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第150章


    我爱得很多,却很认真。这是一种矛盾的混合,一如女人与男人一样,不同,却互补。
    只是,在一夫多妻的王道的今天,我的情感就变成了遭人唾骂的低贱。
    而我,曾经是多么渴望只执一人手,生死到白头。
    奢望?渴望?都终将过去。
    如果今天,这该死的冷箭能让月桂死;那该死的刀子能伤了罂粟花的性命;那么,这腹部的伤口,定然无法让我独活!
    若我死了,这身体,白莲,你且抱去吧。
    这灵魂,我便撞它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再为人!不受这生死离别的苦拢!”
    月桂渐渐黯淡的眼,因我的话,努力跳动起微弱的火光。
    罂粟花因为我的话,而重拾起溃散的气力。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意志可以多强大,但无数的奇迹,皆因爱,而上演。
    然,老天似乎总喜欢与我开玩笑,当我被解了穴道,将月桂交到狮子手中,想要去拾月桂滚落的金疮药时,那原本被我划瞎了双眼,被眼镜蛇捅了腹部,被罂粟花断了右手的禽兽头头,竟然瞬间擒住我的脖子,将我掐在有力的左手里,那狂躁而肆虐的恨意传来,凶狠地嘶吼着:“你们这些恶徒,且尝尝这生离死别的滋味,为她收尸吧!”
    手指齐收,我似乎听见了自已骨骼碎裂的声音,眼前一黑,轻微的挣扎一下,便……停止了……呼吸……
    恍惚间,我知道有人冲了过来,疯了般将禽兽一刀刀砍成了泥泞的血肉,我知道我被人抱起,与万籁中,发出断臂般的哀嚎。
    那撕心裂肺的尖锐,刺激了我的耳膜,导致我闭着的气体自然破功。
    深吸一口气,张开眼睛,看见白莲大张的嘴,尖锐的牙,以及那磅礴的泪河;看见眼镜蛇满脸的鲜血,以及那脸上的两道白皙;看见罂粟花抿着唇,眼神空洞地仰望着天空;看见狮子的手紧紧扣进树干,被自已的鲜血掩盖;看见月桂含笑柔柔凝视,以及那拔向身后箭羽的手。
    我急唤道:“住手”
    月桂拔箭羽的手一顿,那温柔的眉眼,立刻被不可置信与异常激动所充满。
    那些表情各异的男子,皆若失魂般望着我。
    我为白莲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小声解释道:“那个……我会深度闭气,能伪装假死。刚才,不过是骗那禽兽的,不是……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泪水。别哭,别哭,一个个老爷们家家的,哭什么啊?”
    眼见这五个男人由失魂变成诈尸般的狂喜;又从诈尸般的狂喜变成地狱里的凶神恶煞,全部恶狠狠地凝视着我,一副恨不得将我活吞下腹的模样!
    我讨好的笑着,捂着腹部的伤口,一步步后退着,争取大家的宽大处理。
    然,我却在大家的眼里,看到了恐慌!
    刚试着转头,便被一匕首狠狠刺入腹部!
    王妃那狰狞的面孔与眼前放大,那撕裂般的声音若厉鬼一般恐怖:“去死吧!!!”
    身子脱离轨道,向后倒去……
    在无边际的黑暗中,我知道,这次确实亲吻了死神的嘴唇;却不知道,这具尸体是否会化做肥料,滋润出鲜艳的花朵,为活首的人,绽开活下去的希望与勇气?
    死亡,果然是最真实的存在。
一百五十。睡莲初开
           白莲身体微僵,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抚上我挺立的粉色蓓蕾用那漂亮的食指轻轻地勾动一下,却若触碰到烫手的烙铁般,迅速缩了回去。
    那已然染了水雾的葡萄眼是如此谨慎小心地望着我;那触碰我胸部的手指再次颤抖地伸了过来,若猫儿般小心试探着那粉色的敏感,终是在我身体的温热中,张开那淡紫色的唇瓣,恍然笑道:“山儿,粉色的。”
    我点点头,哽咽道:“是,和白莲的一样。”
    白莲瞬间绽放璀璨笑颜,若被人认同的孩子般,只为满心的欢喜而毫无顾忌地憨笑着。
    我隐约觉得,白莲仍旧不对劲,仿佛一直活在自己塑造的童话中,迷失于雾区,走不出,辨不明。
    这种认知,让我非常惶恐!
    抬头扫视一圈这个被装饰成洞房的喜屋,低头看见自己腹部仍旧缠着绷带,显然,我并没有昏迷太旧。
    欲支起身体,却被白莲突然扑到,怒声吼道:“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眼中噙着的一丝脆弱缓缓滑下。滴落到我的身上。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隐忍地囔囔道:“我不哭,我不哭,六哥说,我若哭瞎了,就看不到山儿了。”
    鼻子酸楚,小心的支撑起身子,跨跪在白莲腰侧,低下头,轻柔地亲吻着白莲的柔唇,让那淡紫色的美好形状在我的滋润瞎渐渐妖娆。
    白莲仍旧用手遮挡着眼睛,但那嫩嫩的小唇却因为我的亲近而微微蠕动着。
    当我试图离开,他马上张开唇,下意识地示意我他的需要;当我辗转吸吮,他则满足的吧嗒着小嘴,沁在这种亲昵中,享受着唇舌的爱抚;当我将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他那泛着苦涩的柔软立刻顺着我的舌尖缠绕上来,紧紧纠缠着。
    唇舌间,或啃或吮的缠绵着;手指间,轻巧地解开他红色的喜衣,与身体两侧,绽开艳丽的红海。
    红海中大白莲即脆弱得不堪一击,又绝美得不可方物,仿若一朵即将悄然绽放的睡莲,在欲望的波流中,起伏着晶莹剔透的紧致胸膛,颤抖着胸前两株淡色果实,竖立起渴望滋润的粉嫩青涩。
    白莲漂亮的手指上仍旧固执地遮挡在眼睛上,可爱得让我心生怜惜。
    他的手指上仍有淡淡的疤痕,那是为我抓刀时,留下的。
    将已然滚烫的唇舌轻覆上那浅粉色的疤痕,伸出湿润的舌尖,一点点的舔噬着,心疼着。
    白莲的手指在我的洗礼下一抖一抖地瑟缩着。
    我眼角莹上笑意,以温热的唇舌沿着他的鼻子划过他张开的唇瓣,溜过细致的下颚,含住那滚动的小巧喉结,唇齿一合,轻咬一口。
    白莲的身子一紧,猫儿般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听起来,诱人极了。
    我的唇舌一路下游,在白莲的身体上划出萎靡而诱人的痕迹。
    狠狠吸吮上那粉色的小果实,满意地听见白莲无法压抑的低吟,看着他因情欲而泛出红色光晕的身子,美得若贪杯的莲,醉了不世之红艳,却……仍旧死死遮挡着自己的眼,不肯看我。
    也许,爱一个人至深,真得是如此,恨不得一口口吞下他的血肉。要极他的所有,不留一丝余地。
    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噬着,唇舌或吸或舔的润湿着,在白莲诱人晶莹剔透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混合了痛楚与欲望的痕迹,听着他或低或高的颤栗呻吟,心,幸福得满满的。
    支起身子,褪下自己的喜衣,低下头,赫然在白莲的手指缝隙中看见了一双朦胧了情欲的葡萄眼,正以绝对偷窥的目光怯生生望着我。
    见我将眼扫向他,他忙又合上手指,不来看我。
    我知道我不应该笑,但面对如此憨态的白莲,不笑实属困难。
    低低缓缓的笑声从我口中飘溢而出,沁着幸福的味道,愉悦了听者的细胞。
    抬脚跨在白莲腰侧,含笑道:“白莲,你且睁眼看我。”
    白莲忙摇头,挡在眼上的手指更是用力了几分。
    我一手捏起他的小果实,用力一掐。道:“你睁是不睁?”
    白莲闷哼一声,仍旧使劲摇着头。
    我唇边挑起坏笑,对准那处独有的粉嫩炽热,沉下腰身,与他融为了一体。
    “嗯……”我没有开发好的私处传来禁致的痛。
    “呜……山儿……”白莲却于瞬间拱起身子,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急切地吻上我的唇,用那尖锐的小牙不管不顾地猛啃。那眼角流出的咸味儿却顺着他的唇角,划入我的口腔,触动了爱恋的味觉……
    疯狂的纠缠间,口中弥漫上鲜血的味道,诱出了体内的残暴因子,化作了更加疯狂的搅拌与啃噬。
    要让着痛,生动了灵魂,确定了真实;要让这爱,盘结出根,,孕育出蕊。
    花儿,果实,已经开好了……
    在一回回的律动中,一次次的释放间,没有休止的纠缠着,直到提不起半分力气,才若连体婴般拥抱着彼此,牵连着异性之间最隐蔽的私处。
    蓓蕾上、手指上、小腹上、发丝上,脸上。皆是白莲高潮时射出的浑浊,仿佛要我整个包裹在他的味道下。
    我试着动了下身子,白莲却一把将我抱住,紧紧的。
    我哑着启用过度的嗓子,笑道:“我要洗洗,身上黏黏呼呼的。”
    白莲却不满的哼了一声,直往我身上腻歪:“不,就这么抱着,山儿若嫌难受,我给你舔干净。”粉嫩的小舌一卷,温热的席卷了我的脸。
    我被他小狗狗似的舔噬弄得直痒,呵呵笑着往后躲着:“好啦,好啦,我不洗还不行吗?”
    白莲收了小舌,用那双绝美的葡萄眼,上上下下的扫描着我,每注视一分,眼就炽热一分,搞得我有些抗不住这样的热情,身子都被烧红了。
    白莲眼里含了一丝水样温热,软软道:“山儿,我是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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