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

第102章


通常,她一天第一次的高潮是在陆凯熟练的舌头上开始。他舔的很认真,很投入,温暖湿润的舌头充满感情,而且知道怎样让她舒服,怎样用手指在她的肛门上配合,让她渐入佳境。有时,她会命他上来用鸡巴服侍她,因为这时她很想要男人的鸡巴,他会大幅度得猛烈插送,速度比雨轩还猛烈,直到她有了真正的阴道高潮。有时她会感到膀胱里尿憋的很足,这时如果心情较懒,又想顽皮,她会让他拿嘴接尿,尿完再让他继续为她口交。他总是百依百顺,不管她膀胱里有多少尿,他都能全部喝光,当然她要尽量控制尿速,但也无法保证不溅到床单上。她曾要求他不许浪费一滴,但后来发现,那根本不可能。也就不再难为他了,反正尿溅湿了,他会很快换上干净的床单。他接喝尿的本事提高的很快,不到半年,他几乎可以喝下她一次小便的99%.这是多么方便的活马桶啊!除了琳丹和姐姐外,她不知道南京还会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般享受。她一度曾担心他会尿中毒,小曼让她定期给他吃一种消炎药。据说这种药医院已经不用,因为有副作用,的确陆凯现在失去了嗅觉,他的鼻子闻不到任何气味。这倒好,在他舔她屁股时她可以随意向他嘴了放屁(虽然她不是一个爱放屁的人),因为他什么都闻不到。
撒过尿后,罗媛春会让他继续为她口交,直到她情绪高涨,她会让他再用阴茎插送,直到她想采取女上位,将他压在她的身下,肆无忌惮地占有他,享受他身强力壮的肉体,两人一道疯狂,直到她来了高潮。这时的他总是激动的满面红光,有时他会留下眼泪。他会轻声地重复着“我爱您,主人,我爱您”。”是吗?我的爱奴?”她在明知故问,她知道他是多么的爱她。这使她很受用。女人是要有人爱的,做主人的罗媛春也不例外。然后,她会去洗淋浴。他会恭恭敬敬地跪在浴池旁捧着她要换上的内衣内裤。
穿上内衣裤后,她开始梳妆打扮,他则下楼为她准备早餐。每天她下楼,总发现陆凯已经把他精心准备的早点摆放在厨房旁的早餐桌上。有她喜欢吃的稀饭、莲蓉包,还有面包和热牛奶,荷包蛋和一大盘水果。当她坐在早餐餐桌旁时,他会温顺地跪在她的脚下,等待她随时使用他。
女性30岁后,性心理、性生理就更为成熟。而到了40岁左右,由于卵巢功能的下降,雄激素比例水平的增高,女性的情欲是比较高涨的;所以女性更容易出现“性饥渴”。这个年龄段的女性当然应该更重视对自己容貌的保护、气质的修养,保持女性应有的吸引力,才能保证有更多更有质量的性生活。西方的一些性学家略带偏激地说:“女性40岁是情欲的高峰期。
作为一个正步入这个年龄段的好色女人,有这么温顺投入的大男孩做奴隶,罗媛春真得觉得挺幸福。想想,陆凯比她小整整17岁。有时,她对他多少有几分怜悯和疼爱,但她对他并没有她对李刚和达伟那种性欲和情爱的冲动,她只是在利用这个大男孩对她的崇拜和爱,享受他对她的服侍,有时她觉得自己很自私,不道德,在极度“剥削”“压迫”这个年轻人,但她又不能自制,而且她喜欢这样压榨他,折磨他,蹂躏他的感觉;她真的觉得他天生就是伺候她的,他是为她罗媛春而生的,他的舌头生来就是为她舔屁股的,他的父母把他养大成人,当然也不容易,但好像完全是为了她罗媛春。所以她不能不使用他,否则就违反了天意,违反了自然法则。有时,她觉得自己生活的真地像一个女王,多少有点像当年的慈禧和武则天。
现在,她已经把陆凯彻底变成了她的厕奴。她还记得第一次听在美国的起英表姐怎样把一个男人变成她的马桶时,心里那难以形容的骚动。虽然雨轩也是她的“奴隶丈夫”,但她并不想把雨轩变成厕奴,她只想他是一个顺从的奴隶丈夫,在精神上虐待他。对陆凯就不同,他已被她彻底控制,到了可以由她随意作贱的地步。她是他的主人,他是她的奴隶,这一点在她们的关系中已十分明确。她要让他绝对臣服。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圣体,尊之如神,惜之如玉,值得他奉献最大的景仰和最真挚的倾慕来崇拜,也需要他贡献最深的关爱和最彻底的伺候来取悦。她的每一条命令,不管是语言发出的还是动作暗示的,他都必须严格地执行,不得有丝毫怠慢和疑问。为她制造各式各样的方便和提供性内性外的服务,为她带来身体上的健康,舒适和精神上的愉悦,是身为贱奴的他生命存在的唯一价值。
半年前,罗媛春觉得他的奴性已经成熟到可以做厕奴了,因为他在心理上已经对她的大便产生了渴望和依恋。过去几个月,他一直在卫生间里服侍她解大便,每次她解完后,他都要直接为她舔干净屁股,她喜欢让他舔,不仅仅是他那温热的在她脏屁眼上游动的舌头带给她的感受,更喜欢那一时刻带给她的心理感受。他一直在偷偷为她准备香蕉吃,而且不断恳请她拉大便喂他吃,同时,他坚持每次她大便后他都用舌头为她直接舔净。她能从他舔她脏屁眼时动情的样子,感到他对她的极度崇拜和对她大便的渴求。有时她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把那么年轻的一个男人控制到这种地步。算起来从认识他到今天还不到两年。
后来,她终于决定在他嘴里拉屎。那是刚刚得到江苏民生一个星期后的一个周末。
第一次在他嘴里拉屎的感觉真是奇妙极了。她兴奋的周身发热,情不自禁地用手玩弄自己的阴蒂。他竟然毫不迟疑地将她的粪便吃了下去。她想她会经常拉屎给他吃,因为她喜欢那种感觉。它太奇妙了,太刺激了。
作为奴隶,陆凯必须把她置于他自己的一切之上。其实,在她把他调教成厕奴的过程中,她也为他提供了一个伺候她的最个人、最彻底的绝好机会,让他向她展示他的最彻底的臣服与忠诚。起英表姐也一定是这样训练她的奴隶的。厕奴的调教不是对所有主奴关系中所有的奴隶进行的必修项目,可这绝对是一条最为特殊的训诫和一种最为牢靠的控制,能够使主人享受到最为彻底的伺候。还有什么会比每天让一个男人跪在你的屁股后面,吃你拉出的大便更让你感到受到彻底的崇拜和服侍。罗媛春喜欢把他调教成一个像严川一样的厕奴,一个能够随时随地使用的活马桶,一个每天渴望我直接从肛门拉大便喂他吃的奴隶。罗媛春肯定,如果她想测试和展示她对自己奴隶的绝对权威和完全控制的话,那把他调教成厕奴和便奴一定就是最为行之有效的方式了。好像起英姐也是这样说的。最近一段时间里,她一直在剥夺他的性自由,她给他一个不可逾越的身体距离。她知道,如果她有意让陆凯与她的身体有些接触的话,那她该做的就是:在一般情况下,断然杜绝这样的可能性。他青春正旺,当他的性长时间地被剥夺、被控制以后,他便会有势不可挡、用之不竭的欲望,甘心情愿地屈就成一个厕奴。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同她的身体与私部接触的机会。他平日所忍受的一切辱痛,他求生求死地取悦于她的一切心愿,都寄托在他的口舌能在一天里的一个时刻,得以愉悦主人她大腿的最深处,来自直肠处的恩赐。所以,他一定会心存感激地珍惜这个机会。他会忘情地品味她尿道排出的“圣水“和品尝她肛门里排泄出的“黄金“,吃饱穿暖因为那是在她身体里制造出来的。他甘于被打、被骂、被羞辱,被奴役和被无任何限制地使用;他乐于闻、吻、舔她的腋毛、她的袜子、她的内衣,她的底裤,她的月经带,她的阴毛,她的屁眼儿。为了得到这一次机会,他会争分夺秒地奔跑、无微不至地伺候,甘愿接受哪怕是最难言的羞耻和最残酷的折磨,甘愿吃下她的粪便,竭尽全力来取悦于她,她最喜欢欣赏他在这种强烈的欲望下的那双燃烧着恐惧的眼神了。那一种最深的臣服给了她在一切的想象中最动心最难得的幸福。没有任何的情人、任何的男友,任何的丈夫,能象厕奴一样与她的身心如此亲密而深入地融为一体,能够用吃下她的粪便来向她表示他对她的仰慕与爱。同时,当奴隶被调教成一个厕奴以后,这个奴隶便会时时刻刻地意识到自己最卑微的奴隶地位,不可有片刻懈怠和放肆。她只会与她的厕奴分享她的洗手间,那是她与她的厕奴共享极至的一隅。正是在这里,她的厕奴给了她他最深的爱慕,最深的臣服,最深的奴性。没有任何别的人能够想到和做到。
琳丹对四人帮说:“厕奴就是我的私人便器,就是我的活马桶,我可以随时随地任意在他的嘴巴里排泄大小便,而且排泄后不用顾及去清洗冲刷”便器“。这是作为主人的我所享有的特权和专利,而他一定要将我每一次的“钦幸“视为荣耀和赏赐并感恩戴德。罗媛春会命令陆凯在她大小便前恳请她的”赏赐“,在她排泄后则恳求用舌头清洁她刚刚用过的排泄器官。在她满足了性欲以后,在她即将走进浴室以前,她都会美美地享受一番陆凯的口舌服务。虽然她不太喜欢每天都直接将大便拉进他嘴里的那种直接喂养,但是,她却十分喜欢陆凯的舌头直接在她”出产“圣水和黄金的地方热乎乎地润滑游动的感觉。她要每天都有这样的感觉。为此,她经常命令陆凯把头固定在她的双腿之间,看着她小便,然后凑上脸来,伸出饥渴的舌头把她的阴部舔干净,最后她还要用一下卫生纸,并让他将那张柔软的卫生纸咀嚼着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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