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好坏 霸情贝勒

第18章


雨梅当下楞得不能言语,待找回说话的力量时,他已攀住她的肩.准备欺上自己的嘴!她狂喊着,使劲往他小腹用力一踢。   
  习昶一阵闷哼倒仰于地,他抚着小腹,粗俗地骂着:"少假扮圣女了,谁不知通你早被沙慕凡那家伙玩弄过了,我还要你,你应当感到庆幸才是。"   
  "你走开!"刚刚那一踢.便她受伤的脚踝更肿了,疼得她泪眼婆娑。   
  "哈……我不会走的,你以为沙慕凡还会要你吗?那天我之所以会来找你上完全是得到他的允许,他把你给了我,你知不知道?"   
  听了他的恶毒之语,雨梅仿若陷入千年寒窑似的,原来沙慕凡不仅是个恶魔,还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看见她失魂落魄的脸色,习昶变得意了,"所以,你还是跟着我吧!除了我,没有人会看得上你的。"   
  "告诉你,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跟你!"脱了鞋,她仅穿着白袜,一拐一跛地往外走去,但才走数步,就被习昶给揪了回来。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他目光冷凝,紧抿的唇角讥诮地上扬。   
  "放开我,否则我要喊了。"他那张猖狂的脸,扰乱了雨梅极力抚平的心,她轻喘着后退,原有的冷静已一点一滴的丧失了。   
  "你喊吧!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习昶对她挤眉弄眼,奸诈地笑了!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她往后退,一个不注意,居然失足滑落湖里。啊,游泳难不倒雨梅,但这套连身的窄裙锦缎服局限了她的动作,伸展不开了,她开始下沉。活命要紧,于是她开始撕扯着身上的外衣,直到仅剩一件白色衬底衣裤时,立即挥动着双臂,正当她要从水中钻出头,突然腰际被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搂住往上提升。   
  雨梅潜意识以为是习昶,连声破口大骂:"姓习的,你别碰我!我死了也不要你救!"咕噜一声,她又喝了一口水,但猛咳之下,她还不忘抵抗。   
  "别挣扎!是我。"沙慕凡那抹狂猖孟浪的嗓音在耳畔扬起,雨梅刹那间忘了所有的动作,只能呆愕地让他抱着缓缓向岸边划去。   
  此时的她发丝已散开,在沙慕凡颈间徐徐随着水波飘动,惹得他心猿意马。冷硬的表情更加森然了。再加上掌中自湿透的薄衫下传来她女性柔软的曲线触感,与微凉的体温,都不断考验着他的抑制力!他只能深蹙眉头,以一种谜样的眼光打量着前方,不敢多看她一眼。   
  两人走出水面,雨梅因被水呛着而变得急喘,当她瞧见躺平在地上的习昶时,更是惊愕的难以言语。怎么回事?她以一双满是疑虑的眼眸瞅着沙慕凡。"他自找的。"他声沉如鼓地说着。   
  其实沙慕凡早在宫外就看见雨梅上了习昶的轿子,当时他愤恨得想冲上前把她给揪出来,但他突然想起数天前习晖的造访.因而硬是忍住了冲动,但他仍是拗不   
  过那片连他也捉摸不定的心思,跨上马一路尾随,直到他俩到了"翠湖"。他心中的忐忑不安才愈来愈重!她怎么能跟着习昶进入他的私人别业,难道她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直到他看见习昶对她那种明显的企图,和不入流的强硬手段,更瞧见雨梅为了躲过他的纠缠而不慎落水,一股愤懑不平的心几乎跃上喉头!   
  他冲了出去,在习昶还来不及讶异的当口便一拳击昏习祖,而后纵入湖中,这刹那,他才恍然发现她的安危居然牵扯着他的心。   
  "他没怎么样吧?"平复了呼吸后,她浅浅问道。   
  "你还关心他?"沙慕凡冷傲的眸愤怒一瞥,却再也收不回眼光!   
  她全身湿透,白色丝绸呈现半透明状,服服贴贴的劲在她的曲线上,显露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浑圆的胸呼之欲出地挺立在半敞的衣襟下,微翘的臀连着修长的腿部线条,如此的令人心神荡漾!   
  该死的!他在心底咒骂了一声。   
  雨梅不懂他为何要如此生气,连看她的眼神都变得诡异许多。"我只是担心你闹出人命,你虽贵为贝勒,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呀!"   
  原来她是关心他!沙慕凡脸部僵凝的线条,顿时柔化了。   
  突然,地上的习昶微微蠕动,他眉头紧然一蹙,随即脱下绸制斗篷为而雨披上,她的美只有他可以目睹,别人休想!   
  雨梅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而迷惑,她低首一瞧,这才了解了他的用心良苦。她的脸上漾出绯红,一股无措充塞着全身,流露出另一番风情,几乎让沙慕凡看傻了眼。   
  "谢谢。"她尴尬不已。   
  沙慕凡不语,随即转身瞪视着已逐渐摇晃起身的习昶,眼神冰若寒霜;习昶则怒意勃发。两者间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中。   
  "沙慕凡,你虽然身为贝勒,但这里是我的私人地盘,我一样可以告你。"习昶咬牙切齿地道,胸口因怒意而急遽起伏着。   
  "你要告我?请便!"沙慕凡嗤之以鼻,冷峻倔傲的气势比人强,压得习昶喘不过气来。他看准了习昶只不过是只光会狂吠的狗。倘若真将此事宣扬出去,丢命的人是他,乘机欺凌格格的罪名他可担待不起!   
  "你太狂傲了!"习昶双手握得死紧,凝重的脸色好比僵尸般难看骇人。   
  "是吗?但怎么也此不上习昶贝子之胆大妄为吧?”    
  他的嗓音低沉而危险.将所有的冷静恣意全堆上眉梢。   
  "你这个食言的家伙,明明承诺要把雨梅格格让给我,现下又出尔反尔,算不算英雄?"习昶激昂起伏的问句勾起了雨梅的一阵惊怵,她垂睫企图掩饰眸中轻闪而逝的落寞,却逃不过沙慕凡犀利的双眼。   
  "我当初的意思是只要雨梅格格愿意跟着你,我绝不干涉,但很明显的,刚刚你根本是用强迫的。"沙慕凡振振有词的质问声将习昶身上的气势洗劫一空,只见他支吾其词。“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怎知雨梅格格愿不愿意接受我!"   
  "你这个王八蛋、浑蛋,差点儿害死了我,还要我接受你?你去死好了?”    
  雨梅气愤填膺地嘶嚷着,眼前这两个男人全不是好东西,当她是什么?秤斤论两的东西吗?烦死了,她再也不要看见他们!   
  猛一旋转,她居然忘了自己的脚踝已受了伤,疼得差点趴倒地上!然最终,她竟是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沙慕凡将她横抱在怀里,冰冷的表情中看不出他的心,只是往来时路走去。   
  习昶忍不下计划被毁的忿恨。因而动了杀机,他暗自由袖中取出刀刃,骤然冲向沙慕凡,使劲插向他的背部。   
  沙慕凡一个弯腰,飞腿往后一勾,正中习昶的下颚,顿时他口吐鲜血,翻跌于地,血流满面!   
  "啊!他受伤了。"雨梅大叫,她不是可怜他,只是怕沙慕凡闯下大祸。   
  "放心,只是让他躺个十天、半个月,要不了他的命!"   
  他转过头.视线落在习昶身上.眉头轻轻一皱.随即大步迈向他的座骑,将她抱在身前,驰骋而去!   
  雨梅身披着沙慕凡的斗篷,上头沾满了他的阳刚味,他箍得她如此之紧,令雨梅想忽略这抹心悸也不得其法。   
  他的长臂横隔在她胸前,两者间不过一布之隔,她亦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大掌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她的.乳尖,使它挺立在他的指间。   
  那股自小腹窜升而起的欲望几欲淹没了她,令她只能闭上眼虚软地靠在他的胸膛前,让他为所欲为。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他们居然是在前往翟穆王府的路上!突然,她想起了香云。"你走错方向了,我得回宫。"   
  雨梅猛地抬首,却遇上沙慕凡一双似笑非笑的眼幢,那笑似陌生又似熟悉……对,在学校时他就是这样对她笑的。   
  "不急,难道你想以这样的面貌回宫?"他暖昧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一下她那身不整的   
  衣衫,以及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若隐若现的身子。   
  "啊!"雨梅看不看自己,立刻将微敞的斗篷拉紧,   
  "我忘了。"   
  "先回我那儿把这身破衣换下,我再派轿送你回宫。"他的口气是霸道果断的,似乎只是宣告,并非微询她的意见。   
  "不行,我是和习昶贝子出宫的,怎能让你送回?"宫庭之中是非多,口又杂,她可不想再次成为八卦女主角。   
  “你还在想他?”沙慕凡倏地将绳一勒,马儿嘶鸣一声,停上了动作!   
  此刻他原就冷毅的下颚变得更形刚烈,霸气的脸上勾勒出几许嘲讽的线条;他的表情令雨梅忍不住全身剧烈颤悸,不懂为何他又重回到以往的冷酷面貌?   
  "你不可理喻!"她朦胧的眼掠过仿佛受伤的黯然。   
  "我的话,你最好不要违逆。"冷锐的眼轻轻一勾,掩住他心中的激动。此刻他才明了,原来自己根本就无法将她让给予任何人,就算那人想碰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别再打别的男人的主意。"   
  好像害怕她听不懂似的,他又重申一遍,随即马鞭一抽,用力之狠,令座下马儿吃痛后立刻奋力地往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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