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绯瞳言灵师

25 第 25 章


“被抓到的人会怎样?”水之墨不禁想起了之前的那种奇怪预感,夏木的入学成绩恰恰卡在了分数线上,斯美平民的倒数第一,想必是个很好的目标。
    “被抓的人如果让学校丢脸,将会受到斯美所有学生和老师的排挤和刁难。所以以往被抓的人基本都撑不过一个月就主动退学。”想想上一次校园祭的情况,左暄心里十分没底。
    “我会注意的,早点睡吧。”如果只是排挤应该没什么问题,一般人难以忍受的孤独和恐慌,对于她来讲似乎毫无作用。
    周一再次开学的时候,水之墨明显感觉到了斯美学校气氛的变化,每一个人都是匆匆忙忙,不伦是文艺方面,还是学习方面,每个人都格外的认真。
    这样的气氛下,水之墨倒成了最淡定的人,正如现在,某人正呆呆的坐在音乐练习室,平静的看着面前跟古筝较劲的左暄。
    水之墨十分诧异,左暄音乐课选修的两种乐器:古筝和横笛。斯美的学生音乐课要选修至少两种以上的乐器,而水之墨选择的则是古筝和萧。
    “木木!你不要总是看着啊!有点危机意识好不!”左暄满头汗的拨弄着琴弦,断断续续,或轻或重的琴音让人听不出曲调。练习室里大部分人都受不了的离开了,从头至尾一直留下的只有一脸木然的水之墨。左暄感慨水之墨耐力强大的同时,更加纠结的注视着琴弦。
    “音乐是让人来享受的,而不是用来折磨人的。这么难听的音乐,何必再练呢?不如请这位同学将练习室让出来给其他同学吧。”门口传来如音乐般优雅的声音。
    水之墨与左暄同时抬头,左暄的表情有少许呆滞,但在昨天见了夏木的样子后,承受力明显强了不少。呆滞过后,左暄只剩下愤怒,可愤怒归愤怒,她当然也知道自己无法同音乐天才少女计较什么,更何况夏末紫的家庭背景。
    没有了左暄拨弄琴弦的声音,练习室突然安静下来,水之墨静静的看了眼门前的夏末紫,黑白色贵族校服衬得她高贵无比,修长完美的身材可以让所有男士神魂颠倒,优雅的脸庞似与生俱来的带了分魅惑,这样的尤物确实有资本高傲。
    其实若细看之下,还是可以发现夏末紫与夏木的样貌有几分相似,但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下,让人无法察觉罢了。
    左暄觉得,夏末紫的容貌虽然堪称绝色,但若跟昨天的木木比起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夏末紫虽然高贵优雅,但木木昨天的那种神态和气质早已经超越了对高贵的限定,两者比起来,一个最顶级也不过是个贵族,而另一个则完全是一种轻视天下的俯视之姿。
    夏末紫缓缓走进练习室,她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人。音乐天才的练习当然使很多人趋之若鹜,若不是校园祭来临,这位传说中的天才少女也不会出现在公共练习室里。
    不多时,优美的小提琴音荡出了练习室,夏末紫当然不会选择使用练习室里的乐器,而是有专用的小提琴。
    琴音荡出去很远,悠扬的声音也带了丝丝魅惑,静静阐述着演奏者的忧伤和快乐,就连左暄也深深沉沦,天才少女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
    一曲终结,众人还沉醉其中。夏末紫默默的收好小提琴。
    “想要让你的音乐具有吸引力,除了必不可少的技术,还要注入你的感情,只有演奏的人相信它是有生命的,其他人才会相信,至于某些连技术也没有的同学,可以选择换一条路,毕竟音乐也是要有天赋的。”
    夏末紫的视线越过左暄,看向了夏木。纵然她从一开始就只字不言,且毫无反应。但只要看见她,夏末紫就不舒服,因为母亲是在夏木的母亲出现后才改变的,夏木就是夏家的污点,是夏家所有人的耻辱,是她改变了那个曾经温馨的家。
    练习室的不愉快使左暄受到了打击,连续两天都没有再去练习室。同样十根指头,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那个夏末紫看着就讨厌!不就是夏家二小姐嘛,高傲的跟个孔雀是的,以为自己会点音乐就很了不起吗?果然只有木木你能理解我的天籁之音。”
    水之墨“……”
    左暄的“天籁之音”确实是只有她一个人能忍受,至于夏末紫,孔雀也有掉毛的时候。从重生之后,她虽然没有碰过乐器,但夏末紫的那种水平既然不能打动自己,就说明夏末紫还差得远呢。水之墨继续慢吞吞的咬着午餐。
    一周的时间过的很快,斯美终于在全校,甚至全城的期待中迎来了建校八十年的校园祭。
    清晨四点多,水之墨就被左暄从吊床上拎了下来,匆匆洗漱后就出了门。水之墨有些惊讶的发现,校园里已经满是人。
    九月多的时节,四点时太阳还没升起,斯美校园却早已灯火通明,而且炫丽到了极点。
    斯美的校园祭一向走古典路线,这次也不例外,莹白的路灯被各式各样的花灯所取代,校园道路上目光所及全部是柔软的红地毯。水之墨感叹,贵族学校就是不一样,放眼望去,整个斯美笼罩在一层浅薄的红色光晕中。
    水之墨跟着左暄回了教室,还未进门,就嗅到了淡淡的水墨清香,水之墨整个人精神为之一震。
    教室里的课桌拼在了一起,组成了几个较大的桌子,桌面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教室的墙壁上也挂满了各具韵味的墨宝,甚至不难见到各个朝代文人墨客的真迹。不由自主的,水之墨伸出了手,轻轻抚过桌子上的一方砚台,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温度,慢慢凝成脑海中并不清晰的声音。
    水之墨闭着眼睛,想努力听清那人的话语,很遥远,很温柔的声音。
    “信手书尽天下事,笑踏红尘万骨枯。
    乱世烽火千军殁,无道倾国为红妆。
    不恋江山妃子笑,只为佳人点朱砂。”
    声音飘渺的似乎随时消失,无论怎么努力,水之墨依旧只能听见声音,而无法看到一丝一毫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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