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萌贱之太子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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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一一和玉玄末刚到长乐宫,一个黑影鬼魅一样闪出来单膝跪地,“禀太子,附马刚刚出宫去了。”
    玉玄末眸光一沉,本能地训斥一声,“为什么不拦着?”
    黑影愣住,他们是太子安排在长乐宫的眼钱,平时要的不就是没有任何自我的隐藏下去吗?他们现在又被允许可以自我决定如何行动了?太子的命令什么时候变了?
    玉玄末话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太主观了,不由扭头横了身边的女人一眼。都怪她!原来他可不会说这样带有强烈主观色彩的话,身在皇室,被人摸到一点情绪的走向都能落下把柄然后被有心人利用再下黑手。可瞅瞅他现在,说话都有个正常人的样子了!
    华一一,我若早死必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华一一被瞪的莫名其妙,不由空以口形表达一下疑惑。
    玉玄末气得牙根痒痒,索性扭回头不再看她,“退下。”他对那黑影说。
    “是。”声落人没,快的像鬼魅。
    华一一眨眨眼,短暂怔忡。
    一个才回京一个多月的人如果在皇宫内已经遍布眼线,那么只能说明三年前他离京之前他已经做了这些布置。
    华一一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感慨,甚至景仰一下玉玄末的深谋远虑,但她却不合时宜的突然心疼了。
    三年前,他才十七岁吧?现代人不过刚刚高考毕业的半大样子,他却已经学会先在自己妹妹的地盘上安插自己的眼线了。由此可想而知,他的处境已经到了何等谨小慎微的地步。
    华一一低着头,玉玄末没注意到她的表情,他正忙着拉了她的手继续向里,“走吧,你不是肚子饿了?”
    华一一拉拉他的手不想让他继续向前,“六附马既然已经出宫去了,今天找回场子的安排我们还是压后吧。”
    玉玄末脚步没停,“附马走了,公主不是还在里面吗?夫妻同心,这道理我懂。”
    华一一这次拦在他的前面并抱住他的腰,“在你看来,我像是以德抱怨的白莲花属性吗?”
    眉梢不由挑高,他目含鄙视,“怎么可能!”
    华一一小拧一下他的腰侧,他要不要这么实诚!“那你又觉得我是那种需要男人找回场子的无能女人了?”
    玉玄末把她在腰间做恶的手指握在掌心,借机摸上去,“我只希望你每次出手时都能记得往回搂着点,别太累着自己。”
    “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回转。”华一一锁定玉玄末的眼睛,表示自己很认真,“今天的事情我会自己找回场子,不用你出面。”
    玉玄末盯看她半晌,“这都已经到门口了,你却打退堂鼓了,为什么?”
    “我饿了。”这是事实。
    “饿到说话这么坚定,抱我这么紧,瞪我这么用力?”华一一环在他腰间的手臂,让他会有一种她想安慰他什么的错觉。
    华一一脸色稍窘,手臂一松就要收回,“我是饿的急着想回家吃饭。”
    玉玄末不等她退出他的怀抱大手伸出一拉,便将华一一再次纳进了怀里,眼底蹿上了乍然醒悟的暖意,“我可以理解成是在心疼我吗?”
    “凑不要脸!谁心疼……”
    吱呀,门响了。
    华一一赶紧捂嘴消声,下一刻玉玄末抱着她腾空而起坐到了走廊顶部的梁木上。
    华一一想低头看看是什么情况,却被玉玄末扒着下巴扭了回去,眼对眼鼻子对鼻子。
    距离太近,华一一想看不出玉玄末眼底的兴奋都不行。
    “你心疼我?”
    “没有!”
    “觉得我兄妹敌对人生太苦逼?”
    “你理解错了!”
    “一一,我有没有说过你最不会说谎?”
    “那一定是你的判别中枢出了问题,你需要健康检查……唔!”玉玄末!是男人就有话好好说!这动不动就堵嘴算什么英雄好汉!
    玉玄末大张着眼睛,密密麻麻在华一一唇间肆虐的每一个啃噬似乎都在炫耀:我是男人,还是你的男人,我用得着好好说话吗?好好亲吻你难道不是最好的回答?至于是不是英雄好“汉”……
    玉玄末把华一一往怀里抱得更紧,毫不客气地把身体的变化“告”于她知晓,你说我算不算英雄好“汉”?
    华一一红了脸,避不开嘴的情况下只好拿手狠掐玉玄末的脸,“唔唔唔!”快放手!啊不,快放嘴!这里什么地方,他就算想打野战也得挑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不是?这大冷天气的坐在走廊房梁上算怎么回事!
    玉玄末被掐得脸不疼,面子疼。她居然还有心思动手!她这是红果果地在侮辱他的吻技!而他的尊严,坚决不允许她这样做!
    抱着华一一迅速转身,华一一便背抵着廊柱被他困在了房梁一角,后脑勺惯性地向后撞去。华一一本能地闭眼静等疼痛传来,却不想撞上的是玉玄末提前垫在脑后的大手。
    睁眼,嘴前的男人仍然停都没停在唇间的肆虐。
    那他刚才的温柔是潜意识的了?
    华一一心一暖,松开掐着玉玄末脸的手,转而缠上了玉玄末的脖子。
    仰头,迎接,她将自己双手奉上。
    情欲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想时,对方就算拿把火烤,这身子也热不起来;可当变得想时,对方就是个冰柱,这身子也能自燃起来。
    玉玄末的脖子崩得紧紧的,紧到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爆突的脖间青筋。她沿着那纹理一寸一寸地摸上去,玉玄末旋及在她的唇间重喘一声,她体内的火苗腾一下就蹿烧了上来。
    意识很快慢慢变得模糊,身子开始无力,手臂却越缠越紧。
    玉玄末不得不稍稍退离她的唇为自己多喘一口气,他被她缠得快不能呼吸了。
    被自己困在角落里的女人,眼睛闭着,嘴巴则微微张着,像鱼儿急需水一样低低喘着。
    无声的邀请。
    玉玄末来不及调整自己的心跳,闷哼一声再次欺身吻了下去。
    她的动作青涩,看起来比上次也没长进多少,但她的热情每每都要让他丢盔卸甲一败千里。她似乎不懂女人的矜持为何物,敞开是自然的,迎接是自愿的,传递过来的温度更是每一分都写着心甘情愿四个大字。
    他只觉得身体硬得都要疼起来,不由把她往怀里又按了按。似乎不小心捏疼了她的手,她闷哼一声,廊下经过的宫女一停步,“什么声音?”
    同行的宫女皱眉,“什么声音?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就是那种……”先前的宫女红着脸凑近同行伙伴的耳边低声道,“就像晚上公主和附马那样时的声音。”
    “你想死啊!这大白天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那是我想吗?我明明就听到了,就从上面传来的。”
    两人齐齐抬头,房梁上空无一人。
    ……
    后宫某个角落,风驰正坐在马车前打瞌睡。
    突然马车一晃,他反射性的先把马鞭子挥了出去,“谁?”
    马车内,玉玄末强迫自己离开了华一一的唇,“回府!”
    说话间眼睛瞄到了华一一飞红的双颊,他很快再加一声,“快!”
    他的声音是人都听得出是在强自压抑什么,风驰不用看都能脑补出自家主子把腮帮子咬得鼓鼓的表情。
    这么急了?
    好,快!
    鞭子猛地挥出甩在马屁股上,马吃痛一时启动过急,竟是噌一下蹿了出去。
    车内华一一惯性后仰,玉玄末连忙抢救,没用对劲,玉玄末竟被华一一扑着撞上了车厢板。
    砰一声,惊天动地。
    很疼吧?是主子还是小姐?风驰要吓哭了,“主子恕罪,小姐恕罪。”
    玉玄末闭着眼睛想静等后脑勺的疼痛自己缓过去,心爱的女人还在怀里,马上就是他大展“雄”风的时候,他可不想现在手揉后脑勺灭了自己的威风先。
    “回府再罚你。”该死的风驰!让他快又不是让他赶着投胎。
    风驰随着挥马鞭也挥出了自己的悲愤之泪,这能怪他吗?谁让主子不先坐好了。那么大人了,坐个马车也坐不稳……哎,等等,主子现在还是坐着?
    前面已到路口,他需要左转。
    马是老马,不等他的下一个命令,已经自己就把马头调了过去,马车随着拐弯。因为速度已经很快,一边的轮子都隐隐有了离地之势。
    风驰的眼泪再次甩飞到空中,晚了一步提醒,“主子坐好啊!”
    砰,在风驰提醒的同时,玉玄末再次撞到了车厢板上。这次不是后脑勺,而是一侧额头。
    正中目标,玉玄末措手不及,手一滑,华一一滑出了怀。马车还在拐弯中,冲势不小,华一一哧溜溜紧跟着也撞向了车厢板。
    玉玄末眼疾手快,也不顾自己疼了,向前一扑,华一一重新被他拉进怀里,而他自己则,砰一声,肩头撞上了车内坐榻一角。
    哗,他冷汗下来了。那里有他在战场受的箭伤一处。
    “风!驰!”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冲出去把风驰挫骨扬灰。他朝堂上没被黑死,战场上没有战死,现在难道要被自己人轻松自然的害死?风驰,其实你是康王埋藏最深的眼钱吧?是吧是吧?
    风驰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真的不怪他啊!这条路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什么时候像今天出这么多状况了?驾车的人没问题,驾车的马没问题,如果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只能是主子今天有问题。明明是主子腿软了没办法控制好平衡,为什么最后承接怒气的还是他?
    明年今天不会是他的忌日吧?风驰都要把眼泪哭干了。
    车厢内,华一一却突然爆笑出声。
    几次情到欲到就差最后一击的时候好像总会出点状况,这是第几次了?
    华一一饱含同情,伸手想去安抚玉玄末被撞疼的地方,可玉玄末被撞疼了两处脑袋,一处肩膀,她却只有两只手。华一一看看自己照顾不来的双手,于是笑声更大了,玉玄末这是什么命!
    玉玄末被笑得黑了脸,这个小没良心的,他到底是为了谁才这样接二连三被撞到头又撞到肩的?
    大手一抓,华一一半跪着入怀,他拉着她的手直接按到后脑勺处,“头疼,揉!”
    有面子被损的尴尬,有舍不得说舍不得骂可不说不骂自己又不愿意单方面委屈的委屈。
    华一一无奈笑笑,“好好好,姐姐疼你。”
    他为了不让她撞到车反而害自己撞到,她这时再笑的确有些不厚道。连忙收了嘲笑的心,她仔细给他揉着头,认真的表情像个医术高强的老中医。
    玉玄末眼皮半搭下,目光锁定在华一一清秀的面庞上,精神却集中在了她力度适中的按压上。
    其实脑袋就撞上车厢的那一瞬间疼,凭着他高深的武功,他怎么可能还疼到现在。硬赖着她揉不过是觉得面子受损,恶趣味地想让她愧疚愧疚他也好平衡一下。
    可当她真帮他揉上头了,他又觉得当真是一种折磨。
    他现在想做的可不是这个。
    玉玄末猛地拉下华一一的手,“行了,别揉了。”
    “哎?不疼了?”
    “不疼了!”他恶声恶气地快速说完,不希望在这个问题上多打转,“今晚留宿太子府。”
    话是肯定的,尾声却是上扬的。
    华一一听得出里面的不确定,“在邀我欢好?”
    “对。”玉玄末忽然别开了跟华一一对视的视线,他怕收到拒绝的答案。
    华一一愣了愣,猛地哧哧地笑了,“这是又害羞了?在你刚才对我耍尽流氓之后,现在学会害羞了?”
    “你还是不是女人!”哪里的女人比男人说话的耻度都大!玉玄末猛地扭回头,无法理解为什么这种时候她总能不害羞的先调笑他。
    华一一笑得声音更大,眼看着玉玄末脑瓜顶上的火苗都要幻形出明显的形状了。论亲密耻度的大小,她不如他;但要论纸上谈兵,常年混迹微博论坛的她耍起流氓来绝对是开了外挂般的水准。
    然后,她终于把玉玄末笑毛棱了。
    他可是大男人大男人,被一个小妮子嘲笑成这样还有没有脸继续活了!
    噌噌,两手的二指禅同时伸出,然后直奔华一一的腰间,让她笑!
    “哈哈哈!玉玄末!你混蛋!我最怕痒了……哈哈哈,玉玄末!你还不停手!玉……哈哈哈,我错了,玉玄末,我错了,求你……哈哈哈……”
    天渐黑的路上,一辆狂笑的马车飞驰而过。
    风驰陡然生出一股劫后逃生的激动,太子这是心情变好了吧?他就不用死了吧?是吧是吧?
    马车转过最后一个拐角,前面就是太子府了,机灵的风驰这次决定先打招呼,“主子,马上就到了。”
    马车内,玉玄末大手一兜把衣衫不整的华一一裹进了披风。
    “吁。”风驰收了缰绳,他同时下车打帘,动作利落地就像在战场上给主子扛箭筒。
    玉玄末抱起华一一下车,明黄色的袍角如风般卷起炫烂的弧度。
    风驰低头看着远去的袍角小松一口气,他刚才表现不错,主子又这么急,那么刚才他犯的错应该会忘了吧?
    玉玄末现在的确想不起别的事情来,家到了,屋里有床,怀里有已经扒皮扒到一半的小情人,他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如果不是还仅存着那么一点理智不希望自己在属下面前表现得像个急色鬼,他现在早就一个轻功纵跃就进屋里头被翻红浪去了。
    然而下一刻,在他大步跨进太子府门的那一刻,他突然就后悔了,他刚才怎么就没有一个轻功纵跃进屋里去呢!
    悔死他了!
    他身上骤然沉下的气场惊动了闭眼的华一一,怎么回事?他刚刚还亢奋的身体怎么一下子就冷了?这是刚进门就看到了什么?
    华一一扒开披风一角想看看。
    玉玄末先她一步用嘴又把披风盖严了。
    华一一更疑惑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刚要问,她听到熟悉的声音了。
    沈嬷嬷。
    “老奴见过太子殿下!殿下抱着的是我家小姐吧?辛苦殿下了。小姐恐怕是一天没吃多少东西饿坏了,还好现在到家了。请殿下放下小姐吧,老奴会照顾好小姐的。”
    说着沈嬷嬷带着两个人上前就要接下华一一。
    玉玄末横抱着华一一转个方向继续向里,“不是!本殿没抱着你家小姐!你先回天娇传媒吧,也许她已经回去那里了。”
    华一一在披风里笑抽了肚子,这货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这么明显的谎话也敢说!
    沈嬷嬷波澜不惊,带着人严肃跪地,“路姑姑先出宫有过来告知老奴一些宫里的情况,小姐今天进宫表面上有惊无险,但总归是遇到了些惊。而这些惊,奴婢斗胆认为是因为小姐的身份被人低看了。殿下中意小姐本是奴婢等人盼望的福分,但也希望殿下适当地考虑一下小姐的身份问题。小姐还未大婚,如果婚前就失节的话,这……”
    沈嬷嬷适当地收了话尾,一低头,两串泪落在了身前的衣襟上。
    玉玄末眼角余光瞥见,便再也没办法向前走了。
    刚回京时,他其实一直打算着先要了华一一的身子,最好让华一一很快怀上身子,那样再跟后宫的长辈们对上,虽然脸面上不好说,但他倒能非常强硬的维护住华一一的太子妃身份。
    后来事情变了又变,由于各种原因,几次到了嘴边的熟鸭子都飞了。他郁闷地想死,但依然奋勇向前。今天天时地利人和,他以为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得,他又卡在自己这关了。
    他这样半哄半骗的要了华一一的身子真的好么?除了对他好,对她呢?尽管也能看得出来华一一没要坚决反对的意思,所以他就可以趁机大占便宜?她为他不喜进宫也进了,那他为她呢?
    玉玄末闭了闭眼,忽然转身向外,“车呢?”
    沈嬷嬷喜指门外,“那里。”
    玉玄末亲自把华一一送上了天娇传媒的车。
    华一一从披风中探出头来,问他,“这次真放过我了?下次再找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玉玄末帮她把领口掖好,“我会尽快娶你!”光明正大就光明正大,他怕什么来着!这点破事还忍不了?
    华一一正色,“我还没想好要嫁。”两情欢好对她来说不困难,但要缔结一生的契约,她觉得那更需要勇气。
    “没关系,过门之后你接着想就是了。”玉玄末呼啦一下放下车帘,她脸上明显还有着刚才耳鬓厮磨时的红晕,他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后悔。
    车外,玉玄末嘱咐沈嬷嬷,“马车直接驶到房门口,清场之后再让小姐下车。”
    “是,殿下万福。”沈嬷嬷在心里发誓,这样能为小姐忍一时之忍的太子,在大婚之后,她必须帮忙守一夜的洞房让主子尽兴!
    马车远去,玉玄末看着看不见的车影久久没有动静。
    风驰有些理解不能,“主子,您今天看起来怎么有点……”
    “傻?”玉玄末搭话。
    风驰想了想,决定尽忠职守做一个不说谎话的诚实属下,“也不是多傻,就是有点没想开。”
    “哦,那你觉得我如何做才算想得开?”
    他没说“本殿”,所以风驰觉得这是主子放松的状态,可以唠家常的状态。
    “当然是趁火打劫吃干抹净啊!”风驰一拍大腿,“雷鸣说了,女人嘛,就算是吃到了嘴里也不一定就是自己的了。但至少已经吃了嘛。想想看,如果万一的万一这到嘴的熟鸭子又飞了呢?那没吃到岂不是更后悔?雨狂也说过,人们通常更后悔没做过的事,而不是后悔做错的事。主子,您现在就在后悔了吧?”
    “嗯,已经后悔了。”
    风驰一握拳头,“那属下帮您把马车追回来的!就凭天娇传媒的赶车的速度,他都比不上我一条腿!主子,您下令吧。”
    风驰摆出了起跑的姿势。
    玉玄末面无表情的看过去,“很好,目标:练功房!跑!”
    风驰本能地依令行事,可跑着跑着他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要往练功房跑?为什么主子也要跟着一起跑?
    “主子,方向错了吧?”
    “没错。”
    “可小姐不在练功房啊。”
    “但你在啊。”
    “哎?”
    “风驰,你主子我后悔的想死,所以,陪我发泄一下吧。”
    “哎哎?”
    砰--风驰再也没办法想更多,玉玄末一拳将他打进了练功房。
    惨叫声很快响起。
    “你小子还敢跟我说后悔!如果不是你小子赶的马车不稳,老子我在马车上就得手了!现在你倒来充大尾巴狼了!哼哼,让你充!我这就帮你把尾巴打肿充!”
    ……
    天娇传媒。
    四美笑得前仰后合,“沈嬷嬷真是要得,这是从太子嘴里愣把熟鸭子给抠出来放飞了,佩服佩服!”
    华一一先往嘴里塞了一把辣条,这才有力气反击,“笑吧,单身汪们也只能笑笑别人了。”
    四美卡住,“华一一,你狠!”
    蓝姨帮华一一端上早就温着的饭菜,“我说沈老妹子,你觉不觉得这次有些过分了?男人嘛,正当阳刚壮年,想吃点荤腥再正常不过了,你老这么拦着不好吧?别忘了他可是太子,身边巴望着的女人只多不少,你确定要他这么老吃不到嘴的吊着?小心他忍不了朝外发展!到时哭的可就不只是你了,会是你家小姐!”
    沈嬷嬷为华一一布菜的手顿住,坏了,把这方面漏了没考虑。“小姐--”她又想哭了。她记得小姐说过不要沾了外腥的男人的!那如果小姐因为这跟太子黄了,那她不就是千古罪人了?
    华一一没有半点异动地大口吞着饭,“嬷嬷,别那么想不开。是我的,自然会为了我忍得住所有的诱惑;不是我的,你就是现在把我送到他的嘴里,他过后还是会沾外腥的。尽人事,听天命,及时行乐才是王道啊。其他都是浮云,浮云。”
    这就是她迟迟不愿点头下嫁的原因,现在出了意外黄了的话顶多叫分手;可如果真嫁了再黄,那就得和离了。跟当朝太子?她怕离字还没提就得先脑袋搬家。
    “嬷嬷,再给我一碗鸡蛋汤的,渴死我了。”也不用勺,她端着碗咕噜噜喝了半碗,借机遮了她有些黯淡的表情。
    ------题外话------
    感谢大祸水的鼓励~迟来的一章,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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