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拉玛干沙漠位于中国新疆的塔里木盆地中央,是中国最大的沙漠,也是世界第二大沙漠,同时还是世界最大的流动性沙漠。以前只是听别人提起过,并没有机会亲自瞧瞧,说实话我的心里还是很好奇,眼见为实的大沙漠究竟是怎样一番景象。
就在众人欢生雀跃,摩拳擦掌准备去楼兰的时候,我的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到了新疆几经有几天了,为什么还没有一点上官云丽的消息?那些叫我来新疆的人为什么迟迟没有露面?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我唯一可以做得事情就是等,我十分确信,他们的目的是为了那两只盒子,在这些人没有得到盒子之前,上官云丽还是安全的,他们为了盒子一定会再来联络我,虽然盒子已经不在我的手上了,但从种种迹象上来看,他们似乎并不知道这一点,不然也不会费这翻周折的诱使我来新疆了,有一点我必须承认,到现在我不知那盒子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想要得到它,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了我的心头,”新疆”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敏感的字眼,所有人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个地方,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那么这一切定与那座楼兰古城有着莫大的关联。
我们租住的旅店与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地带还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而且那边不通公路,想要过去,必须得自己交通工具,但好些人一听说我们要去那里,脸色立刻就变了,无论出多高的价钱,也没有人愿意去,这一点让我很是奇怪。
苦苦寻找了一个上午,在临近午后一刻的时候,才终于有一位维吾尔族的老汉愿意带我们过去,他们的交通工具十分原始,主要还是靠骆驼载人,代步,搬运货品。
由于我们的人员不是很多,六头骆驼驶已经足够用了,老汉把其他骆驼栓在原地,帮众人把装备扶到骆驼身上固定好以后,众人才开始了行程。
骑在骆驼背上的感觉跟骑马的感觉大致相同,只不过骆驼不用你去驱赶,它本身就懂得去目的地的路,这与老马识途是一个道理。
走出去没多远,我就迫不及待的问起了老汉这其中的缘由,老汉似乎早就料到我要问他,十分平静的为我们道出了一切:老汉还特意的强调,这觉不是在捕风捉影,危言耸听,据传闻塔克拉玛干沙漠里面流传着一个吃人的传说,在我们之前也有一些人到过那里,但这些人自从迈入沙漠中就再也没出来过,一开始的时候,人们都以为是这些人在沙漠里面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惹怒了胡大,受到了他老人家的惩罚,把他们永远的留在了沙漠里,但到后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就连新疆本地的人到了那沙漠的边缘也会无姑的消失,这绝不是胡大他老人家在显灵,因为胡大不会乱惩罚他们这些善良的子民,人人纷纷猜测沙漠里面出现了一只恶魔,吞噬一切的恶魔,纵然是这样,还是有许多人要去那里,而我们迫于生计还必须带他们过去,因为这些外地人出手通常都很阔绰,这一趟活跑下来,可以赚一笔可观的收入,但真正令我们放弃去那里的原因还是三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天是个艳阳天,天色好得出其,一伙听口音像是从北方过来的入,要求去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因为他们人实在是多,并且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东西,足足用了十头骆驼才将其装载上,本来是一个十分平静的午后,谁也不会想到这些人竟然一去不回。
据侥幸逃回来的一个向导说,他们到达沙漠边缘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波澜不惊,就在大家准备卸货这功夫,天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周围的气氛突然间就变得死寂沉沉,一股不好的念头涌进了脑海里,众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就在这时,领头的那只骆驼似乎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嘟,嘟,嘟,的发出了几声嘶叫,撞开眼前的一人,慌乱的向远离沙漠的方向跑去,众人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其它的骆驼一下子就炸了群,纷纷的向后跑去,有人抬起头向沙漠中看了一眼,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叫喊,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恐惧不安,只见从沙漠里面飘出来一只黑色的恶魔,瞬间整个地带都变成了黑色的世界,恶魔吞噬了大地上的一切……
这些入中只有一个人幸免于难,因为在关键时刻他死死的抓住了骆驼的侧背,并在骆驼跑出去以后,趁机爬到了骆驼身上,这才侥幸逃过一劫,他在感谢胡大保佑的同时,也不得不对刚刚的一幕心有余悸,他缓了缓心神向四周眺望,只见此时天空中又亮了起来,那诡异的恶魔消失了,平静又成为了此时的主旋律,但一股深深的恐惧感像尖刀一样刺进了向导的心里,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支数十人组成的庞大队伍倾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所有的货物也不见了,沙漠边缘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一片片的黄沙还堆积在那里。
从这件事事情以后,就在也没有人敢踏入那片死亡之地了,要不是我的孙子病重,此刻正等着钱救命,我也不会踏上这条路,老汉看了一眼天空,希望胡大能够保佑我们,不要遇见那吃人的恶魔。
我听了老汉的话,也吃了不小的一惊,不过我是个唯物主意者,不相信鬼神那些无稽之谈,也许老汉口中的恶魔只是一种我们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人力无法与之坑衡,大自然的魔力,总会让我们感到迷惑不解。
没走出多长时间,我们的周围的土地就变得贫瘠起来,草丛与山川消失了,只剩下几颗胡杨还挺立在两旁,眼前出现的是一望无际的黄沙,老汉告诉我们,这里还不是塔克垃玛干沙漠的边缘,这里以前也是有人居住的,但由于黄沙流动的原因,埋葬了所有的东西,人们才会逼不得已离开这里,去那些相对来说安全的地方安家。
当我问及道老汉能否做我们此行的向导时,他果断的摇了摇头:别看我长年生活在这里,但对沙漠里面的情况却是一点都不知晓,进去了也是白白送死,不过我介意你们去前面的村子里面问问,他们以前长年去沙漠的那边跑商讨生计,说不定有人可以带你们过去。
我奇道:怎么,这里还会有村落?
”有的,有的,穿过眼前的这片区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盆地,那里四面环山,水源充足,是一个理想的居住地带,里面住着几十户人家,他们长年以跑商为生,不过自从出了那件事以后,也不敢从那里过了,而是要多走出几百里路,绕开那片死亡之地,从沙漠的另一侧横穿过去。
我点了点头,没在说话,抬头扫了一眼其他人,胖子与傻大个那心不是一般的大,似乎没有把眼前的一切当回事,骑在骆驼上面,不时的抬头望望四周的景色,嘴里发出几声感慨,胖子这厮竟然还吟起了句古人的诗:我说各位,见到此番情景,鄙人一时兴起,心中有感而发,您听我给您来一句看看恰不恰当啊,这真是,”大漠孤烟直…,老海这他妈下一句是个啥?一看我这一激动竟然给忘了,柳老在一旁继续道:是长河落日圆。对,对,就是这个……什么日圆,我说,老爷子没看出来您也是一文人,真是深藏不露啊。那里,那里,让你们见笑了,见笑了,虽然柳老爷子也跟着胖子在一起胡闹,但从他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一点喜悦的感情,相反我看见更多的是一种不可思议,这似乎再说,此地与我理想中的楼兰古国落差也太大了。黑墨镜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一个人骑在骆驼上面发呆。
这时,老汉伸手一指,这就是那个村子了,众人抬起头只见眼前的地方豁然开朗起来,这里还真是别有洞天,四面环山而立,山泉棕棕,野草铺地,我见了忽然想起一篇古人做得文章《桃花源记》,不禁认为,莫非这里又是一处桃花源?
村子不大,住了几户人家一眼就可以看个清楚,对于我们的到来,村民并不惊讶,似乎对于这里有外人到来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老汉带我们去了其中一位村民的家里,正巧赶上那位村民在挤骆驼奶,看见有人过来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头老汉打了个招呼,我这才看清此人的年龄与老汉相仿,大约五十几岁,他的脸已被漫漫的黄沙染成了暗黑色,两颊的皱纹如壑一般,深得可怕。
经过介绍我们知道这位正在挤骆驼奶的新疆老汉,名叫巴布,早些年经常在沙漠里面跑商,听说胡大只买他一个人的账,无论黄沙吞没了多少人,他带领的陀队总能安全的回来,他对沙漠里面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被称为沙漠里的“活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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