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做四爷外室的日子

        四爷压下心底的笑意看着雅茹说道“今个是你请客，听你的。”
    小二下去后，十三爷和十四爷都不厚道的开始哈哈大笑。
    十四爷捂着肚子说道“小嫂子，爷可从来不知道你是在这道上混的。”刚刚雅茹那一番专门学来的话就是道上砸场子的话。被雅茹学了个四不像。
    “败家老娘们？这词用的可真好。”十三爷爷揉着脸说道。
    哼！姐今个来，可还是专门来砸场子的，你们是姐找来的人形打手，一会出来事你们可跑不掉。雅茹心里腹议着，却没理会着俩货的打击。
    小二的速度很快，一会就陆陆续续的端了盘子进来，包厢里已经抬进来了一张桌子拼在一起，看着白的满满当当的两大桌子菜，雅茹叫住小二到“你别走，你不介绍介绍这些菜的用法？”
    背景板四爷这时发话了，挥挥手让店小二下去。对着雅茹说道“这吃上面，你要问老十三，他可是行家，就是这店里的老板知道的都不如他多。”
    “是啊，小嫂子，您坐好，爷一一帮您解说。”十三爷挺直了腰杆说道。
    坐下后，十三爷拿起一张博饼，夹着青花小碟里的菜嘴不停的说道“烧鸭子做法不同，吃法也不同，这挂炉是明火皮脆，要吃皮，焖炉是暗火肉酥，咱们吃肉，四哥，您尝尝。”十三爷吧包好的一包烤鸭递在雅茹眼巴巴的眼神中递给四爷。
    我去！以为是给我的呢，在小二出去后，雅茹就退下了面纱，此时雅茹可怜巴巴的摇着筷子看着那块肉，这个及其不礼貌的动作叫大伙都不由得会心一笑。四爷接过那包肉喂到嘴边却转了个，塞进了雅茹的嘴里。
    雅茹本来以为要自己动手报了，心里郁郁不快的看着面前的这么一排的小碟子，搞不懂顺序啊，要怎么吃？还没有发牢骚的就被赛琳一嘴，醒悟过来，雅茹得意的看了十三爷一眼，低头吃了起来。
    吃的不多，几人每样都只是浅浅的尝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了。漱口洗手后，几位爷喝着茶开始看雅茹唱大戏。
    雅茹拎起一个空碟子砸在门上，对着几位爷会心一笑，不一会，刚刚那个店小二就一溜烟的跑了进来。见满桌子的菜就稍稍动了一点，心下咣当一下，不好了，是个硬茬。想着笑的更加的灿烂“几位贵人，这是不合口味吗？”
    “这事猫腻做不来主，叫你们老板来。”雅茹不愿与一个伙计计较，淡淡的说道。
    店小二还想说些什么，却见这位女子眼神轻轻的扫了过来，顿时觉得自己要被压扁了一般冒出来一身的冷汗。手脚发抖的退了出去。
    小二动作很快，一会功夫，就带着一个身材瘦高，眼神锐利的男人进来，看模样大概二十多岁三十岁不到的模样。
    杨老板本来听了小二的描述，心底也不相信会是来砸场的，谁见过那些贵人亲自来砸场子呢？定了天的就是叫手下的人或则直接买通几个小混混来。自己在这北京城落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附近的黑白道上的人自己也都打通关节了。按理说也不会有人来找茬啊。不过，人家都跑到间门口来了，不出去会会，岂不显得自己没气魄。于是这才雄赳赳气昂昂的赶来。
    进门就见三个气宇非凡的男子坐在里面，三人看起来都非常年轻，主位上坐着的最为年长，也才二十多岁的模样，剩下两个更小，顶了天的十五岁，不过三人身上上位者的气息却非常明显，在看着旁边坐着的那位蒙着面纱的女子，虽看不请容貌，。可是哦单单露出来的眉眼却灵气逼人，浑身的气度雅致高贵。不过杨老板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女的就掉以轻心。听伙计说，这可是今天的主角儿。
    这时，杨老板心里明了，这几位定是这四九城里的爷，看自己的小店不顺眼，来捉弄人来了。想着，杨老板笑着说道“小人是这小店的老板杨仁全，不知今个的菜色还合不合几位爷的口。”
    大家齐齐看向雅茹，杨老板心里明了，今个主事的是这个女的，摆平她就行了，想着对着雅茹作揖到“还请夫人指教，”
    “指教不敢，我就想问问杨老板，你们店里的鸭子都是打哪来的。”雅茹用筷子点着面前这些盘子，看着杨老板问道。
    “回夫人的话，小的店里的鸭子都是打南京运回来的，全是跟着运粮的船一路吃过来的。鸭子都是吃粮食长大啊。这烤出来的鸭子肉质细腻，肉嫩皮酥，肥而不腻。”杨老板得意的说道，这可是自己店里的一大特色。
    “运粮船还帮你送鸭子？想太美丽吧，着杨老板说话不是在。”雅茹嫌弃的看着这家伙，他说什么就贬低什么。
    “这位夫人理解错了，小的说的是跟着运粮船后面来的，就顺着南北大运河一路来的，后面跟俩赶鸭的，一路吆喝着来的。”杨老板在几人面前恭敬却不卑微，这气度倒是叫几位爷另眼相看。
    “这北京城附近就没有养鸭子的吗？还专门从南京运来？你骗人的吧。”雅茹继续反驳。
    “这北京城边上，白洋淀那边还真有，叫鸭子局，专门养鸭子。这北京城的鸭子大多由他们供应。”十三爷开口解释道。说完看着雅茹，一脸的悔意，我插什么嘴啊我，真是没眼力见。
    雅茹收回瞪向十三爷的眼神，在看向这杨老板说道“说说你们这鸭子的特色。”
    “咱们这的鸭子，烤鸭子的火也讲究，专门用果木树明火烤制，这烤出的鸭子还带着果香，吃到嘴里那叫一个香，没渣不柴，肥而不腻，这鸭子也讲究，五斤四两，去了毛和内脏，就四斤四两，烤出来皮酥肉嫩，口齿留香。”杨老板极力赞美着自家的鸭子。
    雅茹递给十四爷一个眼神，然后不厚道的说道“你这点的手艺如何咱们先不说，就说着鸭子吧，又肥又难吃。连咱们府里烤出来的一丁点都比不上。你这样还开什么店啊，早点关门算了。”
    十四开口说话了“小四嫂，咱府里的鸭子可是稻香村出来的，那鸭子沾着老佛爷那莲鱼的灵气，个个味美香甜。着一般的鸭子可比不上。你就别为难这杨老板了。”
    杨老板不服气了，开口说道“我这店的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这鸭子是千挑万选的，小的虽然没有尝过那莲鱼的滋味，可是着鸭子小的却又十分的把握。”
    “哦！你不信？那好，咱就比试比试，爷叫府上的人送来一只鸭子，你挑选你店里最好的鸭子，一起考出来，叫大伙吃吃看，来逼格高下，免得你说爷仗势欺人。”十四爷一脸的猖狂。
    “比就比，我还不信我的鸭子还能比不上你的那个闻所未闻的鸭子来。”杨全仁心里的傲气被激了起来，也跟着十四爷叫嚣着。
    “呵！你这脾气，爷活这么大出来家里头的人外，还没有人敢这么跟爷叫嚣的，今个爷就成全没，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不过既然是打赌，那就得有个彩头，不然有什么意思。”十四爷也被挑起了兴趣，邪魅的看着杨全仁，看着他乖乖的跳入小四嫂挖的大坑里。
    “好，那就依爷的，爷说咱们赌，咱们就这么赌。”杨全仁气的拍着胸脯叫到，生平最恨人这样贬低自家的鸭子。怒火攻心的杨全仁也不在乎来人的身份，就这么大声的嚷嚷着。
    “好！够爽快，如果你输了，你就到爷的店里去帮爷烤鸭子，如果爷输了，以后这北京城里就是你的天下，只要不作奸犯科，没人敢那身份来欺辱你，怎么样，这个赌局公平吧。”十四爷撒下鱼饵。
    杨全仁心底一惊，早就预料到几位爷身份尊贵，可还是敢夸下这么大的海口的，在这北京城就没几个了。赶紧问道“还没请问几位爷尊姓大名？”
    “这位是当今圣上的四皇子雍贝勒，爷是十三阿哥，这个和你打赌的是十四阿哥。这位夫人是四贝勒的庶福晋。这些身份够分量了吧。”十三爷开口解说到，心里却对自家四哥的行为感到无语，这四哥对小四嫂也宠过头了吧，这么掉身份的事情都任四嫂胡来，简直就是胡闹。
    “恕笑的眼拙，狗眼不是金镶玉，还请几位爷见谅，几位爷和小的打赌，是看的起小的，小人哪能不是好歹呢。就按十三爷说的定。”杨全仁一脸的兴奋的跪下请安后一脸兴奋的说道。虽然知道几位爷身份尊贵会，可是给自己天大的胆子都不敢想会是这几位爷。心里为自己暗自下的决定感到骄傲。
    赌约成立，雅茹就嘱咐下人拿来提前准备好的鸭子。看着面前摆放整齐的两只脱光了所有障碍的大小一样的鸭子，雅茹笑着说道“这我这么辨认那只是你们店的，那只是我的啊，要死杨老板把鸭子换了我也不知道啊。”
    “夫人请放心，您可以在鸭子上写个字，以来可以防止我们把鸭子换了，二来么，就是看看厨房的老师傅有没有认真烤，这这鸭子有没有变形。”说着找来小二递上笔和一碟橘红色的汁液，雅茹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香甜飘入鼻尖。心下了然，原来是用蜂蜜水在鸭子背上写下字，糖分经过高温就会变色，字迹也就显露了出来。古人的智慧的确有意思。雅茹笑着提笔写了个“四”字。看着两只鸭子被送下去。杨老板笑着道“几位爷，着鸭子都凉了，不如撤下去换成新的如何？”
    “算了，都撤下去吧，你就顺便上点子下酒菜来即可，咱们兄弟几个好久没一起喝酒了，今天就借你这地痛饮一杯。”十三爷爽朗的而看着杨全仁说道，突然想起小四嫂说的败家老娘们，赶紧补上一句“这些都给爷包起来，爷要带走。免得被人说败家。”说完还已有所指的看了眼雅茹。
    雅茹瞪了他一眼，这个落井下石的家伙，欠收拾啊。
    推杯举盏之间，杨全仁进来了，看着大伙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道“几位爷，鸭子烤好了，奴才这就让他们端上来。”声音说不出的而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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