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混在大四

81 你醒了1


——我会去你所在的地方,为了我自己而找到你,在悲凉的雨天里像拥抱晴天那样拥抱你。
    我要在你能够看得见的地方为你写一首诗,这样我能够说得出来的感情,你都能看见并明白很多时候并非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把内心里的东西告诉你。
    我文青的时候那才叫挡不住。
    高中的时候有个女性朋友,最爱看耽美小说。在她的鼓励下我开始小型创作,于是每当我在物理课上写写画画,垒成一堆后装作不在意的神色扔给她看。
    她的反应总结是偶尔不屑,偶尔眼里露出赞赏,嘴里继续不屑。由于我这个朋友的鼎力相助,我对于写作文,直到现在都颇有压力。而且根据我高考的估分,满分六十分的作文我应该只有三十多分。这种丢分方式实在是太惨痛,让我现在隔了将近五年提起来,都略带仓促的释怀感。
    嗳,所谓人生,就是我搞不懂你也搞不懂,稀里糊涂得过且过的时候再听听所谓高人的装=逼言论。我也是在这么些年里,坚持闯过来的经验总结。不愧我当年也是班上创作小才子一枚。
    只是这些年来和这个朋友也确实渐渐远了,主要是没什么必须得联系的地方。一年不打电话,两年不发短信,三年不发私信,四五年的时候我们连一面都没再见过,而在石城的所谓同学聚会到现在是一次都没有过半的人数参加,自然分离的迅速而果断。
    话说回来到我的感情之路上,和梁灿那次在他住的地方和好之后,我们有那么一段日子过得倍儿滋润。
    正月十五的时候我和他还特地去超市买了两包汤圆和一个电饭锅。结果汤圆买的是加大包,解决了一包黑芝麻味的后我两都撑了。最后解决方法我是延续我妈的精髓,“留到明早吃。”
    摸着吃的滚圆的肚皮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由于这个年过的太没有年样,导致我匆忙间就忘了和我身边的小伙伴例如何伟、例如顾楚说声新年快乐。
    我再细细思索了一番,好在我得感谢我多年来的惯性,我并没有忘记祝福我小姨。要是这种日子我敢把我小姨的存在感给忘了,我小姨家的冰箱是再也不会让我痛快的打开。这么一想,我觉得我还是挺有把握命运的潜力。
    好说我这人亡羊补牢还行,于是我在月亮倍儿亮圆的时候祝了他两元宵节快乐巴拉巴拉的,最后落尾的时候加上一句,新年快乐。打开短信的时候还看到何伟十五天前发过来的短信,大意也是祝我在新的一年里越来越好,感□□业顺顺顺,再就是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到他那里转转,他给我免费包吃住。
    嘴角挂着笑看完短信,我有些惋惜,要是在早几天看到的话说不定我那时候憋屈的心情能好受点。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挺没意思的,梁灿吃完就又去搞他的伟大设计,我就只好收拾碗筷去水龙头底下洗碗。
    由于梁灿租的这屋带厕所,但是没有厨房,如果要正式的做点什么东西,那得去像房主借用。我两都懒得动,于是干脆把仅存的一间卧室用来煮东西,碗筷也直接在卫生间里解决。聪明的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大晚上的我和梁灿对着屋内始终散不掉的汤圆味,互相像对放确认,“要不要打开门晾晾?”
    这下说话的才是梁灿,他是睡神,“算了吧,还是快点睡,睡着了就闻不到了。”
    我:“......你确定?”
    梁灿伸手过来在黑暗里摸索了两把,然后在我脑袋上胡乱的拍了两把,语气宠到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夺人命,“睡吧啊。”
    我只好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说:“好吧。”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梁灿睡得地方已经凉了。我朝他那边拱了拱,在问道那淡淡的薄荷味道加难得一闻的牛奶味后我眯了眯眼睛,没舍得就这么起来。
    某次我和梁灿坐在荒郊野岭里我问他身上的味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听完我说的捞起自己的衣服并抬起胳膊闻了闻,对我一脸坦然道:“我闻不到。”
    这就算了,还略带嘲笑,“你好敏感啊。”
    我怒,随即站起来踢他仍旧坐在地上的屁股,踢中后万分高兴的跑走了。
    这幅场景,对于几年后的我来说,就连在偶尔间装作不经意的想起,都略显奢侈。当时的场景已经有记忆的颜色,我不知道我这人是不是文艺过度,他妈的就连回忆的颜色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但我依旧肯定的确认,我在回忆里翻阅我和梁灿的点点滴滴,都是带着海洋的灰色,还有丝不易察觉的湛蓝掩藏其中。
    我和梁灿的同居生活,没有什么约定。像是同志会走的那条路,我两即使不混圈,偶尔也不能免俗。
    在一个天气晴朗略带微云的天气里,我提着我走路都使劲发出‘咕噜’声的老箱子,到了梁灿租的那套房子里。
    并且,我对他豪爽提出,“灿宝,我两分租。”
    “不用,”梁灿从他那一堆书里抬起头来看着我,拒绝道:“你承担伙食费,这样简单。”
    我略微一思索觉得他说的也确实有理,我两在金钱上面都不是什么特别在意的人。梁灿是属于自己花了多少也不计较——因为他本来钱就不少。想到这里我点点头,果断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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