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第9章


清堰双目赤红,生生的将案桌震的粉碎。
  敢在他眼底下动清缺简直是找死!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想加害清缺,那是他的逆鳞,触之则死!!!!!!
  “是,那永寿宫那边……”
  “都给我查!!!”
  “是。”
  ………………
  皇宫已经为了他变天了,清缺却依旧茫然无知的睡着,抛却一切的烦恼。殊不知在他身边有一个凶兽,拼命的压抑着体内的戾气翻涌,望着他的目光里除了柔情,更多的却是疯狂。
  “钦天监说凤阳宫主火,你住在这里才会使得病情加重,必须要改住在西南方位的寝宫……今天母后来说想让你搬去永福宫,每日为你诵经祈福希望让你的病情好转………而我也属火,在你病好的期间也应该远离你……”说到这里,清堰俯身在沉睡的人耳边轻轻说着,“你就那么想逃离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好久没有更它了,急忙补一个小短章
  ☆、肉末
  已经很久、很久没能与你这般了……
  清堰将最后一件亵|衣抛出床外,上好的丝绸在空中绽放出了诱|人的弧度,最终跌落于冰冷的地上。
  红烛飘渺,却也只颤抖了一瞬,便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清堰痴|迷的抚|摸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膜拜般一点一点的亲吻着那白|皙的身体,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你一直都说我们是兄弟……可是如果我们,早已经不是了呢……”含上一直在眼前诱|惑着的红|缨,纵使知道对方已经没有了知觉,却还是忍不住在舔|舐间看向那没有变化的面容,耳边回响着曾经在自己身下的喘|息声,隐忍而诱|人犯|罪。
  手缓缓的附上清缺胯|下的巨|物,清堰使坏的加重了嘴里的含|咬后,便向下将已经微微苏醒的昂|扬含|于口中,上下逗|弄起来,淫|靡的水声一时之间成为了房内唯一的声音。
  “……如果你再做下去别怪我不客气。”冰冷的声音伴随着冷剑出鞘的威胁,可清堰依然不为所动的做着自己一直渴望做的事,仿佛那便是他的全部一般。
  而见到自己的威胁没效果,令天泽不由恼怒的将剑刃朝前递了几分,直抵|在清堰的身上,妄图迫使对方停下亵|渎自己主子的行为。
  这一举动也终于令清堰抬起了头,阴冷的看向那剑刃,而后冷笑道,“你这剑已经让缺儿失忆了,如今你还想如何,再一次的贯|穿他的胸口么!”
  听见这段话,天泽原本释|放的杀意凝住了,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连握着剑的手也跟着越发的不稳起来。“从他,身上下来。”
  清堰第一次发现令讨厌的人露出这副表情是多么的让人愉悦,就如同自己凶狠的将身下人压入床榻的那一天一般,兴奋的身体都忍不住战|栗起来。真想将这人逼疯,疯了,就没有人再与我抢你了。“如果他知道你曾经想杀了他,你以为,你还能留在他身边么……”
  “闭嘴。”
  “当初你那一剑刺下去的时候便早已失去了当他暗卫的资格了!”
  “闭嘴!”
  “害怕了么。”
  “呵,你觉得现如今你杀了我,他还会原谅你么。”
  “我都说了让你闭嘴!!!!!!!!”心中的伤疤被反复的提及,天泽疯了似的举起剑刃就朝着清堰刺下去,却在看到床上那清冷的面容时生生地转变了方向刺入墙中,深及数尺。
  恍惚着酿跄的退后,天泽悲伤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清缺,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然转身逃向了遥远的黑夜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他都离你而去了,这世上,能陪在你身边的只有我一人,也只可能有我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醒来
  不知是否因为床|事刺激到了清缺,原本应该几天后才醒的人在第二天午后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而随后,身体的一阵疲|软令清缺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床上静静等着力气一点一点的聚集起来,虽然以往在犯病时他也会浑身无力,只是不知为何今日的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同。
  “好点了么?”一个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跟着清缺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清堰有些担忧的轻拭着清缺额上的薄汗,拿起床边的茶水喂给对方,将一个好兄长的模范表现得淋漓尽致。可其实对于清缺的苏醒,清堰心里非常复杂,既希望对方醒的晚一些,好让这无望的温存能在多停留一阵,可是又希望对方能快些醒来,最好能永远健健康康的留在他身边。
  不过这一番动静却令清缺浑身僵硬。脑海里闪过的唯一想法便是,事情,被发现了。
  “……对不起。”许久未开声的嗓音嘶哑的厉害,清缺紧紧|绞|着床上的丝绸,丝毫不敢抬眼看清堰的表情。因为根据计划,此刻的他应该是身处永福宫,断不会还在凤阳宫,而现实表明了他的计划早已被对方所洞悉,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情况。
  清堰面无表情的看着怀中人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心中一阵苦涩,他的确知道了清缺的计划,虽然也曾恼恨对方竟然为了逃离他身边那样对待自己的身体,甚至也想好了在人醒来后就摊牌,即使是强迫着也要将人留在自己身边,不然再这么忍下去他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可是一对上清缺那内疚的神情,他怎样都做不出来。
  清堰此刻已经茫然了,心里一方面在叫嚣着压|倒清缺,像以前一样狠狠地占|有着对方,不给对方一丝一毫的逃离机会,可是另一方面却喊着不要轻举妄动,之前血淋淋的例子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再使用如此偏激的方法会有什么后果。两种矛盾的想法交织在一起让清堰几欲崩溃,他到底应该拿清缺怎么办才好。
  无奈的叹了口气,清堰转头看向窗外的柳絮纷飞,已经逐渐褪去嫩绿的柳絮随着风不断的舞动着,间或飞着几只欢快的小鸟一直在追逐着飘摇的柳絮,可总是不得其法。
  “这不关你的事,是皇兄没有照顾好你才令你又犯病的……听钦天监说永福宫适合你居住,等过几日,你就搬过去吧。”
  “皇兄……”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清缺以为计划没被知晓,可当他撞进一个悲伤的眼眸里时,他发现对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他为难,在这么一瞬间清缺想跟清堰说自己还是留在凤阳宫吧,可是他还是开不了口。他知道清堰冒着群臣的反对也要留他在凤阳宫是想更方便的照顾他,可这一回他终究要辜负对方的一番好意了。
  “那就有劳皇兄了。”逃避似的一低头,令清缺的心如坠冰窟,而后有些慌乱的看向别处,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手却微微颤抖起来。
  清堰见着他的反应不由轻笑了两声,“看到了什么那么慌乱?这些印子是陈太医研究出的一种新的治疗方法,通过施针和拿|捏穴位令你的病情好转的快一些,不过就是会留下印子。”
  清堰理所当然的说着谎话,似真似假一时之间让清缺也判断不出这治疗方法是否可信,只能有些颤抖着掀开余下的被子,露出自己赤|裸着的身体。
  此刻的清缺早已没心思想着为什么自己是裸|着的了,脑海里满满都是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一个连一个,且以大腿|根|处最多,这是……治疗方法?
  清堰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自己昨夜的杰作,清缺的突然醒来令这些印|痕根本没有消退的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
  “皇上。”
  敬畏的声音在帘外响起,清堰下意识的就扯过被子将怀里人盖的严严实实的,直到确认该露的不该露的统统没有露之后才对着珠帘外跪着的手下开口,“说。”
  “林云优已经找回,现跪在凤阳宫门口等候皇上处置。”
  “拖下去……”清堰停了一下,他发现清缺脸上虽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身体却紧绷了起来,明显十分在意他的回答。清堰心念一动,将“喂狗”这两字咽了下去,沉吟一会,道,“封为林侍郎,入住永禄殿。”
  “是。”
  随着手下的退去,清堰佯作没看到清缺放松下来的神情,轻柔的将人放靠在枕头上之后,便说,“我去看看云优,想要什么就喊小池。”
  “嗯,皇兄莫要令美人久等了。”清缺淡淡的笑着,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许久没见,给个大大的剧透~受受开始出现精神分裂的征兆了~~虽然前面也有了点小铺垫,深井冰神马的快有了~
  ☆、病重
  “一雨池塘水面平,淡磨明镜照檐楹。东风忽起垂杨舞,更作荷心万点声……雨后的荷池果然别有一番风情咳咳……”忍不住轻咳两声,疑惑在清缺眼里一闪而过,却还是生生将其压了下来,
  “王爷,可要请皇上过来?”身旁的小池将披风披在了清缺身上,有些草木皆兵的牢牢盯着清缺不放,虽然她很想劝人回去,可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动摇主子的想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皇上身上。
  清缺拒绝的挥了挥手,继续将目光停留在盛开的荷花上。
  自从林云优入宫后,清堰已经有几天没有踏足凤阳宫了,每日只是差人将各式补品送过来慰问,间或赏赐些无伤大雅的小玩意,就像正常的兄长对待病中的弟弟一样,既不会过分热情,又不会全然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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