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筐下的阴谋

第34章


(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是的。”B先生说。“龙之队以十二分的优势贏了。嗯,我猜格里格受了伤,像报纸上所说的一样,一次奇怪的受伤,那不是他的错。不要误会我,他仍要对我的输钱负责。为什么我应该为他的奇怪的受伤负责?”他打住,想看一看是否有人对他的逻辑持有异议。没人愿意理他。“所以我等唐宁给我打电话,但他没有。他现在欠我近二百万。温,你知道我不能袖手旁观,对吧?”
温点头。
“格里格最后一次还你钱是什么时候?”米隆问。
“好一阵子了,我不知道,也许五六个月前。”
“最近没有吗?”
“没有。”
他们谈了更多的东西。艾丝普兰扎,胖辛迪,“迷彩裤”与“砖头墙”都回到了这个房间。温与B先生已把话题改到他们共同的爱好武术上。几分钟后,B先生与他的手下都走了。电梯门一关上,胖辛迪就转过身,眉开眼笑地看着艾丝普兰扎,然后开始旋转起来。地板也颤动起来。
米隆疑惑地看着艾丝普兰扎。
“那个高而壮的家伙,”艾丝普兰扎说,“与我们在另一间房里的那个。”
“他怎么啦?”
“他向辛迪要了电话号码。”
胖辛迪仍像孩子一样在放纵地转着。他们楼下的住户也许正四处逃散,好像这是庞贝城的最后一天,世界末日要来临了似的。他转向温。“你注意到没有?格里格已几个月没有还债了?”
温点头。“很清楚,他失踪前提取的五万美元不是用来还赌债的。”
“那是作什么用途的呢?”
“用来逃跑,我猜。”
“那他至少四天前就知道自己要逃跑了。”米隆说。
“好像如此。”
米隆想了一会儿。“那与谋杀的时间不可能是巧合。如果格里格计划失踪,这不可能使他逃跑的那天就是利兹·戈尔曼遇害的那天。”
“很令人怀疑。”温赞同道。
“你认为格虽格杀了她?”
“线索指向这个方向。”温说,“我曾告诉你,那笔钱来自于马蒂·费尔德为他掌管的账户。也许费尔德先生有答案。”
米隆对此感到疑惑。胖辛迪突然停止了旋转,她拥抱着艾丝普兰扎,发出“啦啦”的声音,年轻的爱。“如果费尔德知道格里格要潜藏起来。”米隆继续说:“为什么他还在格里格的电话上留言呢?”
“也许想摆脱我们,或者也许他不知道格里格的意图。”
“我要打电话给他,”米隆说,“以看看我明天是否可安排一次约会。”
“你今晚有比赛,不是吗?”
“是的。”
“什么时间?”
“7:30。”米隆看了一下手表,“但如果我要先与克里珀谈话的话,我就需要稍稍早点离开。”
“我来开车。”温说。“我想见见这位阿恩斯坦先生。”
他们走后,艾丝普兰扎检奄了一下电话机上的留言,然后她站起身。她的办公桌上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她那有胡子的柯利牧羊犬“奇洛”在“西敏斯特狗赛”上获得冠军时拍的;另一张是她还是“小波卡洪塔斯”时与那时被叫做“肥妈”的胖辛迪一起拍的,举着他们的“浮露(“奇妙女子摔跤俱乐部”)女子摔跤杯赛”的金牌腰带——但那个相册现在已被辛迪的膝盖撞歪了。
她凝视照片时,米隆说的一件东西一直牵挂着她的心。他关心那个“吋间‘那个谋杀的时间,那个格里格失踪的时间。但利兹·戈尔曼的时间安排是什么样的呢?她这次到纽约又是怎么安排的呢?图森银行两个月前遭抢:利兹·戈尔曼也是两个月前开始在“浏园餐馆”工作的=一个在逃犯所想的会是远离犯罪现场,是的,但是,她却到了一个像纽约一样的人口密集的地方?为什么呢?
艾丝普兰扎想得越多,她越觉得迷惑不解。肯定有什么因果关系在起作用。肯定是银行抢劫案中的某件事情令利兹·戈尔曼走这条路的。艾丝普兰扎又考虑了一两分钟,然后她拿起电话,给米隆与温在联邦调查局最亲密的内线打了个电话。
“他们需要你已得到的关于‘渡鸦组织’抢劫图森银行的一切信息。”艾丝普兰扎说。“你能给我一份那份文件的复印件吗?”
“明天早上你就会拿到。”
第二十四章
温和米隆对打老汇的音乐剧都有着非同寻常的热情。现在,温的车上正在播放音乐剧《1776年》的原声音乐。一名大陆议会的议员正在大声呼吁:“我们要打开窗户!”这引发了一场关于开窗优点(费城热得要命)和关窗好处(“苍蝇太多”)的激烈争论。争论声中,还夹杂着人们招呼约翰·亚当斯坐下的声音。这就是历史。
“托马斯·杰斐逊的第?一个扮演者是谁?”温问。他知道答案。和米隆的朋友在一起,生活就是永不停止的测试节目。
“电影还是舞台剧?”
温皱了皱眉。“我是不问关于电影的。”
“肯·霍华德。”米隆回答道。
“回答正确。他演得最著名的角色是什么?”
“《白色阴影》里的那个教练。”
“又对了。约翰·亚当斯的第一个扮演者是淮?”
“威廉姆·丹尼尔斯。”
“最出名的角色是?”
“《别处圣人》里那个讨厌的外科医生。”
“扮演玛莎·杰斐逊的那个女演员是谁?”
“贝蒂·巴克利。最出名的角色是《八个足矣》里的艾比。”温微微一笑。“你很棒o”
米隆盯着窗外,外面的建筑物和汽车都模糊成了一片,隐隐约约地跳动着。他想到了杰西卡。搬去和她住,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他爱她,她也爱他。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先开口提出了要求——米隆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像他们这种关系,在大多数情况下总是一方能控制另一方。这是事情发展的正常情况,完全平衡很难做到。对他们来说,目前杰西卡处于上风。米隆清楚这一点——如果他还不清楚的话,艾丝普兰扎老是在说他被人“操纵”了,这肯定会使他意识到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更爱杰西卡或者是她还不够爱他。不过事情也吋能就是这样,米隆不再那么肯定了。他所能肯定的就是杰西卡采取行动——表露自己感情——的时候很少。米隆想拥抱、鼓励她的这次举动,毕竟等她说这些话,他已经等了很久。但是又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就像和TC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总有许多的因素时而推着他往前,时而又把他给拉了回来。
他反复想着事情的前前后后,但却得不出任何结论。他真的需要让自己的思绪从一个人身上跳出来。他认真考虑了一下,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一个好友谈谈。问题是,和谁呢?艾丝普兰扎是他最值得信赖的倾诉对象,但她却讨厌杰西卡。温……算了,一旦碰到感情的事,他绝对不是个可以帮你的人。他心里的柔情早就枯竭了。
但是米隆还是听见自己在说:“杰西卡让我搬去和她住。”
温没有搭腔,过一会儿才说:“你能全部拿到你的参赛费吗?”
“什么?”
“你这么晚才加人球队,有没有算过你会拿到多少的参赛费?”
“别担心,有人负责这事。”
温点点头,眼睛仍然盯着路面。速度计跳到了八十左右,超过了3号公路的正常时速限制。温老是会突然地拐进小巷子里,这么多年来,虽然米隆已经有点习惯了温的这种开车方式,但是他的眼睛还是不敢看前方的挡风玻璃。
“你会留下来看比赛吗?”米隆问。
“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
“得看‘砰砰’是不是也在那儿看比赛。”温回答说。“你说过她正在找工作。也许我还可以顺便盘问她一番。”
“你会怎么问?”
“这个嘛温说,我们两个都进退两难。如果你问她关于唐宁电话的事,你会露馅。如果我来问她,她会想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管是哪种情况。除非她脑子坏了,不然她一定会起疑心。再说,即使她知道什么有价值的情况,她也很可能对我们撒谎”
“那么你有什么建议?”
温歪着头,似乎在沉思。“也许我该和她上床。”他得出了结论,“然后在我们完全沉浸在激情之中的时候,我让她说出实话。”
“她只和巨人队或龙之队的人睡觉,”米隆说,然后他皱了一下眉,加了句,“和她了床?”
温耸耸肩。“只是个提议,多个选择,不然只能闬橡皮管打她来逼她说,”他说当然,她要是喜欢被虐又另当别论。”
“没有其他的建议吗?”
“我正在想。”他们一言不发,开往梅多兰兹的体會场。车上的CD播放机里,阿比盖尔·亚当斯正在告诉约翰·亚当斯,马萨诸塞的妇女需要好好管教。温跟着音乐哼了一会儿,然后说:“至于杰西卡的事,”他一只手松开方向盘,似乎摆了摆手,“这种事,不该来问我。”
“我知道。”
“第一次她离开你的时候,你很痛苦,”他又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还要跟她在?一起,也不怕会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
米隆看着他。“你的确不明白,是吧?”
温什么都没说。
“真让人难过,温。”
“是啊,”温回答,“简直是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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