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吾生献给你

第147章


    这样的姿势太过亲昵,蒋梦曦禁不住脸上一烫,刚想动,却被他抬手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磕到他的肩膀上。
    那温软的指腹一下下地摩挲着她的头皮,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发麻。
    她的脸时不时能够贴到程子昊的脖子,那紧绷凸起的血管带着滚烫烧到她的皮肤,烫到她的心口都是烧着的。
    她累了一整天,程子昊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眼皮耷拉的只想睡觉,最后还是没有扛住,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程子昊到底是什么时候收了手。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下两根人还在沙发上,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视线清晰起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蒋梦曦抬手拍了拍程子昊,对方动了动,她撑着沙发坐直了身子,看着了一眼程子昊,抬手捂着打哈欠的嘴:“好困,我先去睡了,晚安。”
    说着,她已经穿好了拖鞋,抬腿就走向房间,程子昊吊在她身后跟着他进了房间。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去——”客房睡!三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按在墙壁上,暴风雨一样的吻落下来,没一会儿她就完全弃械投降了。
    她总觉得今天晚上的程子昊有什么不一样,具体表现在他纠缠不清地继续。
    蒋梦曦感觉自己好像没吃饭一样,有气无力地伸手推着吻着自己脖子的头:“不要了,好累。”
    他没有说话,光裸的腿缠着她的,那温润的吻沿着脖子顺到她的耳郭上,最后落到她微微闭了起来的眼皮上。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就被人泡在一个水泡中一样,里面蒸着温热的水汽,整个人都懒懒洋洋的不想动作。
    程子昊突然摸着她的手指,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什么,干脆闭着眼睛装死尸。
    手指上突然一凉,还没有等她睁开眼睛去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程子昊已经吻上了她的嘴角:“蒋梦曦,我爱你,嫁给我,好不好?”
    他的语气庄严而神圣,而他说的是“嫁给我”而不是“我们复婚吧”。
    蒋梦曦僵怔着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这画风转变那么快,便听到身后抱着自己的人的声音继续徐徐而来:“你说你扔掉戒指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和我复婚,那么我将戒指重新套在你的手里面,你能不能,陪我再赌一次。“
    她动了动,睁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抬起来,果然看到那个五年前被自己扔在水池里面怎么都找不回来的戒指。
    心口就好像被什么紧紧地碰了一下一样,她张着嘴,发现自己的喉咙精致得难以出声。
    她还记得五年前自己从酒店的大堂跑出来的狼狈,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歇斯底里地将手上的戒指扔到那水池里面,又怎么样像疯子一样跳进去试图找回来。
    对她而言,这枚戒指就好像是她对程子昊的固执一样,她努力执着了那么多年,唯一回报的大概就是当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上的这枚戒指了。
    谁也不知道这枚戒指对她的意义到底有多大,它并不奢华,甚至很简单,细碎的水钻趁着并不怎么大的中央钻石,款式简单而单薄,一看就知道当年挑选的人并没有落下过多的心思。
    程子昊想到了自己的责任,却没有想要要承担自己责任以外的感情,所以就连戒指,也不过是随意挑选的。
    其实这些她都知道,她只是又一次地自欺欺人罢了。
    蒋丽丽说过蒋梦曦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念旧了,她想大概也是的,对于一些旧物,她总是狠不下心肠去扔掉,也狠不下心来替换。
    这并不是个好习惯,毕竟人都是要向前看的。
    而程子昊是她所有执着的‘旧物’中最为顽固的一样,等她终于淡定地放在心口的最低处,只想要妥善地安放好,偶尔翻出来让自己酸涩一下的时候,他却用那样不容抗拒的姿态重新闯入她的生活。
    她可以淡定从容地面对冷漠疏远的程子昊;她甚至可以心如止水地面对咄咄逼人的程子昊。她唯一无法抗拒的确实程子昊那样的死缠烂打,就好像当年的自己一样,一步一步地,她可以推开一次、两次,甚至三次。
    但是她却没有那样的毅力像喜欢他那样固执地一直拒绝下去,说到底,她还是放不下自己的执念,放不下,就注定会被束缚一生。
    他说,你能不能,陪我再赌一次?
    能不能?
    她到现在为止的三十年人生里面,程子昊占了整整十三年。
    眼泪烫着眼泪落下来,她抬手覆上了他掐着自己手心的手,眼睛微微一闭,“好,我陪你再赌一次。”
    身后的人微微一怔,仿若喟叹一般的嗓音自耳后传来:“梦曦。”
    放在小腹上的手用力一按,那样敏感的交合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捉着她的手紧了紧,侧着头寻到他微薄的唇瓣吻了上去。
    她的一直在堵,从开始到现在,她堵程子昊爱上自己的那一天,而今天,她终于等到了。
    那么接下来,她有什么不敢下注的呢。
    (正文完)
  ☆、我爱你,从何说起(程子昊番外一)
高中的男生总是荷尔蒙爆发得最为彻底的时候,早恋对于他们有钱又有貌的男生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
    他还记得在中考完后的第二天,他和苏清河还有向东三个人在他家喝着苏清河从他家老头的收藏里面偷出来的陈年老酿,一口一口地闷着,火辣辣的老酿从喉咙中烧了起来,苏清河突然之间问起了他们觉得班上的班花这么样。
    他那时候只是淡淡地看了苏清河一眼,倒是向东,抬腿就踹了苏清河一脚:“说!你到底藏了什么祸心!”
    带着醉意的玩笑话,苏清河一如往常地笑着:“我就是想不明白,凭大爷我的天下第一帅,怎么就没见她给我送情书呢?!”
    他和向东对视了一眼,向东直接就扑过去掐着苏清河:“啧啧啧,别羞涩,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不钟情!”
    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羞的,他只看到苏清河脸上一大片的红色,在向东递过来的眼神下,他只是笑了笑,抬手将手中的老酿一饮而光,喉咙又一阵火辣辣的呛,他却莫名地觉得说不出来的舒爽。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已经有不少去过酒吧的了,大多数都是钟情于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唯独他们三人,香醇的红酒不喜,绚丽的鸡尾不爱,唯独喜欢喝苏清河老头子藏着的老酿。
    三个人喝了整整一斤半的白酒,昏在他房间里面睡了整整十五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发现都大半夜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个子就散了,苏清河因为夜不归宿还不报备去处被他妈揪着耳朵念念叨叨了整整两个多小时,向东偷酒东窗事发,被他家老爷子闷了一顿猪肉。
    唯独他,迎来的是欧丽柔的关心和问候,羡煞一方。
    他觉得,大概幸福就是这样了,有两三个从小到大的好兄弟,有一对关心自己的父母,无论方法粗暴还是温和。
    他以为自己的人生轨迹大概就是这样的,和向东苏清河一起长大,然后一起创业,再称霸一方,找个温柔体贴的妻子,生个一二两女。
    自从那一天苏清河提到班花后,他和向东都觉得苏清河的春天要来了,他们三人行大概要变成四人行了或者两人行了。
    结果证明,他和向东真的是想多了,苏清河大概真的是因为自恋过头了而产生的不甘心心理才会问起来那么一个人。
    大概在苏清河的心里面,班花的名字到底叫什么他大概都不知道的。
    他一直以为他们三个人中,最早谈恋爱的绝对是苏清河,那厮简直就是一个交际大腕,拒绝人游刃有余,从未听过哪一个女声因为他的拒绝而闹事的。
    可是生活中总是会有些事情超出大家预算的范围,就像他以为苏清河会是他们三个钟谈恋爱的,可是却成了最后一个。反倒是向东,突然有一天,不给任何的心理准备就告诉他们他喜欢上一个姑娘了。
    他和苏清河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开玩笑吧?
    他们三个人中,用子清的话的话来讲就是:奇葩三人行!
    他不喜欢和人交流,除了向东和苏清河,他的话基本上说不上三句,而苏清河却是个男生中的“交际花”,无论男生女生他都吃得开,向东是那种无论你做了什么他都只会笑的男生,用很流行的话来形容就是:暖男!
    向东他老子年轻时很混,他连自己的生母都不知道,所以他对着所有人都和温和,却从来都不会靠近,而对于异性,更是有种可以的疏远。
    然而,他们三个中最为排斥异性的向东却有了喜欢的人,除了这是一个向东开的玩笑之外,他们已经想不到什么了。
    可是他和苏清河都想错了,看着向东牵着那个女生出现的时候,他和苏清河才不得不承认,其实开玩笑的是他们而已!
    那是个很瘦的女生,这是他对郑颖的第一印象。
    有了女朋友之后的向东渐渐地和他们混的少,苏清河来水跟他抱怨,说好的要一起叱咤球场的三个人,为什么现在只剩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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