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关三界

第246章


    车钥匙都不拔?就去抠车门,一抠,车门开了,干红心里乐了,还能把这车开走呢!
    就招呼赵丽影和严梅,“走啊,我拉着你们!”
    一转身,又看到刚才质疑飞来的张妮是真是假的那人,对那人讲,“你来摸摸,这车是真的还是晃出来的?”
    那人真的上前摸一摸。一摸,象烫着了似的一缩手。嘿嘿地笑了,“是是,是,是真的。”钦佩得无可(无以附加)无可的。
    严梅和赵丽影走了过来。严梅拉开车门,一闪身钻了进去,赵丽影走到跟前,拍了拍车,问干红,“谁的?”
    刚才干红和严梅商议搬谁的车时,是小声说的,赵丽影在台上,听不到。
    “姚欢的,怎么样?比你那贵,优惠老客户,还一百八十万呐。”
    赵丽影怔怔地看着,“说的就是这辆车?”
    干红应。
    赵丽影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干红也坐进车里,拧一下钥匙,发动起车,看了看油表,见剩不多油了,就说,“咱还得给她加一些油,看来,她兜里没几个钱了。”
    严梅问干红,知不知道姚欢现在在哪儿?
    干红摇了摇头,“不知道,知道就好了,知道我就带警察去抓她,她背着一条人命呢。”
    沉寂了一会儿,赵丽影问,“你跳下去要打那放白气人的时候,拦住你的那女人是谁?”
    干红用手在面前一扇,一幅不值得一提的样子。最后还是说,“生我但没养我的人。”
    “啊!”赵丽影和严梅两人都吃了一惊,“是你妈?”
    “她能算我妈吗?”
    干红和赵丽影都不语。
    干红自言自语地说,“妈,是什么定义?把你带到这个世界的那个女人?但是,把你带来了,她随后就弃之不管了,这还能叫妈吗?”
    “……她或许是有难言之隐。”严梅说。
    严梅听她爸说一些干红的经历,赵丽影却不知道,她对此问过干红,干红那时也不知自己的来历,就把干玉权妻子的经过简要地对她说了。
    赵丽影以为干红说的是干玉权的妻子呢,就说,“不管咋说,还是回来了,回来就好。”
    “你不知道,她是我……”
    干红想要说下去,看到前边一块山崖,眼看就撞上了,就一脚把刹车踩到底,车一声怪叫,一撅搭就停住了。
    干红纳闷儿,怎么在路上开着开着就出现一个山崖呢?扭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城市街区的景象?都是山山岭岭的,这是在哪儿呀?莫不是绳山?
    干红一下子想起上次和赵丽影给师傅绳哥送酒的那次。
    干红开车门走出去,往前边和两边望望,“绳山?”
    “不,这是套山。”身后,一个人说。
    干红回头一看,吃了一惊,原来是姚欢和一个男人在车的后边。
    赵丽影和严梅也走下车来。
    “哎呀,真是贵客盈门呀!干红的两位好朋友都来了,你们这是干啥去了,咋这么齐,凑到一起了?”姚欢怪声怪气地说。
    干红无意回应姚欢,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姚欢。
    姚欢展开身子,“怎么样,几个月山上的生活,是不是我更苗条了?仙风玉露,粗茶淡饭,我体会,要想减肥,就到山上盖个草芦住,清心寡欲,养人哪。”
    “你?你能清心寡欲?”干红去盯在姚欢身边的那个男人,“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王经理吧?”
    姚欢去看那男人,“王经理?啊,他只帮我办过几次事,他真名叫汪荃,是套哥的大弟子,办事的时候,他不得不丢掉他姓中的三点水,‘经理’是许亚云他们叫出来的。”
    这个时候,姚欢提到许亚云,谁也没多想,她们仨谁也不知道许亚云失踪了,更不知道是被姚欢劫掠到山上了,关进了逍遥洞。
    经姚欢这么一说,干红她们才知道到了套山。但,干红纳闷,怎么就来套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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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嫱子说:“车!这事怨严梅。严梅不把车搬来,干红她们不坐进去,能上山?这叫什么?这叫自投罗网!省得姚欢下山去抓她们了!”
    岩子说:“姚欢并不想抓她们。”
    嫱子说:“那她们来到套山咋整?姚欢还能把她们放回去?放回去,她不就暴露了吗?”)
 第284章 套山的较量
   
    汪荃在山洞里合抱着姚欢在练男女双修的子午功。
    姚欢自上山以来,见套哥和汪荃他们神来仙去的本领来自于练功,她也要练功,她也想神来仙去的,超乎寻常。
    无奈,她只要闭上眼,就出现和赵宝伟的种种以及干广告公司之后的同行,及与客户的明争暗斗,她的心里哪能静下来?常常一团乱麻,这种状态,怎能意守?只是闭着眼睛看她心内的“电影”罢了。
    后来傍上汪荃,和汪荃练男女双修子午功。体内存有汪荃的东西,使她昭然于风流情态,更不能内静了。
    子午功,一练就是一个时辰,达两个小时。汪荃挺在姚欢里边两个小时,姚欢受用两个小时。
    汪荃不让她动,有的时候,她忍不住,还是转动。今天就是动得汪荃也启发了凡心,不得不收了功。
    汪荃穿上衣服,走出来小解,一看,不见了停在洞口前姚欢的车,近处找一找,也没找到,就进了洞内,对姚欢说,“你的车怎么不见了?”
    “啊?不能吧?那么大一个车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姚欢虽是如此说,也有点慌。
    汪荃走出去时。她都要躺在石洞里的床上睡一会儿,这下睡不着了,忙穿上衣服,和汪荃走出去,到外边一看。真没了车的影子。
    “是不是让你师兄弟或者徒弟搬到山下去了?”
    “大套山,除了我师傅以外,就我的功夫能搬得了车,别人都不能。”
    “那能不能是别人搬走的?”
    “别人?别人就不好说了。”
    “你知道还谁有这功夫?”
    “绳山那边有几个人有这功夫,一般是绳哥的徒弟。可是,他们并没有看到你的车。怎么能搬动呢?
    那东西不能凭空一想,连具体的形状、颜色都不知——搞不清物体的特点是搬不走的,都谁知道你有这辆车?”
    姚欢不用想,脱口就说,“知道我有这辆的人。可是不少。”
    “我是说,有没有练功的人,知道你有这辆车?”
    “练功的人?谁练功呢?”
    姚欢努力去想,也没想出来和她认识的人里,甚至看过她车的人有谁练功。只好摇了摇头,“没有。兴许有,我不知道。话说回来了,谁平白无故地搬我的车干啥?”
    汪荃怔怔地看着姚欢。
    姚欢问。“你能不能把车再搬回来呢?”
    “那倒是能,我怕这一去一来的,暴露了你。”
    “怎么‘一去一来’就暴露了我呢?你就搬回来得了!”
    汪荃真搬了回来。里边坐着三个人,这三个人不就知道你在哪儿了,不就暴露你了吗?
    “啊,你说这么暴露啊?但是,她们来了,还能让她们活着回去吗?”姚欢恶狠狠地说。
    “姚欢。我们帮你办事,你儿子关睢办公司。放喜鹊的事,都是我们帮扶着。要不然,只凭他一人能撑得起那么大个局面吗?这是你到死也不放心的事呀。”
    赵丽影一看她们仨连人带车一同被搬到山上,就意识到,搬她们的人不一般,快赶上绳哥了,这么大本事的人,肯定不能是姚欢,一般是面前这个姓汪的男人,那么说,这男人和姚欢就不是一般的关系,而且,他的功夫应该和绳哥不相上下,肯定比干红厉害。
    不能硬顶下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她们仨放了,去公安局举报姚欢的行踪,让公安局去抓姚欢。没听到姚欢对她们已动了杀心吗?
    “我到死也不能放心!”姚欢突然对赵丽影吼了起来,“我在遗书里写得明明白白,不让关睢接触广告业,都是你挑唆的,他竟然都不上学了,干起了这么要命的事儿!”
    赵丽影的脸涨红了,“我为什么那样做?”
    “为什么?为了报复我,为了整关睢!可是,关雎是你的亲弟弟呀!那是你爸爸的骨血呀!”
    说到这里,姚欢转过头指着赵丽影对汪荃说,“这就是我情人的女儿,可是,她总是横在我和老赵中间,甚至对我大打出手,你把她给我撕了!”
    “你敢!”干红大喊着,用身子挡住了赵丽影,对着汪荃,“你是套哥?”
    “我不是,我是套哥的大徒弟。”
    “啊——那咱俩是平辈的人,我是绳哥的第九个弟子,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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