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

第87章


霜儿就是班长!”
  我赶紧纠正说:“对不起,对不起,是老爸不对,这种简单的事都猜不准,呵呵,罚老爸过年回家给你买个非常漂亮的新书包。”
  霜儿并没生气,反倒咯咯笑了。
  末了,我特地交代霜儿说:“霜儿,老爸这次和你打电话的内容要向妈妈保密哦。”
  霜儿问:“为什么要保密啊,老爸。”
  我说:“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嘛。”
  霜儿爽快地答应了,说:“好的,是我们两人的秘密。”
第94章 女儿失踪
  自从中了彩票之后,金子主动和我联系的次数突然多了起来,慢慢地,二人之间感觉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生硬了,有时还开开玩笑之类。这是多年来未遇之事。由此,我更加肯定金子是因为内心深处的自卑感,这么多年来才未主动与我联系、与我交流情感上的问题。现在不同了,她也有钱了,或者说,她不再只是个落魄的下岗女工。
  金子已经从与我贫富落差的阴影中,从水利局那男人抽身而走的阴影中,从当年错与我离婚的阴影中华丽地走了出来。
  不管以后复不复婚,我都为金子感到欣慰!
  最起码,金子的心情愉悦了,对霜儿的成长是件好事。霜儿已经十岁了,懂得了一些道理,有一定的对周围事物的判断能力。在这个成长过程中,金子心情的好坏都会直接影响到霜儿以后对人生的态度。
  有句成语叫“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在金子中彩票之后,霜儿的童言无忌竟成了事实!一个非常残酷无情的事实!
  记得那天,我刚忙完夜里的工作准备休息时接到了金子打来的电话。金子在电话中哭哭啼啼、支支吾吾地说:“大勇,不好了,霜儿……霜儿……她不见了……”
  我心里一惊,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金子哭着说:“下午放学时就不见了。”
  我一听有点来气了,说:“为什么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金子说:“起先,以为霜儿是去同学家玩了,以为玩一会儿就会回家了……”
  我可能是慌了神,口不择词地埋怨金子说:“以为,以为,你能把你的以为变成事实吗!”我的态度很不好,当时彻底地失去了一个男人的稳重与遇事不惊的沉着。不过,我很快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探询着问金子,是不是外婆家、小姨家、相关同学家都找过了?金子说,全找了个遍,都说没去过。
  直觉告诉我,霜儿是真的出事了,至于出了什么事还不好说,反正这事不会是好事。一个小孩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肯定是受外力所迫回不了家!
  这点无需置疑!
  想到这里,我便问金子:“你去报案了没有?”
  金子说:“去过派出所了,但是派出所的人说让我再找找看,前后没几个小时,其他因素很多,不一定就是出了坏事。”
  对着手机,我一时也语塞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叫金子继续去找吧,这么晚了能上哪去找?再说了,能找的地方她还不早找过了?
  我想,金子不是事急无奈,不是迫不得已是不会将这个坏消息告诉我的,她也想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事情解决掉。
  沉默下来后,我听见电话那头人声嘈杂,能依稀听出是金子的一家人,有银子,宝强及二老。
  过了一会儿,银子接过电话去同我说:“大勇,你别着急,我们在尽最大努力寻找!你千万别着急。”
  我急促地说:“银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着急嘛……你让我想想,我现在就开车回来……”
  银子赶紧劝我说:“大勇,这么晚了,千万别着急赶回来,你现在的情况怎么能开车?再说了,即使你连夜赶回来了又能起什么作用?”
  我说:“银子,拜托你们帮金子多想想办法,我去和小梅商量一下要不要现在动身回来。”
  银子说:“别商量了,小梅不可能会同意你连夜赶回来的。”
  我挂断了手机,拉开房门径直走到了小梅的房前,“咚咚”地敲醒了小梅。我以一种紊乱而慌张的语调将霜儿失踪的事情简单地告诉了小梅。
  小梅一下子也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梅问我:“哥,怎么办?”
  我摇摇头:“我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梅说:“霜儿会不会被绑架了?”
  我以手捶击着脑门说:“不太可能吧,就我们那小县城,能有人干这种缺德事?”
  小梅说:“哥,这很难说的,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我疑惑地望着小梅问:“金子有钱吗?”
  小梅说:“当然有啊,哥,你忘了啊,金子前段时间不是中过一次福彩吗?”
  小梅的话提醒了我,看来十有八九这事是冲着金子的钱去的!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我老家县城是如此之小,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之事,很快就能传遍县城的每个角落。
  我想了想对小梅说:“如果真是被绑票了倒好办。”
  小梅不解地问我:“为什么?”
  我说:“绑票么就是为了几个钱,我们给他们钱不就完了。”
  小梅说:“那你知道那些绑匪要多少钱啊?”
  我说:“不管多少钱都给他们,只要霜儿平安归来。对了,我准备现在就赶回老家去,厂里的事交由你管起来。”
  听我这么一说,小梅着急地说:“不行,绝对不可以,这么晚了你怎么能回去,回去又能如何,也办不成事,等天亮了再走。”
  我说:“不行,我得走,不走心里不安……”
  我们正说着话,手机响了,金子在电话那头用颤抖的声音说:“大勇,不好了,霜儿被绑架了!”
  我说:“我知道了。”
  金子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慌不择口,于是补了一句:“我猜的。”
  接着,我又仔细问了问金子,绑匪需要多少钱。金子说是十万。我告诉金子先不要报案,把钱给他们救回霜儿再说。
  金子说:“已经报过案了,刚才宝强打电话报案的。”
  我想了想,叮嘱金子说:“既然报过案就算了,但是绑匪要的钱要一分不少的先给他们,知道不?钱是小事情,我会带回来的,这个你们不用操心。”
  掐了金子的电话之后,我回房取了银行卡和车钥匙后就急急下楼了。当我发动车子时才发现小梅站在车窗前挡住了我,小梅说:“哥,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适合开车,你怎么就不听人劝呢,你硬要走,那你开车从我身上碾过去!”小梅说得斩钉截铁。
  我和小梅一个车里一个车外对峙了半小时,最后我让步了,因为我心里清楚自己的妹子是真心为自己好。
第95章 无法割断的只有亲情
  那一晚,我睡在床上眼皮都未耷拉一下,满脑子都是女儿活泼可爱的样子。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来,没有给女儿多少切身温暖,想着想着,眼泪都流了一把又一把,心中只希望霜儿能平安无事地度过此劫。
  那一晚,我深切地体会到了一个词:老泪纵横!
  睡到下半夜三点,我突然想起来,绑匪之事为何不问问老五?想到这,一个机灵,一骨碌爬起来,给老五打了个电话。
  老五在电话中骂骂咧咧地说:“大勇,你有病啊,这都几点了!”
  我匆匆忙忙把霜儿被绑架之事说了一遍,老五听完后大喊了起来:“扯鸡巴蛋的,敢在我地界上撒野,看老子怎么收拾这帮孙子!大勇,这事你别着急,有我在!”
  我说:“我明早就回去,先摸个大概情况,这事不见得就是我们本地人干的。”
  老五肯定地说:“不是才怪,外地人怎么知道金子的前夫有钱?”
  我解释说:“他们不是冲我的钱来的。”
  老五说:“不是冲你难道是冲金子?金子她有屁钱啊。”
  我有些烦躁地对老五说:“金子有钱,关于钱的事就先不同你说了,就是这钱惹出来的麻烦事。”
  老五说:“好吧,明天你从义乌走,我从宁波走,回家碰头。”
  我说:“谢谢你兄弟,又一次麻烦你了。”
  老五说:“看你说什么屁话哦,又不把我当兄弟了是吧?你说的话像是兄弟说的话么。”
  挂断老五的电话后我继续在床上折腾自己,不折腾也没办法,怎么能安然入睡?!
  次日一大早,我就开着车匆匆忙忙上路了。车到半路,我才想起来给小梅打电话,让她不要把此事告诉母亲。如果母亲知道了此事,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要是弄出什么好歹来,那真是让人雪上加霜。
  急赶慢赶,十点钟不到,我就赶到了老家的小县城。停好车便马不停蹄地赶到金子家。一进屋便看见小小的屋子里挤满了人,我匆匆地扫了一眼,金子全家都在,还有二位不认识的。
  后来,金子向我介绍说:“大勇,这二位是公安局的胡队长和刘警官。”我走过去跟两位警官握了握手说:“二位辛苦了,感谢你们。”
  胡队长客气地朝我笑笑说:“不客气,工作是分内的事,应该的,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
  打完招呼,我发现众人脸上都异常憔悴,尤其是金子的脸上,看不出是蜡黄还是灰乎乎,但能明显地看到她脸上的无奈、纠心与沮丧。很显然,他们如我一般,昨晚是一宿未睡。看着金子如此蜡黄的脸,曾经的夫妻情让我从心底深处自然而然地涌现出一股子辛酸,一股子心疼,然后是胸口一阵阵痉挛……那一刻,我想起了“夫妻情深”这个词,可谓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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