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隐迷墓

67 黑沙漠1


    夜幕终于垂了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大沙漠的寒冷与孤寂。
    沙漠中的一座残败的古迹中。
    我的脑袋问嗡嗡做响,疼痛与空白占距了主导地位,我急忙睁开自己的双眼,看看围在一堆篝火前取暖的众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短暂而又危险的梦,这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十分的奇妙。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除了觉得脸上的伤痕还稍稍有一些刺痛外,并没有感到其它的不适,简单询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我只记得当我的目光和那诡异白狼的目光对接过后,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现在在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那目光中仿佛有一种射人心脾的魔力,这股魔力让人无法坑拒,只能任由它的摆布,引导你走向未知的领域。
    巴布老汉的神色十分凝重,众人见了芬芬不解,胖子心急,率先开口问了问缘由。
    巴布老汉叼起手上的烟带,十分严肃的对众人道:这下可惹大祸了嘛,可惹大祸了嘛,我们之前打死的那几头狼,可不是寻常的狼嘛,他们都是胡大派来的使者嘛,使者嘛,一开始我老汉也不知道的嘛,还以为它们只是一群寻常的豺狼,才敢下杀手的嘛,但当我看见那只雪白的狼首时,才知道现在可晚了嘛,可晚了嘛。
    提起这白狼,我的心里就恨得直痒痒,不过我见巴布老汉提起此物时却如此的惊慌,还是忍不住问道:这只通体雪白的狼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它的目光会如此的诡异?如此的邪乎?
    ”可不敢胡说,可不敢胡说,这是一种对胡大的不尊敬,要受到惩罚的嘛,那只狼是胡大派来的使者,以前只是听闻过,现在终于见到了,而且还杀害了这么多胡大的使者,可闯下大祸了嘛。
    胖子比较不耐烦:老爷子,有什么话,您就直说,那白毛老狼到底是什么东西?
    巴布老汉赶紧伸手止住了胖子继续说下去,他自己一提及到那白狼的时候,也果断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在害怕着什么,这让在场的各位都十分的不理解。巴布老汉只是告诉我们:以后走在沙漠中要万分的小心了,惹怒了那只白狼,就等于惹怒了胡大,要受到惩罚。
    胖子说:我说老爷子,你不用害怕,有咱们这位小哥在,你还担个啥心,他的枪法你又不是没见过,那是来多少狼就杀多少,不管它是不是胡大的使者,只要它敢来,就叫它有来无回。
    巴布老汉听了胖子的话,气得鼻子都歪了:可不敢造次,可不敢造次,你们这些娃娃还年轻,懂个啥嘛,那胡大的使者是说杀就杀的,我跟你说句实话,不要说咱们眼下这几个人,就是来它个千军万马,胡大一旦发起怒来,也得把他们都埋在这沙窝窝中。
    我一看那巴布老汉是真的动了怒,虽然我不知那白狼到底代表着什么,但从巴布老汉的反应上来看,也知这白狼绝非善类,抛下这点暂且不论,就从狼本身的习性来说,在我们手里损兵折将吃了这么大的亏,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来报复,所以巴布老汉叫我们小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笑了笑说道:老爷子,您别生气啊,小胖他就是这么个脾气,从小就让他爹给惯坏了,这么多年了就是喜欢这么直来直去,不瞒您说,有时候我也受不了他这一点,但我可以拍着胸脯向你保证,他绝对是个好同志。
    巴布老汉没有说话,端坐在篝火旁,大口吸着火烟发呆。
    我见气氛不对,胖子的性子摆在这里,这小子想要知道的事情,无论用什么办法也是一定要知道的,巴布老汉越是这样不搭胖子理胖子,胖子就越是来劲,我怕事情闹僵,赶紧找了一个借口:老爷子说得也不是毫无道理,我们是应该小心,这会外面天色大黑,更是应该小心的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吃不准狼群会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杀个回马枪,还是小心提防为好。我对胖子使了个眼色,起身来到了外面。
    夜色笼罩了整个大地,微风吹过,卷起黄沙阵阵,二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找了一个土坡做了下来,这时我才有机会看清楚这座惨败的古城,大部分建筑都被黄沙埋住了一多半,有的房屋已经倒塌,只有那段坚固的城墙高耸出来,风吹日晒,已不知有多少年月了,早已变成了和沙漠一样的颜色,从远处看,只会认为是座大沙丘,不从侧面转进来,永远也不会发现这座古堡。
    我拿出烟扔给了胖子一根:我说,你小子也是,跟那老头叫个什么劲,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如何提防那些潜在的危险。
    胖子吐了一个烟圈:不是我要跟他较劲,我跟他也犯不着,就是我这心里气不过,那老头整个一他妈神棍,闭口胡大,开口胡大,好像这沙漠中的事情就没有一件是与那狗屁胡大没有关系的,不就是一头浑身雪白的狼吗,说白了它就是一畜生,在凶狠能到哪去,咱们手里有枪有炮,还怕它作甚。最让我生气的还是,这老头说了半截话,还故作神秘,这不是在散播恐怖的气氛吗。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小胖,你也不要太过于认死理,这老头虽说被旧社会的封建迷信毒害的不轻,但他的本意是好的,他也是处于众人的安全考虑,至于你说的他说了半截话的问题,我想他一定有所忌讳,才不敢向大家说明,这些流传了千百年的传说,也不都是空穴来风,说不定那白狼还真是那所谓的胡大的使者,当然,这只是我站在巴布老汉的立场上说得话,至于我本人来说,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这些荒谬的说法,我的心里只拥护无产阶级这把大旗,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那只白狼也真他娘够邪乎的,记得当时我的目光就与它对视了一下,前后不超过三秒中,我的大脑立刻就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在那一刻根本就不受自身的控制,它的目光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仿佛可以在瞬间就把你引向死亡的边缘。
    胖子说:虽然我只瞧见了那白狼的一面儿,也觉得这畜生不简单,刚刚听你这么一说,也琢磨出点味来,不过我今天还真就信这个邪了,”胖子下意识的摸了摸手里的枪。如果它敢来,定要它身首异处。
    我应了胖子一句:那是啊,你胖子是谁啊,不要说这小小的白狼了,就是那胡大亲临,你也能翻了它的浪,拔下它几根耗毛。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 我的心思就已经不在这上面了,我现在满脑子想得就一件事,步入大漠整整一天的光景了,到现在也不见那些人的影子,甚至是一丝的线索也寻不到,上官云丽一个女流之辈,落入这样一群人手里,还被带进了沙漠,生死未卜,说实话啊,我现在恨不得飞到她的身边,将他解救出来,然后二人携手离开这片吃人的沙漠,还他妈倒个什么斗,本来这次楼兰之行也不是出于我的本愿,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情,我是真他妈不想干了。
    这时,胖子忽然拍了我一下,示意我听,是不是有人在哭?
    我侧起耳朵也发现这寂静的古城中,似乎真的传来了一阵哭声,而且这哭声十分的诡异,犹如那处在绝望中的女子啼哭一般,悠悠的,婉转中又透着一丝丝的凄凉。
    黑夜下的古城一时间就被着突然其来的哭声填满了,四周在一瞬间都静了下来,听到的只有那诡异的哭声,哭声渐进,也一声比一声急,但还没等我听清楚,它又飘向了远方,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这茫茫的沙海中。
    古城里面的人似乎也听到了这诡异的哭声,只见傻大个从里面跑了出来,对二人喊道:哎……哎,二位兄弟,巴布老汉叫您二位回去,说有件事情需要交代交代。
    二人在回去的路途中,我还嘱咐胖子,回去以后万不能在与那巴布老汉起争执,万一惹毛了他,他不愿意做这个向导了,你可就成了罪人。胖子嘴里满口答应,让我放心。
    二人回到古城中,见巴布老汉正与黑墨镜在说这什么,柳老爷子也已经醒了过来,但他的脸上仍然挂着那丝丝的恐惧,看来刚刚的那一幕对他的惊吓还没有完全消除。
    傻大个招呼我和胖子过去坐下,巴布老汉点了点头:人都到齐了嘛,此刻我老汉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是有件事情想要和你们说清楚的嘛。
    ”现在我们身处的地方也只能算是沙漠的边快快嘛,还没进入真正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在向前走五里,才算是大沙漠腹地的嘛,那里也是这片沙漠里面最危险的一片区域,名叫黑沙漠的嘛。
    一但进入那黑沙漠,想要回头就来不及的嘛,只能寄希望于我们能穿过它,成功到达孔雀河的嘛,当然这也要看胡大的旨意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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