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

第86章


  我当然得顺势问道:“你说你努力过了,你都有哪些表现?说来我帮你参考参考。”
  于球说:“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我都不知如何向老同学说起。”
  后来,于球零零零碎碎地和我说了一些有关他和林月之间的事,这些事都是我以前所不知的。
  于球用手托了托眼镜框说:“情人节那天,我想讨好一下林月,特地去买了一束玫瑰花送给她,谁知她说我太俗气,啥年岁了居然还送花。你说气人不气人,更可气的是,我约她一起吃晚饭,她不同意也就算了,可是为了避开与我一起吃晚饭居然答应司机小胡,和他一起出去活动。大勇,你说,我好歹是个大学毕业生,又是你公司里的高层管理者,这一切在林月眼里,我居然不如那个司机,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听完强忍着没笑出来。我安慰于球说:“林月和司机小胡一道出去活动并不代表她爱的是小胡而不是你,你应该再接再厉,不能放弃,你是个男人,这点挫折怕什么?想当年我追金子,那可是费尽了心思,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可是一点都不夸张。”
  于球委屈地说:“我有啊,有继续努力过,但结果都如出一辙,还是一次次被拒绝。就拿那次她生病来说吧,我去医院侍候她,不要,硬要小梅去侍候她。人家小梅那么忙,而且还是个老板,你一个当职员的怎么可以这样要求老板?也是小梅人好,迁就她。从医院回来,我和小梅去接的她,到了公司楼下,我看她走路有气无力的就说背她上楼,你猜她给我来了一句什么?”
  我说:“猜不出,还是你说吧。”
  于球说:“林月居然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就奇了怪了,她不是嫌送玫瑰花都落伍了嘛,怎么还计较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老掉牙的观念?”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正在这时,林月走了进来,好奇地问我笑什么。我说没什么,没什么,赶紧掩饰了过去。好在林月从办公桌上取了东西转身出去了。我们才得以接着聊下去。
  于球继续说:“大勇,其实打一开始,我和林月这段感情就注定了是没有结果的。”
  我问:“为什么?是因为林月不喜欢你,还是因为她喜欢小胡?”
  于球说:“都不是,根本的原因是林月心里早就有人了。”
  我当然得问是谁了:“是不是林月的同学?”
  于球说:“大勇,其实嘛,你应该比我清楚的。”
  于球的这句话说得挺意味深长的,让人好迷糊。
  我很纳闷,问于球:“我怎么就比你清楚了?”
  于球很平静又有些失落地说:“林月喜欢的是你,是你大勇!”
  对于球这个说法我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早先我是知道林月有几分喜欢我的,但是在被我间接有意无意中拒绝之后,我以为林月已经断了这个念头。我为什么要拒绝林月这份纯真的爱情?这点在前面已经说得很透了。我对于球说:“老同学,你放心好了,我和林月之间是不可能的,我是个结过婚的人,很多事情是矛盾的、无法跨越的,所以你要相信我是真心希望你和林月结成一家子。从大的方面上说,我是撮合人间美事,从个人私心出发,我还想让你们婚后多多支持我几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于球说:“我当然信你了,可是林月不这么想我有什么办法,她那根筋栓你身上了。后来,我只能选择放弃,以至稀里糊涂和龙红霞就好上了,可能这跟林月对我的打击这个因素有关吧。”
  于球这话说得虽然有一点道理,但也不能怪林月,于是我说:“老同学,自己做错就做错了,这事不能把林月拒绝你的感情等同起来,这要是让外人听见了可不好,以后不能这样说了。”
  于球点点头说:“这个我当然晓得,也就是同你说说而已,其他人面前我怎么可能会去说哦。”
  和于球聊一大通下来,答案只有一个:于球和林月没戏!在很久前就没戏了!关于于球的终身大事只能另择他径。
  好在不久之后,也就是二〇〇八年年末吧,于球终于等来了属于自己的爱情,这个在此不啰唆了。
  关于于球,我还是没看走眼,也起到了我用他的真正目的,他一直死心塌地跟着我干,大事小事都任劳任怨,这也是我想要的。我以前不企求于球有多大能力,今天不企求,今后照样不会企求他什么。我只希望他发挥他老实的秉性,替我看好这个家,让我出门百日都放心,就足矣!对于他的小过错,均无关紧要。我清楚自己不是上市公司,不需要MBA类的人才,相比他们,于球更适合我,这是真心大白话。
  书中,我用了这么多笔墨写于球,也是想告诉那些同类型的企业主们,找一个真心实意地跟你干一辈子的人才不容易,夫妻还有能患难不能共富贵的呢,是不是这个理?
第93章 目瞪口呆!前妻中彩票了!
  自从替宝强向我借了八万元钱之后,金子和我就很少很少联系了。虽然以前联系得也并不多,但是比以前更少了。究其原因,我想是因为钱的事,金子在心里过不了这个坎,总觉得低我一等了。
  有时,我也想主动多联系联系她,以化解她心中的疙瘩,但每次都觉得无话可谈,言语之间很僵硬,形同陌路人。我越来越感觉到金子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自卑感。正是这种落差带来了陌生感。
  虽然我也多次找与霜儿通电话的借口想和金子聊几句,哪怕是当普通朋友那般寒暄几句也好,但金子总是避着我,电话中一听是我的声音就赶紧递给霜儿。而大多时候,作为一个工厂主,时间挤得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属于我的休息特别有限。在有限的休息时间里,来充斥我神经的就是家的概念,亲人的概念。
  但是有一天,金子突然主动给我打了电话。
  金子对我说:“大勇,那八万块钱可以还你了。”
  我心里一惊,不能不吃惊,惊于金子哪来这么多钱。我问:“钱的事不急,我原本就没打算要你们还的,再说了,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中彩票了不成?”
  金子呵呵笑了,我能听得出来,这次金子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笑得舒坦而实在,没有半点伪装的成分。边笑,金子边说:“我说我中彩票了你信不?”
  我乐着说:“当然不信了,哪有那么巧的事。”
  金子继续笑着说:“既然不信就别问了,反正这钱得还你了,再不还也不好意思了不是。”
  我说:“没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钱你先用着不要还,我眼下不缺钱,厂里现在正常了,上轨道了,资金也不像以前那般吃紧了。”
  金子坚持说:“不行,一码归一码,你不缺资金是你的事,我们欠你的钱是一定要还的。”
  我转着弯缓和一下说:“金子,我没说不让你们还钱,只是说让你们不要着急还钱,你们先用着。你们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去了。”
  金子语气坚定地说:“我们有钱,现在不缺钱了,真的。”
  金子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她凭空哪来的这么多钱?听她语气,口袋中还远不止八万元,难道是宝强做生意发大财了?但是无论我如何打听,金子只是笑着一口咬定自己是中彩票了。金子的笑,虚虚实实,亦真亦假,真假难辨。
  第二天,金子果然把八万元打到了我卡上。我将此事说给小梅听,她也挺纳闷的,百思不得其解!别说我们俩,换作别人也肯定不得其解,这事不只一点点蹊跷。
  小梅与我一同分析来分析去,就是得不出一个准确的结果来。最后,小梅说:“哥,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霜儿,说不定她会知道。”
  我说:“你真是说傻话,一个屁大的孩子,哪儿知道大人们的钱是怎么来?”
  小梅说:“这个很难说哦,不信你试试。”
  我想了想,既然如此,那我就试试吧。
  我这个人对算命术,星座之说等等是不太相信的,但有时又让我不得不信!这一年,不光是我的运气特别好,而且金子那边的运气也很旺,因为金子还真是中了福利彩票,有二十几万。
  这有点像写书者笔下的天方夜谭了是吧?
  我也觉得像,非常像,以至这样的故事说出来都没有什么可信度。但又想回来,一年那么多的人中福彩,为什么我身边的人就不能中一回呢?就算巧合也是巧在理上。
  霜儿在电话中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说:“老爸,这事不能告诉别人哦,妈妈只告诉了外公外婆小姨和舅舅,其他人不让说出去的。老爸,你一定要保密哦,说出去就麻烦了。”
  我故意套霜儿的话问:“霜儿,那你同老爸说说会有什么麻烦。”
  霜儿装作大人的口吻说:“外面坏人很多的,如果知道我们家有钱了,就会来抢的,老爸,你说到时会不会有麻烦呢?”
  我故意“哦”了一声说:“嗯,那是会有大麻烦的,这事是不能对外面人说。”
  霜儿于是更神秘地说:“老爸,你和姑姑的钱也不能同外人说哦,一定要保密,知道不啦?”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不能说给外面人知道,只让姑姑知道。”
  霜儿说:“嗯,姑姑是家里人,知道没事的。”
  我转移话题问:“霜儿今年当班长了没?”
  霜儿骄傲地说:“老爸你猜。”
  我想了想说:“估计霜儿没有选上班长,可能是学习委会。”
  霜儿对我的猜测显然不满意,对着话筒大声地说:“老爸,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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