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深圳市最大的一家美容院门口,我推开车门走下去,立刻被眼前的景观震慑住了,一大票豪车停在门口,奢华的三层楼从玻璃看进去几乎全都爆满,一群造型师拿着各种工具坐在转椅上扫荡这女孩的脸和头发,动作之快看得人眼花缭乱。
许照临将钥匙随手扔给了一个保安,吩咐他去停车,然后拉着我走进了美容院。
一个打扮妖冶时髦的女人笑着走过来,火辣的齐b小短裙衬托着一双长腿又白又直,妩媚的波浪卷发垂在一侧,像极了陈好饰演的那版万人迷。
“许总,可是好久不来了,一晃都两年了。”
许照临点头笑了笑,“难为你还记得。”
“您这样的大客户,来我这么消费一次都是动辄几万的手笔,我忘了谁也忘不了您啊,当初您来的最勤的时候,一个礼拜就换过两个美女,我们私底下还说,美容院靠您一个客户就养活了我们几十口子员工,您这两年不来,我们可想您了,除了在报纸和电视上能见到,平时都只能眼巴巴的瞅着照片。”
女人的作派让我猛地想起了夜总会的老、鸨子和妈咪,举手投足见都是极尽谄媚和艳俗,我下意识的往美容院的楼梯口看了看,试图找到一盏暧昧的粉灯,倒是没瞧见。
“今天,照顾你一单大生意,把她给我打扮一下。”
许照临说着话将我往前一推,我险些扑了个空摔在地上,多亏女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我回头愤恨的瞪了许照临一眼,他却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径直走到一侧男士等待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拾起了一本杂志,饶有兴味的翻开浏览着,女人大抵以为我是许照临的新欢,对我格外恭敬谄媚,一只手轻轻的捋了捋我垂在眼前的头发,露出我的一张小脸来,认真打量着。
“许总,这位美人可是够纯情啊,您换口味了?我看的美人可不少,像这位光是素颜就如此动人的,倒是少见,现在大街上娱乐圈的美女,哪个不是人工添加的啊,撤了妆容不说吓死人,反正我是看一眼都反胃几天,您眼光真是越来越刁了,能入得您的眼,比两年前还要难喽。”
周围人大抵都认识许照临,虽然他不认识他们,但别人对他却很了解,毕竟能知道他的途径太多了,听到女人这么大声的说话,全都看过来,我被别人像是买猪一样打量着,觉得很尴尬,脸也不由得红了,许是我脸红很好看,女人看着我也有几分痴痴的。
“我还记得许总曾经最常带着出入一些高端场合的叫什么萨?美得真叫一个惊人,可也不敌这位姑娘笑起来养。”
女人何等的会察言观色,见许照临脸色沉了下来,急忙换了个话茬,“不知道许总打算让我们给设计什么路子?”
许照临拿着杂志,目光若有若无的在我身上一扫而过,“她才二十一岁,素净些就好,不要画的跟妖精一样,我看着烦。”
女人说了声好嘞,拉着我就往二楼的贵宾室走,六个造型师足足折腾了我三个小时,妆容是画了抹抹了画的,试了好多样才敲定了一个看着最浅淡却耗时最多过程最复杂的,比裸装还要更裸,清透得如同没化,但看上去又美得夺目逼人,我一头垂腰的直长发被漂了几缕酒红色,像是螺旋一般按成了个发髻,固定在脑后侧偏的位置,扣了一个白色的羽毛发卡,颈间佩戴的是许照临中途吩咐人送上来的蓝色水晶项链,身上穿的同样是一件白裙,却远远比我自己买的这件精致昂贵了几万倍,腰间的水钻和珍珠华贵而不浮夸,尾摆拖在地上,大约一米左右的长度,不蠢笨却仙气十足,尤其是背上的三颗红宝石,衬得几缕酒红色长发更加耀眼光丽,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恍若天人,而被他们搀扶着下去站在许照临面前时,他更是惊得掉了手上的杂志,坐在沙发上像个不会动的傻子般,呆呆的看了许久,直到周围人暧昧得嗤笑几声,他才回过神来,要说他确实脸皮够厚,竟然不觉得尴尬,反而大方的站起来,直接朝我走过来,伸手揽住我的腰,“一直知道,你美得自然,却不成想,打扮起来这么惊心动魄。”
他说罢笑着俯身,唇似有似无的在我耳畔上摩挲着,呼出的热气让我觉得又痒又麻,“怪不得连白璟南那样坐怀不乱的男人,都为你倾倒,我这个风流浪荡的公子哥,哪有道理不败给你。”
我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狠狠伸手在他胸前推了一把,不知道是我的力气太小,又被他情话唬的身子软绵绵的,还是他力气太大,总之我这一推,他纹丝不动,我却觉得手指戳得慌。
“许总,您看还满意么?”
女人早就看出来了,许照临当然满意,这个节骨眼上问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邀功,许照临格外豪爽得从钱夹里抽了一张白金卡,“应该的价钱刷出去,另外多刷两万,算是小费。”
女人长长的哎了一声,话音落处是掩藏不住的好心情,我扭头看着她去刷卡,才发现这个女人的屁股当真是圆翘又挺拔,还有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怎么看都是个尤物,我又转过身,恰好对上许照临那灼热如火的目光,我吓得一颤,“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他笑得愈发轻佻,“你说呢,男人这种目光看女人,除了想吃,还能因为什么?”
和他说话,我永远是被反调、戏的那一个,这个男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而且发的都是惊天动地。
女人送回来那张白金卡,我跟着许照临出了美容院,坐进车里,直接奔酒店去,虽然时间还富裕,但许照临有洁癖,他在出席很多活动之前,务必要洗澡换身衣服,我们还要再吃顿晚饭,随便磨蹭一会儿,也就到了时间。
坐在车里许照临一直扬着唇角在笑,似乎性情格外愉悦,要是平时,我一定会忍不住多嘴问一句,但现在,我发现这件裙子在我身上穿着格外的不紧实,好像随时都能随着一个剧烈动作掉下来春光乍泄,我只怕许照临又要说些下、流的话来调、戏我,再把裙子扯掉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男人这个物种,永远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被他思考进去可就麻烦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转移话题,“那个女人,好像很漂亮啊,你以前跟她有过情史么?”
许照临挑着眉头明知故问,“哪个女人?我现在身边的女人,不就你么。”
“许照临!”
我愤怒得喊他名字,从出来到现在,他没有一句话老实回答的,全都是踩着我的底线,他不愧是*的高手,我都能想到那个画面,从前他就是哄着女人眉开眼笑,惹得人家骨头都酥了,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扬着小粉拳头砸在他胸口,娇笑着说一声“你好坏啊。”然后就麻利的开、房巫山*去了,这个招数还想用在我身上,门儿都没有!
“好好,我不逗你了。”
徐照脸见我真急了,眉头蹙得跟什么似的,也不再闹了,换了副正经神色,“我那时候女人多,越是空虚越是喜欢胡闹,好像那样就能不寂寞了,有时候最多一个礼拜换过三个女人,什么样子的都有,但无一例外,她们都很会讨好我,很有眼力见,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也不会妄想不属于她们的,除了要点钱,都谨守自己的本分,像刚才你见到的那个女人,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不是她不漂亮,而是她心机太重,左右逢源的厉害,不会安分做个逢场作戏的女人,她要的更多,我很不喜欢在我身上耍心机的女人。”
我扭头看着他的侧脸,有几分茅塞顿开,“你喜欢又傻又蠢的啊?”
他点点头,“简单说,胸大无脑的,我觉得比较安全。”
他说万格外揶揄的魅笑着,朝我抛了个媚眼,“不然我怎么能看上你啊。”
“许照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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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路疾驰,停在了皇都酒店门外,这是南城不多见的七星级酒店之一,我曾跟着白璟南去过上海的一家七星级酒店,内部装潢和陈设极尽奢华,看得让人咂舌,而皇都酒店,更是刷新了我的三观,什么事奢靡,什么是享受,我算是大开了眼界。
所谓的慈善晚宴,在这种地方举办,把拍卖的善款捐给贫瘠的地区和百姓,我真觉得是一种极致有钱和极致贫穷的讽刺对比,简直践踏了人的灵魂和尊严。
我跟着许照临进了电梯,在礼仪小姐的引领下到了三楼的客房部休息,参会的嘉宾几乎都还没有到场,我和许照临算是最先的一批,我坐在床上看电视,他在浴室里洗澡,我也不知怎么了,心情就是波涛汹涌般,怎么都停不下来,眼睛控制不住的往浴室水汽弥漫的玻璃里面瞟,难道说尝过禁、果之后,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都有些刹不住闸么,我可是个女孩啊,面对男人怎么能这么不矜持!
我正在严格激烈的批评自己的肮脏思维,浴室的门被打开了,许照临裸露着上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从里面出来,头发湿答答的,水珠随着胸膛一直滑到浴巾里面那隐秘的部位,我看得愣了一下,接着就怒吼起来,“你变态啊?我在房间你不知道么?你穿上件衣服能死啊?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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