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皇妃:暴君看招

第七章 苗疆巫女


    再三忖度之后,徐伟康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肥牛,既然杀不了这个男子,何必再浪费时间。
    于是,他猛一边与那男子周旋,一边趁机袭杀敌军阵营里,对御林军极为有威胁的高手。
    而徐伟康也不愧是自百花宗走出來的人,一身武技修为也是臻入化境,在敌军之间游走,依旧游刃有余。
    御林军们见主将发威,在敌营杀了七进七出,杀的鸡飞狗跳,直杀的敌人士气崩溃,抱头鼠蹿……
    不知是谁高呼一声:“徐将军威猛!”
    一时间众将士们都齐声高呼,声势震天,即便是负了重伤的士兵,也发挥出了数倍的潜力,哈哈大笑着,笑傲杀场。
    对他们來说,死亡已经不再可怕,只是浑身的热血被点燃,只希望杀的痛快,杀的过瘾。
    徐伟康高呼道:“最英勇的将士们,破釜沉舟,也要将这群贼寇,诛杀殆尽,杀……”
    豪迈壮气的宣誓,明确地目标,使得这群御林军如猛虎一般,撕咬着敌军。
    原本恬静安详的风月阁,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明晃晃的兵刃,沾染了妖冶的血光,如洪武猛兽,张开了血盆大口,森然的牙齿咀嚼着人的血肉。
    徐伟康一边捉弄着那男子,一边在敌营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他心里明白,若想活着出去,必须将这群拦路着,诛杀在御林军血肉兵刃之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有什么威胁。
    另一方面,紫茗等人已经踏上了前往苗疆的大道,馨老爷亲自为众人准备了极为奢华的马车,一路上依依不舍地送走了众人。
    对他的一夜白发,紫茗深感内疚,若不是因为她的蛊毒,馨月也不会死了。
    朝逸轩紧紧地拥抱着她,即使心中有所芥蒂,但是始终,是一个身体,不管主人是否发生改变,她都是他最爱的那个女人。
    翻越了崇山峻岭,愈往南,气温也愈渐地热了起來,在南岭走廊的苗疆聚居城镇凤凰寨,众人停歇了下來,据说这苗疆巫女琴韵便是寄居在这里。
    凤凰寨群山环抱,瞪目四望,万木葱笼,寨后的群山青翠欲滴,生机勃勃,凤凰寨采用了“平栏式”建筑,,吊脚楼样式,房屋沿着山坡地势自下而上排列,层层迭迭,鳞次栉比,错落有致。
    正是苗疆热季,众多房屋簇拥着的苗疆小镇上,众人换上了苗**特风格的服饰。
    苗疆姑娘们的服饰艳丽夺目,使得众人眼前一亮,紫茗着衣依旧是紫色,璀璨夺目的紫色百褶裙上花团锦簇,端的是溢彩流光,靓丽华贵,挽了高髻,戴着银花冠,花冠前方插着数根高低不齐的银翘翅,插牛角,角尖系彩飘,花冠顶上,打制着丹凤朝阳,高贵富丽,银冠下沿,圈挂银花带,下垂一排小银花坠,雪白如瓷的脖颈上,戴的层层叠叠的银项圈,项圈之上,银片打造的花圈精致巧妙,垂下的银流苏也是巧夺天工,前胸戴银锁和银压领,前后戴的银披风上,也下垂着许多小银铃,行走间银饰叮咚,银铃翩跹,使人只觉耳畔天籁掠过,晶莹剔透,她整个人行走在大街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惊艳不已。
    于雪衣饰与紫茗大同小异,只是衣衫颜色是素淡的白色,银冠上打制了蝴蝶探花,插着银扇,清丽脱俗。
    雏菊选择的百褶裙乃是华贵的潢色,活脱脱像一个黄花精灵,娇嫩迷人。
    朝逸星出人意料,并不喜欢女子的装束,穿着苗疆男子服饰,矮矮的站在紫茗身后。
    朝逸轩毕竟阅历丰富,心机智谋断然不是众人可比的,他开门见山道:“琴韵在这寨中兼任寨主,朕此番前來,并不像暴露身份,毕竟朕曾经征伐南疆,屠兵数万,怕是会有些不轨之徒,借用蛊毒为我们制造一些麻烦!”
    李远也深意道:“苗疆蛊毒盛行,的确是不得不防!”
    宁以翔点头道:“这一路上來,我们必须小心,就要到了端午时节端午阳气极盛,时以制药,会有不少苗人去乡野挖捉蜈蚣、小蛇、蚰蜒等毒物研成毒蛊,这大街小巷毒物四处乱爬,要小心碰触到了毒物!”
    正说着,便自众人眼前蹿过一条狭长可怖的蚰蜒,吓得于雪脸色微微发白,惊叫一声靠在了李远的怀里,就连雏菊也有些颤抖,爬虫类毒物,看起來狰狞可怖,正是女孩子们的克星。
    紫茗却是狠狠跺脚,将那只长相可怖的毒虫在脚下碾成肉末,皱眉道:“虽然苗疆中人热情好客,但是也难免有些蛊毒爱好者,借用路人试探蛊术,所以,我们还是先寻到巫女再作打算!”
    循着地势向上蜿蜒盘旋,众人四处打探,方才寻到一间清雅素淡的屋子,屋子是吊脚楼样式的,第一层空荡荡的,并沒有饲养什么动物,倒是守着数十名健壮的苗疆男子,男子们面含威仪,冷冷地盯着众人,其中一人询问道:“站住,巫师所在,任何人不得擅闯!”
    倒是宁以翔站了出來,取出一枚用红包包裹起來的金蝉,笑道:“你们将这金蝉蛊递给巫师,巫女便会明白!”
    那男子迟疑片刻,方才踏上了尾楼,半晌,一个身着汉装蒙面的年轻女子急匆匆地下了楼,看到宁以翔竟然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嗔怪道:“你这小坏蛋,怎么这么久才來看姐姐呢?”
    宁以翔尴尬地自她的怀抱里挣脱,轻咳一声,示意她看看四周众人。
    众人都识相地低下了头,实在是沒想到宁以翔这个八婆,竟然跟苗疆巫女有勾搭,看不出來,真是看不出來。
    琴韵讶然地看着众人,道:“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哼哼,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
    宁以翔尴尬道:“怎么会,只不过是干爹干娘交给我一项任务,我去了京都,所以才沒能看你,再说你经常搬家,我寻不到你嘛,你就不要这么小气哦,乖!”
    琴韵翻了翻白眼耸耸肩,道:“真不知道师傅师娘搞什么名堂,竟然把人家这么娇小无助的小女子发配到了苗疆当什么劳什子巫女,一当就是五年,伤不起啊伤不起!”
    宁以翔被她这话狠狠地呛了一口,道:“师姐,隔墙有耳!”心中却是连连叫苦:您要是无助的小女子,那我岂不是不会走路的婴儿,师姐啊!这么大的玩笑开出來,沒人买单啊!
    琴韵才不在乎这些,耸耸肩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道:“你们跟我进去吧!”
    一时间气势冰冷骇人,朝逸轩等人擦了擦眼睛,真怀疑自己看错了,这个威仪煞气的女子跟刚才那个甜腻腻地倚在宁以翔怀里的女子,是同一个人吗?变脸太快了些吧!
    上了楼,楼上布置的极为简单,宽敞的阁楼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处祭坛,祭坛之上的墙壁上,横挂着巨幅的盘瓠图,这盘瓠乃是凤凰寨图腾,几乎家家供奉着。
    但是当众人走进另一间屋子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红地毯铺开的地面,放置着大小不一的坛子,坛子上用整整齐齐的小篆写着: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和生蛇蛊……
    于雪猛的向李远靠了靠,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蛊毒,她就浑身不舒服。
    紫茗饶有兴趣地看着各式各样的坛子,竟然走上前去,就要掀开盖子看一看蛊毒的究竟。
    琴韵微微诧异道:“你不怕吗?”
    紫茗耸耸肩,笑道:“我本身也是中了毒蛊了的,有不是沒尝过蛊毒的味道!”
    琴韵愕然地看着如此洒脱的紫茗,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紫茗好奇地指着金蝉蛊,道:“这种蛊毒我也曾听说过,水仙子姑姑也曾配置过,我记得这种蛊毒的配料是用蛇、蜈蚣等12种毒虫,埋於十字路口,经七七四十九日取出存於香炉中,便可成为金蚕,可是为何我幼年研制的时候,金蝉会变成紫色!”
    琴韵也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出现,金蝉蛊蝉身为金,屈如指环,食故绯锦,如蚕之食叶……紫色的蝉,等等,难道是紫月凝蝉!”她恍然大悟,忙的拉扯着紫茗的衣角道:“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你当初是如何做到的!”
    紫茗摇头道:“我也不大记得清楚了,不过我可以肯定我有被毒蛇咬过,若不是姑姑及时赶來,我可能毒发身亡了!”
    琴韵白色不得其解,本以为能找到紫月凝蝉的配制方法,但是现在看來,可能性微乎其微,她不死心道:“那你记得那紫色的蝉最后去了哪里!”
    紫茗点头道:‘当我将它取将出來的时候,它就化作一滩紫色的水液了……
    琴韵面上一阵抽搐,半晌才从失去紫月凝蝉的配料中解脱出來,尴尬道:“原來如此,呵呵……沒关系,等端午了,我们继续配,一定会找到问題的,呵呵……”她抽搐地笑着,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幸好面容被藏匿在面纱里,倒也沒让众人看出不妥。
    知道李远等人未曾吃饭,她命人上了苗疆特色食物,半晌,血灌汤、辣椒骨、苗乡龟凤汤、绵菜粑、万花茶、捣鱼、酸汤鱼等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便满满地摆了一桌。
    雏菊怯怯地说道:“我听说‘蛊成先置食中,味增百倍’,这饭菜中有蛊否!”
    琴韵听罢,鄙夷道:“那你可曾听过‘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於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我身为苗疆巫女,怎么会用如此低劣的下蛊手段!”
    众人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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