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夫妻 搏命红颜

第19章


   
  "他好壮!"维绢禁不住赞叹。单从背脊即可窥闭他的伟健,皮肤虽然白皙,但厚实有力。   
  "很诱惑人心吧?"小楼瞅见她陶醉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已成功了一半。   
  "可是我……"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呀,她是个家教甚严的黄花大闺女,怎可如此不成体统地去招惹男人?   
  "别可是了,机会难得,倘使你能一举功成,不但我和仲郎会感激你一辈子,你自己也能因此消受飞来的艳福呀!"   
  "又在滥用成语了。"是她这个"艳福"下去给人家消受的吧?"万一他认为我是一个轻薄的女子,而瞧不起我,怎久办?"   
  "他敢?"小楼龇牙咧嘴的,一副又想干架的模样,真是没气质!   
  "你又打不过他,就算他真的做了,你又怎能……"唉!这女人怎么这样啰嗦?小楼憋不住了,伸手至维绢背心,用力一推棗棗   
  "啊!!"咚!直线落水,登时水花四溢。   
  "你是什么人?"烈天问的头湿淋淋地由水中冒出。维绢猛然一惊!他离她仅一步之遥,慌张地往后跌倒,稍稳住身子以后,心绪也才慢慢跟着和缓。   
  "对不住,我、我是厨房里负责打扫的丫鬟……刚刚从那儿经过,一失足就……"糟糕,烈天问竟然狎着不正经的目光打量她,那垂涎的馋相,好像她是一块可口的红烧肉。   
  "这么美的厨娘?把你放在那又热又湿的地方,真是暴殄天物。"烈火问的嘴角闪过嘲弄。"你叫什么来着?我怎地觉得你好面善,像在哪儿见过?"   
  "奴婢小名绢绢,只在院子里和主子过几次面,没想到您那么好的记性。"她羞涩地低低垂下螓首,始骇然发现,小楼为她穿上的这套纯白衫裙,一浸到水里,竟全透明了起来。呵!维绢低呼一声,仓卒躲进水里,只余一个美丽的脑袋瓜子,冒在水面上。   
  烈天问见她慌张失措的稚嫩举动,更觉兴致勃发。"既然‘失足’了,索性侍候我沐浴更衣吧。"坏坏地拉着她的手,搁在自己宽广的胸前。"从这儿,到后头,全都搓一遍。"   
  "什么?"即使泡在热呼呼的温泉里,她的双手依然吓得冰冷。"我……不要,我从来没有……"她小脸一阵红透,非常俏丽可爱又清纯。   
  "你从没碰过男人?"原来还是一只雏儿。烈天问心中升起莫名的兴奋。   
  "不是的,我……"   
  "不是?那么你是有过男人喽?"他的火燃得奠名其妙,但他就是火大。两手箝住维绢的香肩,霸道地向自己的胸膛。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那是很久以前,我……我曾偷偷的……亲过我的表哥,你……放开我?"因激烈挣扎,维绢一个身形不稳,险险惨道灭顶。好在烈天问及时搀扶住,才设让水进鼻口。   
  "你的表哥是谁?"他的手顶着她的小蛮腰,就再也没有移开的意思。   
  "你太放肆了。"维绢的脸更红了,几乎连身子都成红通通的一如婴孩般纯稚可人。"我爱跟谁好就跟谁好,关你什么事?"   
  见她粉脸生花一如绝美的名画,烈天问有点魂飞魄散。他也阅女无数,然而,这般天真无邪、秀雅出尘的女子,还没上手,先自酥了心魂。他要她。即便明知她十成十是蓄意落水,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他还是非得到她不可。   
  "你是我的丫鬟,当然得受我的管柬。"伸手掏出她佩挂在颈项,一条心形坠子的金炼,挑逗地放入掌心把玩。他一丝不挂,深邃的眼瞳潜藏着灼人的目光。   
  "我不干总可以了吧?把链子还我。"   
  "当我的凌霄殿是什么地方?由得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放掉长链,顺势把她挤向池边。   
  "别这样,万一让你的妻妾们看到"到这个程度算不算已经把他勾引上了呢?小楼怎没给她任何暗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烈某人最爱的是露水姻缘。"他放浪地笑得好不开怀。   
  "原来你是这么龌啮、卑鄙、无耻、下流的一个人。"维绢突然发难,拳脚齐飞,打得烈天问一脸茫然。小楼骗人,什么难得有情?他根本是滥情!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说着,飞也似地欲跳上池岸,奈何这池子颇深,她脚底湿滑,连试了两下,都没能爬上去!   
  "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烈天问这一生花丛里来来去去,从没人敢给他脸色看,甭提还卯起来打他,口出无状地辱骂他。也许天生犯贱吧,他反而觉得维绢比其他美女还新鲜刺激好玩。   
  "不用,把你的脏手拿开,我自己会上去。"她的动作实在笨拙得教人喷饭。一这一路上,要不是她拖累着,动不动嚷着要休息,大抵也用不着耗去了两年的时间。   
  都是这袭衣裳太累赘,基长又黏答答的。维绢因三番两次给绊倒,气得将裙摆兜提上来,这样方便也俐落多了。但她却没注意到,这么一来,两条大腿就全无遮掩,对立于池内的烈天问简直是要命的诱惑。   
  "别上去。"他冲动地抓住她的脚踝。   
  维绢一个没攀牢,重又狼狈地掉入水池中。"救命啊!"两手如划桨般在空中确命乱挥。   
  "别慌别慌,我接住你了。"烈天问算准了,张开肩膀就等在那儿把她捞进怀里。他在她耳畔吹着气,暧昧的、荒淫的。   
  明明是她要来勾引他的,怎么变成他在诱惑她?维绢望着他,那么帅的人,却那么孟浪放荡,蓦地,她眼中溢出哀伤悲凉的泪水。   
  "为什么哭?"他讶然地问。   
  "原来你是坏人,早知道你这么坏,我就不来了。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回哪里去?"他双手紧抱看她,脸和她贴得很近很近,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走。   
  "回老家去,回梅江去,总之,回哪儿都好,就是不想留在这儿。"她才不要帮小楼去骗那劳什子口诀.表哥也是个没良心的自私鬼,他们统统都不是好人!呜呜呜……   
  "没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准去。"他放下她的两腿,让她靠在岸边,迅即用身子抵着她,教她动弹不得。因为贴得太近,所以他下体的反应马上令维绢面红耳办,羞愧得巴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为何害怕?是你主动‘跌’进来的呀。"他恣意欣赏她矛盾难过的表情,一时心如平原跑马,欲焰高涨。维绢仿佛闻到他两臂下的一种特殊的动情气味,心跳不知不觉跟着加速。这男人……这男人要使坏了……不,不!   
  "救命啊!表嫂,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小楼预先藏在手中的一大把白色粉末,适时往烈天问头上撒下去。   
  "何方鼠辈?竟敢暗算我?!"饶是他武功再高强.也防到有人会在他全神贯注于调情戏爱的当口,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法对付他。   
  烈天问惶没人水中,小楼趁这空隙,赶紧将维绢拉出水面,遁进草丛,逃逸而去。   
  位于厢房后方桃花园内一处幽静的山坳里,华仲阳正闭目盘坐,潜心修习烈天问秘笈中的武功心法。   
  露凝香"照例"躲在暗处,一为陪伴,一为把风。她知道华仲阳此举并不想让烈天问知晓,因此她特地每每于这时刻赶来照应,如有个吹草动,才能及时提醒他。她对华仲阳是相当真诚的,原因之一固然是他面对诸般诱惑仍无动于衷的过人定力,再则即是他俊美的容颜和冷傲的脾性。   
  一个骄傲的男人有啥值得爱的?露凝香自己也不明自,只觉愈是得不到,愈觉雄心万丈要将之追到手才甘心。   
  草丛扬起一阵悉索,有人来了。她赶忙装出鸟鸣声。"啾啾啾……"知会华仲阳。   
  咦,不是烈天问,而是……两个……老太婆?露凝香一见是无关紧要的人,马上从大树后走出来,挡在路中间。   
  "你们想干什么?"她趾高气昂地问。在这儿除了烈天问,和凡事皆不过问的华仲阳,就属她最大。   
  匆匆由犯罪现场选出、乔装赶至这儿的小楼和维绢,被她赫然出现和大声询问吓得脸色发白。   
  "我们……呃.打扫,来这里打扫呃,落叶。"小楼边陪笑脸,边偷偷撞下维绢,要她别太抬头挺胸,以免露出马脚。   
  "不必了,到别的地方去吧,我和华公子正在忙。"   
  "忙?"这个字眼立刻打翻小楼的醋子。"忙什么?"   
  "你管得着吗?没规矩!还不快滚。"露凝香瞧她人不但不走,还踮起脚尖张望,不禁怒从心上起。"再不走,当心我手下不留情哦。"   
  "你别生气,我们这就走。"维绢害怕把事情闹大,拉着小楼惶急地欲走。   
  "谁在那儿吱吱喳喳?"华仲阳闻声走了过来一见是小楼,心底不由得扑扑跳。露凝香怎么也在?完了,这下就算跳到黄河,小楼也不会相信他们之间是清白的了。   
  "两个不识相的下人,我正要打发她们。"露凝香面对着他,立即生出满脸妩媚的笑。   
  花痴!小楼看得眼睛几乎要喷射出火炬。"哟!华公子你‘忙’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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