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春风玉门度

44 44


    -----------------------------我又来分隔了---------------------------------
    小 说 网:/
    青雪剑被噬魂挑飞,与此同时他的穴道被迅速点住,江颜逸以特制的精魂索将他捆了起来。
    精魂索以特制材料炼成,坚固无匹,越挣扎则捆缚越紧,韩轻嗣集中内力也难以将其震开。
    韩轻嗣如发狂的野兽一般,不断用内力冲着自己被封的穴道,怒火熊熊的双目狠狠盯着江颜逸,似要将他点燃。
    江颜逸已累极了,抱住韩轻嗣,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中,安抚地捋着他的背脊:“子凡,子凡……你忍一忍……”
    韩轻嗣剧烈地喘息着,如何也冲不开穴道,却使浑身更加火热,每一滴血液将将沸腾。
    江颜逸感知到掌心下的皮肤变得愈来愈热,叹了口气,冰凉的唇贴着他颈侧轻吻,安抚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屈起拇指,往韩轻嗣两肩上的云门、中府穴上一撞,只听韩轻嗣一声低吼,终于疲软了下来。
    江颜逸浑身是伤,已无力将他抱起离开,从怀中掏出两枚伤药吞下,运功调息了一阵,抱着韩轻嗣疲倦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颜逸被身边的响动惊醒。
    韩轻嗣已自行冲开了穴道,剧烈挣扎不止。然而精魂索在他的挣扎下越缚越紧,几乎勒入皮肉中。
    江颜逸先是一喜,看了看天色:“你这么快便将穴道冲开了!”他再度封住韩轻嗣的穴道,与上一次封的却不同。
    他将精魂索松开些许,沿着韩轻嗣的眼皮一路吻至锁骨:“等你能自行将真气打通全身经脉,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点你的穴了。虽然苦了些,你再忍忍。”
    韩轻嗣火红的双眸中只余愤怒。
    江颜逸尝试运气,觉身体已舒服了许多,便向林中吹了声口哨。
    不一会儿,一匹白色的骏马从林间跑了出来。
    江颜逸将韩轻嗣抱上马,自己翻坐到他身后,将他搂在怀中:“你走火入魔后功力可涨一倍,如今你和我已不相上下……只消用郝伍少的血替你镇住心火,你神智恢复后功力也不会再退。”
    韩轻嗣什么也听不懂,只晓得一味用真气冲撞着穴道,全身的皮肤再一次变得滚烫。
    江颜逸诡谲一笑:“你那小少爷只怕已想你入骨,苦了他这许多天,我们这便去寻他!”
    两人策马疾驰,韩轻嗣如木桩一般杵在江颜逸怀中,浑身皮肤不断升温,几要将他灼伤。
    江颜逸不退反进,将他搂得更紧:“我知道你难受……再忍几日,从此我不会再让你受苦……”
    两人的皮肤都被沸腾的热血炙得通红,马行过一处溪流,江颜逸突然抱着韩轻嗣飞起,直直跃入河中。
    冰凉的溪水镇定了几要被灼伤的皮肤。布料浸了水,贴合在身上,勾勒出韩轻嗣肌肉紧实的身体。
    江颜逸面对面搂着他,两人□贴合,他清楚地感知着韩轻嗣□的火热,并被那温度感染,自己的孽|根也不由挺立了起来。
    江颜逸呼吸变得急促,他旋身用股缝去磨蹭韩轻嗣蓬勃的下|体,扭着脖子亲吻韩轻嗣的嘴唇,伸舌细细勾勒着他唇际的形状。
    韩轻嗣张嘴,本能地去咬江颜逸的舌头,却被他灵巧地避了过去。
    江颜逸奸猾一笑,似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不断以灵巧的舌尖挑逗着韩轻嗣,一边又躲避着他的进攻。
    他渐觉得趣,身前渗出透明的淫|液,后|穴仅靠摩擦已不得满足,迫不及待想要吞入韩轻嗣巨大的火热。
    江颜逸双目迷离,已十载不曾有这样的情动,积压的太久,喷薄得便越发强烈,快感几要令他窒息。
    江颜逸如饿狼扑食一般去接韩轻嗣的绔裤,手刚触上腰带,却被韩轻嗣猛地用肩膀撞开了。
    他一怔,不似第一次的欢欣,却有些失落:“你这么快又冲开了吗……”
    他叹了口气,重新封住韩轻嗣身上的三处大穴。
    然而受了此事影响,江颜逸不再性急,情潮逐渐退却,仅仅是搂着韩轻嗣温存地厮磨了一阵,便抱着他上岸,重新上马出发了。
    两人奔行一阵,到了子夜时分,天地间阳气沉降阴气勃发,韩轻嗣的心火暂时得到控制。
    他的眸色在火红与漆黑间转换不断,依稀认出江颜逸,艰难地问道:“怎么……回事……”
    江颜逸妖媚惑众的脸在他眼前忽隐忽现,唇齿翕张:“你走火入魔……我带你去找郝伍少……”
    韩轻嗣神情迷茫:“他……在哪……”
    江颜逸不答,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以后你功力大涨,适应之后加以掌控,天下再无你的对手……”
    韩轻嗣依旧茫然。
    江颜逸眸中蕴满了水汽,神色凄迷,手指带着绝望的力度在韩轻肆脸上游走,勾勒着他五官的形状:“十年前我已失去了一次,这一回我决不能再让你离开我……”
    韩轻嗣似懂非懂,火红的瞳色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尤为诡异。他喃喃道:“好……”
    江颜逸微笑。
    “伍……少……”
    江颜逸呼吸一滞,笑容僵在脸上,眼中的愤怒与绝望燃起一把火,险险将他自己灼伤。
    许久之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掌温柔地抚摸着韩轻嗣的长发:“你喜欢他吗?”
    韩轻嗣喃喃道:“喜……欢?我不……懂……”
    江颜逸苦笑,轻轻摇头:“你真傻……你不懂自己的心,我是不是该高兴?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我等着你慢慢将我放入心中……”
    人身三百六十五个穴位、十二正经、十五络脉、奇经八脉,江颜逸每次封三个穴道与一段经脉,任韩轻嗣自行打通。
    有精魂索的束缚,韩轻嗣两手被缚身后,纵是冲开了穴道,一时也难以自如行动。
    每每韩轻嗣最为狂躁之时,江颜逸便亲吻他的睫毛,一路顺着吻下至脖颈,柔语轻言地安慰他。
    伊始无用,然而次数多了,韩轻嗣竟能在他的安抚下平静不少。
    每日子时,韩轻嗣能暂时恢复些许神智,江颜逸便陪着他说话,韩轻嗣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第十日晚,两人宿于一处山洞。韩轻嗣突然问道:“叔父……向卞安学习石阵……”
    江颜逸颌首:“怎了?”
    韩轻嗣断断续续道:“叔父……也学……各门武功……”
    江颜逸微笑道:“是啊,韩门受心法秘籍所限,每代皆是如此。那些名门正派称韩门为贼门,那又如何?防不住贼便莫要怪人。”
    韩轻嗣神情迷惑:“江湖传闻……韩诩之只靠青雪剑法……”
    江颜逸怔了怔,双眼清亮澄澈,笑道:“是啊……诩之之所以被称作武学奇才,因为你们学的是骨,他学的是神。”
    韩轻嗣眸色转换不断,神情茫然:“骨……神……”
    “呵……”江颜逸怅然道:“你虽已难得,比他却还差了一点。”
    他站起身眺望远方,喃喃道:“子凡……你再忍一日,最后一日……”
    韩轻嗣微微动了动,喃喃道:“疼……”
    他全身只余最后四处大穴未通,方才刚打通了第三百六十一个穴道与最后一条经络,一身汗水打湿了衣衫。江颜逸始终不曾解开过精魂索,他维持一个姿势被捆了十几日,肌肉早已僵化不堪。
    江颜逸犹豫了片刻,并未封住他最后几处大穴,弯□替他将精魂索松开些:“好些了没?”
    韩轻嗣试着动了动,能活动的幅度极小,依旧十分难受:“不……酸、疼……”
    江颜逸迟疑了许久,终于狠下心,将精魂索彻底解开,丢到一旁。
    他手指有力地按压着韩轻嗣酸麻处,指尖内力流淌,舒服得韩轻嗣哼了一声,惬意地阖上眼。
    江颜逸手上按摩不停,眼睛却盯着韩轻肆的脸,见他浓密的睫毛颤动不止,不由心念一动,低头吻上韩轻嗣的唇。
    韩轻嗣嘴唇明显一颤,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然而他虽未迎合,却也不曾拒绝。
    江颜逸试探地撬开他的齿关,灵活地挑逗着韩轻嗣的舌。韩轻嗣微微合上齿关,试图将江颜逸挤出去,却并未用力。舌头又不停回缩躲闪,却是避无可避,嘴角因合不拢而缓缓淌下涎水。
    江颜逸的呼吸逐渐粗重。他解开韩轻嗣的外袍,一把将他裤子扯了下来。
    韩轻嗣神情慌张,肢体还在酸麻中缓不过来,吃力地抵抗着江颜逸的进攻。
    江颜逸轻笑道:“你还未尝过此道罢?”
    韩轻嗣血红的眸色变得晦暗。
    (这里原本是一段江蜀黍半强迫地猥亵了神志不清的小韩【仅是猥亵而已,没有那啥啥】但是它被河蟹大刀咔嚓了,我也不知道咋改,实在有兴趣的同志请去各大盗文网站搜索原文,不喜欢江蜀黍的正好可以跳过这段)
    韩轻嗣释放过后,眸色深沉,双目半睁半闭着,江颜逸几乎辨不出颜色。
    他缓缓闭上眼,困倦不已,不消片刻呼吸已趋平缓。
    他睡颜静谧乖巧,失了往日的傲然不羁,由狮子变作乖巧的幼猫。
    江颜逸轻笑,温柔地抚弄着他的长发:“好好睡一觉罢。等你再醒过来,一切都好了。”
    清晨,韩轻嗣依旧沉睡,江颜逸封住他三处大穴,扭头走出了山洞。
    ---------------------------分来分去希望大家不晕-----------------------------
    郝伍少醒来时,视线朦胧,精神恍惚。
    他顶着一双熊猫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迷迷瞪瞪看了白蔚半晌,方才惊讶地回过神来:“白姑娘?!花乐醉呢?!”
    白蔚淡然道:“逃了。”
    郝伍少:“……”
    因阳气消耗过度,郝伍少精神极差,难以集中精力想事情,故对于这件事他仅仅是“噢”了一声,并无过激反应。
    白蔚半跪着盯了他一阵,神情高深莫测,缓缓站起身,自言自语道:“接下来又该将你藏到哪去……”
    郝伍少神情痴呆、眼神空洞地对她一笑:“把我送回轻嗣身边好不好?”
    白蔚眯起眼,看着他憔悴的模样,并没有一口否决,只是说:“那是让你去送死。”
    郝伍少坚定地摇头:“韩轻嗣会保护我的。”
    白蔚嗤笑反问:“他打得过……”顿了顿,却没有说出口。
    过了片刻,白蔚再度蹲下,神情严肃地问道:“你当真想回去?哪怕韩轻嗣爱上别人,哪怕你会死?”
    郝伍少眉毛一扬,失焦的眼睛里聚起点点光芒:“他敢!”
    白蔚垂眼一笑,忽而生出些好奇心:“你和他进展到哪一步了?”
    郝伍少脸色微红,心虚地撇开眼,嘴硬道:“他早就是少爷的人了!”
    “噢?”白蔚微诧:“是你居上?那倒不错。”
    郝伍少不自然地咳了两声,道:“那当然!老子是少爷!”
    白蔚笑得煞是温柔。
    须臾,郝伍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白蔚眯起眼,伸手轻抚他披散的长发:“我说过,你去是送死。”
    郝伍少问道:“要杀我的,是江颜逸么?”
    白蔚微蹙眉,冷然道:“我劝你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郝伍少有些恼怒,这日脑子又不太好使,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既然不是我娘,管我死活做什么?!”
    话一出口,郝伍少与白蔚同时一怔,双双变了脸色。
    白蔚冷冷地站起身,张口欲言,却又吞了下去,转而道:“上天既然让你活到如今,便是你命不该绝。你就当我吃撑了帮你一把。”
    郝伍少双眉拧紧:“谁要你吃饱了多管闲事!你把我一个人关在石洞中,我险些被鳄鱼吃了,这也是帮我不成?”
    白蔚冷哼:“谁教你乱跑!”
    两人间硝烟弥漫,剑拔弩张之势已开,郝伍少积郁许久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你最好真的不是我娘!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孽债!韩轻嗣迟早会找来,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哼!”
    白蔚勃然大怒,抬手欲煽,却始终下不了手。她缓缓将手放下:“你的侍卫不是我的对手。早知我上回便不该手软放了他,如今你跪在坟前哭,就不会这么不知死活!”
    郝伍少蹙眉:“你和星宿宫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让轻嗣去找星宿宫宫主?那人与韩家有仇么?”
    “仇?”白蔚冷笑:“是啊,深得很。韩门五十几条人命,你说这仇够不够深?
    郝伍少骤然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韩门?!韩门不是你领蚀狐门子弟屠的吗?!”
    白蔚环胸,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纵是有这心,却也没这本事。只一个韩诩之,我便不是他的对手。”
    郝伍少只觉天旋地转:“你……星宿宫宫主到底是什么人?他要害轻嗣?为什么轻嗣说是你杀了他的家人……”
    面对连串的问题,白蔚苦笑着弯了弯嘴角,弯腰将郝伍少的额发撩起:“对,他的家人是我杀的,那是他亲眼所见,自然错不了。你可曾听见你那朋友说,我也不过是他的一条狗……他不便亲自动手,又要给那人一个理由,才会派我去屠韩门……”
    郝伍少失神地望着白蔚:“‘他’到底是谁?你们都知道,却又都不说……他为什么要杀轻嗣的家人,轻嗣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白蔚摇头:“你要关心你那侍卫,倒不如关心你自己。”她苦笑,“哈,韩子凡与韩诩之长得实在是相像,也难怪当初他那么介怀……那天韩子凡出现在逍遥派,我是为他的相貌错了神才会被他砍伤……我想,那么一张脸出现在他面前,他岂不是会发疯?那时如果韩子凡知道了真相要杀他……哈哈哈哈,实在是精彩……”
    白蔚越笑越凄迷,眼中竟已蕴了水汽。她扳起郝伍少的下颌,有些痴狂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信不信,当初我就是为了要见这一幕才刻意放了韩子凡……我等这一日等了太久……”
    郝伍少被她吓到,用力去拽开她的手,却是纹丝不动:“你……‘他’是不是江颜逸?!”郝伍少并不笨,江颜逸与韩诩之的韵事他已听闻一二,再者江颜逸行事诡异,早已让他生了疑心。
    白蔚癫狂敛起,缓缓回过神,松开郝伍少的下巴,抬袖揩去泪水,又恢复了冷漠的模样:“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不过一枚鸡卵,境况多危,还是想想你自己罢!”
    她抓起郝伍少的胳膊,起身向外走:“我带你换个地……”话至一半,白蔚戛然而止。
    郝伍少抬起头,却见江颜逸懒懒地倚在洞口,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二人:“怎不说下去了?”
    “你何不告诉他呢?反正……”江颜逸啧了两声,失望地看着白蔚,“反正,他活不久了!”
    白蔚手脚发凉,握住伍少胳膊的手紧紧不放。
    江颜逸缓步上前,一双欺世的媚眼勾人心魄:“原来当年你是故意放了子凡……如此说来,是我该谢谢你了。白蔚。”
    作者有话要说:祝LILY君生日快乐!晚上还有一更,上肉庆生~
    PS:这几日在内蒙古宁夏旅游,找不到地方上网,白天玩的很累很晚才回到宾馆也都码不动字了,前天晚上码到一半抱着本子睡着了……
    跪求原谅嘤嘤嘤嘤~等贫道回家后会加油更滴!握拳!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