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原来熙便是凝霜口中的三师兄,熹光。
我嘴角露出一抹讽笑,恐怕熙始终不知道,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女人就是他一直关心着的小师妹吧。
我轻轻抚摸着凝霜的脸,道:“你放心,我会让他下来陪你的。”
泪水褪去,我的脸上一片没有表情的冰凉。
我木然这望着此刻惊愕的洪德,“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我说。
“这……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我嘲弄地看着他:“呵,我倒是忘了,我还欠着你一条命呢。我会永远效忠于你的,主人。”
我轻轻的合上眼眸,或许连我自己也没察觉到,眼角处带着潮湿的冰凉。
“不用担心熙的问题,我会帮主人除掉他的。”
……
骑马返程,再没有了来时的心情。
夕阳染红的半边天空,乌鸦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不经意间,竟是秋天了。
我想苦笑,但却扯不动嘴角。
今后,我或许会变成一副冰冷的面具,或许只有在回忆往事的时候,才能拥有一丝感情。
燕国,近在咫尺。
我依旧冰冷的面容,隐藏了不知道多少情绪。或许,就根本没有情绪。
“你的小师妹死了。”我面对熙,平静的道。
“你说什么?”熙一愣,随即恼怒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师妹?别开玩笑了,这种玩笑不好玩!”
“你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凝霜,你不觉得,她与你的师妹很像吗?还是,你先入为主地觉得不可能?”
“你是什么意思?”
“熹光,你看这个。”我把凝霜最后的遗迹拿出来,是我在那个茶几上切割下的木块,“你还不信吗?”
熙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唤它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看着,很久很久……
“原来我一直没发现……”熙苦苦的笑,整个人看上去颓废了一大截。他的腰杆仍然笔直,但他的眸光却是一片黯然。
我的眼眸里闪着魅惑的光,用一种很柔和很安详的语气说:“地下很冷,她现在一定很孤独,她在等着你陪她。”
“是啊……我得下去陪她,要不然她会很孤单。”
“你一定不舍得让她孤单,”我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你只要把这个东西插入你的心脏,你就能看到她了。她现在等急了吧。”
“把这个插入我的心脏……”熙的眼神空洞而茫然。
“是,把它插入你的心脏,你就能见到她了。”
熙无意识地举起右手,把匕首对准心脏,刺入。
鲜血迸溅,我面无表情。
“我不想让你为难。”熙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缓缓的倒在血泊中。
我把匕首从熙的身体里抽出,随意地丢在地上,鲜血溅了我一脸,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妖异的色彩。我没有抹掉,只是任由它干在脸上,印出点点红痕。
这样也挺好的,起码心不会痛,不会受伤。
………………
P.s.
阿城:情节正式进入后期,唉……像我这样的手残一分钟能码出个20字就已经很不错了,多担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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