕴果休要这般两端摧折,谁知那蕴果谛魂此番动了性,因也顾不得妻子玉体娇弱不堪承恩,遂将楼至的娇躯按在炕沿儿之上狠命入了起来。
    楼至实在不耐身后的绵密恩宠,因就着这个姿势,伸出一双藕臂攀住床沿,不耐地扭动着身子,试图爬下床去,因将玉体奋力一扭,酥胸就蹭出了雕栏之外,一双玉臂够在地上,无助地刮搔着床前的白玉阶,蕴果谛魂见了,因得意一笑,翻身上马,坐在妻子的圆臀之上,就着此番姿势,十分放肆地攻刺起来。
    楼至原本身材纤弱娇小,如今给个成年男子坐在圆臀之上,身子再也难动分毫,因只得任命雌伏蕴果谛魂身下,一双清辉玉臂伸手撑在凤床外面隔间的白玉阶上,扭动着臀部为丈夫助兴。
    蕴果谛魂此番原本不欲尽根,怎奈眼前美景叫人甚是动火,因一时之间按捺不住心中私欲,一面顶送着腰身占有着妻子的蜜菊,一面手上挥鞭策马,将那胭脂胶的男型次次刺入妻子早已水泄不通的花道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炖肉之二~
  ☆、第二百四十九回
黄门令隔帘取种,俏中宫莲瓣轻分
    楼至此番给人前后夹击,原本久旷的女体再难承恩,因叫了一声皇天菩萨,却是洩了一个花潮丛生,那花浆与菊蜜同时迸射,竟将花道之中的胭脂胶复又顶出半寸。
    蕴果谛魂见妻子床笫之间这般情浓,却似有些把持不住的模样,因红着双眼盯着那胭脂胶进出之处,倏忽伸手将那男型复又频送了几十抽,直娈得楼至叫也叫不出来的,方才歇了手整根抽出,复又从妻子的蜜菊之内抽身,连忙娈入正室,从身后紧紧抱住楼至的圆臀,将一剑的龙精喷在妻子久无雨露滋润的花道之内。
    楼至给人刺得迷离之处,忽觉阴中一热,便知是丈夫克制不住占有自己的心思,竟将龙精灌入正室之中,此番得知自己的身子竟是通向异境之门,万一只因此番快活复又珠胎暗结,天之厉之事只怕又要节外生枝,因神识一惊清醒过来,奋力地扭动着身子,意欲挣脱丈夫的束缚,谁知他此番挣扎,却教蕴果谛魂深觉得趣,因龙精兀自喷溅之中,还有几股不曾完纳,见身下雪白的娇躯无助地扭动着,妻子口中兀自哀求自己不可射入,倒像是未曾合卺之际,梦境之中常有之事,因心中一动,却不肯放过身下的玉体,遂俯身在妻子的雪背之上,紧紧将他压在身下,伸手双手将楼至胸前的两团暖玉抄在手中笑道:“此番挣扎无用,劝梓童省些事吧,只怕四皇子早已坐胎腹中了。”
    楼至听闻此言,因身子一僵,倏忽失了气力,软绵绵地雌伏在丈夫身下,认了命不再挣扎。蕴果谛魂见状,因十分得意地将龙精完纳了,方才抽身而出,却是依旧不曾过瘾,遂持了丢在一旁的胭脂胶男型,复又顶入楼至的花道之内,以防那龙精复又流出。
    一时之间夫妻两个云收雨散,楼至却只是神色仓惶眉目紧蹙地瞧着屏风之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担心自己一旦坐胎,天之厉之事又要耽搁,只是丈夫此番正在蜜意之际,又不好对他说起,不由身怀龙精坐立不安起来。
    蕴果谛魂一旦喷了龙精,神识已复清明,见妻子给自己欺负的满面泪痕,又见他一双**之间竟给自己娈入了那胭脂胶的男型,此番玉体兀自抽搐轻颤,因心中暗暗责备自己一番,复又举止温文地将妻子搂在怀里道:“别怕,往后我都改了……”
    楼至见丈夫此番陪着笑脸轻哄自己,倒也不好与他恼了,只得口中埋怨道:“那太医院的人又不是没有告诉过咱们,做什么连一两的月也等不得,如今万一又坐了胎,当真是两年抱三了,叫我日后在宫中怎么做人呢……更有一件,当日我诞育之时你又不是没见过,如今想想,却也后怕。”
    这一句话却是触动了蕴果谛魂的心事,方才行房之际原也不曾估计许多,见了身下玉体横陈着心上人的模样,一味只想着占有征服,却忘了当日楼至诞育之时百般凄苦,虽然妻子已经吞入避尘珠,可保此生再无死劫,只是那诞育之苦却是历历在目,前番已经生下双子,莫不是楼至命中也有双生体质,若此番再得两子,只怕又要摧折了爱妻的玉体。
    蕴果谛魂想到此处,因蹙起眉头道:“别怕,此番是我对不住你,先给卿陪个不是,还要有件勾当要与你商议。”楼至见丈夫此番也有些慌了神儿,倒觉得新鲜有趣,一时之间眉头舒展起来笑道:“我不过是一时回转不过来心思,并没有真心恼你,况且咱们夫妻两个求子多年,好容易得了一对龙子,哪那么容易就怀上了,只怕却是杞人忧天起来的……只是不知你又有何事要跟我商量呢?”
    蕴果谛魂闻言点头道:“凡事都要防患未然,何况此事关乎卿卿的玉体,我自然不敢大意,因想着宫中原有秘法,黄门之中多有精于此道者,你要是愿意,不如咱们试试?”
    楼至闻言不解道:“如何秘法,怎样试试?”蕴果谛魂点头笑道:“当日我曾与你共寝笑谈之际讲过的,后妃承精之后,若是皇帝不欲此女受孕,自有烟都黄门将其体内的龙精取出。”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这如何使得,我虽说不值什么,好歹也是你的中宫皇后,难道凤体就这般给人瞧去了不成?”蕴果谛魂闻言笑道:“烟都黄门又不是男人,纵使瞧了去怕什么。”
    楼至闻言摇头道:“说句不怕报应的话,当日你们前朝祖宗也没个算计,这样的事情怎好假手烟都,左不过派遣精通医理的女官做倒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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