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秘史

第四十九章 隋四女霸赛


接着是仪轨,参赛选手可选择放生仪轨,除恶趣断轮回仪轨,施食仪轨等,汤滂木身为康国国师扎西上师唯一亲传弟子,怎好意思不参加此项赛事?故而恶补两日以绿度母本尊法仪轨参赛。
    绿度母本尊法仪轨是新生事物,是扎西上师游历天竺时习得,结合苯教特点为汤滂木茹量身定做的一种密教修习法。
    木茹身着法衣发冠,双手结印,念诵密咒,动作有板有眼,诵声清脆悦耳,朗朗上口,不时击法器,摇金鼓,动作优雅流畅,恍若宗师一般,观者听者无不赞叹有加,不得不对这个一向乖张得无法无天的丫头另眼相看,正当判官意将冠军判给木茹的时候,一声骨号令起,鼓钹应声奏响,三位妖媚的女子头戴面具,身着大红胸兜大红短裤踏着鼓钹节奏依次登场。
    “跳神!”
    不知谁喊了一声,顿时引发全场热潮,呼叫声呐喊声此起彼伏。
    一女扮成本尊,二女扮成护法,入戏般表演起来,先作伏地状,为建造坛城放线,又扮天神定界,接着是迎请与献供之姿,然后各持法器,作诛鬼除魔状,最后是庆贺取胜之舞,舞姿动作之丰富,令人叹为观止,或鼓舞,或鹿舞,或牛舞,或虎舞,不一而足,动作表情栩栩如生,表演淋漓尽致,那十分打眼的红肚兜红短裤,如玉的裸露四肢,若粉晶白玉,在阳光之下,煞是耀眼,耀人心魂,魂飞扬洒,洒下一地的眼珠子儿。
    舞末,台下一阵混乱,判官们寻回自己的眼珠子儿,正正衣冠,齐齐举牌,判隋国三女子胜。
    汤滂木茹眼都绿了,心中恼怒,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子?
    随后的女子驯兽比赛,隋国三女子再次搅动全场,三条丛林巨蟒被那三女片刻间调教得服服帖帖,似那听话的小狗般温顺,在三女身上盘来蹭去,连驯兽大家娘增古都惊得嘴角扭曲,若不是韦义策阻止,只怕娘增古不可自制地奔上前去当场跪倒拜师求艺呢!
    美女驯蟒蛇,不仅仅是实力,还有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那些驯小鸡的,驯小狗小猫的,无不黯然失色,含恨中途离场,唯高霸女官曲珍驯服一只野猪,勉强为康国女子挽回了点面子。
    而随后的比赛,萧郡主一人独揽针织、雕刻、绘画、占卜四项桂冠。
    全场默然,众人心中无不对隋国四女子充满神往与好奇。
    若说先前那三女子夺得三项桂冠多少有博取眼球的成分,那这位风格完全迥异,外形冰清玉洁端庄贤淑的萧郡主则完全是凭借过人的实力轻松夺得四项桂冠,令全场折服。
    到底是什么样的国度可以培养出如此优异的女子?
    而如此优雅的萧郡主何以会有三位妖媚至骨子里的女下属?
    太多的谜笼罩着隋国使团,连同分获枪术与马术冠军的裴元绍裴元福兄弟在内。
    两位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俊俏少年将军,一位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多才多艺的郡主,三位妖媚绝伦的女子,组成的使团,难道只是来康国会盟参赛的麽?
    嘉尔莫也是十分疑惑,凝视萧郡主良久,看不出萧郡主脸上一丝一毫的异样,所能见的只是萧郡主那如浴春风般的笑颜,和优雅至极的一举一动。
    不论其目的如何,嘉尔莫可以肯定,隋国使团不会对康国有任何不轨举动,这便足够了,何必强行去揭开人家难言之隐呢?
    接着是女子养禽比赛,汤滂卓玛破天荒地参加了此项比赛还神奇地夺得冠军。
    阿妈参赛,木茹颇感欣慰,欣慰阿妈终于走出了阴影,积极而阳光地参与选夫角逐,阿妈无论选谁,木茹都会毫不犹豫地支持,只是不要选那黄毛金才好,若是让那不良青年当了自己的便宜阿爸,自己的小脸该往哪儿搁啦?
    第九项炼金桂冠由康国高霸女官拉忠获得。
    第十项女子武技大赛于晚间展开,最后的角逐在汤滂木茹与桑多拉之间进行。
    赛场为大海子边,木茹期待已久的水上大比拼。
    当晚,月亮满圆,满天星斗,岸边竖起无数火把,将海边照得如同白昼。
    离岸数丈水面立有十数根原木,便是二女的比斗区域,二女各乘牛皮船抵达,便离船各攀上一颗原木,以这些原木为依托,彼此相斗,先落水者,即告失败。
    这种对战方式乃本次大赛首创,据说是为了迎合某人非同寻常的口味和不战而胜打败对手的龌蹉心理而特别设计打造。
    木茹常年于森林内打猎打群架,能攀着树木藤蔓脚不沾地地进行各种野外活动,诸如掏鸟巢偷蛇蛋等等,除了偷人,基本上上树的活儿都干过;且水性极佳,幼时常潜入水中摸小同伴的蛋蛋,却总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来无影去无踪,以致于那些被其摸过的小伙伴们都以为遇到了水鬼大妈,从此个个成了旱鸭子,惧水一生,阴影一生。
    此项比赛,对木茹来说可谓如鸟归林如鱼得水,势在必得。
    哪知桑多拉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主,虽说桑多拉惧水,但好歹也是密宗武者,攀爬能耐自是不差,居然在原木上与木茹来个贴身缠头难解难分。
    之所以难解难分并非指打斗不相上下平分秋色,而是指桑多拉如同八爪鱼一般缠附在木茹身上,令木茹挣脱不得。
    木茹气急却又不敢撒手,不然二女必然同时落水。
    这不,二女脸对脸,胸对胸,腹对腹,四肢交缠,如两蛇缠绕,在一颗原木上僵立不动。
    围观群众十分不解,两大女高手到底肿么了?这是在拼内力么?
    良久,有人醒悟道:“木茹乖张,踩男无数,莫非有魔镜之癖?”
    “是了是了!”有人附和道,“木茹与那苏毗小女王走得很近,果真如此!”
    “可惜了!三大美女均魔镜,小民均无福了!唉!这世界到底肿么了?”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木茹气得涨红了脸,对桑多拉低声喝道:“这算什么?还不快快松手!”
    “就不就不!嘿嘿!”桑多拉一脸得意,还煽风点火地往木茹耳中吹了口气。
    木茹大气不敢出,不敢动,生怕头一偏就来个唇对唇,奈何对方死皮赖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又僵持片刻,木茹渐渐动摇,语气一软,道:“有话好好说,你想怎样?”
    “嘿嘿!答应本公主,两女伺一夫如何?我做大你做小!”桑多拉眉角含笑,紧贴木茹死不放手。
    “不…!”木茹牙咬的咯吱响,脸气得通红。
    “那就继续吧!看你能坚持多久?”桑多拉一脸嘚瑟。
    好女不吃眼前亏,好女不跟女斗,木茹沉思一阵,便松了口,“好吧!”以示服软。
    “真乖!”桑多拉莞尔一笑,便松了手。
    木茹心中大喜,猛地横膝一撞,击向桑多拉下腹,如此近距离,一旦击中,那桑多拉必然落水。
    哪知那桑多拉单手一甩,变戏法似的生出一道绳索,盘上另一原木,身轻如燕,飘了过去。
    木茹用力过猛,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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