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是我爱你的本能

第70章


  “自己松屁眼。”
  慕嘉白得了令却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撑着淋浴房壁,撅起白嫩圆润的臀部,红着脸侧头看向裴非:“主人,您的、您的贱狗……在上来之前……自己已经、已经……”
  “说话利索点。”
  “已经松好了……您来干我吧。”
  “松好什么了。”
  “屁眼。”
  “什么屁眼。”
  “狗、狗屁眼。”
  裴非又笑了:“我干嘛要操狗屁眼?多脏多贱啊。”
  “因、因为……我是主人一个人的狗,永远都是,生生世世都是。”
  “那你说,”裴非说,“我凭什么只有你一条狗呢。”
  慕嘉白这回儿是真傻了,眼睛里突然又涌上了酸涩。
  裴非却没再在这个话题上深究,走了过去,抬手狠抽了几下慕嘉白的屁股,掴击的声音在静谧的只有水流的空间里尤为响亮。慕嘉白白生生的挺翘屁股上立刻出现了红的发紫的手掌印,印在白的吓人的皮肤上,情色而又怵目惊心,可见裴非用了多大的力气。
  慕嘉白被打的浑身抽搐,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疼痛蚕食了他的意志,痛感一寸寸极快地转化为了快感,他身下勃起的厉害的东西立刻喷出了浓浓的白浆,打在淋浴房壁上,他两手撑着透明的玻璃壁,倒映在玻璃上那张漂亮的脸上已完全是被欲望织成的大网完全捕获的神情。
  “这就射了?”身后传来裴非冰冰凉凉的嘲笑。
  慕嘉白听着那冷硬的嗓音和讥讽的语气,胯间刚解放过一次的阳物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不禁闭上了双眼,再也不敢看玻璃上投射出的自己。
  “屁股撅高点。”裴非拍了拍慕嘉白的屁股。裴非人高,慕嘉白必须要再把屁股撅高点才能让他舒舒服服的干。
  慕嘉白顺从地抬高自己的臀部。
  裴非抓着慕嘉白的屁股瓣朝外拉开,深处那个粉红色的褶皱正微微打开着、颤抖着,一如记忆中那样漂亮的颜色,裴非伸出一根手指稍微探了探,里面竟然已经弄了些的润滑剂。
  “那么贱啊,准备的真充足。”依旧是不遗余力的嘲讽语气,裴非扶起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阴茎,对准那粉红色洞口开始进入,一边塞进去肛门里的肉便像贪婪的鱼一样“咬”寸寸上来,像是知道这肠道里的“不速之客”能给它带来巨大的快感似的,用自己的温度紧紧包裹着这个粗长的外来物,不希望它离开。
  全根没入的时候慕嘉白忍不住呻吟起来,甜腻的声音从他的喉头溜了出来。
  裴非抓着慕嘉白的臀瓣,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一下一下都撞击在肠道深处的前列腺上,速度越来越快,巨大的力道从裴非的下腹部带到了慕嘉白发红的臀部上,本就火辣辣的臀部上痛感——也就是快感更是加剧。慕嘉白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坐云霄飞车,被欲望带到云端翱翔天际,在云层间急速无章地上上下下,他的灵魂也跟着这样杂乱地飘飘浮浮,与其说是在享受着巨大的快意,还不如说是在接受着被快感掌控自我的惩罚。
  裴非在他身后爆发,把精液内射入肠道的时候慕嘉白自己也射了出来。
  那一刻他认为自己身在天堂。
  ☆、交涉
  第二天早上起来裴非接到了自己父亲的电话。看到手机屏幕上这个自己无比讨厌却记得熟的不能再熟的电话号码,裴非心里就一个念头——绝壁是何绍军跟这老混蛋卖的他。
  接到裴邹仁电话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半左右,部队里六点才集合,裴非也习惯起的早点,所以裴非接到了电话,而他脚边的慕嘉白还在蜷缩着睡得香甜。
  裴非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接起电话:“喂。”
  “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那边那个以往一直是无波无澜的声音这回却起了剧烈的情绪波动。
  “家啊,”裴非挑眉,冷笑了起来,“那种东西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别胡闹了,下周回来。”
  裴非却懒得再听他讲了:“我回来那么久了,现在突然打电话叫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你今年几岁了?”
  “呵,”裴非说,“二十四。”
  “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都快有你了。”
  “Also(德文:那又怎么了呢?)”
  “下周回来,你妈给你安排相亲。”
  裴非听到“你妈”,整张脸都黑了。
  他没有马上回答。
  裴非这个时候其实是想直接挂电话的,跟这个老混蛋讲话或者通电话对于他来说是比被雷劈还折寿的事情。可他思考了片刻以后,侧头望了望装在窗户上的B型防炸弹玻璃,又忽然觉得,对于某些事情而言这应该是个好机会。
  于是裴非低下头略微思考了一下怎样才能把无线电波那头的那个人气得能顺着他预想的线路走,接着故意在床上弄出了点不小的动静,下了床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前方灰黄的海。
  “Machst du Witze?(德文:你在开玩笑吗?)”裴非咧开嘴,嘲讽似的说道。
  “我没在说笑。”
  裴非说:“裴先生,我觉得您所说的一切都是玩笑。首先,哈,我妈?”
  “付雪不是你妈是谁?”
  “那不是很明显么,”裴非笑,“她是你带回家的一个女人啊,还能是谁。”
  “还有……”
  “原来她叫付雪啊,名字真土,呵呵。”
  手机那头的那人明显深深吸了一口气,再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已经隐隐含着了怒气。
  “我不管你认不认她是妈,下周你他妈滚也得给我滚回来,不回来我亲自到你部队来抓你走。”
  “相亲?抱歉,我觉得这个玩笑更大。我无拘无束惯了,不愿让任何一个女人绑住我,而且也没有一个女人能有这个本事。”
  “你会满意的,对方是个女明星,香港人,家里政治背景很硬。”
  “裴邹仁,你听着,”裴非此时的语气变得暴躁起来,好像也是彻底失去了耐心似的,“我是想往上爬,每个男人都想。权力啊,那是多好的东西,你说对吧?老混蛋。我最恶心别人硬塞给我的女人,特别这个人是你还有那个贱女人,并且,你还希望我抱着那个所谓相亲对象的大腿带着裴家更快地爬,Fick(德文:操),越想越恶心。”
  一旁的慕嘉白其实已经醒了,在裴非接起电话之前就醒了,只是没睁开眼而已。
  他一边缩在床上一边竖起耳朵听裴非讲电话。
  他是第一次听见裴非的语气里带有那么激烈那么悲愤的情绪,也是第一次听见裴非说那么一大段话,一反平时总是缄默着吝啬开口的形象。
  没由来的,慕嘉白觉得心里很疼。他很想跑下床抱住那个人的后腰,告诉裴非自己永远在他身边。
  “不肖子,你他娘的放完屁没?放完屁就给我下周滚回来!”
  “伙计你今天没吃药吧?你以为我会回来?反正我也不想接着说了。下周是吧?我不会来,你要来抓我就抓吧,希望你来之前嘴里的屎都已经喷干净了。”说完裴非直接挂了电话,胸前也没有什么起伏,面色平静的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慕嘉白。
  “醒了?”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床上规规矩矩地躺着的慕嘉白浑身一个激灵,默了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转过身低下头不敢看裴非。
  “听了多久?”裴非一脸无所谓似的从口袋里拿出盒德国烟,拿出一根点上,身体闲适地靠在落地窗上,眯着眼微昂起头享受着醇厚的烟味进入胸腔的滋味,烟头上冉冉升起的烟雾渐渐向上飘起,让隐藏在烟雾后的裴非的脸变得有些模糊。
  “……从、从主人接电话开始就听着了。”慕嘉白想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面对裴非,他一句谎话都不想说。
  “你这别墅很坚固啊。”裴非说。
  “啊?是的。”
  “确定只有你一个人能打开?”
  “下周我不去部队了,呆在你这里。”
  “好。”
  裴非叼着烟拿起床头的制服往自己的身上套。他黑棕色的头发有点凌乱,外套也是斜斜地披着,衣服上有不少褶皱,再加上百无聊赖地叼着烟,乍一看有点像有些忧郁颓废气质的欧洲男模。
  “我准备先走了。”裴非说。
  “那么早?”慕嘉白说着也跟着爬了起来。
  “你别跟,正常时间到,”裴非说,“我心里烦。”
  “……是,主人。”慕嘉白有些委屈地又缩回了床上。
  ……
  裴非驱车到了部队的时候也才五点不到一些,但他知道何绍军肯定已经到了。他虽然并不怎么喜欢何绍军,但也不得不承认,何绍军的确是个对自己极其严格的军人,撇开别的不说,对于何绍军的军人素质裴非还是很钦佩的。裴非钦佩每一个强者,除了自己的父亲。
  何绍军听见有人敲门便叫了请进,看到裴非,脸上带了笑容:“大清早的,有事吗?”
  “报告总司令,我记得最近有个项目,下星期开始的,”裴非说,“是到B市军区做一小段时间的交流,人选敲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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