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

祸乱起上


    新月皇城有一红袍招展,遥望着远方,“莲儿你在那方过得可好?”
    忽的厉眸紧眯,凌厉乍现:南宫倾池,即使你手眼通天又如何。真以为朕拿你没有办法?冷眼看你们龙争虎斗,不过在等一个时机,一个绝佳的时机。如今……属于朕的东西,朕会原封不动的取回来。这两年间,你闹得轰轰烈烈,不顾毁己伤身的急于求成。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朕无情。
    睥睨天下的冷厉,再无昔日的半分软弱。
    曾忆经年之前,那个被放逐冷宫的皇子,一朝得势,雷霆乍现。
    耀星王,希望你不会让朕失望燔。
    耀星皇宫一密室内。
    “吩咐下去,让赫连元的副将煽动将士们兵变。打着尊王保国的口号,引南宫倾池前往军营。”中年男子毫不犹豫的下达着命令,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忘记了那要算计的人是他的亲儿窠。
    “是……禀皇上,那太子……”
    耀星王冷哼一声,“哼……谁知道这逆子是哪来的。当初太医都判了‘药’石无灵,第二天他却自动转醒,继而‘性’情大变。突降紫眸,扰‘乱’耀星,此等怪力‘乱’神之人,必是妖孽附体,不杀必定贻害无穷。”
    最是无情帝王家。
    袖手苑。
    他说,烟儿,我为我们的家取名为——袖手苑。抛却江山如画,在这里只愿与你恩爱如画。
    他说,烟儿,只羡鸳鸯不羡仙,我只愿与你醉卧红尘最深处,遥望世间沧海桑田。
    竹林深深,深幽泠泠。
    竹间有一小亭,隐于其间。旁边一‘精’巧编织而成的秋千,随风摇曳,有一紫衣佳人慵懒的坐在上面,三千青丝未遮未拦,自由散落,清风徐来,那是倾尽天下的绝‘艳’,那是红颜国‘色’的添香。
    有一身着同‘色’系的紫袍的男子,轻柔的从后面将佳人揽至怀中,深深嗅着她身上的芬芳,声线魅‘惑’的到了极致,“烟儿……在想什么?”
    身后突然而来的温热,让她不由的想起了这几日的荒唐,绯红了双颊,轻轻摇了摇头。
    见佳人面‘露’羞涩,南宫倾池展眉一笑,将薄‘唇’靠近她的耳畔,“是在……想我吗?”
    ‘玉’生烟沉默,唯有那红的似在滴血的‘玉’颜,泄‘露’了答案。
    这月之香,水之柔近在咫尺,即使孔圣人在世已无法抵挡的了的‘诱’‘惑’。更何况是近日来始终肆无忌惮的南宫太子爷了。
    不由分说的佳人抱至怀中,情?‘欲’来得排山倒海,但怀中人儿却起了挣扎,南宫倾池停下手中动作,疑问道:“烟儿?”
    ‘玉’生烟从他怀中站起身,背对着他,望着林中深处,“倾池……”
    她的‘欲’说还休,惹得他心神不定,“怎么了?”
    “昨日你去处理朝中事务,晴公主带着大婚前闯到东宫的男子来了……”
    南宫倾池沉默,这件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早在他们进入袖手苑之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有守卫在苑中的暗人报告给他。
    见他不说话,‘玉’生烟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些什么……是不是你……”
    剩下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
    究竟是不想说,不忍说,还是不愿相信他竟是那样残忍的一个人,为了禁锢她在身边,不惜折断她的过往。
    他没有解释,只是望着她的背影问道:“烟儿……爱我吗?”
    他什么都不想说,也许骄傲如他,这样强求而来的一段感情,已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
    然他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否爱我?
    ‘玉’生烟身形一怔,他的柔情,他的霸道,他的魅‘惑’,他为她修建的太液池,他为她大婚之日舍弃了三跪九拜的封妃礼,他为她亲自督工建造的袖手苑。
    这样的男子从不说一词,不辨一句,只是想知道,是否真心爱他?
    “我想……是爱的……”
    我想,是爱的。
    这是她对他深情一场地回答。
    ‘玉’生烟不知道的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那骄傲到目空一切的男子,耀星的太子爷,笑得如同孩子般满足。
    “烟……”刚想说些什么来表达他此刻感情的南宫倾池,被突然跑来的十夜阻断了未完的话。
    十夜说,“太子爷,皇城外发生兵变,赫连元的副将要求您为近年来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给个‘交’代,否则他们便要尊王保国,杀进京城来。”
    “哼……不知所谓。”南宫倾池冷哼一声,端的是倨傲不可一世。
    “那太子您……”
    “去,当然去……本太子倒要看看他们能闹出个‘花’来。你下去准备准备,一盏茶后出发。”
    “是。”
    在十夜走后,南宫倾池紧紧拥着她,喃喃道:“烟儿……等我回来。若是你想……我会告诉你一切。”
    说完不等她的回答,在她的‘玉’颜下印上一‘吻’,转身离开
    。
    风卷起裙角,‘玉’生烟回过身来。只看见他消失在林中的身影。
    忽的‘玉’生烟感到一阵心慌,不知所起,只觉心伤。
    他们谁也不会料到,再相见,便注定了恒久的离别。若是我们都有一双可以窥探未来的眼睛该有多好,这样是不是就少了许多的遗憾。
    袖手苑外,呼声震天。
    “太子!”
    “太子!”
    “太子!”
    将士们手执矛盾,呼声阵阵,响彻云霄。
    南宫倾池紫眸微挑,紫袍猎猎作响,翻身上马,大喝一声:“走!”士兵们列队整齐的紧随其后。
    “太子准备如何平息此场兵变?”战马之上,十夜问道。
    南宫倾池不答反问,“赫连元身在何处?”
    “听说被其副将软禁在了军营。”
    南宫倾池略一沉思道:“此番兵变必是有人幕后捣鬼,你带一小队人马从军营后潜入,先解救出赫连将军,再与本太子汇合。”
    “太子爷……这救人之事不急在一时,赫连元自年少时便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军中甚有威望,想必暂时不会有什么‘性’命危险。还是让属下陪您一起去吧。唯君前辈嘱咐属下要寸步不离的跟在太子爷身边,以防……”
    “行了,别跟个娘们似得。”南宫倾池挥手打断了他。
    娘们?
    十夜一阵‘胸’闷气短,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容易吗?要不是眼前这位爷当初不顾一切的力求速成,至于‘弄’得留下心疾的‘毛’病,还整日跟个没事人似旳,他至于这样提心吊胆的吗?
    “啪”一掌拍在十夜的肩头,“你小子可管好自己这张嘴,这件是绝对不能让烟儿知道。”
    “是,属下……”
    “太子爷……太子爷不好了……不好了……”军队后的大呼声,引得南宫倾池的心,一阵绞痛,“烟儿……”
    不等来人喘息的机会,他急忙问道:“说,是不是太子妃……”
    家丁连忙点头,“太子妃她……”
    抬头的瞬间,却发现眼前之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十夜连忙催马赶上,“太子爷……太子爷……你走了,那城外……”
    南宫倾池心急如焚哪有时间听他的废话,“十夜你听着,本太子现在没工夫管他兵变与否,在我看来,什么都比不上她的安危重要。没了她,本太子守着这江山做什么!”
    紫眸因为焦急,染上了嗜血的红‘色’。
    十夜知道,此刻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回去的决心。
    十夜得想起了两年前,唯君前辈对他的评价:南宫倾池此人,天赋异禀,本可成就不世功业,天下一统。只可惜……情根深种,情劫难逃。
    面对他的暴躁,十夜叹息,英雄难度美人关,冲冠一怒为红颜。
    “驾。”南宫倾池奋力骑着骏马向回赶去。
    烟儿……等着我……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继续前往城‘门’。”十夜朗声命令着,总是要有收拾烂摊子。
    袖手苑。
    风尘仆仆赶回的南宫倾池,接过下人手中的信函,愤怒的将身边红木的座椅击成粉碎。
    “属下知罪,望太子爷责罚。”
    “属下知罪,望太子爷责罚。”
    “属下知罪,望太子爷责罚。”
    ‘门’口整整齐齐的跪着一排暗人。
    “连个人都保护不好,本太子要你们何用!”南宫倾池怒火中烧的将茶杯甩到他们面前。
    “属下知罪,请太子爷给咱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属下们在救回太子妃后愿意以死赎罪。”一青衣暗人大胆进言道。
    “得了,都起来。”
    “谢太子爷恩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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