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皇妃:暴君看招

第一百零二章 儿女情长


    百花争艳的山岭之上,一颗瘦小的杨木旁,于雪扶着树,哭的肝肠寸断。
    她实在是难以忍受李远莫名其妙而來的醋意,她分明就沒有那个意思,却被他说看错了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她也不过是客观的考虑事情嘛。
    他每次都是这样不理解她的感受,不想一想她的用心良苦,总是莫名其妙的大发雷霆,上次她不过是与西门纳兰搭讪,他就小肚鸡肠地可以针对他,这次又是宁以翔,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这么沒有脑子嘛,还是他根本就不相信她对他的感情。
    想到这里,于雪哭的更凶了,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两个人之间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还谈什么感情。
    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就会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既怕他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也怕他对自己的感情慢慢变淡,甚至消失;更怕他通过各种借口搪塞欺瞒她……想着想着,这些虚拟的事情就慢慢地变成了现实的经历,想的多了,总会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幻想中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会变得郁郁寡欢,自招烦恼。
    李远追着她过來,看她哭的歇斯底里,心猛地一痛,他谨慎地碰在她的香肩之上,明显感受到了她的颤抖。
    他歉意道:“对不起,轻柔,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我真的很爱你,所以才会听见你为别人说话心里哽咽的难受,才会忍不住对你发脾气的,我……”
    于雪哭的更急道:“你…你这个混蛋…呜呜…怎么可以不相信我,怎么可以……”
    李远更新无地自容,看着她花容月貌上楚楚可怜的神情,也觉得自己太可恶了,竟然让自己深爱的女人哭泣,实在是太混蛋了。
    他紧紧地抱住于雪纤柔的身子,想将她的痛苦全部融化在自己的胸膛里,让他來承受这份自己造成的痛苦。
    痛在她的心里,其实也是深深地痛在了他的心底,她的痛苦总会在他心底放大无数倍,只痛得他悔恨难当。
    他紧紧地拥抱着她,道:“轻柔,对不起,对不起,我李远对天发誓,从今以后,我李远如果害的她有一点半点的不开心,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死后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不得安宁!”
    于雪慌忙捂住他的嘴巴,搁泪道:“你怎么可以发这么毒的誓言呢?你知道我会心疼的!”
    李远这才舒了一口气,道:“那你要答应我要天天开心每时每刻都要开心,不然我可是会遭到天打五雷轰的!”
    于雪错愕地看着他,忽然梨花带雨般笑道:“你真是贫嘴呢?竟然给我下套!”她撅着嘴,模样显得极为清丽俏皮。
    李远心神荡漾,看着她不点而赤的朱唇,只觉喉咙一干,拥着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灼热起來。
    于雪感受到他的变化,忙推开他的身体,哼道:“就知道你追上來目的不纯,并不是真的想道歉的!”
    李远一脸无辜道:“愿望啊!娘子,为夫真的是來道歉的!”
    于雪翻了翻白眼,道:“谁是你娘子!”
    李远一把揽住她,笑道:“娘子,娘子,娘子,叫声夫君听听!”
    于雪笑着推开他,哼道:“想得美,本女侠还沒有原谅你呢?”说罢,于雪提着裙摆跑了开……
    李远急忙追上去,高声道:“李远爱于雪,好爱好爱……”
    此处丘陵连绵,他们所站的位置宽敞空旷,一瞬间这句大胆的真情告白,随着连绵起伏的山岭,似乎绵延,传到了大江南北……
    于雪羞红了脸,但却也是大着胆子喊道:“于雪也爱李远……”
    江湖儿女情长,敢爱敢恨,那管什么伦理道德,师徒不能相恋。
    只要是彼此相爱,便如飞蛾,热烈地扑向火焰,即使是遭受尽了世人的唾骂,又有什么关系,毕竟,幸福的是他们,而不是那些津津乐道,贬低着不合伦理的两人相恋的人们。
    夜风拂动,桃树张扬,被风吹零了散落的花瓣,一朵朵飘进了帷幔翩跹的屋子里,一点点地侵染了整个房间的气息……
    馥郁,暧昧,旖旎……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内,萱篱闭着眼,轻轻地吻在熟睡的叶一舟的脸颊之上,细腻地帮他解开上衣的扣子……
    檀木桌上,两杯碧绿的琼浆淌在青瓷碗里,闪烁着冰冷而柔腻的光亮。
    萱篱端起碗,颤抖着双手,将这液体一饮而尽,而后小心翼翼地喂给了叶一舟。
    梵净山巅,有人轻叹,倚着梧桐树,遥望夜空。
    幽黑的夜幕中,星子若隐若现般闪烁,顽皮地佻脱着,诉说着千万年的冷峻,那刺骨的冰冷,似乎能将人吸食殆尽,容不得任何人脱逃……
    一个鹤颜童发的老者,衣袂翩翩,似乎踏云而至,脚步轻盈,不带丝毫的风声。
    那静立的白衣少年回过神來,恭敬地请安道:“师傅,你还不去歇着吗?”
    老者正是莫子贤,他呵呵笑道:“子明,有的时候,该放下的就应该放下!”
    莫子明苦笑道:“我知道的师傅,只是我们行医救人,救得了人命,却救不了人心!”
    莫子贤捋了捋胡须,眸子里神光湛湛道:“你此番前去朝明,可是发现了什么?”
    莫子明点头,道:“我遇到了杨默琳!”
    莫子贤心中一紧,不小心扯了胡须,痛的叫出声來,他那震惊的眼神确定了莫子明的猜测。
    于是莫子明道:“天玑一出,天下必乱,而天玑如今遣了自己的得意弟子出山,你说目的是为了什么?”
    莫子贤却是摇头苦笑道:“江湖之事,自然有江湖上的解决法子,我们只管治病救人,这江湖事,天下事,我们不管,也管不起了!”
    莫子明却是跺了跺脚,道:“师傅,若是你肯出山,他们必定不敢乱來,这么一來天下便能安定一段时间了!”
    莫子贤摇头,轻咳道:“你以为我还能安得了天下,你要知道曾经的独乐门、仙宸宫,已然成为过去,在数百年前就已经被别有用心之人截断了威震天下的能力,现在留下來的不过是空壳了!”
    莫子明却是摇头,道:“仙宸宫呢?不是还有仙宸宫在的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不相信,这场劫难,真的渡不过了!”
    莫子贤点头,声音似乎一瞬间变得苍老了,他苦笑道:“此劫是百年前那帮人种下的果,劫难一來,你只管藏匿在这梵净山上,就算整个天下蹦碎,此山依然不动摇!”
    莫子明不明白他的意思,紧紧地皱起了秀眉。
    莫子贤也不想跟他说的太多,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险,他转身,暗自掐指一算,噔时脸色苍白,保养极好的脸上平白地裂开了几道皱纹。
    莫子明察觉到他踉跄的脚步,猛地扶住他,道:“怎么了?师傅!”
    莫子贤摇头,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在这水晶珠帘摇曳的夜晚,月光钵在流苏之上,桃花的清香氤氲着沉靡的夜色,丝丝缕缕蔓延着几分暧昧。
    水晶帘落,纱幔垂曳,风邪魅地蔓延过她白皙的肌肤,挑逗起一层层的颤抖。
    萱篱红着脸,支起手肘,垂下了眼睫,俏脸被镀上了一层炫目的云霞,轻轻地俯身,将自己毫无保留地贴近了他的身体……
    叶一舟一阵气血翻腾,昏昏欲睡的阖紧的眼缝微微张开,一阵凉香明晰渐近,蔓延在了他的鼻翼,迷迷糊糊间,他看到一张水润薄唇倾身俯下覆盖而來,吻得极为生涩,却是那样细腻而轻柔,轻微生涩的颤抖泄露了她心底的那份小心翼翼,她将身子撑起在床边,因为担心压着了他,而累的满头大汗。
    这样的细腻温柔,令他感动,他以为这是一场梦,一场暧昧幸福的美梦,在梦里,有他刻入心底的人,小心翼翼,依旧那么温柔。
    他回搂住她的腰肢,回应着她生涩的吻。
    萱篱身体猛的颤抖起來,因为春江雨液而点燃的欲望突然间脱缰,浑身燥热了起來……
    两人唇齿相依,灵舌缠绕,叶一舟吻得狂热,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吸附入他体内,好好地爱惜这如梦如幻般的夜。
    水晶帘落,纱幔垂曳,一夜风雨,孑然无痕。
    日头渐渐升的高了,叶一舟缓缓地睁开了眼。
    梦醒了,奈何空落落的床畔却只有他一人,独自依卧,心被沁凉,寂寞一任铺洒……
    他猛地摇了摇头,苦笑道:“是我这些日子寒毒渐进,产生了幻觉了吧!我怎么可能会那般地对待萱篱!”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定然是这般无疑。
    他爱的是紫茗,那个神秘莫测,宛若被一层层云霞包裹的紫茗,无论她到何处,都会是霞光万丈,夺人眼球。
    想起紫茗,他的嘴角挂上了一层笑意:幸好他有珍藏她的绝版画藏,那一幅幅创意独特大胆的画,足以让她永远地留在他的心底了。
    萱篱含笑,打水进來,道:“你醒了!”只是那俏脸之上,仿佛凭白无故信手拈來了一朵云霞,将她整个人镀染的青春焕发,娇媚迷人。
    叶一舟看到了她,浑身一震,脸上竟然也漫上了红晕,他尴尬一笑,道:“你睡过头了!”
    萱篱点头,又摇头道:“哦,不,额……先來洗漱吧!”
    叶一舟看着她的表情,不觉有些奇怪道:“你怎么了?我们……我们昨夜沒有发生过什么吧!”
    萱篱淡然地回答道:“有什么呢?我一直陪着莫哥哥看星星,要不是你睡下了,定然也叫上你一起看!”
    叶一舟听罢,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他掩饰住眸底的情绪,道:“这样啊!我身子已经差不多了,你们总应该放我出去多多走动了吧!”他正欲起床,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有些虚弱无力,萱篱立刻扶起他,笑道:“你还好吗?”
    叶一舟红着脸,道:“沒事……”
    两人相视无语,却都是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而压抑。
    朝明与新罗边疆,二十万大军轻车减装,在新罗发动新一轮攻城之时,便已经赶來,凭着浩浩荡荡的士气,硬是将新罗打出了边界,静静等待孟将军的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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