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萌贱之太子不约

026之二:呃,伤到男人的腰了?


华一一出左拳,玉玄末一手抓住,给她反剪到背后;华一一再出右拳,玉玄末另一手抓住,转一圈,轻松以背后抱的姿势将华一一固定在了身前。
    就她这样的水准还想跟他拼?
    玉玄末突然心情不错,“诺,你再拼啊?”
    孟离朝上前就要帮忙,却被云闪挡住,两人交手到一处。
    “玉玄末!”华一一抬腿就向后踹。
    玉玄末侧身躲过,“没踹着。”
    华一一甩甩头发拿头向后撞,玉玄末头向后仰避过,“没撞……”
    嘶,华一一的头发缠到了他胸前的盘扣上。
    “啊,痛!”华一一本能地吃痛出声,她想收手拽回头发,可手还被玉玄末掐着,她又是一脚踹上玉玄末的膝盖,“你还不放手!”
    “哎?哦。”玉玄末也没想到会出这种状况,胸前传来清新的发香,他吸吸鼻子松了手。就算膝盖被华一一踹个正着,他也没感觉到痛。
    华一一被乱七八糟的长发糊了整个脸,完全看不到被缠住头发的具体情况,在拽了几下没拽开后,她一发狠直接向下薅,大有就算薅秃自己也要解开这种状况的决绝。
    “华一一!”玉玄末赶紧又抓住她的手,现在已经很难看了,难道还要更难看么?“站好,别动,我帮你解。”
    玉玄末先要拨开华一一其他没被缠住的头发,却一不小心扯痛了华一一。
    华一一痛呼一声,勉强压下的火顿时又起来了,她握拳就打在了玉玄末的肚子上,“你会那么好心?我看你是借机报复。”
    玉玄末闷哼一声,手一抖,又扯了华一一头发一下。
    “啊,痛死我了!玉玄末,你诚心的是不是?不行,我要扯回来。”
    这回华一一也不急着抢救自己的头发了,她低着头抵住玉玄末的胸膛,然后两手高高举起就去扯玉玄末束在身后的长发。很好,摸到了,拽。
    “华一一,你给我松手!”玉玄末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扯头发,头皮当然被扯的很疼,但更疼的是脸。这周围可是埋伏着多少他的人啊!他是堂堂一国太子啊!被一个女人这么扯头发,他的脸啊!
    玉玄末崩溃得想甩手就走,但胸前那个越缠越紧的人头根本不允许他离开,而且他又不能真用内力给她震开,他……玉玄末一手抓着华一一的一个手,竟是除了劝说她先松手外完全没有别的办法。
    “华一一,你先松手。”
    “你先松!”
    “……”他能松么?没松都快被她扯秃瓢了,如果再松……他傻吗?
    孟离朝和云闪也不打了,呃,这种三岁扯头发撕打的情况是几个意思?需要上前帮忙吗?
    电掣吸气就要纵出来帮忙,被风驰一把抓住,“你干什么?”
    “救主子啊?”
    “笨蛋!你觉得让主子知道我们都看到了眼前这种情况他会高兴?”太子的脸面啊!
    电掣想了想,又缩回了暗处。
    风驰对着所有的暗卫打个手势:转身。不能闭眼。不然万一再出别的意外,不好及时应对。
    于是,在所有人都没去帮忙的情况下,华一一和玉玄末以一对一的姿态“打”得不可开交。
    咣,太子头上的金束冠被扯到了地上。
    嘶啦,太子的衣襟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砰,呼,两人拉扯间撞上了一间柴房的门,门被撞开,华一一身体失衡就向下栽。屋内地上堆了满满的木柴,木柴上的各种木刺正好对准华一一的脸。华一一被头发盖住眼看不到,玉玄末却看个正着。
    他惊呼一声“小心”,松开华一一的手转抱上她的腰,腰间用力半空扭转。“砰”然落地时,一堆木柴正好硌到了他的腰侧,玉玄末没来得及运功抵挡,本能地闷哼出声。
    华一一也听到了“咔”的一声骨头响,“玉玄末?”
    这时她也顾不得跟人扯头发打了,连忙扒开自己眼前的头发凑上前。
    玉玄末正半闭着眼睛缓解这种疼痛,却看到华一一的脸从一堆乱发里钻了出来。天色已暗,柴房没有灯更暗,玉玄末看到一张白的吓人的脸突然凑近过来,呼吸险些窒掉,吓死他了。
    华一一没感觉,趴在玉玄末的身上就去摸他的腰,“闪到腰了?坏了,男人的腰不能伤到的。”
    玉玄末刚到口边的“风驰”立刻变成了局促的呛咳,什么叫男人的腰不能伤到?她很了是不是?
    华一一把他的呛咳误认成了疼痛难忍,一发狠直接扯断了自己的一缕头发,她扭头冲外就喊,“孟铁,快来救人!”
    看傻了眼的孟离朝呆了一下才迅速纵身过来,伸手要扶,被玉玄末抬手制止,“风驰电掣。”
    嗖,一个声音两个身影同时掠进柴房,“主子!”这一个没看着就让小姐给伤到腰了?小姐好高深的战斗值!
    两人架起玉玄末向外走。
    华一一紧跟在后,“抬我屋去,快!还有那什么,孟铁,去请大夫!”
    “不必了!”走出柴房的玉玄末第一眼先看到了自己掉在地上的金束冠,一瞥头又看见了华一一披散着头发如疯子一样的形象,那么没了金束冠的他……啊,头比腰还疼了。他再留在这里,他太子的脸就一点也不剩了。“风驰,回府。”
    “喂,你……好,那我送你!”华一一撞开风驰就想扶住玉玄末的另一边,可她刚抓住玉玄末的手腕,就又听到了玉玄末一声闷哼。
    她抓到他白天被她咬到的地方了。
    华一一拉开他的衣袖,这才看到白天自己咬的多么严重。
    “呃,抱歉,对不起,我……”华一一低着头不敢跟玉玄末对视,说起来是他不放自己自由,可是真论起来,受伤的好像一直是他。
    玉玄末眼神一晃,算计一闪而过,“风驰,走了。”
    “玉玄末!”华一一在后面追,“我错了我道歉还不成,你也得给我个道歉的机会啊。”
    玉玄末头也不回,“今天我不想再看到你!”
    哎?真生气了?“玉玄末!”
    玉玄末走了。
    华一一原地跳脚,“喂,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小气?”她还没追究他偷看她洗澡的罪过呢,怎么现在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华一一烦燥地抓抓头发,一抬头看到了云闪,“你哪位?怎么没走?”
    “主子把云闪给小姐了。”
    “哎?他这不是摆明了要派人监视我?我不要!你给我……”想起刚才玉玄末为护住她而撞伤了腰,华一一没能说出“走”字,“算了,你先留下吧。”也方便一会儿派她过去探探玉玄末的伤势。
    低头跟在华一一的身后回房,云闪的心中尽是对主子的佩服,主子一招以退为进,不仅摆脱了小姐的讨伐,还成功扭转了两人尴尬的局面。主子厉害!
    ……
    隔壁。
    玉玄末趴在床上方便路姑姑检查他的腰。
    路姑姑本来还担心的眼神在检查完后自动消散了,“主子,无大碍。刚才应该是恰巧撞对了劲儿,声音很大,但却没伤到骨头也没伤到筋,静养一晚就会好的。”
    “一晚够么?本殿伤到的可是男人最重要的腰!”玉玄末开始一点点扯下缠在胸前盘扣上的断发,嗯,帮了大忙了,祝来世能托生成人,而不再是一扯就死的头发。
    路姑姑秒懂,伸手从怀里取过一个荷包递了过去,“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主子绝对需要静养一个月!”
    玉玄末将断发一个不落地装进荷包,拎到眼前晃一晃,笑容难掩得意,“一会儿云闪过来时就让她这么回话。”
    “是。”
    “都下去吧,本殿需要静养。”
    “那晚饭?”
    “会有人来送的。”
    ……
    华一一将东坡肘子装进食盒递给云闪,“去,代表我慰问一下你家主子。”
    “是。”
    “顺便再问问他的腰严不严重。”
    “是。”
    云闪离开,沈嬷嬷担心地走过来,“小姐,这种时候你应该亲自过去探望的。”
    “不要!他还偷看我洗澡来呢?他跟我道歉了吗?”华一一开吃剩下的肘子,“我承认让他伤到腰有我的原因,但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他偷看我洗澡在先。他如果不偷看,我能找他理论?我如果不找他理论,头发能缠到他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头发缠着让我俩一起摔倒,他能被木柴堆硌到腰?所以,他绝对是自作自受,凭什么我要愧疚?”
    一大口肘子吞进嘴里,真软,不用嚼直接咽下都没问题。
    只是,她为什么吃不出味道来?
    “嬷嬷,今天的肘子没放盐吗?”
    “不会啊,知道你口重,我还特意多拿盐煨了会儿。”
    “算了,不吃了。嬷嬷我回房睡了。”
    华一一走了,沈嬷嬷疑惑地挟起一块肘子尝尝,“这味道不是刚刚好?小姐怎么会……”
    话没说完,沈嬷嬷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意味深长地笑了。
    小姐就是嘴硬!
    ------题外话------
    致我们曾经都有过的口是心非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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