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你的生命礼物

第24章


只因为甘乃迪害怕银行存款增加,他们就失业了!”
  “他们也是跟着甘乃迪一起在作选择,要知道没有任何人是单独选择的。”
  “可是怎么会有人想要选择失业呢?”
  “可能与甘乃迪想要有金钱困境一样类似的理由。”究主平静地回答,然而彼得仍然无法信服。
  “你是说,我可以阻止这世界所有的麻烦——战争与疾病——如果我去选择的话?”
  “基本上是的,如果你的愿望够深入。记得吗?甘乃迪告诉过我们:当他在潜意识处理过有关父母及金钱的关系之后,他的客户就增加了!还有,在你释放掉对女人的恐怖想法之后,你与洁西的感情就改善了。”究主所说的是在我缺席三星期之中所发生的事。“在一个月当中,你已经见到,当内心作了新的选择之后,外在的世界也跟着有好多的改变。而这些只不过是处理到潜意识而已——等到更深入无意识时,你再看看吧!”
  “对,可是在班上所发生的许多事,可能只是巧合而已。有许多的改变又消失了。例如,甘乃迪——他在处理自己的问题之后,客户是有增加,可是下一周人又不见了。”
  “只有当你用你对自己的看法,也就是用你的自我概念来看待时,这才会是一种巧合而已。至于客户又不见了,是因为他只清除了潜意识中的一个部分,并没有清除所有的问题。甘乃迪选择了宽恕,因此生命中有了正面的改变。如果别的问题出现,只意味着他必须做更多的宽恕。我们只处理了他潜意识中一个小小的部分,可是你看看只是那小小部分处理之后的效果;如果你能找到比潜意识还深入的一个部分,那个支持战争和苦难的部分,那会有多大的效果出现。彼得,你甚至还不曾为自己冒过险,因此你还看不见自己对全世界的影响力。首先,你必须开始去记起你是谁。”究主开始移向白板画圆圈,就像池塘中的涟漪一般。在中间的圆圈,他写一个大G(代表天赋礼物),第二圈中写下了:“选择”,第三圈是“伤害—痛苦”,第四圈“罪恶感—谴责”,外圈则是“角色、职责、还债”。
  “这是我设计出的一个大模型的简图。基本的了解是:我们诞生在这世上时都满载着美妙的天赋礼物、才华及奇迹。人原始的意图就是把我们的天赋礼物送给每一个人。例如,”他指着正中间的圈子,“这是你来时所要送出的天赋礼物之一。可是为了某些理由,你并没送出这份礼物——你选择不给出。”他再指向第二圈,随着说明,不断地一个一个地指点着。
  “礼物之所以不给出,是由于有伤害,逼迫人去觉察到隔阂的感觉。隔阂使我们以及我们所爱的人都感到痛苦。我们看着我们的家人,觉察到他们的痛苦,于是就自觉到要负起责任——我们有了罪恶感,觉得自己有改善情况的义务。这时我们就承接了角色与责任,企图想抵消罪恶感。即使是现在,我们也没考虑要给出天赋的礼物,即使我们记得要给,罪恶感也让我们觉得不配给出。所以很讽刺地,我们活在角色及职责中。因为我们不想去面对罪恶感,因此就以谴责的形式把罪恶感转嫁给其他的人。前一分钟你还很难过,因为你认为自己把痛苦带给家人,下一分钟你又说这不是你的错——是你父母的错,或是这世界的错。”
背负罪恶感还债
“抱歉,我不懂。”玛琳说话了,“你说的好像是:我不再爱妈妈,而且把痛苦带入她的生命,因此我很有罪恶感,所以就用特定的方式来行动,以补偿这一切。可是内心里,我还是在责怪她,认为是妈妈先不爱我的——这就是你的意思吗?”
  “基本上是的,可是你错过了一个重点。当你选择不给妈妈爱时,你内心先感受到痛苦,然后才开始看到妈妈心中的痛苦。”
  “嗯,我不相信那会是真的。可能有几次是那样子,可是我确定有好多次,是她先情绪不好,再发作到我头上。我是相信全责性,可是她也必须对她的行为负责呀!”
  “像这种情况,可以有好几种方法来处理,玛琳,”老师建议,“然而现在我所能提供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人没有任何借口不去给出爱。一旦不给出,就造成了隔阂,在过去几个星期中,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处理来证明这一点。我们也看见爱的选择——不论是通过宽恕、慈悲、幽默,不论是什么,都可以解决任何问题。” 
  “可是你必须明白一切先由自己开始。假定你看见你妈妈在痛苦里面,因为她没感受到你所要送给她的爱;当你看见她痛苦时,你很难过,因此你就会作出某种行为,好让她能减轻她的痛苦,以及罪恶感。你故意行为偏差,好让她可以打你出气——像这样子,你就可以抵消你的罪恶感。你也许可以让自己变成一个安静的乖女儿,好让妈妈没有负担,甚至变成超级帮手,或是以其他的形式来达到这个目的。你选了行为偏差这种方法,可是当她打了你,她的痛苦并未消除。没有人感到好过些,事实上,你们两人都更加难过。某些时候,罪恶感深重到令人难以承受,因此你想要把罪恶感从身上甩掉,猜猜看这会落在谁的头上?亲爱的老妈!你从来不曾明白的就是:谴责老妈只会让罪恶感更加根深蒂固。只要看看结果就知道:你仍然在谴责妈妈,你仍然感觉很难过。”
  “可是她那里又该怎么说呢?她根本不用打我的呀!”
  “你愈是用你理性的意志来将你的谴责合理化,证据愈是充分,你就愈有谴责她的权利——全是妈妈的错。你有充分的理由证明:她打了你!是她的不好!”
  “可是她真的有打我!”
  “好,告诉我,她为什么打你?”
  “可能她很气馁吧。那时医生诊断说她得了癌症,必须卧病在床,可是……”
  “等一下,”老师切入,“气馁通常代表我们感觉得不到某些东西而不高兴,对吗?”
  “我必须想想,”玛琳回答,就停下来思考。过了很久她终于回答了,“好,气馁意味着我们得不到某些东西,或是某些事情没有依我们所想的发生。”
  “好,那么你妈妈所得不到的是什么,什么事没有依她所想的而发生?”
  “她很沮丧,”玛琳解释,“她老是病恹恹的,没人知道是什么缘故,她开始失去希望了,我想。”
  “好,如果她有希望,她就该没事了?”
  “嗯,她还是有癌症,可是……对,她会快乐一些。”
  “如果她有了希望而且比较快乐,她还会这么想打你吗?”
  “我明白你想指出什么了,可是她失去希望又不是我的错——她凭什么发作在我头上?”
  “为什么要如此防卫?”究主在逗她,“注意你所选用的字眼,它全都在指出,很可能你的确觉得自己有责任!” 
  “那么你是说,我本来可以给她希望的,可是我没有。因此我就扮演坏小孩,好让她把挫折发泄到我头上来,也许能令她舒服一些。是我故意要她打我的。”
  “当然,扮演一个坏女孩是典型的角色。坏孩子帮助父母用发怒来释放他们的挫折。问题在于,这只有在发怒时才有效,等怒气消了,挫折感又回来了,再加上一大堆打孩子的罪恶感,只会使父母感觉更糟糕。你工作时有没有出大纰漏?”
  “偶尔,”她承认,“不是常常!”
  “是不是刚好都针对某个特定的人?”
  “每次都是。你怎么知道的?”
  “而且这个人在工作时特别容易生气或受到挫折的?”
  “正是——”玛琳的声音变得急切,“夜班的护士长。她每次都像吃了炸药似的。”
  “因此你仍然在企图还旧债,不是吗?”究主在玛琳茅塞顿开的时候,对她眨了眨眼睛。玛琳没有花很久的时间就理解了这个道理,因为她一向是这班学生中最出色的,可是她没有再说什么。究主继续说明。
何时才能解脱
“这比从前那些更还令人迷惑。”彼得抱怨。
  “而且令人沮丧。”娜蒂补充,“我们究竟要何时才能获得解脱啊?玛琳多年前与母亲发生的一些事件,让她到现在还在补偿。这看起来实在太无望了。”
  “什么——我的战士们有人起了怀疑吗?你们已经忘了第二大原则吗?”究主假装失望,“要信任过程。”
  “有什么可信任的?”彼得问,“只有一连串的坏消息。”
  “信任。”究主再说了一次,“第二个原则就是提醒大家要信任这一点:不论你犯了多少错误,宇宙都能转化成更高层次的体验。不要怀疑宽恕的力量。不要怀疑你命定的伟大。也不要怀疑上帝会对你三心二意。无论什么时候,当你发现自己卡在绝境里,问问你自己:上帝有没有改变对我的看法?倾听你真心的回答,或是听听上帝的回答。”
  “如果什么答案都听不到呢?”彼得问,他的声音令我难忍!
  “耐心些,别再用脑子对话了——就彼得而言,别去听内在的大会议——要静心等候。真心不多话,可是当真心一说话,永远都很有价值,如果你愿意倾听,它的声音永远够响亮。玛琳做了我们全都做过的事——除非我们了解到有更快速、更有效率的解除罪恶感的方法,否则我们仍然会继续去做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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